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有良心吗?
她表示质疑。
她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的提醒她,那当初在一切错误还未开始的时候,他怎么不问她。
陈鹤青按住在他身上乱动、四处挑火的沉宜,优雅知性的旗袍下,他的手指拨开内裤,指腹轻柔地摩挲肥厚的阴唇:“担心你神志不清醒,认错人。”
“我没有当别人替身的爱好。”
沉宜觉得莫名其妙,她是有点晕,但是还不至于糊涂到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吧?
他的手指找到隐藏着的小珍珠,两指捏住不停地揉搓,丰沛的汁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她挺起腰往他的小腹贴:“嗯啊……摸到了……你再揉揉它……”
她抬起凝结了许多水珠的杯子,贴上他的脸颊,陈鹤青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看着她,她俯下身子封住他的唇,凉意也袭上她的侧脸。
唇舌厮磨间,她低声叫出他的名字:“陈鹤青,你是在吃醋吗?”
沉宜检索自己大脑里所有记忆,都没有想明白陈鹤青这句话的缘由,虽然不认为陈鹤青会吃醋,但她还是愿意在口头上占占他的便宜。
陈鹤青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似乎在嘲笑她的异想天开,两指挤进两片花唇的间隙,抵上水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沉宜不在乎,扭着屁股主动去含他的手指。
今晚的她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热情主动,没有遮掩,而是将欲望赤裸裸地摊开在他的面前。
车在陈鹤青的住所外停下,司机没有出声提示,而是选择安静地等待。
两人的着装总体来说还算体面,只是衣服上多了些褶皱,看起来稍显凌乱。
陈鹤青要抽出手,沉宜夹紧屁股,紧致的甬道死死缠着他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别拿开……”
“那我让司机把车开进车库。”陈鹤青的大掌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指尖隔着衣服若有似无地划过奶尖:“你是想在车上,还是被压在车上?”
这两个沉宜都不想选,听着就好折磨她。
沉宜被撩拨得一颗心吊在半空,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屁股还在一动一动地晃着,闷闷地说道:“那你就这样把我抱回去。”
陈鹤青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宽大的衣服将她完全遮挡住,她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他的怀里,晚风吹过,满是汁水的下体泛起凉意。
白净的脚上什么都没有穿,随着男人的脚步一晃一晃的,沉宜张嘴咬住陈鹤青的肩膀,恶劣的男人走路也没有停下在她身体里的抽插。
她气急:“你作弊……啊……”指尖按压过凸起的敏感点,她浑身一颤:“只是让你别拿走……又没叫你这样……”
陈鹤青不以为然,手指送入得更深,抽插的速度更快:“没让我怎样?这样吗?”
他说着,往小穴又送入一根手指:“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