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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间请先敲门(1 / 2)

父亲受到了奇耻大辱,但这次在他又想给我一耳光之前,我握住了他的手腕。

在扭打中,我失去重心扑倒在他的身上,父亲怒骂着想把我推开。胃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我忘了吃早餐。

我从父亲的身上翻下,跟他并列地靠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他也渐渐的不骂我了,而我醉了一宿,又好久没有进食,在发泄过后的现在终于觉得难受起来。

我想起身离开这个地方,跟这个男人并排坐在一起都让我感觉恶心。在我要起身时,父亲拉住了我的手,他看着我,脸上竟出现了一种讨好似的笑容:“儿子,别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父亲挠了挠头,“这种事,不光彩。”

我很想问他到底是觉得出轨不光彩?还是觉得被一个男人干了不光彩?但我心底其实是知道的,就赵晖的情况来说,多半是后者。

我很冷漠的看着他,说不好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了总觉得便宜他了,而不答应又总会伤到母亲,我是不想母亲伤心的。

末了,我只能微微点了点头,“再说吧。”

父亲抓住我手捏得更紧了,他甚至整个人向我靠过来。现在平静下来了,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他是不可能有香水的,这想必是那个男人的味道。

“不能再说,不能再说听话明阳,你想要钱吗?爸给你”父亲近乎讨好地说,一反他几分钟前飞扬跋扈的样子。

我摇摇头,打心底里地开始鄙夷他。被一个男人操了,对于他来说就是这么一件丢人的事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干呢?真是滑稽。或者说,被操了都不丢人,他害怕的是我母亲——她一个女人知道,赵晖这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太荒唐了。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我最终只留给了父亲这一句话,起身离开进了房间。

这是很难熬的一天。因为在这天,父亲竟然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哪都没去。同时也正是在我发现他出轨后的第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又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吃饭,我和他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虽然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但是当吃上第一口热菜的时候,我还是味同嚼蜡。母亲偶尔向我搭话,我也心不在焉的敷衍,眼睛一直盯着餐桌对面那盆滴水观音。

反而是父亲,一反常态的接起母亲的话茬子来。而这一举动显然让母亲受宠若惊,她同父亲高兴地攀谈,对他这种怪异的行为没有丝毫怀疑。

我鄙夷地看了父亲一眼,刨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他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趁母亲不注意,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白了他一眼,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晚上的时候,我注视着床头还没有喝完的小半瓶歪嘴。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好像又重现了,我捂住嘴,把它丢进了垃圾桶。但想了想,又捡了出来,拧开瓶盖一口气全喝了。

一下子喉咙又火辣辣地灼烧起来,脑袋开始发懵。不过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好像超脱世外一般,只有我和我自己。酒精开始让我兴奋,短暂地忘却了不高兴的事情,晕晕乎乎地感觉血管都温热起来。

我脱下裤子,翻出手机里的黄片,想要通过冲一发来彻底释放压力。不过手机里的都是存货,早就已经被看包浆了,视频中的日本女人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在今天的我听来竟像是噪音一般令人乏味。

突然我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新的录像,点开一看竟是昨天偷拍的我父亲在窗前被干的场景。鬼使神差的,我点击了继续播放,视频里没有其他声音,只有风声和我微弱的呼吸声,但视频的内容今天再看居然让我觉得胯下有点硬了。

“真他妈变态。”我想,“他妈的喝多了”我的手伸到胯下,开始揉搓起我的鸡巴。我近乎病态的盯着手机屏幕的画面,拍摄的画质很糟糕,人脸都看不清楚,但却在恍惚中与昨天的梦境重合了。我仿佛站在我父亲的背后,一下又一下地干他。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这次的撸管让我觉得格外爽,很快了射了一发。

完事之后我也懒得去拿纸巾擦干净,瘫倒在椅子的靠背上享受余韵,射出的精液在深色的地板上格外显眼。

夜深了,大概父母都已经睡了吧。我的头脑晕晕乎乎的,好像身处云端,白酒的后劲彻底上来了,感觉四肢既活络又酥麻,触感无限放大,视觉和听觉却是朦朦胧胧。

身后居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还处于半裸的状态,下意识的吼了一句别进来。但还是迟了,父亲已经进入了房间,我这样狼狈的状态就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像是被吓了一跳,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形后急忙准备逃离出去,但又忍不住厉声呵斥道:“赵明阳你在干什么?!”他突然想起了母亲在隔壁房间已经睡着了,后知后觉地压低了音量:“你小子不会锁门吗?”随即他把门关上,还顺手反锁了。

我绝对是完全上头了,此时的我根本没觉得被发现了有什么好羞耻的,反而觉得父亲这副样子很滑稽。因为他居然脸红了,表情既愤怒又尴尬。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我一手撑着桌子,很嘲讽地看着他说:“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没见过?”

我的鸡巴就这么半软不硬的耷拉在那里,正对着我的父亲。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瞟去,又急忙收了回来,清了清嗓子,声音很严肃:“把裤子穿上!”

我笑了,虽然父亲装的很好,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看见我下体那一刻,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微微的颤动了。

“多少年没见过了,爸?”我挑衅地问道。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大半夜的,被父亲抓到没穿裤子打飞机,而意淫的对象就是他本人。“是不是比你的大?”

“赵阳明,我看你确实是他妈的不清醒了。”父亲后知后觉得闻到了空气中的酒精味,一下子又变得很生气。

我突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眼前的场景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就连生气的父亲也影影绰绰的。看到他这副恼怒的表情,我觉得真他妈败坏心情,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这个人渣总是在一切都好好的和和气气的时候,老是摆出一副臭脸,真他妈烦!

我火气蹭一下就冒了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抓奸我父亲的场景。我抓起桌上的手机,画面还定格在昨天录下的视频,我举起它对着我父亲的脸,“赵晖你他妈看清楚,这里面被干的人是谁?不会是你吧?”

瞬间,父亲的脸因为过度震惊而扭曲,他一步就冲上来夺走了我的手机。我不甘示弱,虽然酒精已经彻底让我的反应迟缓,但也让我分不清下手的轻重。我急于拿回我的手机,一把推着父亲把他摔倒在我的床上,手机滚落到地面发出哐当一声响,但我已经无暇顾他。

“赵晖,你他妈删了也没用。”我恶狠狠的盯着身下的父亲,他被我压制得竟然动弹不得。“我已经全部记下来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是怎么被干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刚刚对着你打飞机呢,你信吗?”我也控制不了我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因为过度愤怒和震撼而通红的眼睛就停不下来。

“操你妈”父亲怒吼道,但我立马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妈还在睡觉呢,可不能被她听到了”我用我残存的理智警告到。

父亲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不过下巴有些胡渣让人痒酥酥的。我出神地想,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满眼不可置信中,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

湿热。滑。是津液的触感。

舌头。为什么要乱动呢?我按压不住。

口腔内壁。光滑的,软软的。

牙齿是坚硬的。你咬疼我了,父亲。

爸,你为什么总是要作出一副要吐的表情?你不喜欢吗?那个男人也这样进入过你的嘴巴吧?是用的手,还是那个东西?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眼睛看着我啊。为什么那么迷离呢?

我是你的儿子,你还认识吗?赵明阳。

“赵明阳!!”父亲终于腾出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胳膊,费力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嘴里面拔出去。“你他妈疯了吗?!”他好生气的样子。

我呆愣地看着他,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口腔的余温,缠缠绵绵地让我回味。指缝带出他口腔的津液,弄得父亲嘴角都湿漉漉的。

他是个人渣,出轨像吃宵夜一样平常,但却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一口牙齿整齐而洁白,脸虽然没见过他保养,也没多少皱纹,只是法令纹有点重,多半是老是撇嘴的后果。

怪不得那个男人能看上他。老天真是没有眼睛。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父亲又在呵斥我了,就跟往常一样。我看看他,又看看我自己,光着下半身坐在他的身上,一根软绵绵的鸡巴就耷拉在他的腹部。

我没有穿裤子太久总算是感觉到有些冷了,脚好像都被冻得失去了直觉。不过胯下是暖暖的,因为和父亲贴在一起,虽然是隔着他的衣服。

“爸,我冷”我很委屈地对他说。但其实我的脸烧的厉害呢,胃里也烧得厉害。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我变了个人。“快下去,盖被子睡觉了。”他咬着牙说,摆出他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哄我。

“你的嘴里很暖和,帮我暖暖吧好不好,爸爸?”我还是颠三倒四地说,我喜欢看这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显然是懵了,“暖暖哪里?”

“这里。”我指了指我的鸡巴,这条东西现在正在和他身上的布料亲密接触。

“操你妈,滚!”父亲一生气就要把我往旁边推,可惜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推开的。不过这一推把我脑子更是摇糊了,我打了个摆子差点就朝旁边倒过去,但还是稳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父亲的身上坐起来。他以为我要放过他了,那一刻,我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庆幸。可惜我只是为了再往前跪一跪,把我的东西亲自送到他的嘴里面。

是酒精的作用吗?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好使?卡住父亲的双颊就能强迫他张开嘴巴,他在我身下吱吱唔唔地哼唧着,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腰试图把我往后面推。

别挣扎了爸爸,不然你的脸都快被我捏碎了,虽然你该受到惩罚。

啊父亲的口腔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下肢逐渐活络过来了,血液在往那里流去。我顶着腰,把我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

被口原来是这么舒服啊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是我的父亲。

“唔”父亲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目眦欲裂。

“舔啊!你应该很会才对?”我的龟头抵住了他的上颚,窄窄的喉头便再也顶不进去了。父亲的口腔肌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他是想要把我吐出来,但却挤压得我更硬了。

刚刚还软趴趴的鸡巴,现在被他口得完全挺立,父亲的技术好差,只能捅进去一小段。我看他快要吐了的样子,只能先把鸡巴拔出来。我的手都捏酸了,我松开父亲的脸,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指痕。红白交加,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像是下颚脱臼了一样,喘了很久的气才艰难地把嘴巴合上,没有吞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像是一个被人用坏的肉便器。

“你你要杀了我吧”他哽咽着,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句话。“狗东西”

我也喘着气,“爸,求你了,再帮我一下要出来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竟也谈不上心疼,反而有些不爽他对我的敷衍。

他就是这样伺候那个男人的?不可能。

我握着我的阴茎,按着龟头在他的嘴巴周围打转。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不算是威胁,“张嘴吧我也不想再强迫你张开。”

他木纳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愤怒已经从他的脸上褪去,脸上甚至已不再有什么表情。不过在我开口时,他无神的眼睛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惊恐。

“慢点,求你太大了一下子吃不进去”父亲嗫嚅道,语气近乎乞求。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但随即又归于平静。他的嘴很勉强地张开,露出了殷红的舌头,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最终我还是射在了父亲嘴巴里面。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图了,他被我压在胯下,一张嘴像是忘记了怎么张合。

他含着我的精液,看起来很像找个地方吐掉,但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不想虐待他,但又不想放跑他,我过去拿纸不方便,而他也肯定会趁我离开的这个空档干点什么。

于是我只能很无奈地说:“委屈你了爸爸,但请你吞下去吧。”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

父亲闭上了眼睛,但在此之前流露出了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这种感觉应该叫叫绝望吧?随即我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应当是咽下去了。

“水我要喝水”他还是闭着眼睛不看我,嘴巴张开了一道小缝,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水,爸爸,我现在不能去拿。”

他感觉到了嘴唇特殊的触感,惊诧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脸离他是那么的近。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坐起身,开始缓慢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父亲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甚至可以看得清爆起的血管。他常年待在室内,又不喜欢运动,皮肤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白一点。虽然身材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啤酒肚,多半是他不喜烟酒又吃得少的缘故。

但说实话,身材比起我差远了,也着实谈不上美观。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平平的很光滑,两颗暗红色乳头微微有一些陷进去。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我家没有暖气,冬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在这么一个冰冷的房间,皮肤要是像这样裸露在空气当中不超半分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父亲也不例外,他的肉体刚从加绒的睡衣里面剥落,还暖乎乎的,跟冷空气一接触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儿子,求你放过爸爸好吗?”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怒的样子。他叫我“儿子”,是企图用亲情打动我吗?

我没办法吃这一套,因为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啊,浑浑噩噩地像一锅热粥还在咕噜咕噜的冒泡。我只有服从我的本能,我盯着父亲,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有点发硬了。

片里的那些女人,总是甩着又大又弹的胸。而父亲的胸部一点也不好看,比起女人差远了,干巴巴的,就连乳头也不愿意立起来。我伸出食指,戳上了他的乳头,父亲明显的震颤了一下。手感也不怎么样,有一点硬,我想着,收回手,扶着鸡巴戳了上去。

“噢”父亲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我用龟头在他的乳头旁边打圈,偶尔又去摩擦一下他的乳尖,尿道口碰到他乳头的时候,我也开始有点爽了起来。很快我发现父亲的胸口湿湿的,我的马眼有透明的液体涌出来,看起来稍微比水黏一点。头脑不清晰的我差点以为自己尿在了父亲身上,但也没有感觉什么尿意,才想起来是前列腺液。

正好,给父亲干巴巴的乳头水润一下,现在看起来色情多了,甚至还微微挺立了起来。父亲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喜欢我操你的乳头吗,爸爸?”我故意逗他,他摇摇头,眼睛又不敢看我了。“不敢松开手是怕爽得叫出来吗?”我继续问,“你的情夫有没有玩过你这里?”

“没有别弄了我不舒服”父亲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奇奇怪怪的,不像是我平时听到的任何一种。有点像是责备,但是更低沉、更黏腻。我恍惚了一会儿,这就是父亲在做爱会发出的声音吗?好性感。

“他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父亲也像是回过神来,用一如往常冷漠地语气回答道。“你快滚开,不然等会我饶不了你。”他见我不动了,又硬气了一点,想起了现在他是怎样一种处境。

“而且他不是我情夫,我只是拿钱办事。”父亲言之凿凿,显露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反而映衬得他更贱了。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拿钱办事?那你真的是很会当婊子啊,卖屁股也能说那么冠冕堂皇。”我一生气,伸手狠狠捏了他乳头一把。

“啊!我操”父亲吃痛得大叫了一声,狠狠地盯着我。

“别叫,妈在隔壁。”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又把他的脸给掐住了,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我继续嘲讽道:“别他妈装那么纯良,你的嫖客应该玩的更过分才对。”

父亲呜呜地想要辩解,我不理会他,反而俯下身开始舔舐起他刚刚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乳尖。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我一边轻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的挑拨着,一边冷不丁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哈啊唔”父亲的喘息走漏出来,他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他乳头的滋味,一颗小肉粒已经在我的伺候下高高立起,连色泽都红艳了几分。

父亲的胸膛下意识的挺起,直把他的乳头往我的嘴里面送。但我却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又骤然停下,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再次问道:“他叫什么?”

愉悦的刺激被打断,父亲已经被别人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他喘着气哀求我:“明阳,饶了我吧”

“你说不说?”我质问到,又故意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他胸前的肉粒。

“啊啊!明阳”父亲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说”

我心里暗暗得意的笑了一下,奖励般用舌尖在他的乳晕上打转。父亲终于是缴械投降了。

“胡长森。”他像吐出一口气似的把这个名字吐了出来。

当父亲说连这个叫胡长森的男人都没有玩过他乳头的时候,我心里是一万个不信的。但父亲说,胡长森只喜欢玩下面,对胸口这点皮肉确实没有什么兴趣。

我很高兴父亲把乳头的第一次给了我,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他脸色绯红地看着我,也像是喝醉了一样。他的身体在我刺激他的时候,很自然地迎合着我,但我知道他心理抗拒极了,因为他被快感覆盖的眼眸后面分明是对我极其复杂地恨意。

而我假装没有看到。

他已经被驯化的身体,我怀疑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挑逗他,他都会立马勃起。真是一个淫荡的人,我盯着他神情复杂的脸,感到极度的厌恶和恶心,但又被他现在的样子深深的吸引。

我喜欢这个叫做赵晖的婊子,但我不爱我的父亲。

他的鸡巴已经隔着睡裤的布料勃起,硬硬地抵着我的尾椎骨附近,我可以感觉到微弱的热量正从那里传来。我光着屁股,却已经感觉不到寒冷,眼前的场景,这一切,都让我浑身发烫。

我跪立在床上,微微抬起我的屁股用我的会阴处在父亲的裆前摩擦。父亲睡裤的布料有一些粗糙,让我的下面一阵阵的发痒,偶尔碰到阴囊的底部,酥酥地感觉又让我想要做了。父亲的鸡巴在在我恬不知耻的蹭动下硬的更明显了,我以一个堪称羞耻的姿势撑在父亲的腰上,贴着他的下体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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