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蓄,乖一点。
短短五个字已经足够炸得身下少年瞳孔皱缩了,然而还不待他趁着惊愕找回的那道理智开口辩解,身上的覃与已经动了起来。
“哈……”比起辩解更先一步出口的,是他适才好不容易咬在唇间的羞耻喘息。
他身体一僵,下意识又要去咬自己已经渗血的下唇,结果咬住的却是覃与按在他唇上的手指。
“覃与!”他赶忙松嘴想要去看她手指情况,无奈四肢酸软,当真连抬手去握住她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再迟钝也在失去力气的那一刻意识到了自己这是中了药,可他想着,这大约是她担心他们心怀不轨有意提防,横竖结局已定,随她便是。可若当真咬伤她……
他能感受到自己适才羞愤之下可是使上了全身的劲,可她也只是短促地皱了皱眉,又冲他笑了一声:“真像一头小狼崽。”
黎蓄愕然,在察觉到她低头动作时连忙转过头去,躲开了她的吻。
可她唇瓣擦过的耳尖,烫得要命。
真纯情。&8574;&228;&120107;&120210;&235;ix&8557;o&8499;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8574;&228;&120107;&120210;&235;ix&8557;o&8499;閲讀
覃与就势贴在他耳边,无视他越发紧绷的身体,一边吞吐一边缓声道,“再咬下去,我明日招黎蓄作陪,你又该如何打掩护?”
黎蓄蓦地瞪大眼,可覃与已经直起身来,适才还算温和的节奏陡然变得激烈起来。
爱液与融化的脂膏在性器交接处拍打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淫靡水声,床帏间的香气变得越发浓郁。
如果说第一句话还可以看做是试探,但刚才那句话一说出来,黎蓄就知道,他和黎蕴的这点把戏,她早就看透了。
是哪里漏了馅?他眸底情绪闪烁,紧紧盯着身上的覃与。
适才的惊吓已经叫他眼前的水雾散去大半,是以他清楚地看到了此刻覃与的神态。
那张清寒的面上沾了朝阳的霞光,映出烛光的蜜色眼瞳因为弥漫的情欲透出一丝难得的暖意,披散的发丝几缕沾在她汗湿的脖颈,少许披在她因为动作太大而滑落出的半边肩膀,他第一次觉得白与黑的对比如此有冲击力。
而她唇上那点明显是血迹的湿红,更是晃得他耳尖发烫。
是刚才那个吻……
意识不过一瞬的偏离,下身的愉悦便立时疯狂反扑,他眼底的清明很快在她蓄意夹紧及那愈演愈烈的拍打声中被绞杀殆尽。
察觉到体内那物搏动平息后,覃与这才微喘着从他身上下来,尤在发颤的腿根使不上力,痉挛着的甬道从翕张的穴口挤出一股股黏稠的浊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滴淌,像是紧贴着皮肤爬行的蛇。
身体里的热焰仍在燃烧,开荤的欲兽餍足地咂了咂嘴,那种持续这几日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情绪终于有了消停的迹象。
她已然从黎蓄身上得到了自己猜想的印证。
“盈馨。”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大约因为适才那一遭耗费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不少力气,体内烧腾的热与后边的喘息也让她觉得渴。
她突然有一瞬间怀念起之前的那些体贴的爱人,不提他们是否能够在她在行的事业上帮得上忙,至少在这种事上他们总能让她享受到最顶级的愉悦乃至事后的周到照顾。
可那点情绪也在盈馨很快出现在她眼前后迅速消失了。
“抱我去浴房。”双腿无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将和黎蓄的关系牢牢控制在“交易”这一层面。
她实在没闲情顶着这么副随时随地发情的身体去构建比肉体关系更加深入的情感。
太累。
眼尾还挂着湿意的盈馨沉默地走近前来,刚扶上她递出来的那只手臂,覃与的另只手就被黎蓄握住了。
“覃与。”他的嗓音哑得厉害,看过来的一双眼湿红一片,却异常清明。
握在她手腕的力量提示着她,这熏香和脂膏对他起的作用明显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