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看见了吗?漫天的星辰为之一空,无?数的星星随之落下。”
“星星啊,你为何不说,有叛乱掀起?,整个天国随之陷入到动荡和内乱?”
“那又怎样呢?看,有光落到地狱。”
无?处不在的风、又或者说属于造物?主的力量将那些喧嚣且嘈杂的、不知?是?好意还是?恶意的话语及谈论带到神明的耳中,掌中的光羽渐渐凝实并且被神明收拢,纳到自?身之所有的空间之中,而?后在下一瞬间,神明抬起?了眼,正对上一双似讥似嘲的蓝眸。
面目与身形俱皆是?笼罩在宽大的兜帽之中、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身影踩落一地的彼岸花,以手抱臂,自?那花丛中走来。于是?几乎是?自?然而?然的,那船停留在了那身影的脚下、停留在了那身影的身前。
“可要过河?”
神明问,早在此之前,在踏足到这小船的那一瞬间,主的身影便已经同那摆渡人的身影相重合。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属于主的强大与愚弄,足以叫这世间的每一个造物?与生灵,不管是?谁,都忽略掉那份不安与不协调,无?法将眼前的摆渡人同那至高的主相等同,并由此而?意识到,是?神明在降临,降临到这摆渡人的身躯当中。
映入到那蓝眸之中的、那隐藏在斗篷和兜帽之下的身影眼里的,不过是?摆渡人模糊不清的身形和面容。
“过河?”
恍若金玉相扣一般的声音在这河岸之间响起?,白皙如玉的、几乎没有任何色泽的指尖伸出?,以手指过那黑黝黝的、静静流淌的水面,那身影问,带着理所应当、带着骄矜与傲慢,问出?话语。
“去往何处?”
“生命之终结,亡者之所归,每一个造物?与生灵都将走向的归宿。”
“即使是?神明?”
于是?主无?言,无?法抑或者说不愿意给出?那答案。
纵使是?世界毁灭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成?为虚妄,主存在,亦将永远存在,长存在这世间,并不会因?任何理由及存在而?改变。
自?有永有,直至永远,直至永恒。
主不会被束缚,更不会被这世间的任何所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