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发现,他喊姐姐的时候,杭锦分外敏感,交合处的水流得更多了,她更是不停打哆嗦,他又咬着她的耳朵喊了声:“姐姐。”
“够了……”杭锦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声音含糊沙哑,整个人濒临崩溃。
陈霖双臂撑在她头顶上方,胯骨甩动着撞击她的臀瓣,性器又快又重地操干进去,直直顶进宫口,又猛地拔出,以更深的力道插入。
杭锦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大口喘息着,喉头呜咽着发出哭似的呻吟。
陈霖冲刺时力道更凶,整张床被他操得快散架似的震颤,杭锦被操得仰着脖颈尖叫出声,生理眼泪流了出来,小腹痉挛抽颤,她背过一只手去推抵着他的身体,却被陈霖抓住那只手按在臀部,挺胯插得更深。
胯骨撞击着臀肉几十下,他又扯过她另一只手压在后背,将她整个人半抱在怀里挺动插送,另一只手用力抓揉着她的胸乳,在她哭叫呻吟时,伸手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舌,听她在他的口腔里崩溃呜咽。
陈霖第二次时间很长,足足操了杭锦二十多分钟才拔出来抵在她后腰射精,他把人翻过身,抱在怀里,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亲吻她的唇。
她很累,两腿酸到合不拢,膝盖因为方才激烈的性事被压得通红,身体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抽颤,私处还在往外流出淫水。
她被吻得缺氧,手指没什么力气地推抵着他。
陈霖把她抱到洗手间,搂着她在花洒下冲澡,她被温热的水流冲刷得半眯起眼睛,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方才留下的各种痕迹,白嫩的乳肉都布满红色印记。
他看着看着,喉头一滚,又勾着头去舔她的乳尖,张嘴含住半边乳肉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