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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调 控S 有点剧情不是(1 / 2)

金鸳盟内,一间装饰华美的房间里。

笛飞声冷着脸把李莲花压制着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他手里拿着一只药碗,里面装着透出鲜红色的诡异液体,散发出阵阵浓烈的腥气。

李莲花不安的看看那只碗,又看看笛飞声。

被笛飞声找到,一路抓来的路上,他已经说了好些话了,讨好的,讨饶的,试探的,他已经说了一大推了,可是笛飞声一路上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周遭都仿佛透出一股冷气。

李莲花心里知道笛飞声是真的动了气,还是很生气那一种。但他也一时无法,总不能当自己没消失过,而笛飞声显然还绕不出来没法原谅自己。

李莲花只觉得头痛,暂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是他还是试图露出讨好的笑:“老笛……你这碗里是什么啊?你该不会是,让我把它喝了……”

笛飞声并不与他废话,伸手点了他的穴。

李莲花还张着嘴,一下子不能动只能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去看笛飞声,面露惊恐。笛飞声用手从后面拖着他的头,扬手把那碗诡异的液体尽数灌进李莲花的喉咙。

李莲花抵挡不住,只能凭借着本能下咽。浓重的腥气带着无与伦比的苦味顷刻间占满他的肺腑,生生把李莲花逼出一滴泪来。他想吐出来,无奈吐不出,等到笛飞声给他灌完,他仰着头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笛飞声默默用衣角谐干净他的嘴角,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忘川花做药引,为了补足解毒的成功几率,又加了他的心头血,看着李莲花喝了个干净,他连着绷紧了月余的心终于仿佛落了地,踏实了。但是他不打算和李莲花解释。和他说那么多,有用么?

看着李莲花逐渐平复下来,笛飞声又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李莲花身子陡然一松,马上软下来扶着床边直喘气。他试探着又问道:“老笛,我这喝也喝了,总可以告诉我我喝的是什么吧?”

笛飞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扬袖子,拂袖而去。

李莲花顿感挫败,见人走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再喘,端坐在床边思考。他总觉得这一次再见笛飞声,一切都显得很不寻常,笛飞声现在给人的感觉,危险的很。

总不会是因为自己所以要走火入魔了吧?李莲花无奈的想。他站起来四处打量这个房间,心里忍不住发出感慨,嗯,不错,够大,够华丽,纱帐红白相交,层层叠叠,整个房间奢华又迤逦。

他试图去推开门,果不其然,根本纹丝不动。李莲花试了几下就放弃了。笛飞声既然要囚禁他,屋外又没放人,那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而且李莲花暂时也不打算走,笛飞声的样子总是让他心里觉得不安。

李莲花索性施施然坐了下来,准备在金鸳盟小住。

他不紧不慢伸手把上自己的脉,微微一笑:果不其然,毒已经解了。看来刚刚那碗果然是解药,只是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味道才变得那么恶心。李莲花想左右笛飞声不会害自己,不是加了什么不常见的辅料就是生气了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吧。

李莲花在屋子里左看看右转转,随便翻了几页书写了几笔字,就到了晚上。这时有人敲门,李莲花就让她进来。只见进来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侍女,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竟然有四菜一汤,仔细一看都是李莲花爱吃的菜。小侍女把盘子稳稳放到桌上,朝李莲花甜甜一笑:“公子,请用膳。等用完了,过一会儿我来收碗盘。”

李莲花眼睛一转,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极和善的说:“好的。敢问姑娘芳名?你们笛盟主呢?他费了老大劲把我弄来,自己怎么却不见踪影?”

小侍女仍是甜甜一笑:“我没有名字。要是一定得有一个名字才能叫我,你就叫我丫头吧。至于盟主,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只听命来伺候公子的。”

李莲花点了点头,坐到桌边,又说道:“那我便自己等他吧。只是我一个人实在无聊,这饭菜又多,姑娘要不要坐下来和我一起吃啊?”

小侍女摇了摇头:“饭菜公子捡喜欢的吃就是了。我先下去了,公子慢用,等下我来收碗筷。”说着福了福身子,出去关了门。

李莲花看着她出去,若有所思,叹了一口气,只好一个人开始吃饭。

晚上,待要沐浴,仍是这个小侍女来伺候。先是撤了屋里一道屏风露出一个浴桶,然后进进出出几趟加满热水,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完事了竟是半点气都没喘。李莲花这才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称赞她几句,她也只是温和的笑笑,就退下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又换了新衣,李莲花舒服的盘腿坐到床上,开始运功。这新衣服哪里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只有中衣长袍没有裤子。

一开始李莲花找不到裤子正着急,小侍女却来了,隔着屏风问他洗好没有。

李莲花躲在屏风后面不敢出来,只好尴尬的开口问她,哪知道小姑娘仍是笑嘻嘻的,回他盟主正是这样准备的。

李莲花磨蹭半天没办法,只好出来,索性衣袍宽大,动作不大的时候外面看不出来。

李莲花悻悻地从屏风后面钻出来迈着小步移到床上,小侍女仍是笑着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等他钻进床幔只继续慢悠悠做自己的事情。

李莲花既已解了毒,就开始可以运行扬州慢。他被这毒压抑太久,内力几乎耗尽,勉勉强强运行一个大周天,身上出了些薄汗,身子却觉得通体舒畅。他想了一想,之后重新开始修习,虽然不知道能到那一步,左右是能再修回来一点的。他慢慢想着,不过他也不急,当务之急是笛飞声。

看着笛飞声的样子,李莲花心里总觉得不对。自己的离去,仿佛一下子加深了笛飞声太多的执念,眼看着要走火入魔。如今把自己这样晾着,还不知是个什么路数。这样不行,李莲花打算去阻止他。

李莲花慢慢想着。可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没多久李莲花就感到累极,沉沉睡去。

半夜里,有人推门进来,是笛飞声。

他压着脚步悄无声息走到李莲花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蜷成一团睡着。

笛飞声不放心,还是又点了他的睡穴,才坐到床边把他捞进怀里查看。摸了摸李莲花的手,很温暖,想来房间不冷。也是,这房间地龙烧的旺盛,他特意换了薄衣进来仍觉得热,想来李莲花只是毒发惯了才总是蜷缩着。

笛飞声又用内力去探他的经脉,知道他已运行扬州慢,不禁放下心来。很不错,不仅解了毒,还能运行内力,看来恢复的不错,之后也合该越来越好。

他安安静静地定眼看着李莲花,把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又塞回被子里帮他掖好被角。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又轻手轻脚离去。

法的挣扎,欲望在他体内呼啸肆虐,碰壁后又更凶狠的用更大的力道弹开。笛飞声要吻他,可是根本安抚不住,李莲花被逼的几乎失控,眼角流下泪来。

“笛飞声……阿飞……松开……我想射……”迷糊里,李莲花只能流着泪,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欲求。

笛飞声哑着嗓音说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李莲花呜咽着流泪,笛飞声却怎么也不肯停下,仿佛非要达到什么才放开。李莲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忽然脑中划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巨大的快感层层晕开,他痉挛了几下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伸手在笛飞声身上无力的抓挠,惹的笛飞声也全身紧绷,额角爆出青筋,汗珠一滴滴落下。李莲花良久回过神来,在笛飞声怀里细细的颤抖。

他竟是被堵着前面玩弄乳孔,什么也没射出来,却高潮了。

与此同时,后穴也流出些水来。

笛飞声缓缓神,低下头要去吻他,却被李莲花颤抖着避开。李莲花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恍恍惚惚,本能的躲避,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别……”

笛飞声看着有些失神的李莲花,良久抚一抚他额边汗湿的头发,默默离去。

之后一连数日,李莲花都被笛飞声如此调教。乳首已然涨大一倍,乳孔也仿佛涨开,轻轻一碰,立刻让他浑身酥软,情动不止。他只能尴尬的每天用起那束胸带,再任由笛飞声亲手解下把他调教的更加敏感。

李莲花试图抗议过,然而大部分时候,笛飞声只是沉默,不然就是让他杀了自己,几番下来把李莲花磨得半点脾气也没有。

后来李莲花自暴自弃,左右自己不过受些耻辱并不危及性命,也只有做的时候有些难耐难堪,忽略日益敏感的身体,其余时候并不难受,比碧茶之毒好上千百倍,也算可以忍受。倒是笛飞声……一想起他,李莲花就无奈又心软,只能默默叹息,因此也就由着笛飞声胡闹。

忽然有一天,一大早,小侍女就来敲门。

李莲花警觉,起身去开门,只见小侍女笑吟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竟然放着一件大红喜服。

小侍女闪身进门,将托盘放到桌上,对李莲花说道:“公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换衣服?”

李莲花疑惑的看着她:“我?你说我?”他指指那件喜服,“穿这个?”

小侍女点点头,笑靥如花:“快换上吧。盟主要见你啦。”

李莲花以为笛飞声又有什么新动作,他想了想,虽是喜服,可到底也只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即点点头坐下,任由小侍女为他换衣梳头,带上一只精致银冠,披上红盖头。

手里被塞入一段红绸,李莲花隐约看到,有一人踏进房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拉着他缓缓往前走。

李莲花跟着他走,走进一处院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他微微皱眉,听到喜乐响起,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喊到:“恭迎盟主大婚。一拜天地——”

李莲花这时才察觉不对,这场景有些太认真了些,不像作假。他想要扯下盖头,却被笛飞声先一步来过来固定住了手。

李莲花双手被笛飞声强硬的按在身后,抵着后腰往前走。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似的,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笛飞声就按着他拜了天地,抓着他进了洞房。

入了洞房,笛飞声才松开他。李莲花一把扯下盖头:“笛飞声,你搞什么鬼?”

笛飞声蓦然含笑看着他:“娶你。”

李莲花气急败坏:“不是,老笛,你,娶我?”

笛飞声一步步逼近,把他按倒在床上,拿下银冠,如瀑青丝倾斜了满床。

李莲花呼吸不稳,笛飞声挑开他的衣服,热气喷到胸口,引起李莲花一丝瑟缩。

笛飞声笑道:“如今这么敏感?”

李莲花有些脸红,尴尬的别过脸去:“还不是你……”

笛飞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只能看着自己:“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所以,我要负责。”

笛飞声深情的望着他,解开他的衣带,探手去拂过他的乳粒,手掌碾过他的各处肌肤,吻上他的双唇,捉住柔软嘴唇舔咬。李莲花难耐呻吟,不受控制的去贴笛飞声的手想要更多。面对日思夜想的人,笛飞声同样心潮澎湃,趁机探入他口腔深处,极近缱绻的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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