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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择【】(1 / 2)

梅洛彼得堡没什么秘密可言,任何人的小动作都可能隔天出现在完全无关人的口中,尽管与事实不知扭曲了几分模样,但嘲笑和恶意却是真实的。

但这样的地方仍有不为人知晓的东西。不过要想在这里维护好“秘密”,重要的就不是手段,而是他人的恐惧了。

——或许还有名望。我回头看了莱欧斯利一眼,他正被根绳子折磨得不轻,分明地勒出乳肉,带着有些发红。一处偌大的绳结刚好勒进女穴里,卡在穴口,被那两片肉瓣包裹着吸吮,磨得不停喘息。

梅洛彼得堡之前没出过这号人物。比起尊严人们更需要生存,所以大家选择举起的都是拳头,我也一样。

我走上前。莱欧斯利靠在床头,手臂牢牢捆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上,眼角发红。我伸手摸上他的乳肉,那处被粗糙的绳子上下紧缚、勒出了一块肉、简直像女人的乳房——比平时看起来更大了,皮肉坠在绳结上,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红。我捏了捏他的乳尖,单单是这样的抚慰已经够让他猛地缩起身子,随着挣扎下身的绳结以更加刁钻的角度卡进肉穴里,激得外穴肉瓣一阵发抖,带着呻吟也打碎了溢出、更多是痛苦的腔调。

“放松点,”我双手捧起他的脸,俯下身吻了下额头,“多久了。”

“……多久……”

“你忘了吗,”我责怪他,“说好了你来记得时间的,半个小时后我帮你取下来。”

莱欧斯利艰难直起腰身,带着绳子硬绷绷地陷进皮肤里,下半身不住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前后小幅度摇晃,作为罪魁祸首的绳结纹丝不动、抵在穴口处折磨着受不得刺激的软肉。他似乎在在痛楚和快感的摇摆中找到某个界限,以至于一边忍着痛,一边不停流着水,打得绳子都浸透了淫液,变得湿答答的。

“好啦莱欧斯利,不要再自慰了,”我按住他的肩膀,饶有兴致地打量对方咬着唇、有些羞恼的神色,“你该告诉我时间了。”

“不记得……哈——”

我伸手扶上绳结,连带着他的软穴。那是我从破旧骨头商店搜罗来的,价格便宜,老板告诉我那很结实,所以最大的用处是自杀。而现在我却在用它获取欢愉,真是罪恶。

莱欧斯利的身体烫得很很,明明我没怎么摸他,单是靠一根老绳子都要高潮了。

我把他压倒在床上:“你怎么能不记得时间呢?”

莱欧斯利双腿夹上我的腰身,动作自然,这让我有点不满。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打碎了对方口齿间溢出的呻吟,佯怒道:“坏家伙,那要我什么时候才能帮你解开呢!”

他的臀肉抽搐了阵,像痉挛一样,连带着穴口一起绞紧,绳结上的不成缕的断丝跟着扎进软肉里,处罚似的折磨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爽快、叫头脑有些承受不了的爽。

莱欧斯利有时候觉得自己疯了。对方这么戏弄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高潮,好像他生来就是被人肏的一样。他挺起腰,将下半身送到女孩手上,难耐地磨了阵,然后笑起来。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透了,腰软得没力气,最敏感的女穴被磨得几乎没了知觉,却还能因为对方简单的触碰就要奔向高潮。世界上有这种兴趣,把自己作为被掌控者、因服从而快乐,莱欧斯利不是这样的人,尽管这一瞬他为自己的狼狈而沉默,但很快他就从这场游戏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不用解开,”他的眼睛透亮,带着几分邀请与挑衅咬上女孩的耳朵,“……就这样肏我。”

女孩戏弄的动作停了。

“哦、哦,”我脸突然发烫,莫名有点羞,“你怎么……”

我大声、试图拔高声音掩盖心中异样:“坏东西,我要惩罚你!”

男人又笑了一声。他张开双腿,那被磨得通红,可怜抽搐的合不拢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在面前——上面那根备受冷落的阴茎落在腰部,顶端破开皮肉、带了些红,跟着吐了些半透明的浊液,粘在腹部随着呼吸起伏。

我下意识舔了下发涩的唇。

莱欧斯利再次长长呻吟了一声,穴口跟着紧缩,吞吐得绳结像活物一样动了起来。他喘着,一双眼睛已经被性欲磨得微微失神,却有意把话咬得暧昧:“来惩罚我——”

随便你怎么做。”

……我就说这家伙很坏!

我愤愤不平地打了他屁股一下,漂亮浑圆的臀肉像波浪一样漾开。莱欧斯利猛地绷紧大腿,没咬住那几岁喘息、舌尖绞碎断断续续地喊出来,漂亮的肌肉形状带着力量感,没人会想到这是在忍耐快感的折磨。我掰开他的腿,用膝盖顶住,然后用手掰开了已经被磨了许久的肉穴——当然会比半个小时要长、我开始故意等了很久才问他的,有意引导人犯错。

可惜没什么用。

细软的肉穴本就经不起刺激,今天被粗糙的绳结压着磨了许久,穴口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被薄薄的、几近透明的皮层裹着,像是一碰就要破了,却还在彰显欢愉的姿态,不住地吐水。晶莹的淫水挤着绳结边缘细密地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去,落进隐秘的臀缝间润湿了一片床单。

我顺着水泽的痕迹往后摸了摸,有点迟疑——那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了,但能感受到同样因刺激收缩着。手指停留在近乎危险区域、这让莱欧斯利也有些不安,他往后缩了缩,讲:“别玩那。”

我没动作:“我听有些人说后面也能玩。”

他喘息了会,才压着声音问:“……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听的,”我耸耸肩,“你知道的,我耳朵很好使。”

莱欧斯利沉默了。我没太在意,将刚刚多出来的注意转移他胸口起伏的乳肉上。我对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关于大小方面的执着,但莱欧斯利的胸很大,许是锻炼的原因,但摸上去软软的,用力挤在一起会有道浅浅的勾。

我用力揉了一会,去观察那两团任人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软肉,转而去亲他的乳首。那早因刺激充血挺立起来,但还是块小小的肉粒,需要仔细去嚼。我借着吞咽食物的经验开始咀嚼那块小小的突起,边磨边吸。莱欧斯利弓起腰,把胸口更深地送进我嘴里,随着嘶嘶的抽气声,他才断续地讲刚刚的回复:“先别玩……”

我不理会他,接着用牙齿去啃乳头,嘬得肿胀。莱欧斯利被玩得脑子不太清醒,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脏……”

“怎么总说脏。”

“那确实、脏,”他咬着牙,把话讲得乱七八糟,“我下次洗好了、再玩——”

“哦,”我兴奋起来,“那里好玩吗?”

“我、不知道,”莱欧斯利抬起屁股,蹭了蹭我的腿,“没玩过、快点……”

他喘息着:“进来,安。”

我不想再拒绝他了。于是手指挤开绳结,钻进了那处温暖又粘稠的水穴,被内腔的媚肉狠狠裹住。它们寂寞了太久,绳结刺激到的不过是穴口那一处,徒留快感的余韵残留在壁腔,激得无法爽快。手指才碾过敏感,抵在上面,莱欧斯利就无法控制地呜咽一声,猛得喷了一大股水,洗得绳子裹满了水,变得更加沉重、磨人。

我掰开他女穴的肉瓣,小小的阴蒂被保护得很好,却也在长久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除开内里柔软的阴籽。我对着那吹了口气,肉穴顿时敏感地缩紧,莱欧斯利跟着绷紧了大腿,似乎是想把那处过于脆弱的部位重新藏起来,可惜穴口两侧的肉瓣被我用力分开,根本无法合拢,红嫩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在我眼前。

我抽出手指,缓慢拉开绳结。穴口还在嘬弄着、不知疲惫的,分开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啵”的水声。那里好像被磨大了,一时合不起来,在空中张缩着,透过小小的入口能看到内腔相互挤压的肉壁、通红、带着点水光。

“你洗后面的时候,我能看吗?”我问他,慢悠悠的。

莱欧斯利没有理我,但是屁股理了。失去抚慰的下体空虚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爽一爽,于是抬高去追寻被人拿走的物件。我摩挲了会绳子,触感并不舒服、被淫水打湿并没有让它变得柔软,反而更沉重、刺手。

我接着问他:“你要怎么洗呀?”

“……快点,”他伸长了脖子,“哈、进来……”

“你不告诉我,”我佯怒,去咬他的喉结,把数不清的呻吟吞咽进肚,“我生气了。”

手指松开绳结,原本就紧绷的绳子顺着力度重重打回穴口。莱欧斯利瞳孔骤缩,整个身体都弹起来,腰肢悬在半空中,似乎整个人凝滞在那一刻。我拍了拍他的肉穴,隔着绳子,然后把卡在穴口的绳结上移,抵在了被拨开表皮、吐籽的阴蒂上。

“啊啊啊!”

那口穴突然喷了一大滩水,滋到我的手臂、床单、甚至墙上。原本卡住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格外激烈地扭动起来。莱欧斯利瞪大眼睛,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有点发麻,但紧紧抓住床单、几乎要扯破了,声音喑哑:“高潮了——”

他蹬了几下腿,但很快就被我压在床上,腰肢在空中激烈地摆动,但绳结压在阴蒂上,纹丝不动。细嫩的表皮好像被扎透了,爆发似的快感顺着下体击中了大脑,停止了思考,徒留危险的信号作响。

莱欧斯利张开嘴,那模样像是在艰难呼吸,可我并没有捂住他的鼻腔,也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他要被快感杀死了。刺激还在不断袭来,下体痛得像是要被硬生生磨破了,那块不知折磨了他多久的绳结仍牢牢地碾着阴蒂,不知碾成什么模样、这让他窒息——

更加窒息的是女孩的声音:“你又要尿尿了吗,莱欧斯利?”

那一瞬的快感触及到临界线,以至于他真的像尿了一样喷出水来。

我看着莱欧斯利。他在高潮中获得了。我要穿着它,莱欧斯利说过,很搭我的昂贵白裙,走出店门,跨过它终年仰望却无法逾越的透明屏障,像光辉的童话故事,在经历的那一刻却十分普通,如同每一次呼吸的普通,时间轻盈。门在身后合上时,会听到铃声隐约地、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一声轻响。

那是魔法的声音。被禁锢在阵线里的灵魂忽然苏醒,大魔法师打了个响指,生命由奇迹中诞生。死去的蝴蝶煽动翅膀,那是对紫色的翅膀,舞动着、那般有力,猛地朝着天空飞去。

“我不信任何人,”莱欧斯利讲,“不信任父母,不信任善意,不信任律法,不信任权利。所以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从来只有自己,所以,我更习惯在自己打造的世界里生活,说胆小也好,只有亲手规划的一切,才能稍微安下心。”

——可你不同。”

那声音温柔,教我短暂遗忘了莱欧斯利是个杀人犯。

“安。”

“你是自由的。”

惶恐会无声无息植入人们的心里。

我有段时间会想梅洛彼得堡里的人们还算不算得上“人”。他们有罪,脱节了社会,背离了道德的。那么从审判官那维莱特敲下锤子那刻起,这些在法庭上的就和观众席上的划开了界限——算不上“人”,而是罪人了。

罪人们之间也有无数分类,男人、女人,年轻人、老人,好脾气的,爱凑到一起打牌的。

这些被诸多定义分裂的人群正在被莱欧斯利汇集起来,理由很简单——恐惧。

“还有利益,”莱欧斯利纠正我,“如果没有利益,就没有勇气。”

我觉得把贪欲归结为勇气有点玷污这个美好的词,莱欧斯利倒是不以为意。他靠在桌子上——那张可怜的桌子承担了太多次性爱过程、幸好还存活着——挺翘的臀被边沿卡出条缝,上端的肥肉丰满堆叠,看起来软得不像话。

他含笑看我:“想做了?”

我点点头,径直走上前。莱欧斯利一副邀请作态——好吧、不过是双臂后置撑起身体,微笑着看过来而已。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热情了。没有太多调情的话、我也不擅长,干脆蹲下身,张开嘴试着把他下面那处多余的肉穴含进去。

……失败了,他穿了裤子。布料生硬,难以想象是在保护那么柔软的部位。我干脆顶上去,用脸。莱欧斯利被顶出一声闷哼。软肉隔着裤缝堆上面部,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软,相反,被布料磨蹭的触感奇怪极了,多余的重量令人窒息。

——值得高兴得是我的鼻子似乎顶进了莱欧斯利的肉缝里,很明显凹进去。他腿窝一软,很快又绷紧了身体。这似乎算一种种族优势、我的鼻头很高,可惜越高在这种情况下越难以呼吸。莱欧斯利同样难受得很。他身后是桌子,避无可避,只好任我压着玩。我想了想,隔着裤缝哈了口气,那具被玩得熟透的身躯当即打了个抖,绷紧的肌肉抽搐收缩又不受控制软下来,顺从地坐在我脸上。

我张嘴,牙齿咯在记忆中阴蒂的位置艰难地磨,声音被堵着几乎无法发出,只在空气中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记。

“喔呜呜、嘟呜嘟。”

“……好好说话,”莱欧斯利吸着气,脆弱部位被顶着的不安感令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听不懂。”

我从他身下探出头:“我咬不到你的肉了。”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那就脱了我的裤子再咬。”

他好凶。我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脱了裤子。莱欧斯利动作顺从,等我再度咬上那口肥穴的时候那已经带上了点水,叠起的外阴晶莹,显出漂亮的色泽。莱欧斯利被我咬得搭了个抖,牙齿慢悠悠地从瓣肉磨上顶端,咬上不知何时顶出阴户的蒂籽。它比一开始见到时肿大了不少,肥嘟嘟坠着,像一颗刚长成熟的果实,一咬就喷了不少汁水。

莱欧斯利双腿猛地夹紧,把我头卡在胯间动弹不得。我被他夹得猝不及防,有些郁闷,只好更用力地去嘬弄女穴。那处温度高,亲起来暖呼呼的,被抚弄得一股股喷水,腔肉堆叠在穴口争抢被亲吻的权利。莱欧斯利叹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荡在房间里带着股难得的甜腻味,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拒绝的:“轻点玩……下午、有比赛……”

自从上次在赛前往他身体里塞布条后,莱欧斯利就鲜少在比赛前找我欢愉。结束了拳赛往往就带着一身伤。我跟着见了许多莱欧斯利的狼狈时刻。他伤得越重越容易发欢,花穴里的水跟血流得一样多。我不知道性爱的快感是否在那一刻抵上了疼痛,以至于他常常主动掰开肉瓣任我肏弄、失神,或许这种生理性的快感是他能在梅洛彼得堡能感受到的唯一快乐也说不定。

我很早就知道自己讨厌被人肏,讨厌被人掌控,讨厌某一刻的失神。将自己受制于人的不安大概比仅剩的粮食被野狗抢走还要窒息。

——从这种角度,我和莱欧斯利应当算是同种人。准确来说,他的不安比我重得多。但我只想过躲清净,从没想着要对抗典狱长。

他远比我有勇气。

想到这,我重重咬上他的穴肉,发泄意味的。莱欧斯利弯着身痛闷一声,咬牙讲:“我让你轻点——”

我好心把被咬得发红的肉穴整个含入口、连带着莱欧斯利未讲完的抱怨也一同吞咽进肚。他长长呻吟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发起抖、险些坐不住。舌苔紧紧磨上柔嫩的穴肉,几乎能感受到那正不住地收缩、打紧,带着些腥咸味道。我对吃淫水不感兴趣,但很喜欢看莱欧斯利失神,被肏弄得失控,最好要控制不住地潮喷、流尿才好。

舌尖顶着软烂的腔肉滑进去,那里软得不像话,仿佛一搅就能烂掉。事实也确实如此,我不过试着勾起舌尖,莱欧斯利就猛得抬起屁股——好吧,这样我反而舔很深了。他的声音颤得不像话,屁股也跟着扭个不停——害得我不得不双手用力揉住他的臀肉才能继续嘬弄软穴。

“别舔了,”他的语调有点失控、带着些急,“直接进、哈……”

他握紧拳,用力到青筋彭起、骨节泛白,身体半悬在空中,不过是被舔了舔就失了神。穴心一阵瘙痒,越是舔舐越发空虚、叫嚣着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才爽。这很狼狈、但莱欧斯利莫名想发笑。他低笑一声,很快又随着喉咙里抑制不住的粗喘压了下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之前只觉得痛苦会让时间变得漫长,没想过快感也会。女穴被肏久了,正不知餍足地吸附舌苔,试图更深入地被舔舐、玩弄。他有一瞬发觉到自己正在这种快感中主动选择放纵,于是平淡地自嘲出口:“我要被你肏烂了。”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肉穴离开了抚慰,很是不满地抽搐了阵,骤然喷了一大股水,热辣辣地擦过腔肉,淋了一地。莱欧斯利艰难起身,动作瞧起来有些狼狈。肉穴显出不自然的红,穴口彻底被舔开,被空气刺激得不断收缩,吐出内里红肿的媚肉。我瞧了会,决定去亲他。

即便没有刻意吸吮,口腔里依旧带了不少粘液。没办法、他实在太能流水了,所以这个吻里就带着不少性爱味道,算不上好闻,逼得莱欧斯利拧起眉、却还是接受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舌头卷着舌头,口腔里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这种掠夺的本性在世人口中似乎被称之为爱。

我舔舔嘴唇,去看这个稍稍玩弄就软了身子、格外狼狈的家伙。莱欧斯利像一匹豹子——紧实的皮肉包裹着滚烫的血与隐隐发力的肌肉,教人毫不怀疑这样的凶兽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那不是家猫,生来的野性教他难以驯服。可如今世俗的枷锁捆绑在他身上,能否会阻挠住半分脚步?

我知道答案的,所以我不能再去想了。

等我结束这个吻,直起身子来。莱欧斯利很吃惊地看过来,眉头挑到一半:“不做了?”

“不做了,一会还有比赛。”

我鲜少这样好心,以至于对方停在原地,细细打量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轻松了语气:“你会赢吗?”

莱欧斯利反应了会,才扶着下巴,谨慎开口:“一会的比赛?嗯……是个难缠的家伙,不过——”

他没笑,只是眼睛突兀点了光,亮极了:“我会赢。”

他是个骗子。没有必胜的赛事,没有谁是胜利的主人。我心知他在撒谎,却没有反驳的心情。莱欧斯利就是这样的人,他有足够的实力和心去扭转一切既定的东西。扑通、扑通,那颗跳动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欲望、野心?他所想要争取到底是多么恐怖的权利,才需要如此付出?

“不要输。”我难得认真。

我们毕竟做了很多次。比起那些浑浑噩噩的家伙,我总是更希望他会赢。

“啊。”莱欧斯利语调平淡,嘴角带了点笑。

“我会赢的。”

规则是牢固的东西。梅洛彼得堡的规矩不知是哪年落下来的,写满压迫与服从。这种人口相传的默许行为放地面上怕要被骂“不道德”“反人性”,说不定会有某种人权组织日日来进行人文关怀。

但这里的是犯人,犯人就不需要那么多权利了。特许劵也好、工作也好,无非都指向了隐秘的欺压。这些犯人间的小手段不关典狱长的事,他手中有着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一枚小巧的印章,人工打磨,落在地上也不过一块红色印记。

只是当这红色印记可以决定梅洛彼得堡每个人生死的时候,就变得不同起来。

我去看莱欧斯利比赛的次数不多,但也撞到过看守举着张泛黄的纸闯进来,逮走几个跑得慢的无辜观众。这些私下赛事并未因此被打倒,反而办得越来越像样子,这似乎成了独属于莱欧斯利的势力。人们追逐强大、这也是梅洛彼得堡常年的“潜规则”之一。

典狱长就很看不惯,甚至毫无理由地逮走了许多参赛者。这些倒霉的家伙通常会收获几年加刑或者劳作处罚。

——不过花点特许券就能搞平。可这些家伙没钱,就需要莱欧斯利来提供些安慰资金。

莱欧斯利很为此苦恼。

我也很为此苦恼。

“你不能再给他们特许券了。”

躲在柱子后面看完全程,我干脆跳出来咬上莱欧斯利的脖子、恶狠狠的。等他收敛好面上的温和伪装,冷冰冰的珠子落下,也丝毫不减力道。

“你要连给我买枫达的钱都没有了,”我有些委屈,“我没钱养你的。”

莱欧斯利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扬起脖子任我咬。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声音也有些哑:“没事,养你的钱还是有的。”

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我撇撇嘴,手一路往下,干脆落在他的裤缝上摩挲起来。

莱欧斯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长得高,我的头顶刚刚擦过他的唇,所以当莱欧斯利整个压过来,将我抱得紧时,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话还是听得清的。他说:“别在外面玩。”

我很不满,非常不满,用力试图挣脱束缚。两个人暗暗较着劲,谁也不服谁。只是挣扎中不小心擦过对方敏感的下体,明显能感受到鼓起一块。我没憋住笑,尽管也因此泄了力:“你都硬了!”

都这样了,还假意矜持!

莱欧斯利身体一僵,面无表情低下头看我笑。原本锐利的眉眼很快就低下来,他叹了口气:“别玩太过分。”

“我只玩玩前面总好吧,”我笑嘻嘻的,“不玩后面。”

不知道他从哪买的裤子,质量好得很,皮带也好得很。我扯了几下,硬是没扯开,只好隔着布料去揉弄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不太熟练的。可以感受到那处正随着抚弄不断彭起、变大,硬邦邦的。

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指尖划过敏感、落在顶端,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捏。那滋味想必痛极了,不然莱欧斯利不会低声痛呼,双手突然抵上我身后的栏杆,打得金属制品一阵噪鸣。

那声音很大,人们都下意识转过头。可无论我还是莱欧斯利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于是又战战兢兢转回视线,不敢看向这边。

我笑得不行。去逗他:“莱欧斯利,大家都看着你呢。”

他没说话,只是撑着身子不断粗喘。呼吸带着热气打在耳边,留了点不大舒服的痒。我凑上去贴近他身体,可以感受到那句肉体正强忍欢愉——打着细密的抖。我弯起眼睛,又去磨那处鼓起的东西,揉得人不住软了腰又要强撑站在原地,才慢悠悠吹了声口哨。

这动静闹得不算小,估计一个小时后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公开调情的消息就会传遍梅洛彼得堡每个角落,路过的老鼠都要啃口瓜。会被讲成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我和他的做爱方式太反常俗,一般人不会想到莱欧斯利才是被肏的那个。知道莱欧斯利双性人身份的典狱长也没想过我才是性爱上位。

想到这,我咬上莱欧斯利的耳朵,视线缓缓扫过这些“观众”,假意交谈的、楼上窥探的、或者试图拿违禁相机拍摄的。我不介意这些,但要一一讲给莱欧斯利听。

“彼特在看我们……真奇怪,他不是你的人吗,怎么敢来看这种热闹,”我语气浮夸,“明明在你面前那么胆小,你说他知道几乎每晚莱欧斯利都要挨肏许久才能睡觉吗?”

“……闭嘴。”

“有人躲在机械警卫后面……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但我讨厌他,可他喜欢你,天天像个粘人孩子一样跟着你屁股后面。”

我手上渐渐用力,那里似乎流了点水,深色裤子上落了些并不明显痕迹,摸上去又潮又粘。

“你说,”我小声且谨慎,“他会不会跟我一样天天想着玩你的屁股呀?”

手心磨上肉柱顶端,用力抵住摩擦。莱欧斯利猛得抱住我。他抱得紧,带着下体硬梆梆擦进手心,烫得不像话。

“你越来越过分了。”男人的声音沉下来,带着哑,扎得人心痒。

我丝毫不觉得,于是无辜望过去。手则紧紧抓住那根滚烫的下体不放,撸得人又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子的呻吟。

他的拥抱随着快感积累愈发用力,简直要把我搂窒息。莱欧斯利的身体很烫,我喜欢这样的温度,所以经常要趁他高潮的时候上下摸个爽。那具人体暖炉发出几声似乎要报废了般的哀鸣,猛地一软,掉进我怀里。

莱欧斯利高潮了,而我接管了这拥抱。

“舒服吗?”我摸上他的头,指间都是柔软的发丝,摸着有几分驯服野兽的快乐,“你射出来了。”

他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闭着眼睛没说话。

莱欧斯利太沉了。也没沉到动弹不得的程度,可被压着总不是很舒服。我动动身子,干脆伸出双臂,撒娇讲,“我累了——”

抱我回去。”

他几乎被我气笑了:“到底谁累?”

“我累,”我理直气壮,“手都酸了,难受。”

——骗人的。

人们的窥探仍不断打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好奇心。我一一望过去,那些隐秘的视线又随之收回。双臂攀上他的腰背,两块鼓起的肩胛紧绷着,带着厚实的力量感。莱欧斯利哑着嗓子:“我裤子湿了。”

“你水太多了。”

莱欧斯利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多少含了些暧昧的作态,头发扎在脖子上留了些痒:“前面湿透了,后面也湿透了。”

“我被你一捏就要流水,”他说,“我被你肏烂了,安。”

我打了个哆嗦。

“那、那怎么办?”我莫名有点惶恐,明明这话他对我说过很多次,“我们要不要去找希格雯——”

莱欧斯利突然笑起来。笑声不大,但满是欢愉。我艰难抬起头去看他,那双向来深邃冰凉的瞳子被睫毛敛了大半,于是连冷意也遮去了许多、难得露出了点活人的温度。他突然捏住我的脸,动作太快,以至于我连痛都迟了半分才反应过来。

我呆呆去看他。于是莱欧斯利的眼睛里映出一张呆呆的脸——被扯到变形、显得有点丑。我,敲起来有好听的响。见到我们时,典狱长斜起那双刻薄的眼睛,带着些不怀好意的腔调:“我没想着对你出手的,小姐,还好我心良善,您仍有向往光明的机会。”

我不知道这是哪辈子遗留下来的古老用语,听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和彼特被安排在一起,在地下赛事的二层,正好在典狱长的对面。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上了层厚厚的幕布,隔绝了灯光,身后的看守们连呼吸声都很小,一切被隐在黑暗里。就在这时,彼特突然开口了。

他颤颤巍巍的,明明有椅子却不愿坐下,固执地攀着栏杆:“别怪我。”

没有人阻止他,看守们宛若未闻。这死寂一般的沉默似乎给了彼特不少勇气,以至于他握着铁扶手站稳了:“我有孩子……她才那么小,三岁,还有我的妻子,她们都在等我回去……”

我静静看他。看一个男人渐渐完成自我说服,无人参与的剧目是开篇序幕。这是他的独角戏:“我不能一直浪费在这里。”

幕布渐渐被拉开,灯光刺了进来。我第一次觉得那颗老旧灯泡可以如此用力工作,晃得人不得不眯起眼。在满目明亮中,我仍捕捉到了彼特挥舞的手臂、如此浮夸的表演,他是三流演员。那条纤细、白得透光的皮肉逆着光的方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而后猛得顿在空中。

竖起的食指指向一个人,那人在舞台中央,有着狼般的眼睛。

“都是他的错,”那个软弱的声音抖着,喊到最后破了调,“都是他的错!”

莱欧斯利很是淡漠地瞅过来。他没看彼特,反倒轻飘飘从我身上掠过去。

我心跳为此停了一瞬。就好像第一次在地下管道见到他那样。

数不清的手臂举起来。发灰的、深色的、布满伤疤的,带着油污的,没办法像挑选艺术品那样去看这些人的手臂,过去审判庭宣布的罪不止简单落在纸上,还会慢慢爬进麻木疲惫的眼睛。简单的海水将地面上与梅洛彼得堡分割成两个世界,他们在地面上告别过去,在梅洛彼得堡望不到将来。

——那些不同的手臂堆叠起来,垒成比梅洛彼得堡更加厚重的城墙。

典狱长笑起来了:“你似乎总想和我作对。”

莱欧斯利只是看着他。

“你怎么总想跟我作对,”典狱长站起身,背着手走来走去,皮鞋子踏得铁板“当当”地响。

他最后咬着牙念出那个名字:“莱欧斯利。”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典狱长当众喊出莱欧斯利的名字,不再是哪个轻蔑的称呼。他身边没有再带着那两只能发疯的机械犬,连机械警卫也没有,看守们看起来并不是强壮的类型。可典狱长的脸上没有丝毫迟疑。他现在拥有比武力更能决定胜负的东西。

“来一场审判吧,”典狱长这样讲,“莱欧斯利,让他们审判你有什么罪。”

被众人指着、站在舞台上的人只是轻笑了下。莱欧斯利动作随意,带着一股子慵懒劲:“我还需要审判吗,典狱长?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赎罪的。”

“不,不。”典狱长笑起来。

他看起来很放松,鲜少这样放松,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你看看这些家伙,”典狱长声音轻快,“看看。”

我顺着他的言语望下去。我和他们并不熟,哪怕是因劳作天天见面也没有多余的交流。我和典狱长有一点是相同的,我认为他们是垃圾,自己也是垃圾,臭到一起。自私、见到点利益就要像野狗一样咬上去,顾不得道德。能驱动这些混蛋的只有眼前那点东西。莱欧斯利能给,典狱长更能给,所以这些人的选择连背叛都谈不上,只是一种平常玩意。

可他们又那样普通,普通到莱欧斯利看过来时,这些“背叛”的人们又会低下头,眼神躲闪。可惜那点羞愧不会让他们更好活下去。

莱欧斯利神色未变,仍然是轻松模样:“啊,我看到了。”

典狱长停住了脚步。那张脸上轻松也跟着消失了,换成一种带着怒的、困惑的面容。他拍上栏杆,这不大的空间就立刻回荡起金属击打的噪鸣。那双保养得当的手又敲了几下,声音自己在空中打架,意外地,典狱长的话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清楚地传过来:“你觉得梅洛彼得堡的规则是我定下来的吗?”

你认为是我让这群人像现在这样,充满暴力、恶意地生活着的吗?”

“我告诉你,莱欧斯利,”他那样用力地讲,“早在我来之前,梅洛彼得堡就已经是这样的烂地方了!”

他们是犯人!违反枫丹的法律,判了罪的!你也是杀过人,一群烂人罢了,我难道没尝试去改变吗!”

典狱长看起来那样生气,我却因此愈发冷静下来。我去看彼特——那位引发这场大型叛变现场的始作俑者,他吓得不行,两条腿打颤,我不过小声喊了句他的名字就让人差点跳起来。

我又去喊他:“彼特。”

他终于有力气转过身,惨白着张脸,嘴里絮絮叨叨念着:“我还有妻子……还有孩子……”

我看着他,有些困惑:“你跟我讲这些干什么呢?”

典狱长的声音仍在继续:“被欺压后就之前从比自己还弱小的人身上找回损失,不得不抱团耍些不干净的手段去活下去。我告诉你,被打是他们选择的,天价的饭菜是他们选择的,服从我是他们选择的!”

典狱长的存在不容忽视。我和彼特的谈话就像是炮弹前两只小蚂蚁的交流了——渺小又无谓结果的。他看着我,用那张惨白的脸:“我没办法的……我不能一辈子耗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而后抬起头,盯着那颗异常明亮的灯泡眯起眼,问他:“今天特许食堂的午饭是什么?”

“……啊?”

“我问你今天在特许食堂吃的什么,”我接着问,“这很难回答吗?”

彼特小心翼翼盯着我,小心措辞:“一块面包,很小,不到盒子的一半,还有还有一碗昨天剩的汤,已经没什么味道了……”

“你知道吗,我来到这里最讨厌的就是吃不饱,”我对他笑笑,“我才到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特许券,吃不饱饭,只好拼命打些零件才能勉强活下去,就这样还有人要来抢我的东西。”

他看着我,嗫嚅不做声。

“我第一次喝到的芬达是剩的,剩那么多,那个人随手就扔了,我好奇打开舔了一口,才知道甜是什么味。如果再遇到那个人,还挺想当面说句谢谢的。”

“所以我很奇怪啊,彼特,”我歪过头看他,“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是想让我同情吗——”

我的同情可以让你吃饱饭吗?”

我念他的名字:“彼特?”

“安。”

典狱长在同一时刻念出我的名字。已经没时间去留给上篇剧目的残角。我顺从抬起头,看到典狱长那张脸,那张挂着得意的脸,和一对、对悲哀的未来充满把握而浮起悲悯的眼睛。

“来吧,安,”他像伊甸园的蛇,“来宣判罪吧,你来宣判莱欧斯利的罪。”

莱欧斯利有什么罪?

对了,他杀过人,杀的是他的父母。他亲口跟我说过,却没解释原因。我完全有理由去想这个家伙内心不可告人的阴暗面,那点温柔只是包裹的假面。他随时想对我动手也说不定?

其他的呢?

我没时间去想这些了。罪名什么的,只要随便编编都是可以成立的东西。我用残留的短暂时间去想象莱欧斯利的表情。水神大人,哪怕是和他认识以来的每一秒,哪怕是做爱,我都没说过会选择站在他那一边。

所以他不该有被背叛的愤怒。那么伤心呢?这些天来,莱欧斯利有没有对我产生过多余的感情?

我举起手臂,如同所有人一样,迎着典狱长满意的目光,缓缓落下去。

他该是什么表情?

“我们”人太多了,偌大的擂台上只站着莱欧斯利一人,孤零零的,他不是瘦弱的人,却显出几分单薄感。手臂停落在空中时,他正抬头看我,喉结滚动,格外清晰地印入眼里。

莱欧斯利对我笑了下。

我的喉咙猛地发紧。

“莱欧斯利,”我慢慢讲,“他的罪——”

啪!

那是一声极大的破碎声。

爆破的电流音炸开一秒,留下无规律的滋滋杂响。

巨大的黑暗骤然沉下来。

“怎么回事?!”

“电呢,电路坏掉了?”

“我早就说这里的破发光装置早晚坏掉!”

人群骤然爆发出混乱的讨论声,夹杂着不少脏话。黑暗为他们庇护,以至于典狱长的怒吼完全没法停止此时混乱的状况。

我轻巧地从二层跳下来,刚好落在莱欧斯利身边。

“劫持犯人,”我狡黠一笑,“跟我走。”

我承认那是一刻的脑子发热,但也不后悔就是了。

隔着个水管道,外面机械警卫跑步的嘎哒声清脆明显。我身边有个麻烦人物,是这场闹剧的主人公。

我想了想,干脆把莱欧斯利压到身下。

“都怪你,”我毫无反思能力,把过错全部归到对方身上,“都是你的错。”

莱欧斯利沉默任我压着,然后一笑:“对,是我的错。”

虽然这么说,那对眼睛却格外冷静地探过来,不知打量着什么。

我被他看得很不爽。

典狱长很快就能猜到是谁做的手脚,我没做什么高明遮掩。得罪了这号人物,我彻底失去了正常途径获取特许券的机会,刑期或许会因对方的怒火加上几年、也可能要永远留在这里。

我还有很多抱怨话。这些都是莱欧斯利引来的,所以我现在对这个人格外恼火。

我仰起头,语气冷冰冰的:“我要肏你。”

莱欧斯利愣了下,笑起来:“好啊。”

莱欧斯利的腿很好看。壮实,布着些深色疤痕,平白增了些色气,肌肉绷紧时能见到明显的线条,摸上去也好捏。当这样有力量的人顺从着谁去肏时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了。莱欧斯利靠在墙边,而我扶着他的腿窝,用力压到肩膀处。身体被迫折起,屁股抬高,不同常人的下体就这样显露出来。

扫开沉甸甸的囊袋,就能看到女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我有点惊到:“这种情况你都能发情吗?”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莱欧斯利艰难挪着身体,试图给自己找一个舒服位置,“很早之前就这样,怎么弄都没用,你可以去问问那些给我打药的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发情。”

好吧,我确实每次跟他做,这里都要流不少水,哪怕看看都兴奋得不行。想着想着,脑子里就起了个坏念头。

手抚在阴户外面随便蹭蹭就激得莱欧斯利打了个抖。他伸手环住我脖子,轻声讲:“温柔点。”

我亲了亲他的脖子,直把那亲得通红,带着耳廓也红透了,才回应——

“才不要。”

三根手指破开肉洞,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莱欧斯利的身体僵住了。等手指在生涩、还来不及反应的肉腔艰难抽插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脆弱的软肉骤然抽紧,而后聚在一起试图用力把手指推出去。这个拥抱也变紧了,紧到我觉得有点疼。莱欧斯利声音抬高:“出去,痛——”

我吻上他的唇。莱欧斯利似乎呛了口水,想要咳嗽,却被我吻得完全失去呼吸空间。喉结上上下下滚动着,呛得脸发红,舌头舔过对方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软肉,连空气一同榨干。手指不老实地乱动,肉腔脆弱得很,那点力道根本抵不过这场蹂躏,被迫承受异物的搅弄、几乎要被碾平。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说不清楚哪个更让人难以忍耐。等我结束这个吻,莱欧斯利扬起脖子,空气顺着鼻腔灌入的一刻迎来了高潮。

他一边咳嗽,一边瞪我。咳嗽让高潮断断续续地袭来,下身一阵抽搐。我把他体内带出来的水往人身上擦了擦,无辜讲:“你声音太大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他又瞪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合上眼睛,倚上墙壁。因为刚刚的挣扎衬衫散开,半耷在肩膀处,露出褐色的乳头。我舔舔嘴唇,俯下身咬上去。莱欧斯利的胸很大,用力揉弄乳肉能勉强在中间挤出条缝,这对男人来说是不太容易的事。手指原本留在正经历高潮的穴肉里,如今又不老实地抽弄上,快感把莱欧斯利的声音打碎了,以至于连抱怨都难以说出口。

“在……高潮,”他几乎咬着牙,“等会——啊!”

他仰起脖子,喊不出声。我把第四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原本不大的女穴立即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原本聚拢的手指慢慢展开,撑开肉腔到难以忍耐的地步。我边这样玩他,边拉扯起他胸前的肉粒。有些咸,男人的乳头太小,咬起来有些费力,但同样敏感。莱欧斯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带着头也晃动着:“不要……”

“不要什么?”我磨着他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

“胀,”他的声音带了点隐秘的哭腔,“太胀了——”

手指开开合合在女穴里坐着扩张,带着穴口也张开,透过那可以看到里面裹着水被迫分离蠕动的肉壁。再怎么说下体也是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没有前戏安抚,一下子被这么刺激难受得不行,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发情流水,顺着穴口滴下,像流尿一样滴了一小片水潭。

乳头被咬得狠,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几乎要被咬破了。薄得几近透明的皮裹着鲜红的乳肉,粗鲁的啃咬带着胸口红了一片。皮肉的中心有个凹陷的小孔,我好心去舔舔,粗糙的舌苔擦过乳孔,简单的抚慰动作让莱欧斯利为此又高潮一次。

我有点好奇,于是抠着乳孔问:“莱欧斯利,你会产奶吗?”

我还是第一次玩这里,之前不觉得这好玩,都是随便咬咬。指甲掐着乳头,尖硬的顶端直挺挺抵进乳孔里扣弄,直抠得人顶上墙壁、避无可避,被迫承受看乳头的折磨,也因此更加用力。

莱欧斯利脸都气红了,我猜是气的:“我又没、生孩子,而且——”

他猛地弯下腰,试图躲开乳孔的折磨——却因此顶得很深。快感顺着那根不知名的神经从乳尖传至心脏,带着那酸得一缩,下面又跟着泄了不少水出来。”

“我不是、女人,”话说得断断续续,“痛、不会产奶……”

我被莱欧斯利的狼狈样逗笑了。指甲随便抠了几下就放过去那处可怜的乳头——以后有机会再专门玩那里,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疼痛就从胸口转移到了下体。

我掐住他的阴蒂,用力一拧。

“啊!!”

莱欧斯利惨叫一声,把我吓了一条。手从肉穴里抽出来,顾不得还没擦干就捂上了他的嘴。

“你小声点。”

虽然这么说,我却把阴蒂掐得更狠,痛得莱欧斯利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打着抖,原本锐利的蓝色眼神浮上雾气,模糊地望过来。

水管外的机械守卫仍走来走去。声音落在耳朵里格外清晰,不过这大部分是自己听力好的原因。这处小角落是我很早前发现的,就算知道位置也很难进来。他们进来也是不怕的,我漫不经心地想,嘴上还是不饶人:“我们可是逃犯。”

我松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莱欧斯利咬着牙,整个人顺着力道倒在地上,双腿紧紧合拢试图保护那处柔软的部位,却还是被掐得死紧。

“痛。”他这样小声说,胸口擦过地面,火辣辣的疼。

我掰开腿、意外地轻松:“我觉得你挺舒服的。”

莱欧斯利没理我。分开腿后的下体再次完整地暴露在眼前,不出所料,水流得满腿都是、热乎乎的。虽然他喊痛,可是拽一拽都会涌出不少淫液来。

我试着抠了抠他女穴的尿口:“用这里尿尿,我就不掐你了。”

莱欧斯利又被气笑了:“不是试过,尿不出来。“

“那我就一直掐着,”我也起了脾气,“把你这掐烂,衔根链子挂着走,爬一步就扯一下,不乖就踢你。”

“……”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过分了,愣在原地,不太敢看他,但也不想道歉。就在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就听到莱欧斯利笑了一声。

他笑得好听:“好啊。“

这下换我傻了。

“反正已经被肏烂了,”他掰开自己的女穴,“来肏尿我试试?”

……我再次插进他的女穴,分外用力,顶得人闷哼一声。动作肏得快,捣得穴瓣翻飞,磨出来许多白沫子。莱欧斯利抓着我的衣摆,咬牙吞咽进所有呻吟,忍了一身汗。不大的空间只残留下性爱的声响,粗鲁单一的动作很快就将人再次肏进了高潮。

他还是那样,整个身体都痉挛般抽搐,身体发烫,反应大的不像话。趁着人高潮,我又一次拽住了他的阴蒂,用力一扯,几乎拉成个肉条。这次我提前捂住了莱欧斯利的嘴,所以他连惨叫都发不出,只有炙热的挣扎不停的身体表达了反抗,却还是被我紧紧压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对了办法,那小小的、柔嫩的尿口居然真的漏了几滴尿,比起阴道流的水来说微不足道,但我却觉得很高兴,于是搂着莱欧斯利亲了好几口。

“我去把典狱长杀了吧,”我搂着他,大脑发空,“这样就没这么多事了。”

“……”

莱欧斯利原本沉浸在情欲里的眼睛一下清醒过来。他看着我,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有点困惑。说实话典狱长并不是强壮的类型,我想杀他易如反掌,只是不喜欢杀人,也不想惹麻烦。但如果对方这么喜欢折腾人,还总让莱欧斯利受伤,杀掉他对我们来说不也算好事?

莱欧斯利像是看出我的困惑。他缓缓叹了口气,帮我整理了下头发,慢慢说:“不要杀人。”

他很认真:“安,不要杀人。”

这算什么话?我又搞不明白了:“你不也杀过人。”

“那不一样,”莱欧斯利笑笑,“你相信我吗?”

“什么?”

“相信我能击败典狱长,然后你就不用杀人了。”

我有点哽住,又怕伤到对方的自尊心,犹犹豫豫说:“可今天……你看……”

“我故意的,”他又笑了,“我确实没把握彼特会不会指责我,但这场审判我早就知道了。”

我惊呆了:“你早就知道?”

“嗯,这件事就是我让莱恩去做的,好在审判上提出决斗,”他想了想补充一句,“典狱长身边的一名守卫,很有正义感,不过你估计用不上他帮忙。”

我真的被吓到的。望着莱欧斯利被我肏得一副惨样,再想到他的满腹算计,觉得这个人真是坏极了!

——也觉得自己傻透了

“那我是不是破坏了你的计划,”我犹豫讲,“抱歉,我不知道……”

“不用道歉,安,这么严肃并不适合你,”他还是笑,眼睛却很认真地看着我,“我很高兴。”

——他很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我觉得不是谎话。

所以我跟着高兴起来。

“那好吧,”我又亲亲他,有些雀跃,“我不杀人,相信你。”

莱欧斯利的眼睛弯起来。他鲜少这样笑,看起来有几分少年人的鲜活,又温柔。然后他对我讲:“跟我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答应我一件事,然后我告诉你一件秘密。”

我对秘密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但对莱欧斯利想说的事很感兴趣:“好啊。”

“以后我要是喊痛,”他言语顿顿,“你就亲我一下。”

“然后呢?”

“就这样。”

“行,”我答应的很快,“秘密呢?”

他又笑:“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杀人吗?”

这个我真的有点感兴趣,于是起了精神:“为什么?”

“因为我当初不相信任何人,”他的眼睛沉下来,那么漂亮的蓝眼睛,却深得能溺死人,“所有,我都不信。”

这算什么秘密?这算什么回答?

我觉得他在糊弄我,但莱欧斯利又说得认真。于是踌躇了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吧,我亲亲你了,莱欧斯利。”

“你看着有好多东西。”

我从典狱长桌子后面拎出来一个箱子,忍不住惊叹:“哇哦。”

“什么?”

莱欧斯利走过来时我已经把那一箱子东西掏出来。有些认识,按摩棒、跳蛋,乳夹上挂了铃铛,拎起来沉甸甸的,还有些我也不清楚,应该都是些性爱玩具。

我由衷感叹:“典狱长私下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不能完全否认,”莱欧斯利蹲下身,“更有可能是搜集来的违禁品。”

确实,这么多的数量玩上一年都不带重样的,很多东西看起来还是全新,没有人会无聊到买来只是盯着它们。不过没有扔掉藏起来,典狱长没有一点小心思我也不信。

“莱欧斯利——”我喊他,带上甜腻腻的腔调。

“不行,”他的声音冷酷无情,“我们是来找东西的,找到再玩。”

那场无聊的审判后不知莱欧斯利做了什么,总之梅洛彼得堡又恢复了平静,人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当然,偶尔对视时躲闪的神色还会彰显些过去的印记。

我去咬他的脖子,在外露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啃咬痕迹:“你不是说典狱长不会回来。”

“只是多半,”莱欧斯利神色未变,我的骚扰没有造成丝毫印象,“我想典狱长也不希望只是去地面上躲几天清闲,回来就看到有两个犯人在自己的办公地方做爱。”

“有什么关系,”我笑嘻嘻的,“他不敢做什么,大不了我去吓唬他。”

莱欧斯利深深叹了口气。他总在我面前叹气,这似乎是某种妥协的标志,却不意味着示弱。

“等找到东西的。”他这样说。

我其实并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张写满字的纸。他走进这栋钢铁房间时大摇大摆的,看守们目不斜视,好像我们两个是透明人。

透明人。我的思绪发散,开始想象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然后按着莱欧斯利肏。手指搅开他的女穴,撑大肠肉,把满是粘液的内腔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在所有人面前开合,恬不知耻地吸吮指头,磨得不受控制痉挛、抵达高潮。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他倒在地上,裤子被水浸透、就像尿了一样,合不拢的肉穴乘着高潮的余韵不住地喷水。

我为这个想象幸福地眯起眼,接着就听到了莱欧斯利的拒绝。

“好吧,“我忿忿,干脆趴到桌子上闹脾气,“我不要跟你找了!”

“早点找到就能早点肏我。”

“你一点都不听话,我才不要肏你,”我扭头到一边,大声讲,“莱欧斯利是全世界最好不肏的男人。”

隔壁翻找动作停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新响起,唰唰的纸张翻阅声加快,也因此带了些乱。莱欧斯利的声音冷硬地砸下来:“随你。”

坏脾气!小气鬼!

我在心里偷偷骂。不敢当面说出口,只好继续趴在桌子上。桌面放着些性爱玩具,大小不一,是刚刚翻箱子随手放上去的。我随便抖抖包装,里面就滚出些跳蛋来,砸到桌面落了几声轻响。莱欧斯利丝毫没被这边的动作影响心神,专心找需要的东西。

我对这种东西无师自通,轻易找到了开关,那一连串小小的东西突兀运作起来,震得指尖发麻,打在木桌上噼里啪啦地响。

还有按摩棒。黑色的柱身像某种皮革制品,外形仿的男性生殖器——我不太清楚这种模仿有什么用,外形做得更粗或者功用更灵巧些不是更让人舒服?总之看上去也像某种高级货,价格不菲,还会模拟射精喷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比起精液更像牛奶。

我独自玩了一会,想象把这些塞进莱欧斯利身体里。明明人就在身边,还要靠想象是全世界最悲哀的事!我挣扎一会,还是黏腻地喊他:“莱欧斯利——”

“……”

我握了把小跳蛋——单个开关连了好几只、每个不过指节大小,刚好塞满掌心。莱欧斯利对我的小动作熟视无睹,已经不是这种程度的无视了,简直像我不存在一样。我接着喊他的名字,绕到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莱欧斯利挺瘦的,这种形容不太恰当,该说精壮。很难从他紧实的腰腹掐出多余肥肉,能挤一挤的只有那对胸,大得仿佛能溢出奶水。在我抱上去的时候暖乎的体温透过衣裳——这是个正活着的人——我难得为与他人的肢体接触产生一丝留恋,因此声音也带了些真实的柔软:“让我肏肏嘛。”

“……”

他还是沉默,但停了翻找的动作,仰起脖颈。我刚好去咬他,口腔里舔舐出莱欧斯利的味道。那很脆弱,脊骨脆弱,腔管脆弱,可以透过肌肤看到内里流动的血液、浮显青色,轻微又有力地跳动,他活着。我有一瞬觉得可以在这里杀死他,可以啃下皮肉,咬碎骨渣,混着血一同滚进肠胃,死亡的味道。

实力的强大和神明的注视没有让身为人类的脆弱消失,如今莱欧斯利将这份脆弱袒露,我只想去亲吻他。

或许这就是漫长进化中人类与野兽的区别?

我不懂,我去吻他。莱欧斯利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也软硬不吃,但做爱期间那颗冰封的心要柔软上许多。启动开关的跳蛋开始不安分地震动,我拿得有点多,零星几个从指缝漏了下去。这不算大事。我一边吻他,一边手掌下移,将这堆叮当作响的毛躁东西狠狠按在他的穴口——当然,隔着裤子。

莱欧斯利当即发出一声呻吟,更像求救声。身体瞬间崩紧,修身的衣服勾勒出肌肉的弧度。他腿一软,几乎坐到我的手掌上,柔软的穴肉被挤压地变了形,能明显到那双腿当即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控制不住地发抖。

“啊、哈……混、拿走,啊!”

“你又要骂我,“我模拟着性交动作缓慢推弄着玩具,能感受到每动一下掌心重量就愈发沉,“你不能随便骂我,我会伤心的。”

这话说得很无耻,不过莱欧斯利也没有反驳的机会。他像是找到了某种对抗快感的方法,双臂撑在桌子上,用力得青筋服气,肩胛高高凸起来,凹下的中间脊骨连到腰窝,彰显主人良好的柔韧度。

莱欧斯利女穴敏感得要命,塞进去随便抽插几下就能高潮,粗鲁些用鞋子踩也能高潮,估计用鞭子打也会痛着高潮。那个原本就脆弱得碰不得的部位真被过多的跳蛋挑逗、击打,避无可避,玩得变形,磨着每一处外阴的敏感。它们并不规律,还很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空间。莱欧斯利咬紧牙,开始断断续续喊我的名字:“安,安——”

我有些雀跃:“我在呢。”

他只是喊我的名字,喊了几声像是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快感把他的声音都打碎了,那不成形的话只能勉强分辨出有几声呻吟和“安”在。跳蛋是器械,它们不会累,仍在勤勤恳恳地肏人,我不知道他下面什么感觉,但自己的手心都要被打麻了,这些小玩意意外地力度大。我挫上他的穴口,揉弄、更用力往里塞。莱欧斯利的屁股不受控制地翘起,裤子下面已经沾了点湿,洇得颜色发深,很快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哼,那两条腿绷直,身体停了抖,在空中顿了许久,裤子湿哒哒地透了不少水出来。

我好心移开跳蛋,去吻他:“怎么样?”

莱欧斯利没说话。他仍沉在高潮的语音,连带着发抖的身体一起,额头浮起细密的汗,湿了些碎发沾到脸上。他喘了会粗气,才勉强支起身体面向我,声音听不出喜怒:“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看上去累极了。我本来想拒绝,又咽了回去。皮革上的扣响意味着新一轮性爱的开始。我掀开他的上衣,去咬乳头,那两处肉粒早就立起来,充血、带了些情欲的艳色。手指碾上另一侧的乳肉,有意挖弄上乳孔。那是产奶的地方,莱欧斯利是男人,胸再大也没办法产奶。我知道理由,但还是责难他:“你都没有奶水的。”

莱欧斯利在我头顶轻笑了一声。

“怎么会,”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讥讽,“那你多咬咬,毕竟这有个等着喝奶的小孩在呢。”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想尝莱欧斯利奶水的味道,他身上所有味道都想尝尝。肉体是人们相互了解打开的第一重门。可惜那粒肿胀的乳肉裹着的不是奶、而是啃咬连带的唾液。我去拿乳夹,没有什么独特的造型,普通的夹子形状,裹着层保护性的橡胶,连着粒沉甸甸的铁块。

“会有些痛哦。”我撒娇讲。

回应这句话的是莱欧斯利无言挺起的胸膛。他看起来平静得很,平静到在走神也说不定。男人的乳头小,裹了水滑得夹不住,我只好拿袖子来回把它擦干。莱欧斯利又为此发出几声闷哼。乳夹精准夹上突起的红色凸起,不小的力度将它挤扁,显得外头肉嘟嘟的,带着乳孔都大了几分。

我松开那颗铁块。那沉甸甸的东西骤然落在半空中,拽得乳头坠下来,相互拉扯地打摆。莱欧斯利猛得弯起腰,这份突然袭击显然足以打破所有准备。眉头皱起来,他皱眉也好看,先是忍了会,还是伸手托起自己的乳肉,肥厚地堆起来,像脂肪一样。

我啧了一声,然后把他的手按到背后。挣扎期间那粒沉重的铁块——罪魁祸首又开始不老实地摇,扯着乳头也像肉条样左右晃。莱欧斯利忍了会,那颗可怜的乳粒已经隐隐红得发紫了。他抬头看我,刚要说话,就给我顶了回去。

“不许说痛,”我按住他的手,挑眉,“这才刚开始呢。”

他愣住了,所以也没再反抗。我这才缓了神色,笑嘻嘻讲:“要是总亲你,那我的亲吻也太廉价了吧?”

别太爱撒娇了,莱欧斯利。”

撒娇。莱欧斯利彻底愣住了。他下意识思考,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举动给了女孩这样的错觉?情欲和痛感混杂了思绪,还没等他找到答案,左乳的痛楚再一次将他从回忆强行拉到现实。

有人如法炮制扣上了第二颗乳夹,弹了弹,不顾他因此停滞的呼吸:“第二个。”

痛是痛的,他心里想。肉体在承受痛楚,忍耐这些已经要耗费很多心神了,所以莱欧斯利也不知道此时正在思考的人是谁,仿佛这道声音天生就出现在脑子里,自然理智。这个自然的“外来物”审视着现状,他在典狱长的办公屋内,这算件危险事。危险代表利益,他需要些东西去保证自己以及女孩的安全。女孩,她有着头金色的发,那是生在阳光下的颜色,璀璨得很、这座监狱里有不少人喜欢她。喜欢那张漂亮的脸,和纤细的手腕,

美丽意味着脆弱。

他无端回想起了年幼时的流浪经历。逃到小镇,学些手艺。枫丹的海很美,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城市,所以算不上什么景点。他晚上会抽空去海水里捡些海星或汐藻,科学院的人需要这些做些实验,也有包裹严实的怪人会拿来做炼金术。莱欧斯利不在乎这些,只要给他相应的摩拉,这个手指缠满绷带的小孩可以奉上足量的货物。他在那见过一种蚌,内里是流光溢彩的色泽,裹着珍珠。那是脆弱的生物,人们会用小刀撬开紧闭的表壳,挖肉取珠,随手扔掉不再具有价值空荡荡的壳,继续轻巧地解剖下一个同类。

它们原本应该是很坚固的骨,可惜晾在沙滩上,海水没办法再滋养死去的东西,海浪打过来成了杀死它们的一环。这些壳会碎掉,风吹散了最后的完整,落在沙滩上。人们走在这样的海边时要格外小心,尤其是刚碎开的壳、还带着些死亡的尖锐,脚踩上去或许要流血。如果有墓志铭的话,这些生前美丽又迷人的蚌估计会被刻下不少过路人的脏话。

莱欧斯利曾觉得女孩就是这样的蚌。她那样漂亮,不爱惹事,也不讨好谁。很多人喜欢她,也有人恨她,爱恨本就无缘由的。或许是下意识的保护欲在作祟。他有点头痛。或许在一开始就做了错误决定,在那个管道里莱欧斯利不该叫女孩肏他,不该因为那点交集心软,不该搞什么做爱条约。他应该跑得更深些、更远些,在一个极阴暗的隐秘角落——就像以前那样,躲起来,独自忍耐伤痛。

“你在发呆。”

声音把男人从混乱的思绪中拽出来,带着不满。

“你在发呆。”我掐上男人的脖子,勒紧,直掐得莱欧斯利脖颈往上泛起红,哆哆嗦嗦得讲不出话,才松手。他蜷起身体咳嗽,带着乳前的夹子打得叮当响。

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腿张开。”

虽然这么说,但我率先上手强制分开了他的腿,也没废什么力气。下面的逼肉早就红了,裹紧水,一副马上高潮的作态,上次的做爱痕迹还没消干净,两片阴户肿着肥嘟嘟地挂在外面,把内里掩了完全,只留一条水缝在。

我拍了拍他的女穴,夹着黏稠的淫水拍打声格外脆。莱欧斯利随着这羞辱般的动作打了个抖,很快又忍耐住。回过神后他的手臂取代了我的禁锢,牢牢环住双腿,几乎能把自己抱起来,将湿透的下体展现给我看。

我满意极了,手指插进他的逼肉里。莱欧斯利呻吟一声,能很明显感受到那加紧了,并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发肿的穴艰难裹着袭来的异物,它们也没有能力可以阻止东西进去。我随意插了几下,然后再次命令他:“掰开。”

莱欧斯利仰起头看我。

“掰开这,”我冷酷的,“我要玩。”

有时候做爱就是如此神奇。平时我是不敢这样对莱欧斯利讲话的,莱欧斯利也向来对我随性到任性的要求无视处理。可现在他沉默掰开自己的女穴,覆着伤痕的手指按在肥厚的蚌肉上,显得这样色气。内里的腔肉仍在吐水,那个小口湿漉漉的,也随着被掰开显出内里的艳色,那里塞进过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去扣上面的阴蒂——那也毫无保留地露出,在发沉的阴户间顶出一个鲜红的角。那很不经玩,才拧上去莱欧斯利就差点松了手。他像条缺氧的鱼,拱起身体,粗粗地喘着气,整个人热得不像话。

我俯下身,朝含着水的穴口吹了口气,那就急急缩着抽搐起来。我觉得他这样好玩得很,于是故意笑话他:“莱欧斯利,是不是什么都能让你高潮?”

他没说话,我的角度看不清莱欧斯利的表情,只是掰着肥肉的手指更用力,几乎把那碾成两片扁肉。中间还在流水。我揉了揉他的阴蒂,揉得那具身体又不住得抖,然后拿起了第三颗乳夹。

“你太能流水了,”我说,“我要惩罚你。”

阴蒂是脆弱的部位,我有想过在那打个环,以后牵根绳,就可以拽绳拉着人走。但是那就太痛了,而且会留痕迹,我虽然喜欢在性事上欺负他,但不想变成一种伤害。那颗偌大的红豆子肿得破开表里,因欢愉而吐出脆弱的籽,性爱本就是快乐事,可惜接下来迎接它的不是亲吻。

我拽着那颗肿得像樱桃的豆子,用乳夹夹了上去。

莱欧斯利几乎弹起来。他也顾不得什么掰着逼肉的命令,手掌捂住下体,脸一下就白了,整个人蜷在桌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被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去搂他。抱着亲吻安抚了好一会,莱欧斯利才松开紧咬的牙,哑着嗓子讲:“你要搞死我了。”

我有点委屈:“只是有一点痛。”

莱欧斯利侧过脸,不看我。我敏锐地察觉他耳廓浮起红,狐疑地往下探,果然摸到一腿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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