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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1 / 2)

“你看着有好多东西。”

我从典狱长桌子后面拎出来一个箱子,忍不住惊叹:“哇哦。”

“什么?”

莱欧斯利走过来时我已经把那一箱子东西掏出来。有些认识,按摩棒、跳蛋,乳夹上挂了铃铛,拎起来沉甸甸的,还有些我也不清楚,应该都是些性爱玩具。

我由衷感叹:“典狱长私下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不能完全否认,”莱欧斯利蹲下身,“更有可能是搜集来的违禁品。”

确实,这么多的数量玩上一年都不带重样的,很多东西看起来还是全新,没有人会无聊到买来只是盯着它们。不过没有扔掉藏起来,典狱长没有一点小心思我也不信。

“莱欧斯利——”我喊他,带上甜腻腻的腔调。

“不行,”他的声音冷酷无情,“我们是来找东西的,找到再玩。”

那场无聊的审判后不知莱欧斯利做了什么,总之梅洛彼得堡又恢复了平静,人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当然,偶尔对视时躲闪的神色还会彰显些过去的印记。

我去咬他的脖子,在外露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啃咬痕迹:“你不是说典狱长不会回来。”

“只是多半,”莱欧斯利神色未变,我的骚扰没有造成丝毫印象,“我想典狱长也不希望只是去地面上躲几天清闲,回来就看到有两个犯人在自己的办公地方做爱。”

“有什么关系,”我笑嘻嘻的,“他不敢做什么,大不了我去吓唬他。”

莱欧斯利深深叹了口气。他总在我面前叹气,这似乎是某种妥协的标志,却不意味着示弱。

“等找到东西的。”他这样说。

我其实并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张写满字的纸。他走进这栋钢铁房间时大摇大摆的,看守们目不斜视,好像我们两个是透明人。

透明人。我的思绪发散,开始想象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然后按着莱欧斯利肏。手指搅开他的女穴,撑大肠肉,把满是粘液的内腔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在所有人面前开合,恬不知耻地吸吮指头,磨得不受控制痉挛、抵达高潮。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他倒在地上,裤子被水浸透、就像尿了一样,合不拢的肉穴乘着高潮的余韵不住地喷水。

我为这个想象幸福地眯起眼,接着就听到了莱欧斯利的拒绝。

“好吧,“我忿忿,干脆趴到桌子上闹脾气,“我不要跟你找了!”

“早点找到就能早点肏我。”

“你一点都不听话,我才不要肏你,”我扭头到一边,大声讲,“莱欧斯利是全世界最好不肏的男人。”

隔壁翻找动作停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新响起,唰唰的纸张翻阅声加快,也因此带了些乱。莱欧斯利的声音冷硬地砸下来:“随你。”

坏脾气!小气鬼!

我在心里偷偷骂。不敢当面说出口,只好继续趴在桌子上。桌面放着些性爱玩具,大小不一,是刚刚翻箱子随手放上去的。我随便抖抖包装,里面就滚出些跳蛋来,砸到桌面落了几声轻响。莱欧斯利丝毫没被这边的动作影响心神,专心找需要的东西。

我对这种东西无师自通,轻易找到了开关,那一连串小小的东西突兀运作起来,震得指尖发麻,打在木桌上噼里啪啦地响。

还有按摩棒。黑色的柱身像某种皮革制品,外形仿的男性生殖器——我不太清楚这种模仿有什么用,外形做得更粗或者功用更灵巧些不是更让人舒服?总之看上去也像某种高级货,价格不菲,还会模拟射精喷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比起精液更像牛奶。

我独自玩了一会,想象把这些塞进莱欧斯利身体里。明明人就在身边,还要靠想象是全世界最悲哀的事!我挣扎一会,还是黏腻地喊他:“莱欧斯利——”

“……”

我握了把小跳蛋——单个开关连了好几只、每个不过指节大小,刚好塞满掌心。莱欧斯利对我的小动作熟视无睹,已经不是这种程度的无视了,简直像我不存在一样。我接着喊他的名字,绕到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莱欧斯利挺瘦的,这种形容不太恰当,该说精壮。很难从他紧实的腰腹掐出多余肥肉,能挤一挤的只有那对胸,大得仿佛能溢出奶水。在我抱上去的时候暖乎的体温透过衣裳——这是个正活着的人——我难得为与他人的肢体接触产生一丝留恋,因此声音也带了些真实的柔软:“让我肏肏嘛。”

“……”

他还是沉默,但停了翻找的动作,仰起脖颈。我刚好去咬他,口腔里舔舐出莱欧斯利的味道。那很脆弱,脊骨脆弱,腔管脆弱,可以透过肌肤看到内里流动的血液、浮显青色,轻微又有力地跳动,他活着。我有一瞬觉得可以在这里杀死他,可以啃下皮肉,咬碎骨渣,混着血一同滚进肠胃,死亡的味道。

实力的强大和神明的注视没有让身为人类的脆弱消失,如今莱欧斯利将这份脆弱袒露,我只想去亲吻他。

或许这就是漫长进化中人类与野兽的区别?

我不懂,我去吻他。莱欧斯利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也软硬不吃,但做爱期间那颗冰封的心要柔软上许多。启动开关的跳蛋开始不安分地震动,我拿得有点多,零星几个从指缝漏了下去。这不算大事。我一边吻他,一边手掌下移,将这堆叮当作响的毛躁东西狠狠按在他的穴口——当然,隔着裤子。

莱欧斯利当即发出一声呻吟,更像求救声。身体瞬间崩紧,修身的衣服勾勒出肌肉的弧度。他腿一软,几乎坐到我的手掌上,柔软的穴肉被挤压地变了形,能明显到那双腿当即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控制不住地发抖。

“啊、哈……混、拿走,啊!”

“你又要骂我,“我模拟着性交动作缓慢推弄着玩具,能感受到每动一下掌心重量就愈发沉,“你不能随便骂我,我会伤心的。”

这话说得很无耻,不过莱欧斯利也没有反驳的机会。他像是找到了某种对抗快感的方法,双臂撑在桌子上,用力得青筋服气,肩胛高高凸起来,凹下的中间脊骨连到腰窝,彰显主人良好的柔韧度。

莱欧斯利女穴敏感得要命,塞进去随便抽插几下就能高潮,粗鲁些用鞋子踩也能高潮,估计用鞭子打也会痛着高潮。那个原本就脆弱得碰不得的部位真被过多的跳蛋挑逗、击打,避无可避,玩得变形,磨着每一处外阴的敏感。它们并不规律,还很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空间。莱欧斯利咬紧牙,开始断断续续喊我的名字:“安,安——”

我有些雀跃:“我在呢。”

他只是喊我的名字,喊了几声像是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快感把他的声音都打碎了,那不成形的话只能勉强分辨出有几声呻吟和“安”在。跳蛋是器械,它们不会累,仍在勤勤恳恳地肏人,我不知道他下面什么感觉,但自己的手心都要被打麻了,这些小玩意意外地力度大。我挫上他的穴口,揉弄、更用力往里塞。莱欧斯利的屁股不受控制地翘起,裤子下面已经沾了点湿,洇得颜色发深,很快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哼,那两条腿绷直,身体停了抖,在空中顿了许久,裤子湿哒哒地透了不少水出来。

我好心移开跳蛋,去吻他:“怎么样?”

莱欧斯利没说话。他仍沉在高潮的语音,连带着发抖的身体一起,额头浮起细密的汗,湿了些碎发沾到脸上。他喘了会粗气,才勉强支起身体面向我,声音听不出喜怒:“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看上去累极了。我本来想拒绝,又咽了回去。皮革上的扣响意味着新一轮性爱的开始。我掀开他的上衣,去咬乳头,那两处肉粒早就立起来,充血、带了些情欲的艳色。手指碾上另一侧的乳肉,有意挖弄上乳孔。那是产奶的地方,莱欧斯利是男人,胸再大也没办法产奶。我知道理由,但还是责难他:“你都没有奶水的。”

莱欧斯利在我头顶轻笑了一声。

“怎么会,”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讥讽,“那你多咬咬,毕竟这有个等着喝奶的小孩在呢。”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想尝莱欧斯利奶水的味道,他身上所有味道都想尝尝。肉体是人们相互了解打开的第一重门。可惜那粒肿胀的乳肉裹着的不是奶、而是啃咬连带的唾液。我去拿乳夹,没有什么独特的造型,普通的夹子形状,裹着层保护性的橡胶,连着粒沉甸甸的铁块。

“会有些痛哦。”我撒娇讲。

回应这句话的是莱欧斯利无言挺起的胸膛。他看起来平静得很,平静到在走神也说不定。男人的乳头小,裹了水滑得夹不住,我只好拿袖子来回把它擦干。莱欧斯利又为此发出几声闷哼。乳夹精准夹上突起的红色凸起,不小的力度将它挤扁,显得外头肉嘟嘟的,带着乳孔都大了几分。

我松开那颗铁块。那沉甸甸的东西骤然落在半空中,拽得乳头坠下来,相互拉扯地打摆。莱欧斯利猛得弯起腰,这份突然袭击显然足以打破所有准备。眉头皱起来,他皱眉也好看,先是忍了会,还是伸手托起自己的乳肉,肥厚地堆起来,像脂肪一样。

我啧了一声,然后把他的手按到背后。挣扎期间那粒沉重的铁块——罪魁祸首又开始不老实地摇,扯着乳头也像肉条样左右晃。莱欧斯利忍了会,那颗可怜的乳粒已经隐隐红得发紫了。他抬头看我,刚要说话,就给我顶了回去。

“不许说痛,”我按住他的手,挑眉,“这才刚开始呢。”

他愣住了,所以也没再反抗。我这才缓了神色,笑嘻嘻讲:“要是总亲你,那我的亲吻也太廉价了吧?”

别太爱撒娇了,莱欧斯利。”

撒娇。莱欧斯利彻底愣住了。他下意识思考,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举动给了女孩这样的错觉?情欲和痛感混杂了思绪,还没等他找到答案,左乳的痛楚再一次将他从回忆强行拉到现实。

有人如法炮制扣上了第二颗乳夹,弹了弹,不顾他因此停滞的呼吸:“第二个。”

痛是痛的,他心里想。肉体在承受痛楚,忍耐这些已经要耗费很多心神了,所以莱欧斯利也不知道此时正在思考的人是谁,仿佛这道声音天生就出现在脑子里,自然理智。这个自然的“外来物”审视着现状,他在典狱长的办公屋内,这算件危险事。危险代表利益,他需要些东西去保证自己以及女孩的安全。女孩,她有着头金色的发,那是生在阳光下的颜色,璀璨得很、这座监狱里有不少人喜欢她。喜欢那张漂亮的脸,和纤细的手腕,

美丽意味着脆弱。

他无端回想起了年幼时的流浪经历。逃到小镇,学些手艺。枫丹的海很美,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城市,所以算不上什么景点。他晚上会抽空去海水里捡些海星或汐藻,科学院的人需要这些做些实验,也有包裹严实的怪人会拿来做炼金术。莱欧斯利不在乎这些,只要给他相应的摩拉,这个手指缠满绷带的小孩可以奉上足量的货物。他在那见过一种蚌,内里是流光溢彩的色泽,裹着珍珠。那是脆弱的生物,人们会用小刀撬开紧闭的表壳,挖肉取珠,随手扔掉不再具有价值空荡荡的壳,继续轻巧地解剖下一个同类。

它们原本应该是很坚固的骨,可惜晾在沙滩上,海水没办法再滋养死去的东西,海浪打过来成了杀死它们的一环。这些壳会碎掉,风吹散了最后的完整,落在沙滩上。人们走在这样的海边时要格外小心,尤其是刚碎开的壳、还带着些死亡的尖锐,脚踩上去或许要流血。如果有墓志铭的话,这些生前美丽又迷人的蚌估计会被刻下不少过路人的脏话。

莱欧斯利曾觉得女孩就是这样的蚌。她那样漂亮,不爱惹事,也不讨好谁。很多人喜欢她,也有人恨她,爱恨本就无缘由的。或许是下意识的保护欲在作祟。他有点头痛。或许在一开始就做了错误决定,在那个管道里莱欧斯利不该叫女孩肏他,不该因为那点交集心软,不该搞什么做爱条约。他应该跑得更深些、更远些,在一个极阴暗的隐秘角落——就像以前那样,躲起来,独自忍耐伤痛。

“你在发呆。”

声音把男人从混乱的思绪中拽出来,带着不满。

“你在发呆。”我掐上男人的脖子,勒紧,直掐得莱欧斯利脖颈往上泛起红,哆哆嗦嗦得讲不出话,才松手。他蜷起身体咳嗽,带着乳前的夹子打得叮当响。

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腿张开。”

虽然这么说,但我率先上手强制分开了他的腿,也没废什么力气。下面的逼肉早就红了,裹紧水,一副马上高潮的作态,上次的做爱痕迹还没消干净,两片阴户肿着肥嘟嘟地挂在外面,把内里掩了完全,只留一条水缝在。

我拍了拍他的女穴,夹着黏稠的淫水拍打声格外脆。莱欧斯利随着这羞辱般的动作打了个抖,很快又忍耐住。回过神后他的手臂取代了我的禁锢,牢牢环住双腿,几乎能把自己抱起来,将湿透的下体展现给我看。

我满意极了,手指插进他的逼肉里。莱欧斯利呻吟一声,能很明显感受到那加紧了,并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发肿的穴艰难裹着袭来的异物,它们也没有能力可以阻止东西进去。我随意插了几下,然后再次命令他:“掰开。”

莱欧斯利仰起头看我。

“掰开这,”我冷酷的,“我要玩。”

有时候做爱就是如此神奇。平时我是不敢这样对莱欧斯利讲话的,莱欧斯利也向来对我随性到任性的要求无视处理。可现在他沉默掰开自己的女穴,覆着伤痕的手指按在肥厚的蚌肉上,显得这样色气。内里的腔肉仍在吐水,那个小口湿漉漉的,也随着被掰开显出内里的艳色,那里塞进过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去扣上面的阴蒂——那也毫无保留地露出,在发沉的阴户间顶出一个鲜红的角。那很不经玩,才拧上去莱欧斯利就差点松了手。他像条缺氧的鱼,拱起身体,粗粗地喘着气,整个人热得不像话。

我俯下身,朝含着水的穴口吹了口气,那就急急缩着抽搐起来。我觉得他这样好玩得很,于是故意笑话他:“莱欧斯利,是不是什么都能让你高潮?”

他没说话,我的角度看不清莱欧斯利的表情,只是掰着肥肉的手指更用力,几乎把那碾成两片扁肉。中间还在流水。我揉了揉他的阴蒂,揉得那具身体又不住得抖,然后拿起了第三颗乳夹。

“你太能流水了,”我说,“我要惩罚你。”

阴蒂是脆弱的部位,我有想过在那打个环,以后牵根绳,就可以拽绳拉着人走。但是那就太痛了,而且会留痕迹,我虽然喜欢在性事上欺负他,但不想变成一种伤害。那颗偌大的红豆子肿得破开表里,因欢愉而吐出脆弱的籽,性爱本就是快乐事,可惜接下来迎接它的不是亲吻。

我拽着那颗肿得像樱桃的豆子,用乳夹夹了上去。

莱欧斯利几乎弹起来。他也顾不得什么掰着逼肉的命令,手掌捂住下体,脸一下就白了,整个人蜷在桌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被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去搂他。抱着亲吻安抚了好一会,莱欧斯利才松开紧咬的牙,哑着嗓子讲:“你要搞死我了。”

我有点委屈:“只是有一点痛。”

莱欧斯利侧过脸,不看我。我敏锐地察觉他耳廓浮起红,狐疑地往下探,果然摸到一腿的水。

我惊讶:“这么快就喷水了?”

“……闭嘴。”

莱欧斯利的话像挤出来的,又沉又涩。我才不管他,掰开紧闭的腿,拍掉他的碍事的手,红彤彤的穴口再次展现在眼前。乳夹仍牢牢挂在阴蒂上,把那夹扁,阴籽被迫挤出皮肉,颤巍巍立在顶端。而带着一定重量的铁块打在穴口,刚好被穴肉含进去,一前一后地吸吮、吐出,磨得那玩意亮晶晶的。

“再怎么讨好这东西也不会变轻哦,”我把铁块移走,笑着讲,“不如讨好我。”

讨好我也没用的。我下定决定好好欺负他的,恨不得箱子里的东西都放他身上试一遍。我找了根链子,银色的,扯了扯怪结实,于是把莱欧斯利胸前的乳夹和阴蒂的乳夹连起来。看起来色气得很,但这还没完。我调整了下链子的长度,缩到莱欧斯利不得不蜷起身体才结束。这根链子结实把三处连接起来,但凡动作大些都要扯着乳头和阴蒂一起动。我拎着绳子慢悠悠地拽,看男人愈发柔软地弯身,直不住地呻吟,才满意地松手。

莱欧斯利看起来被折腾狠了,一直不住地喘气,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有一缕黏在额前,打在眼睛上,他就睁得单只眼看过来,语气意外得温和:“可以了吧?”

我帮他理好头发,把那缕不听话的头发顺到脑后,顺便擦了擦脸上的汗。他在这时候很乖,仰着脸任我擦,会让我产生一瞬的误解,以为莱欧斯利是脾气很好的人。不管怎么说,目前更恶劣的确实是我自己。

“怎么会,”我回答他,“才刚开始呢。”

按摩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总之裹了层润滑液。我觉得那玩意没什么用,因为莱欧斯利的女穴已经够湿了,不过相比穴口来说这根按摩棒有些大,所以吞咽起来就比较困难。我推着那根黑色的柱形按摩棒往穴口里塞,勉强挤进去了头莱欧斯利就开始挣扎起来。

“太大了,”他呼吸声那样重,“慢、慢慢来。”

他越说慢慢来,我越想粗暴性爱。那玩意确实大,平时只吃过布条和手指的穴口如今被撑开,挤得发白。我撇撇嘴,干脆按下开关,那根原本直挺挺的柱子就开始左右搅着动起来。

“别动、别动!”

莱欧斯利咬紧牙,下意识挺腰,又被瞬间拉长的阴蒂和乳头逼得只能蜷身忍耐。嘴里不住地吐出“啊、啊”的呻吟,他努力从呻吟的间缝讲话:“太大了,安,慢慢来,啊啊——”

我才不想慢慢来。我想把他肏烂,肏成一滩烂泥,变成含着按摩棒只会流泪的东西。手指抵着按摩棒,用力往里推,柱身破开狭窄的肉洞,它很冷,不会感受到男人体内炙热到让人融化的温度和柔软的包裹,这个敏感温暖的地方本不应该被粗鲁对待,如今却被硬生生捅穿,近乎残忍地碾平每一处褶皱,仍在勤恳运作的机械滚上每一处摊开的敏感,下意识的反抗动作反而裹紧了异物,让痛楚带着快感进一步降临。

“啊啊啊!”

莱欧斯利拱起腰身,几乎要被激出眼泪:“安、安——”

他哆哆嗦嗦的,手臂再没力气撑起腰身,整个人俯在桌上。按摩棒嗡嗡作响,快速转动着搅出不少白沫了,抹在穴口外,像是被内射了一样。我去亲他,亲吻掠夺了呼吸与仅剩的空气。莱欧斯利在窒息中高潮。前面的肉柱猛得喷出一口浓精,直直打来,女穴也在流水,挤着肉壁与按摩棒的缝隙淅淅沥沥洒下来,流得按摩棒也跟着湿漉漉的。

我满足得很,调低了按摩棒的档位,把窒息的肏弄转为安抚。想玩的东西还有不少。箱子里放着个可戴式假生殖器。我干脆撩开裙子,准备戴上去,却怎么都搞不好。莱欧斯利趴在桌上。他的状态正常不少,脸也没那么红了,按摩棒还夹在逼里。男人过会叹了口气:“我帮你穿吧。”

他下桌子的时候被阴蒂上玩具的重量扯得打了个踉跄,带着按摩棒也吐出来几分,只好吸着重新按着塞回去。他的手指轻巧,不知按了哪几个钮,复杂的性爱玩具就牢牢穿戴到胯上。我觉得有点神奇,就夸他:“你手真巧。”

莱欧斯利笑了笑:“搞得多就会了。”

莱欧斯利真是有个神秘的童年,我想。他会很多东西,都出自于那个神秘、不为人知的过去,在我不认识他的时候,学了很多东西,哪怕做爱也派得上用场。

这些杂乱思绪一会消散了。我满脑子做爱,于是对他讲:“我想玩后面。”

莱欧斯利愣了愣,才笑起来:“那就玩。”

“我听说玩后面要洗屁股,还挺复杂的,”我有点失落,“我们下次玩好不好?”

毕竟这没办法洗澡。

莱欧斯利按住我的头,相当突然的动作。我愣神看他,他的奶子就在我眼前、触手可及的位置,我险些没控制住咬上一口。他挨得太近,鼻腔里满是莱欧斯利的味道,叫我有些眩晕。就在这时他开口了,带着些潮湿的黏腻:“直接玩,来之前洗好了。”

我晕乎乎的:“洗好了?”

“对,”他笑得张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要玩,早就洗好了。”

莱欧斯利是最佳炮友,没人能否定。我喜欢他,我想,一边这样想,一边往他的后面那个穴口挤润滑液。那看起来完全不像性交的位置,又小又紧,我忧心忡忡:“这能塞进去东西吗?”

莱欧斯利并不是全然放松的状态。含着按摩棒的女穴仍在享受快感的余韵,胸前的夹子会在他失神的片刻带来刺痛,莱欧斯利会为这阵痛滴滴答答地流水。所以他边忍耐快感,边回答了我:“那就用力气塞。”

行吧。我断了继续询问的心思。他都不怕受伤,我怕什么呢?手指裹满了润滑液,顶开穴口勉强挤了进去。可以感受到莱欧斯利的身体瞬间紧绷,带着后穴里面也用力,夹得我手指痛。那和女穴的触感完全不一样,紧实,也太过紧实了,我才塞进去一根手指就夹着不让我人动。我有点委屈,抱着莱欧斯利抱怨:“你好紧,我肏不懂你。”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我能感受到带着底下也没夹得那样紧绷,才开开心心用手指抽插肉穴,做起前戏来。

“你是最差的做爱对象。”他这样骂。

那又怎么样呢?我想,反正莱欧斯利好肏就可以了。我之前不太懂做爱的乐趣,现在也不觉得肏人有趣,那是非常单调的动作,抽出来,插进去,重复许多次,谁都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莱欧斯利的反应很有趣,他不是个古板的男人,却有些老成的一面,那些成熟、稳重的气质会随着做爱变成呻吟、慌乱以及快感失控。我爱惨了他这样,其实喜欢他说痛,喜欢求饶,喜欢他明明受不住却还要抱着腿让我随便肏。

我把手指抽出来,干脆把润滑剂的瓶口怼进去,用力一挤。冰凉的乳液瞬间冲进肉腔,粘稠稠地打湿了肠肉。莱欧斯利的穴口瞬间裹紧了瓶口,拽都拽不出来。我觉得有点好玩,于是又挤了一次,这让他前面的阴茎像流尿样流了不少水出来。

我笑起来:“你看,我在你屁股里射精了!”

莱欧斯利看起来无语极了。接下来就是要把自己戴的这个玩具狠狠操紧那只裹满润滑剂的肉穴里。这也需要润滑,第一次总要准备充足些。我刚要把润滑剂往假几把上抹,莱欧斯利就伸手阻止了我。

他说:“我来。”

……

……这未免有点太色情了。

我坐在椅子上,稍稍往下就能看到一颗黑色脑袋,带着点白色挑染,狼耳朵似的翘发。狼是自由的,它们生来就不能被驯服。可如今莱欧斯利跪在地上,捧着那根按摩棒认真地吞吐,带着津液均匀裹在上面。玩具选的不是仿置款,而且类一串珠子的形状,也算不上大,毕竟我不想做出血。即便如此,莱欧斯利仍旧吞咽得艰难,他看起来不太熟练这种事,含不住太深处,只好吐出来对着根部伸出舌头细细地舔。

他会一边舔一边抬头看我。尽管努力板着脸,但我依旧要维持不住麻木的表象了!他的眼睛那么漂亮,蓝得透亮,像大海一样。那样的眼睛!那样帅气的脸!却含着胯下的玩具,含不下脸颊被顶得鼓起看过来——

我只想狠狠肏他。

想做就去做,我猛地盘起腿,夹住莱欧斯利的脑袋。他被这份突然袭击搞得猝不及防,连忙伸手要离开,可惜双腿的力道紧紧压着头,逼得不得不含着那根纤长的玩具直吞到底部。顶到喉咙,几乎要把嘴捅穿。男人口中只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被捅破的呻吟,又急又快。我使了个巧劲,将人身体下压。他始终含着那支最初的按摩棒,如今抵在地上,顺着力道几乎要把握柄一同吃下去。

我任他挣扎了一会,余光瞥到阴茎不安分地翘起来,硬挺挺贴在腹部。原本大力挣扎的身体转换为细密的抖,我笑了下,腿部更加用力,没过一会前段的阴茎就短短续续吐出不少白色浊液,顺着柱身落在地上,一滴滴,和女穴的淫水混在一起。

刚解开束缚莱欧斯利几乎坐到地上,只是女穴的按摩棒逼得人不得不翘起屁股来躲避更深的刺激。他来不及离开,先是捂着脖子干呕,激烈的动作拉得身前三个乳夹滴滴答答地响。他在呕吐的间隙汲取空气,顾不得满地狼藉,因此下半身沾满自己流出的黏液,看着狼狈极了。

我抓起他的头发,不顾对方还未调整好呼吸,把人按在桌子上。乳头蹭过台面,莱欧斯利还在高潮中,险些又因这点刺激高潮。我把裙子撩开,玩具上满是莱欧斯利方才舔舐的津液。我将属于他的东西重新塞进主人的身体里。玩具珠子才塞进去一个,莱欧斯利就挣扎起来。他的眼眶红了,不知什么时候红的,紧咬的牙关也哆哆嗦嗦的不像样子,再也阻不住呻吟声,连胸前的乳夹也掉了一只,他什么也顾不得,只是挣扎着往前爬。

乳夹。我突然意识到那玩意掉了一个,因链子连着顺着桌子掉下,但仍有自己的重量,这无疑加大另外两个敏感点的压力,尤其是阴蒂,已经被扯得呈出不正常的红,好像下一秒就要破了似的。我有点心疼得揉了揉那么夹得发肿的乳肉,下半身仍在慢慢肏进穴口,问他:“痛不痛?”

莱欧斯利没说话,方才的折腾让口中的津液控制不住地落下,湿了不少地方。他只是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翘得更高,任初次承受性爱的穴口吞下一个个小珠子,肏得穴肉翻吐,露出鲜艳的红。

等根部的珠子也肏进去,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不会在闹脾气吧?”

不会还在因为最开始那句“不要撒娇”生闷气吧?!

“没、没有,”他这回回答了我,尽管声音哑得不像话,“肏我,安。”

我停了动作,有些头疼。我早该知道莱欧斯利是个什么样的人,擅长隐瞒、擅长忍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是带了点羞辱的坏心思,本来什么“喊痛就亲一口”就带点这意味,但或许在对方心里撒娇本就是不该发生的事。

可能他也没意识到,但总会拒绝在他人面前软弱。

停下的动作也引起了莱欧斯利的注意。他偏过头。我突然又有点释然,反正也不关我事,只要开心肏人就好了。但心里始终留些着膈应,这让人不爽快,变得有些烦躁。我俯下身趴在莱欧斯利身上,对他讲:“你知道的,我不会哄人。”

还没等人回答,我就用力肏起他来。这是我第一次戴这种玩具,像个男人一样做爱有些陌生,但也很有趣。我很用力去肏他,顶得莱欧斯利闷哼一声,屁股泛起肉浪。女穴的按摩棒随着折腾险些掉下去,又被我一把塞回去,塞到最深,直弄得人腰一软,趴在桌子上只能被迫接受性爱的袭击。

莱欧斯利又被肏得眼眶发红。他没什么表情,但蓝色的瞳孔前泛起水,刚想挣扎又被新的肏弄搞得失了力气,动作大到乳肉也被带着晃。激烈的动作很快磨得人迎来第二次高潮。莱欧斯利挺身,在即将射精的前一瞬,被我一把握住了阴茎。

我握得死紧,带着原本硬挺的阴茎有些发软。莱欧斯利瞳孔骤缩,最后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动得我险些控制不住,话语里带了些隐秘的哽咽:“松手!”

我才不松手。胯部的动作不停。原本紧实的后穴像是被肏松了一样任玩具进进出出,翻出艳红的媚肉,又捅进去。女穴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本在痉挛的肉壁被一次次捅开,增加着的快感逐渐变得难以忍耐——

先是一滴尿,顺着女穴的尿道口落出来。然后是一滴滴汇集起来,冲刷这个从未使用过的腔道。猛地喷了一地尿。

莱欧斯利忍无可忍:“高、潮了——”

红透的眼睛恶狠狠瞪过来:“别肏了!”

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莱欧斯利翻身坐到桌子上,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顺着有一阵喷出的精液,他又用女穴尿了次。

莱欧斯利把那根按摩棒从身体里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那根可怜的按摩棒离了穴口,仍在摇着工作,嗡嗡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

我又开始发怂。莱欧斯利坐在桌子上,独自平复高潮的快感。我悄悄窜过去,刚要伸出舌头舔他的阴蒂——还戴着乳夹,就被莱欧斯利挡了回去。

我有点委屈:“你还在生气吗?”

“……”

莱欧斯利偏过头,闷声讲:“没生气。”

他补充道:“尿尿了,脏。”

这有什么脏的,我心想。我吃得比这脏的东西多了去了。他不让我舔阴蒂,我就去舔别的地方,从小腿啃咬到大腿,变成一种亲吻,再从腹部舔到乳肉,安慰受到虐待的红肿肉粒。

莱欧斯利有点不自在,但还是任我舔。我去吻他的脸,那有道泪痕,是受不了刺激落下的泪水痕迹。有些咸,但我喜欢那样的味道。

于是我就去说:“我喜欢亲你。”

亲吻顺着下颌,逆着泪水落下的轨迹舔舐了个干净,最后吻上他的眼睛。

他有双很漂亮的眼睛。

“我喜欢你,”我笑眯眯的,“莱欧斯利。”

“别肏那……”

莱欧斯利仰起头,长长呻吟一声:“摸摸前面。”

只要不玩得过分,莱欧斯利通常会在性爱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那对蓝色的眼睛眯起,偶尔要直勾勾盯着人看,在我望过来时又移走视线,装模作样地泄出一两声呻吟。

枫丹对于性爱没有璃月稻妻那样遮掩,但也没到公开谈资的地步。这份性爱算不上浪漫、梅洛彼得堡很难有称得上浪漫的地方,我们在发冷的管道里做,在破木床上做,在典狱长的办公桌上做,做爱似乎是维持着我和莱欧斯利之间的唯一联系。他要大大方方地张开腿,露出不同常人的吐水的下体,然后任什么东西捣进去,搅得穴肉红肿才停下来。莱欧斯利会在这单调的皮肉碰撞中汲取难得的呼吸空间,让全部思绪短暂地被快感夺走、又慢慢回归,一切随着紊乱呼吸而落于平静。

我咬上他的乳肉——对方预料之中加重了喘息——闷声讲:“你自己摸。”

“好安,”他这时候惯会说好话,声音压得低,“你摸摸。”

我对这样的莱欧斯利无可奈何。手指往下,摸到早已湿漉漉的女穴。那要被水泡烂了,外阴透着红,软得要命,滑得单是碰碰都能将手指吃进去。那是正经承受性爱的地方,不像我现在戴着假阴茎肏弄的后穴,不会自己吐水,捅进去柔软也干涩,紧得不像话。

我把玩具抽出来,带出些许收缩的肠肉,引得莱欧斯利拉长了呻吟。看得出来他舒服得很,带着呻吟也拉出几分甜腻腔调。手指搅进湿滑的阴道,打出水声,软肉抽搐着攀附上来,随便抽动几下都要急着搅紧,仿佛高潮一样不让人动。我难得好心,手指顺着肉腔的深处怼了几下、应该是磨到了敏感点,以至于莱欧斯利大腿猛得发抖,挺起下半身开始讲没什么由来的话:“啊哈……慢、等等……”

我的动作够慢。胯部的假阳具算不上大、太大要痛的,只是慢慢韵动着碾磨肠肉。我爱惨了这个新玩具,主要是可以有更多方式去玩他,手也不用一直停在湿漉漉的肉腔里,还可以捏捏乳头。做爱是单调动作,因此莱欧斯利只是被迫承受着肏弄,后穴将那根挺直的死物吃进去,再顺着外界力量拉扯着吐出,蠕动的软肉显出艳红的媚色,将玩具咬得紧,生硬的摩擦将肠肉挤压转为细琐的快感,欢愉侵蚀着大脑。

“啊……哈、安……”

房间很静,静得只有皮肉碰撞声响起,莱欧斯利的喘息是调味剂。他的瞳子微散,神智去了另外的世界,活着的人不该见过天堂,可天使在他耳旁歌唱了,没有内容的曲调,像一场祈祷。上天恩赐了人们的身体拥有享用性爱的能力,这无关生活的,所以他如同浸在温水里,短暂遗忘了过去、唯独属于自己的回忆。

“你流了好多汗。”女孩叫醒了他。

莱欧斯利睁开眼。他刚刚高潮,阴茎射了股浓精,粘到女孩的手上。女孩不擅长遮掩情绪,面上露了几分嫌弃,毫不客气地将性液蹭到受快感刺激颤抖不停的小腹上,上上下下仔细擦干净。

“你下次要注意点,”我提要求,“它有味道的,我不喜欢。”

莱欧斯利没理我。他阖上眼,灯光落在睫毛上,拉出长长的阴影,被吞进眼角的深色伤疤。性爱的温度褪去,原本发热的身体开始感到寒意,他呼了口气,带着未消的热度缓缓浮上半空,化作白色雾水。

“继续。”他讲。

“舒服的,还是痛的?”

“舒服的,”他笑了下,“怎么还会问我的意见了?”

“我要想想怎么玩。”我回答,漫不经心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腰腹一路往下,黏哒哒,尖锐的指甲沿着皮肤的弧度留下细小红痕。莱欧斯利跟着动作顺从地挺起腰身,发抖,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让大脑兴奋得发麻。他下意识张开双腿,穴心的痒意越发不容忽视,哪怕并没插着什么东西,也自顾自地搅紧了逼出水来。

我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声说:“我得把你捆起来。”

“都好,”莱欧斯利撑起身体,蹭了蹭我的脸,“不是不玩痛的?”

“不痛,很舒服,”我把他重新压在桌子上,“所以我怕你逃跑。”

他没反驳,也懒得去反驳什么了。我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绕过办公桌——自从上次在典狱长的办公处胡闹后,我就很喜欢和莱欧斯利在这做爱。地方大,玩具多,弄脏了可以用清洁器械收拾。我偶尔会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力气,不知哪来的,但可以把莱欧斯利抱起来,过程中随手捏捏他的臀肉。莱欧斯利通常懒洋洋的,连头都不抬,任我折腾。

典狱长的皮椅是高级货,宣软得很。我把莱欧斯利摔下去时,那只可怜的座椅发出一声高级皮革特有的摩擦声,有些刺耳,不比休息处的烂椅子好听多少。普通的捆绑没办法束缚住莱欧斯利,我想了想,猛得伸手拽住他面前的领带,用力勒紧。

莱欧斯利被欺负了个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后靠,等反应过来硬生生止了动作,扬起头,拉长脖颈。那是脆弱的地方,没一会布料周围就浮起了一圈红,被遏制的呼吸教脸也浮起不正常的红色。我见他这样,仍不太放心:“你要听我的话。”

他没搭话。我将领带勒得紧,甚至陷入皮肉里,瞧着就难受。莱欧斯利倒是没反抗,也没像我想象的那样用元素力扯开领带,可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骨节泛白,用力得浮起青筋。我盯着那双蓝色眼睛看,看里面渐渐泛起透明的雾。他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动了几个口型,可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我心里顿时软下来,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明白了吗?”

蓝色眼睛的主人仍沉默地看过来,带着不属于他的温顺、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将完全由我做主,那怕胡来。

我把呼吸还给莱欧斯利。空气再度翻涌着灌入鼻腔、喉咙,更教人窒息。他被呛得猝不及防,双手捂着脖子艰难咳起来。痛苦被压抑着,只有眉头皱起来,小声且不成调的咳声响得低,夹杂着几声古怪尖锐的抽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是知道的,但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这形容词不那么莱欧斯利,但我的心却软得很,于是俯下身去吻他。

莱欧斯利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还没缓过来,口腔内的空气就被一个吻掠夺了,这比勒脖子要甜蜜许多,却也窒息。我咬他的舌头,舔舐牙壁,总之上上下下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

“我应该去找几根麻绳,”我这样讲,带着些洋洋得意,“捆到身上,磨你的乳头。”

莱欧斯利又没理我,只是无言挺起胸膛,受情欲刺激的乳肉哪怕没得到安慰也变得肿胀,肥嘟嘟垂下去来,红得发紫。

他其实不太擅长应对荤话,我偶尔会觉得莱欧斯利是个沉默小孩。舌尖又一次撬开牙关,我捧起他的脸,加深这个安抚性的吻。他被束缚在椅子上,做不来大动作,我干脆坐到男人腿上——还挺舒服的,侧过身子去咬被吮得发肿带着牙印的唇。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喜欢掐你脖子,”我有些苦恼,“明明之前不这样的。”

莱欧斯利动了下手臂,带着镣铐噼里啪啦地响。他笑了下:“你不止喜欢掐脖子——”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情欲:“你还喜欢肏我。”

我哑口无言。所有调情的话都在脑子里消失了,他那样会勾引人——只勾引我,恐怖得是内心升起的诡异满足感。人是需要被喜欢的,我也喜欢他,可越是喜欢,我越想见到莱欧斯利失态的那一面,被肏得神志不清,搅紧逼肉,控制不住流尿、干呕,独属于我的那一面,性爱的那一面。

于是我压低嗓音问他:“如果我亲你,你会兴奋嘛?”

我用腿去蹭他的阴茎、那个东西翘得精神,硬邦邦地贴紧小腹,来欧斯利的呼吸声瞬间重了几分。我继续问:“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会兴奋吗?”

他是个双性人,我想。人类不该对性爱太过苛责,被鞭子打了会痛,阴蒂被磨女穴就要抽搐流水。总有些反应是生理的,对生理讲贞洁是无理取闹。但用在羞辱人上总有另一番道理。我咬上他的耳朵:“我现在来找个人玩你,那个陌生人也会把你肏得一直流水、高潮吗?”

莱欧斯利在发抖。他刚高潮完,身体还在品味性爱的余韵,会随着亲吻兴奋、血液沸腾,直到下一次高潮到来。他没办法很好地抑制这份颤抖,激素在叫嚣欢愉,刺激得神经紧绷。这份不自控放在莱欧斯利身上就显得有些狼狈。可男人仍挂着笑,那笑有点冷,随着话语攀附上我的耳朵,钻进心里:“当然会。”

“随便什么肏进来,我都会岔开腿高潮,安,你最清楚的。”

……哦。

我面无表情盯着他看。莱欧斯利仍扬着笑,甚至挑衅:“不来试试吗?”

……坏家伙。我有些羞愤,这情绪本来该是他的!于是咬上他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吃痛声骂起来:“我讨厌你!”

莱欧斯利的声音里仍带着笑:“上一个咬我的也这么想。”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上个咬他的是两只机械犬。他在变相骂我是狗。

我有点想笑,但被骂了还要笑感觉很怪。莱欧斯利瞧起来那样自在,性爱和疼痛会在身上留下痕迹,却征服不了他,那双眼睛始终平静地注视着前面,现在前面的人是我,后来会是谁不清楚。我松开口,刚刚咬得狠,被啃咬的部位渗了点血。我盯着那点猩红,又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干净。

“我要肏你了。”我含糊着讲。

等压身上去时,那只皮椅由于承担了过多重量而吱哟出刺耳哀鸣。莱欧斯利的女穴里塞了个水滴形状的跳蛋,是刚刚交换吻的时候随手塞进去的,现在已经吃了个干净,只露了个角堵在穴口,随着嗡嗡振动摇出残影。

我拽着那只跳蛋慢慢地拉,穴口被一点点撑大,破开阴户的保护,露在空中将吃咬的动作做得清晰。莱欧斯利长长呻吟一声,挂在扶手上的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抖。他的手臂绷直了,脖颈出浮起青筋,难得狼狈的家伙开始求饶了:“……太大了……”

我握着那只跳蛋,它依旧振动着,幅度微小而有力,榨出不少汁水,卡在腔道入口缓慢地碾过软肉。莱欧斯利弓起腰,抖得不比它动作小,腹部随着喘息愈发用力地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高潮。

我喜欢他咬着唇压抑情态的模样,趁着高潮的前一秒将跳蛋挤进阴腔。手指蹭过黏腻肉洞一路按到底,直到最深处。我怀疑顶到了他的子宫、鬼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但我可以想象。莱欧斯利的呼吸停止了。他挺起腰、身子再也没有支撑点,悬在半空中任跳蛋抵在最敏感又瘙痒不过的穴心,一束闪电凭空闪过,击中大脑,他又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觉得下面又麻又烫,烫得人整个要融化。无法形容的爽感后知后觉地传来,他腰一软,又猛地坐回原处,整个人大幅度挣扎起来。

“哈……安、哈……受不了了——”

“我在呢,”我回应他,却任那具身体挣扎而手指卡在阴道不动分毫,“很舒服的。”

那处脆弱又敏感,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比掐脖子好使。莱欧斯利整个人几乎躺在座椅上,大腿不正常地抽搐,随着左右摇摆的腰身张合,脚趾蜷缩。等拇指按上阴蒂,莱欧斯利的喉咙里终于泄出一声哀鸣,相当短暂,而身体则随着这声音再度陷于高潮。

他流了好多汗,我再次想。摸起来黏腻腻的,像梅洛彼得堡内的发潮泥土。额前的碎发裹满汗液,显得整个人乱七八糟的。我把他的头发捋到一边,顺过耳廓,划过沉重呼吸,露出那张颇为俊气的脸来。

我关了那个玩具,尽管还卡在腔口,总归没那么磨人了。而后亲吻落在脸颊上。我问他:“舒服吗?”

莱欧斯利挪下身子,手臂卡在椅背扭着疼,动作带着镣铐打响。我把人抱起来,重新坐回去,他的头才靠上我的肩膀,声调懒洋洋的:“舒服。”

我蹭了蹭他的面颊,一股莱欧斯利的味道。我们贴得太紧,能感受到他脖颈血管的跳动,像个小生命。我拉长了声调,讲得像撒娇:“那我继续啦——”

胯上的玩具系不牢固,我总要重新调整几次。不过它至少有点基础功效,比如说肏人,或者说肏人。我有时候觉得玩具比人过得轻松,从生产出来就知道该做什么——取悦人、性爱。而人们活着好像没有这么单纯目的,至少我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也没多想死。

玩具被后穴一寸寸吞进,肠肉蠕动着包裹异物,摩擦得生红的媚肉随着抽插反复吐出,又被塞进身体深处。莱欧斯利再次绷紧了身体、齿间挤出喘息。他总这样,做爱是比拳赛更令人紧张的事。我在玩具上涂了些润滑液,谁叫后面要比女穴生涩许多。透明粘液裹满了这个仿阳具,它们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莱欧斯利情动的肠液还是润滑剂。我干脆用力,将玩具整个顶进了后穴肉腔。莱欧斯利用力喊了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内容,瞳孔扩散、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来,带着声音也含糊,下意识蜷起身体却将死物吞咽得更深,直撞得肠肉一阵灼痛。

那是没人玩过的地方,他自己也没玩过。所以一个全然陌生的莱欧斯利被我遇见了,如同初见,依旧色气。那没女穴那样能吃东西,原本裹得满满的粘液被穴口挤出大半,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出白色黏沫,直肏出可耻水声。多余的肠液混杂物则随着臀缝一路流,整得屁股湿了一片,椅子上也满是性爱痕迹。

我不喜欢打扫卫生,也会有突发小洁癖,但和莱欧斯利做爱总会很粗鲁——由于本性恶劣希望看到对方失态的模样,几乎每次性爱完都要一片狼藉。现在看着那把可怜的皮椅就有些心虚。我之前也见过它,那时候上面坐着的是典狱长,他与我们最大的区别是衣冠整洁,眼神要很傲慢地打下来,显得高。椅子也显得高。可看看这玩意,它那精致的皮层被淫水泡皱了,说不定会留下些腥臊味道,带着不知莱欧斯利哪里流出来的水,说不定要有爽得失禁的尿水。

它现在瞧着就没那么贵,甚至有些廉价了。

我放缓肏弄莱欧斯利的动作,咬上他的耳朵小声问:“典狱长回来要怎么办呀?”

等他回来,发现我和莱欧斯利两个犯人在办公区做爱做了个遍,怕不是要气疯吧?

单是想想就觉得麻烦。我的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怎么杀掉典狱长合适,就在这时,莱欧斯利就开口了。

他的声音带着喘:“你害怕了?”

我摇摇头。我很少害怕什么事,只会觉得麻烦。

莱欧斯利自顾自说起来:“他估计已经知道……”

“或许早就知道了,”他扬起笑,“还在偷偷看我们做爱?”

不,我觉得典狱长更有可能会怒气冲冲踹开大门,然后大叫滚出去。

我和莱欧斯利对典狱长的理解偏差有点大。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做爱,比如现在,莱欧斯利已经摇起屁股,穴口卡着玩具左右摇,带着捆在腰身的绷带拉紧。

他邀请我:“继续?”

我有点无语。但还是认命地肏起人来。莱欧斯利低低地叫,声音欢愉。这点欢愉很快演变成一种勾引。他问我:“安小姐,如果我被别人看着肏,你会兴奋吗?”

这算什么问题?

“如果典狱长现在闯进来,”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沉默,“你要怎么做?”

莱欧斯利补充:“不许杀人。”

这算什么,场景py?我不太喜欢思考没发生的事,但还是努力动了下脑子。水神大人,那可真恐怖,单是想想典狱长黑着脸闯进来,我难得的性欲都要消失了。不杀人的话、不杀人的话……

“真的不能杀人吗?”我问他。

莱欧斯利甚至没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用一种微妙神色。

好吧。我再度思考,然后说:“那继续肏你。”

想围观就围观吧,毕竟莱欧斯利也不是那么好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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