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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它们仍离你很近,身上溅上你的血,即便今天是相处的第一天,你们还不熟,但它们仍然在感受到你的情绪之后,选择来关心你。

是的,小动物就是这样一群拥有治愈能力的存在,你看着它们,内心好像得到了一种勇气——

就像你会因为人类命运共同体而拥有哪怕毁灭自己也绝不毁灭世界的决心,出于对小动物的责任与生命的关怀,你感受到了某种价值感的实现——因为它们需要你,哪怕是你死了之后它们会拥有别的饲养者,只要它们现在需要你,你就能拥有继续扛下去的勇气。

你被需要了。你不再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再无足轻重,生命有了羁绊,存在有了意义,这种无形的牵绊不再让你觉得无所谓去死了——哪怕跨越深渊是多么不可能的事,你也有了搏赌一丝可能的动力,哪怕自己奔赴的方向只有一望无尽的死亡,你也不愿意就此放弃沿途中任意一点的希望。

你不是一个勇敢的人,你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过去的父母将你呵护得很好,穿越过来后迪亚波罗也将你保护的很好,你不需要去付出什么再得到回报,习惯了向亲密的人索取,仅仅是这样就能获得并不平等的毫无怨言的宠爱。

以至于到了工作中,面临同事与上司的打压骚扰,你只会忍气吞声,不知道该如何索求自己的公平,也不知道该如何实现自己的价值,不知道怎样才能鼓起勇气,也不知道怎么去抗争。

没有人需要你,父母也不需要你,闺蜜自有她们的人生乐趣,在感情上需要你的迪亚波罗也早已消失,你只是独自一人在支撑自己的生命,浑浑噩噩地让自己不要死。

所以那时你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那么轻易,反正都是要死,还不如自己死得痛快点,省得活着继续遭受折磨——你习惯了被给予,习惯了不付出的索取带来的享受,这种依附性让你没办法变得坚硬,没有外界强加的动力,迷茫的你找寻不到任何让自己扛下去的理由。

当一只被圈养的兔子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个独立的人的时候,那才是一切痛苦的开始。因为笼子外面不会给它缓冲的机会,而人又只会越活越痛苦,没人会关心你到底累不累,即便你倒下,社会的齿轮也一直在不停运转。

你与痛苦的芸芸众生一起挣扎,淹没在发疯的云海里——发疯是多么常见,不发疯的人才是社会的天才。

大家都是这样的,人类就是这样脆弱,死亡是一个随机事件,有谁撑不住,谁就死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不一样了。

你有了它们,小动物们需要你,每日向你索求的亲昵已经成了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它们成为了你生活的动力,你没办法再主动舍弃。

坚强……可以这么说吗?或许你只是够到了边,但这已经很不错了,连城市系统都忍不住出来鼓励你,说你再自信乐观一些,就可以脱离e等,重新回到社会劳动。

这是一场奇迹——政府要的就是这场奇迹,通过神奇的小动物来解决饲养员各式各样的心理问题,以免再度发生那些令人绝望的悲剧。

你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血液已经将纯白色的吊带睡裙浸透,身上黏糊糊的,让你感到不舒服,你脱去了睡裙,叫小动物们跟你一起去浴室洗澡。

旧成员们喜滋滋地跟着你过去,但当你开始放水的时候,发现新成员们都没有过来。

你在门口喊它们的名字,新成员们都左瞅右瞅不敢看你,在你锲而不舍叫了它们几遍后,布加拉提先蹦着小兔步过来了。

因为布加拉提过来,阿帕基拍着翅膀“嘎嘎”两声,你莫名听出了无奈与懊恼,鹅鹅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跟上来。

接着进来的是乔鲁诺与米斯达,而福葛因为一直在蛇箱里没有接近你,所以它不用洗。纳兰迦发现同伴们都进浴室了,只能用翅膀半捂着眼跟过来,一副不敢看你的样子。

虽然你觉得某些小动物表现得太过于人性化,但一想到它们拥有和人类一样智慧生物的思维,就不觉得它们的表现有问题了,你只觉得它们是因为陌生而警惕,或者是不想洗澡,或者在害羞。

老成员们眯眼享受你给它们服务,它们喜欢与你肌肤相贴,尽管有几只小动物很不安分,总喜欢在你私密部位隐晦地挑逗,你也只是红了脸,继续给它们揉揉搓搓。

给新成员们洗澡就有些犯难了。旧成员们洗完澡都挨个出去了,不想跟新成员呆在一间小屋里一样,但旧成员们出去之后,新成员们反而更紧张。

“别害怕。”你安慰它们,“第一次可能有点难受,之后就会适应了。”

‘你知道你在对我们说些什么吗?!’

表面安静但实际上在看到你裸体的时候就已经在内心抓狂的小刺猬米斯达忍不住呐喊。

你当然不知道它们是不愿意看你裸体,一个个的都在墙角背对着你,你只以为它们是想逃避洗澡。

“来吧。”你抱过最听话的布加拉提,布加拉提浑身的肌肉都很僵硬,被你夹在两团柔软之间,就更硬了。但它很快又正常下来,布加拉提这只兔子看着很呆,实际上比伊鲁索那只红眼兔适应性强,忍耐指数也很高,相信这只兔子是所有饲养员都会喜欢的省心兔子。

哪怕是你揉搓它的隐秘部位,布加拉提也只是小小僵硬了一下,像是在忍耐什么,都没有应激踹你。

你有些惊讶,想当初第一次给里苏特它们洗澡,那场面叫一个鸡飞狗跳,贝西那只小狗狗差点蹿上天花板了。

“布加拉提,你好棒。”

你真心实意地夸赞,布加拉提抖了抖耳朵,兔兔的湛蓝杏仁眼看向了你,某一瞬间,呆滞的兔兔表情显得不那么呆。

把它吹干以后放在台子上,让它不要下来,接着在剩下的一群不乐意小动物中挑选,你盯了它们许久,阿帕基首先自告奋勇转过身来,但这只鹅凌厉的眼神着实不好惹。

都说鹅的战斗力极高,你完全不想体会被鹅啄是什么感受,更何况你现在赤身裸体,全身上下都是弱点,它愿意主动洗那是再好不过了。

阿帕基在你半米开外站定,没有再接近。它侧着鹅头,不愿意多看你似的,你以为它还在对洗澡抗拒,就先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它长长的脖子,见它没有反应,又试探性地缓缓套弄一下。

它立马看向了你,脚掌站立不稳,但仅晃了一下就又站定了,别过头去,一副咬定青山决不放松的架势。

确定它不会暴起咬你,你小心翼翼地把阿帕基搂在怀里,慢慢给它洗净羽毛上的血渍。

原本有些吵闹的阿帕基全程都没有出声。

给它吹干羽毛,这只鹅才仿佛如释重负,蹲在布加拉提身边继续面壁。

纳兰迦飞得太高,一时半会它恐怕不会下来,于是你把下一个目标放在米斯达和乔鲁诺上。

乔鲁诺还没有剪指甲,你觉得洗这只猫有点悬,就先捧起了小可爱米斯达。

洗澡这种事情,越小型越好洗。

你把米斯达放进洗手盆里,水线刚好。米斯达不敢看也不敢跑,因为它的正上方就是你摇晃的乳房,年轻气盛的小刺猬哪里经得起这等诱惑——等你刷完它的刺,开始搓它的肚子,一直搓到肚子中间的丁丁,小刺猬奋力挣扎,最终还是抽搐几下,白色的液珠射了出来。

米斯达绝望地摊开四肢,再也不动了。

你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甚至不会嘲笑它,面色如常地抹去它的精液,继续给它洗身体。

它又在你手上失控射了好几次,你的表情这时才逐渐变得古怪,盯着它红肿又缩不回去的“可爱”生殖器,拇指在上面揉了揉。

“需要我向上面申请给你分配一只母刺猬吗?”

你单纯觉得现在这样很妨碍你给它洗干净。

米斯达疯狂扭动起来,不管你怎样安抚,它都坚决要逃跑。

你意识到这只小刺猬可能不想有老婆,就给它保证绝对不给它找,米斯达才安静下来,继续任由你揉搓。

给小刺猬吹干之后,米斯达排队去自闭了。

只剩下小橘猫与小鹦鹉,纳兰迦与高空的墙角缩得更紧密,你够不到它,只好开始哄骗同样蹲墙角的乔鲁诺。

“亲爱的乔鲁诺~?”你在它身后蹲下,放轻声线用猫猫喜欢的夹子音引诱,“来吧~?”

乔鲁诺扭过来脸看了你一眼,又立马扭了回去。

不管你怎么劝说,小橘猫都坚决不动,不过它没有拒绝你的接近,你见小猫这么抗拒,就不强迫抱它到怀里了,伸手把花洒拿下来给它冲洗。

“乔鲁诺,转过来好吗?我来给你冲前面。”

你用着商量的语气,生怕又刺激到这只敏感的小猫咪。

但它接下来的表现出乎你意料,不似那些胆小的小动物,小橘猫只是警惕你,却并不怕你,它让你洗它的肚子,只是不愿意把头转向你。

为什么……?

你不太明白这几只小动物为什么都这样,说是抗拒,但也不抗拒洗澡,总不可能是害羞到不敢看你吧?

冲完之后,你迷茫地给小橘猫吹毛,无意间离它更近了些,柔软的胸部几乎将小猫头埋起来,乔鲁诺激动得咬了一口,你“呀”一声,涨红了脸,退开几步,疑惑又无辜地望着它。

乔鲁诺甩着粗长的尾巴,睁圆的小猫瞳盯着你乳晕旁边被它咬出来的红印,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张开嘴露出尖牙冲你哈了好几声。

是吓着它了吗?

你又往后退了几步,直到离它有两米远,它炸起的毛才软下去。

小橘猫一直紧盯着你,你不敢动,怕又惊到它,但乔鲁诺没有再对你展露敌意,而是从台子上跳下去,蹭过门缝自己跑出去了。

布加拉提它们见状追了过去,你站在门框处,远远注目着那边的情况,几只小动物围着乔鲁诺,应该是在安慰它。

新的小动物到家应激很正常,你没有把这件事往心里去,只觉得乔鲁诺还不适应而已。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员,你抱臂望着缩在屋顶的纳兰迦,有些发愁该怎么让它下来。

你不知道的是,脱掉衣服的你不管做什么动作在它们眼里都是风情万种,纯粹引人犯罪的活色生香,更别说死时才只有十七岁的纳兰迦,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它大脑充血、下肢冲动,除了因这般超强刺激下意识拼命地躲藏,它就已经什么也思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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