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亲吻也让池朝脸色发烫、浑身颤抖,他从没想过和男人接吻会这么舒服,腰像是软掉了一般,要不是有椅子坐着他还真要瘫在地上。黏糊糊的口水从两人的唇舌间淫靡的拉丝纠缠,身体也被岑峙抱着。
池朝眼睛看不见、被黑色蕾丝带蒙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和黑暗侵蚀,也让他更依靠眼前的怀抱。
“唔唔啊……”
池朝感到自己腿上的裤子都被脱下来,晃荡着的坚挺性器蹭的他大腿湿漉漉,龟头流出的腺液弄的手指满是液体,他有些害怕的缩回手,气息越发紊乱,腰和大腿都被一双手抬起来露出下面的穴口。
“你干嘛在这儿做?”
池朝颤抖着用两条腿想要蹬踹他,又被对方用皮带把一条腿给绑在椅子上,另一条腿被用手牢牢的按住,呼吸炙热的在他耳边喘气:“我锁门了,没人来,这里是我的专用化妆间更衣室。”
他做ser也有好几年,有不少名气,所以主办方为他准备了单人间。
粗硕性器撞在被腺液弄得湿淋淋的穴口处,惹的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暴凸青筋碾磨着穴口,冠状龟头撬开褶皱就顶进去,一寸寸碾开热嫩的肉褶穴道。
池朝不经意的张大嘴巴,蒙着黑色蕾丝缎带的眼睛也骤然失神,全身僵硬,小腹也禁不住的颤抖,舌头猛的发麻:“不、不行……进不去……”
“进得去。”岑峙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双手抱紧了怀里的身体,他整个人都要把池朝笼罩住,胯下的性器也猛的送进那紧热的肉洞穴,“朝朝放松点。”
“不、不行……你、你慢点啊……”
池朝只觉得下身的穴口被性器撞的屁股酸软肿胀,湿软的肉穴也被激的颤抖瑟缩,性器一点点滑进他的身体里,只感到滚烫的柱身差点把他身体内脏搅得天翻地覆,酸胀的要裂开一般。
穴口被性器的进出间弄得几乎变形,湿润红肉翻来覆去的被操出红肿充血,黏糊糊的水液被捣干的越来越深,每操一下就会惹的肠肉剧烈收缩,抽插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穴口的软肉也有点外翻着被性器柱身碾磨。
池朝忍不住用手搭着岑峙的肩膀,他被干的狠了就骂人,快感逼的他哭喘着出声,低声的叫骂也止不住,一边有气无力的呻吟,一边骂着岑峙不分地点就做起来,骂他变态,骂他不要脸骗自己。
但他的双手怎么也推不开岑峙,下身的穴口也紧紧绞着粗硬性器,在数次操弄中淫液横流,湿软臀肉也被弄得黏糊糊,粗硕性器在抽起插入间都隐隐的拉起一缕缕银丝,腹部也被操的凸显出性器线条。
岑峙全程抱他抱得很紧,冷漠双眼也泛起温柔笑意,唇角勾着亲吻他的脖颈,唇舌一边在池朝的身上滑动,一边把胯下的性器送到穴内更深的位置,操的肠肉酸胀发麻,激烈的快感一簇簇蓬勃延伸至肌肉间。
他只是简单顶了几下,就能听到是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哭音,收缩的肠肉也痉挛着越来越紧。
池朝的一条腿被皮带分开,一条被按住敞露出下面的穴口,红肿充血的穴肉被性器龟头一点点碾磨操进去,紧致肉穴被贯穿且剧烈抽搐,穴口流出淫液,褶皱的嫩肉被性器撑到泛白、发红,紧紧的吸附柱身,又被暴凸的青筋碾磨的红肿。
“啊、哈啊……慢点……”池朝低泣着发出呜咽,黑色蕾丝缎带掩盖住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又被抱着他的岑峙一点点亲吻。
岑峙抓着池朝的腰和臀肉,把他整个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剧烈的操弄让性器进的更深,快感的酥麻感钻入四肢百骸,激的两人体内轰然炸开。
湿滑软腻的肉褶被强硬的捅开,性器噗嗤噗嗤的干进最深处,粗暴的操弄插的穴肉又酸又胀,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逐渐让池朝失去神志。
他只能无助的抓着岑峙的肩膀,有气无力的骂着对方,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被快感弄得颤抖。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肉体拍打和粗暴的操弄也让淫水捣弄成细密泡沫糊在穴口,紧紧的裹在柱身上。每次抽出都能看到湿漉漉的水液和白沫像是给性器镀上一层色泽艳丽的水膜,又顺着柱身湿哒哒的淌着液体、掉落在地上。
池朝被干的喉咙溢出轻叫,身体微微蜷缩着颤抖,指尖泛白,快感刺激得他几乎崩溃,但强烈的愉悦又从骨髓里透着进入皮肉,陷入难以言说的酥麻酸胀,皮肤也浸出热汗满是潮红的色泽。
滚烫的性器干入穴肉深处,龟头膨胀着滴在敏感嫩肉上射出精液,浓稠白精注满肠肉,又抑制不住的顺着穴口湿淋淋的滴下来,白液掉在地面上汇集成一小摊精渍。
岑峙抱着池朝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又用手抚慰他的脸,把敷在眼睛上湿淋淋的黑色蕾丝带掀起,温柔的去亲吻池朝流泪的眼睛。
“朝朝,和我一起住吧?”
池朝本想着大一新生不让出去住,结果岑峙就把外校住的条子拿了过来,摆在他眼前。
池朝:“……”
你到底是蓄谋已久还是早有准备?啊呸呸呸!这俩明明是一个意思。
池朝很快就被岑峙拉到校外的轻奢公寓住着。
“你上次来过我家的。”
岑峙给他换了鞋,又找了睡衣让池朝穿上,还拿了游戏机和切好的水果盘递到他面前:“坐会儿玩游戏吧,我去做饭。”
“我要吃酸菜鱼!”
岑峙摸了摸他的脸,眼神泛起细微暖意:“好。”
池朝吃完饭,准备去卧室睡会儿就看到房间只被收拾出来一间,顿时有些不自然的想溜。
“朝朝想住其他房间?”身后收拾碗筷的岑峙皱了皱眉,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
池朝挠了挠脸颊:“呃……实在是我总感觉太快了……”
他一个直男突然就喜欢上男人,这个事实对于他来说多少有点炸裂和突然,更别说还要经常和岑峙做,虽然他也确实挺爽不排斥。
岑峙看出他的顾虑,提了个建议:“那今晚先不进房间睡觉,去阳台看景色怎么样?”
池朝愣了一下:“啊?”
岑峙盯着他看:“说是有流星雨。”
池朝好奇的很,立刻点头:“好好!但是直接这么看能看到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不说了,因为看到了阳台上放置的一款单筒望远镜。
卧槽准备的还挺精密啊这设备。
“流星雨为什么要……这么看?”
池朝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又被岑峙搂在怀里,耳边也传来对方炙热呼吸:“别动了,朝朝。”
他只好不动了,关键是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屁股啊啊啊!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都坐在阳台的一把两人躺椅上,身上还盖了条毯子。
他们距离靠的很近,呼吸灼热又交缠,滚烫的皮肤摩擦着,黑色长发也有不少伸到池朝脸上,弄的他痒痒的。
池朝皱了皱鼻子,不明白为什么看流星雨会变成这样,单筒望远镜呢?刚才还在阳台上怎么又找不见了?
他真是又中了岑峙的奸计了。
池朝烦躁的很,他伸手就想推开把自己搂在怀里的岑峙:“滚开,你又骗我!”
岑峙不听,他把人搂在怀里压在躺椅上,两人的身体交叠,滚烫的皮肤热度一簇簇传递,灼热的呼吸交缠着绵延。
池朝有些迷糊,很快便被吻住了唇瓣,感受到对方的舌头猛烈的撬开口腔钻进去翻搅,甜蜜又温柔的亲吻也让他一点点放松了很多。
他红着脸攀上岑峙的肩膀,只觉得铺着毯子的躺椅还算柔软,小声的在对方耳边说道:“……干嘛在这儿啊?”
阳台虽然有窗户,灯关掉后夜色也深,但他还是怕有人看到这里的景象。
岑峙把人搂在怀里亲吻,唇舌又细密的吮吸着他的脖颈,下手扶着胯下的性器就戳了戳池朝有些敏感的腰:“……不想在这儿?”
“也、也不是吧。”
池朝有些脸红,他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神。
他和岑峙做爱确实很爽,再加上确认了关系住这么久,身体越来越契合,感情上也很自然轻松和谐,对于想和喜欢的人做点更刺激的事也有些好奇和跃跃欲试,但他还是有点在乎刚才对方骗他看星星的事。
岑峙亲了亲他的唇角,又伸手把池朝的衣服撩起来,低头去亲他的乳头,啃咬厮磨咬出齿痕和印子,湿淋淋的水光在乳头上晕染成漂亮的胭色。
池朝顿时腰软了,浑身都被力气,下身的情欲也被挑起来,性器也挺立着翘的很高。
他眨了眨眼,犹豫的点头:“那你、你做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
“好。”岑峙温柔的咬了咬他的唇,大手慢慢分开池朝的大腿,摸索着把性器顶在湿软柔嫩的穴口处蹭了蹭,流出的腺液很快就濡湿了褶皱嫩肉。
滚烫的龟头抵在敏感部位,池朝轻喘一声,双手撑着岑峙的肩膀,身体也猛地绷紧了,臀肉想往后挪动位置又被对方狠狠抓住,滚烫湿软的穴口被两三两根手指润滑着插进去翻搅,很快便流出细密的水液,微张的穴口缝隙慢慢贴上龟头。
岑峙的腰身一沉,就着穴口润滑的水液把龟头猛地吞入进去。
池朝的身体猛的一抖,双手抱着岑峙的肩膀,激烈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住,腰部和臀肉都被大手抱着扶起,潮湿肉穴湿漉漉的吞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肠肉被刺激出快感,肉褶又软又糯的缠住性器摩擦的汁水喷液,做过太多次的身体也被情欲浇灌的更为敏感,很快便激起欲望和快感。小小的穴口被性器撑的几乎撕裂,褶皱嫩肉也被摩擦的红肿充血,猛烈沉重的操弄在微疼之中也得到极致感受。
浓重的夜幕被清朗月色晕染,轻薄光影落入阳台躺椅上交合的两人处,毯子盖住肉体只隐现出细密拍打的水声,以及压抑又喘息的呻吟。
身材高大的男人披散着黑色长发,他把青年压在身下,毯子盖在两人身上,随着激烈动作而逐渐轻微的移动,惹得躺椅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哪怕看不见其中淫靡色情的场景,也能从从毯子翘动的幅度窥见做的有多猛。
“唔唔……哈啊……”
池朝用力的捂着嘴,只觉得下身的肉穴吃到男人的性器,每当柱身往前进一分都能带出嫩肉,操的肠肉战栗不已,穴口蠕动着缠住粗硬性器,碾磨肉褶的动作也使得他身上隐现出一层薄汗,皮肤也被汗水沾湿的更为滑腻。
他低声喘气,呜咽着希望岑峙轻一点,但对方像是没听到一般,大手抓着他的腰猛烈的往下按,抽插的性器把肉穴操的汁水淋漓,柱身青筋把肉穴磨的红肿难耐,泛着淫靡的水光,沉重的鞭笞操干也让耻骨和臀肉间每次碰撞都发出激烈啪啪声。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吻得快喘不过气,低声呜咽着喘息,想要别开头又被对方掰着下巴搂住亲吻,唇舌也被撬开侵入,淫靡的口水在唇齿相连间发出银丝的勾连,舌头也被吮吸的发麻,细碎的额发随着身体晃动的动作轻微抖动,眼神也涣散着迷离水光,脸色更是烫的发红。
他舔了舔唇角,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别、别在……唔唔……有人……”
阳台外面猛地传来几阵扫射的白光,不经意间池朝的双眼被粘到光线,被刺激的眯起眼睛,一双大手轻按住他的双瞳,低声喘息和喑哑声音传来:“太刺眼了吗?放心,不会被看到。”
池朝的双眼被蒙住,只觉得眼皮也被滴上对方掌心湿漉漉的汗液,双腿也被分得更开,下身撑到绷紧充血的穴口也被肉棒插的更为松软。
淫靡黏腻的肉道紧紧裹住狰狞性器,抽插间带动着糜红嫩肉翻飞,刺激的身体内部也疯狂分泌液体喷涌在性器顶端,坚硬的肉棍就着润滑的水液粗暴地碾开肉褶,柱身暴凸的青筋一寸寸干进穴口,酸麻微胀感和激烈快感猛烈的包裹着两人。
池朝觉得自己和岑峙的身体热热的,浑身都是汗,身上的毯子都被浸湿了。
他不敢叫出声,生怕阳台外面的保安发现他们,只能从微睁的眼皮窥探到刺眼的白光偶尔射进瞳孔,伴随着窗外传来的踢踏脚步声,刺激的他心跳也紧张如雷声,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颤抖瑟缩。
粗硬性器把穴口撑的烂熟,胯部啪啪的拍打着他的穴,逐渐把那里浸染成泥泞一片,满是细密丰润的白沫糊满下体,一次又一次的贴合又分开,抽插耸动的交合又发出色情又暧昧的声响。
池朝生怕被外面的保安发现,但他又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整个人被操的轻微颤抖,唇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流下,他摇了摇脑袋,呼吸也越发急促,下身的性器也硬挺起来被强制温柔的抚慰。
“唔……啊啊……”
他断断续续的发出低吟,只觉得下身的穴口被操的肿胀,性器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猛烈快感像潮水般把他淹没,腰和臀肉被大手抓住,下身性器沸腾的精液也被快感刺激的喷出来了些许,湿淋淋的喷洒在两人身前,黏糊糊的抹在肌肉间。
“嗯……别、别插了……”
池朝被折磨的快浑身乏力,伸手想推开对方,又被牢牢地抱在怀里,唇舌摩擦着脖颈喘息,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大腿又被牢牢掰着,敞开的肉穴被干的汁水横流,性器捣干进深处膨胀着射出精液。
浓稠黏腻的液体在紧缩战栗的肠肉内蓬勃爆发,全身都被热意和快感填满,浸透的骨髓都透着潮湿高热。
池朝还是颤抖的不行,整个人缩在岑峙怀里,眼睛被手掌盖着,潮湿汗水顺着掌心湿哒哒的滴在眼皮上。
他忍不住出声:“走、走了吗?”
“早就走了。”岑峙移开掌心,高热喘息和身体又压上来,他低声用唇舌摩擦着池朝的脖颈,“别怕,他们听不见。”
他用手抱着池朝又把毯子往上拢了拢,把两人盖得更严实,又见怀里的人困得很了,忍不住说:“朝朝真可爱。”
池朝听了就瞪他,想伸手推开他又发现穴口还被插着性器,动一动就弄得他浑身乏力不已,只能瘫软着骂他:“拔、拔出来,你还想插着睡觉啊?”
“那我带你去洗澡?”
“累死了,不去。”池朝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清洗的念头都不想,伸手就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给我擦就行。”
岑峙去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刚掀开毯子给池朝擦了几下,就发现他睡着了:“朝朝?”
他叫了几下发现都没反应,无奈的把人抱起来去床上睡了。
这两天就是岑峙的生日,池朝打算送个礼物给他,但他平常给对方送的都是各路占卜用具,吃的菜也全是香菜里放菜,实在是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新奇玩意儿。
他上网找了半天,犹豫脸红的点开一家情趣用品商店,仔细挑选买了一套猫耳情趣用品,一对猫耳、皮革的铃铛项圈和一条毛茸茸的肛塞式尾巴,头部做的像假阳具一样又粗又长还带着凹槽。
池朝本想着退货,但一想着岑峙生日就这两天了,再买送过来也来不及,只好咬牙忍下来。
生日当天,岑峙还要去上课,晚上才回来。
池朝就先躺在床上把兽耳带上,又穿了那套附赠的情趣内衣,浑身上下都没几块布料,尤其是下体的性器只有一条蕾丝的丁字裤包裹,颤颤巍巍的都能看出裸露的性器。
他浑身赤裸的跪在床上,反手就给自己塞着肛塞式尾巴,猝不及防的是岑峙这时候回来了。
岑峙一进卧室就看见这样香艳场景。
黑色的大床上,池朝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腰细腿长身材匀称,黑色发丝头顶带着一对白色兽耳发夹,毛茸茸的很是可爱,上身赤裸只有脖颈挂着一条坠着铃铛的皮革制项圈,身体只要轻轻一晃就能惹来铃声叮当。
池朝下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黑色蕾丝布料包裹不住性器,腹部的线条流畅,挺翘的臀肉被丁字裤紧紧勒出皮肉,修长手指正攥着黑色粗硬的肛塞式尾巴往肉粉色的穴口里捅。
岑峙的眼神沉下来,原本卡在喉咙里想叫池朝的声音也喊不出来了,而在他开门的同时,那根肛塞式尾巴便被池朝用手指插进了穴眼里。雪白的臀肉间被插着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大猫尾,就像是平白生长出来的一般,十分贴合又自然。
岑峙忍不住上前就把池朝搂在怀里压床上。
“哎等等等!”池朝刚把尾巴塞进去,就感到胸膛被火热的唇舌咬住乳头,牙齿撕磨着把乳头卷进嘴里狠狠一吸,顿时疼到他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你、你慢点!”
他脖子无力的向后仰,眼尾瞬间红了,乳头被牙齿舌头撕咬卷席的快感惹的他背脊颤抖,修长双腿也弓起来,刺激的腿跟瑟缩不已。
“朝朝是我的生日礼物吗?”岑峙低喘着气,唇舌在他的胸膛前又肆意地啃咬游走,看着皮肤被他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乳头也被牙齿咬厮磨的殷红咽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他伸手就把池朝身下那被没几块布料包裹的性器握在手里撸动,低声的在他耳边问:“朝朝想当我的猫咪吗?被我按着腰用肉棒插进穴里的猫咪。”
“滚蛋……我才不是……”
池朝脸都烫了,但身体又被对方按着下压,感到后穴的肛塞式尾巴被人捏着拔了出来。
后穴很嫩,粗硬的假阳具式肛塞被拔出,肉褶又恋恋不舍的收缩合拢,但很快又被肛塞式尾巴抵着穴口插进去,来回插了几下后穴就像被操的狠了激起淋漓水液,把整根粗硬带凹槽沟壑的阳具都喷湿了。
池朝下身的性器也被岑峙握在手里翘得很高。
“够了,别捏……”
池朝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激烈快感从后穴一处处迸发钻进骨血,手指瑟缩着去抵开岑峙的肩膀,又被按住手腕。
“朝朝的后面被我开拓的很好。”
岑峙低声喘息着把性器往湿淋淋的臀缝里抹了抹,蹭的粗黑柱身也满是水液,冠状沟的龟头抵着被假阳具肛塞捅开润滑的穴口插进去,噗嗤一声,淫水和外翻的嫩肉就被性器挤压出来。
池朝顿时低喘出声,也不自然的往前拱,小腹顿时被性器顶的突出一块皮肉。
他张着唇舌好久才缓了口气,感到岑峙低头在他脖颈上来回蹭动着轻咬,呼吸炙热,下身的大腿也被掰得更开,又粗又烫的性器挤进他的穴口猛的插进最深处。
“啊……太、太胀了……”
他低声的想往后躲,但猛烈的插入让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浑身无力的被岑峙锁在怀里,湿滑软腻的穴肉套弄着性器,一缩一缩的绞紧,滚烫的温度和滑腻的快感也让性器进出的更加顺利。
臀肉与耻骨相互撞击着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嫩红的穴口瞬间收缩,青筋暴突的柱身磨着穴肉,刺激的肠道收缩战栗,激的嫩肉疯狂抽搐着流出水液。每次抽插进入都能看到性器上裹着一层湿亮的水膜,翻飞的穴口嫩肉也镀上艳红湿糜的颜色。肠肉被磨的发烫,难耐的快感也让肉壁收缩着夹紧。
池朝被操的爽了,就低声呜咽呻吟,下身的穴口湿乎乎的喷着水,眼神迷茫又泛着快感。
岑峙伸手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又蹭了蹭柔软的猫耳,光是看了就觉得小腹发紧,性器肿胀的愈发滚烫,时不时的低声说道:“昭昭好嫩,是最会勾引人的小骚猫。”
池朝听了就反驳:“我不是……啊啊!”
他脖颈的皮革项链圈铃铛丁零当啷的响,胸前的乳头被手指摸着,殷红肿胀的被蹂躏几下,性器也被捏的通红,顶端流出的液体往下淌着水。
岑峙摸着他头顶的兽耳,脖颈处的黑项圈衬的肤色又白又漂亮,饱满臀肉淌着湿漉漉的汗水和淫液,紧紧的与性器贴合,抽插间连带穴口都红肿,热液一股股地顺着缝隙流淌,密密麻麻的酸爽和痒意激的池朝难耐喘息。
他时不时还骂岑峙是变态。
性器插进穴口间越来越膨胀变硬,湿哒哒的滚烫肉穴吸吮着柱身,热意和快感像电流般把池朝的眼尾也浸染的殷红,浑身都难受的轻颤,脸色发烫,头顶的猫耳也被手指抓了好几下,声音断断续续的呜咽:“别、别插了……嗯……你怎么弄那么深?”
“朝朝是要当我的小猫吗?”岑峙低喘着气,抱着他的腰,感受着穴口瑟缩着把他的性器撑满,又忍不住蹭了蹭池朝汗津津的身体,伸手就打了下他的屁股,“要记得把鸡巴都吃下去,这样主人才会高兴。”
池朝浑身都颤抖,雪白挺翘的屁股夹着性器,感受着那水淋淋的肉棍抽出去又再插进来,还有大手用力的捏着他的臀肉,几巴掌拍打着就让他低声呜咽,臀肉也浮现巴掌印,湿淋淋人的水液顺着柱身插满的穴口不断淌出来,把交合处也弄得泥泞一片。
他被岑峙捏着性器高潮了好几次,粉鸡巴都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身体也浸出湿软淫靡的薄红,浑身汗津津的把床单都弄湿了,受不了的低声道:“不要弄了,啊啊……快、快射出来……”
池朝的屁股被拍红了,穴口淌着水,大腿根部被岑峙抱着抬起,湿亮油滑的性器飞快的进出着被挤出热液的穴口,耻骨和臀肉啪啪的撞击交合声,淋漓的快感一寸寸的在皮肉处流淌,喘息与暧昧流连,最后迸发出灼热的欲望噗嗤捅开满是水液的肠肉,用力的戳弄肉壁褶皱的敏感处。
岑峙抱着池朝一边低头在他脸上亲吻,一边把性器插进最深处射精,精液灌满肠肉,湿乎乎的从穴口溢出来些许混着淫水往腿根处流下。
毛茸茸的猫尾巴肛塞孤零零的躺在一边,只有柱身凹槽沟和满是湿漉漉的水液。
这个生日岑峙过得很开心,他压着池朝做了好几次,弄湿了好几条床单,也让两人高潮数次。
池朝喊的嗓子都哑了,第二天浑身都是咬痕,连床都起不来,他只能躲在被子里被岑峙哄着,但也骂了好几句对方变态。
“以后再也不买这种东西了!腰疼死了!”
岑峙把他搂紧了低头亲吻:“好,不买了。”
以后我来买就行,买那种更辣更刺激的。
岑峙没敢把这话说出来,他之前用入珠道具就把池朝气的好一会儿不理他,这话要是说出来肯定又嘴硬埋怨自己。
维克斯王国四面环山、水流环绕,充沛的森林资源和矿产让国家立于贸易的中心。
某天,王后诞下一位小王子后便去世,国王为此十分哀痛,但不久便娶了新王后。然而在婚礼当天,还未入婚房的国王被人发现因心梗病发意外身亡。
新任王后把持朝政和王国大权,并且一直忌惮小王子的存在,便把人养在深宫某处高塔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王子逐渐长大,出落的精致又美丽。他的长发如乌木,皮肤胜雪,嘴唇嫣红,眼睛如星星般璀璨深邃,性格虽冷漠但良善,常帮助困惑又悲穷的底层百姓,不仅赢得众人的赞赏,还惹来朝臣对小王子继位的支持和青睐。
“那群人什么意思?在今天上朝的时候给我吹胡子瞪眼的!”
池朝不耐烦的踢了一下面前的魔镜。
他穿着中世纪的礼服,脖颈系着丝绸领巾,腰身紧实,长裤扎进长靴里,伸手就指着光滑的镜面:“系统,这个世界上谁是最厉害的人?”
镜子怕挨打,立刻说道:“当然是您!尊贵的王后!但是……”
池朝原本骄傲的脸色立刻变了:“但是什么?”
“您养在高塔中的小王子,他比您更厉害。”
池朝顿时脸气的脸色扭曲。
他玩全息游戏被传送到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刚开始还挺爽的,想着成为一国之君,但是自从他以王后身份嫁给老国王时,顿时傻眼了,怎么他连国王都做不了吗?居然还变成个王后!
池朝当即想着新婚夜逃路,还好老国王身体抱恙,没和他成婚就并发去世,他赶紧把持朝纲当了权倾朝野的王后,又把小王子送进高塔中圈养,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权力不流入其他人手中。
但他实在没想到,怎么玩个游戏还有人和他作对?
池朝立刻让魔镜转换出白雪公主王子的模样。
光滑的镜面缓缓变得扭曲,逐渐像水一般泛起涟漪,镜内的人像隐隐浮现。微卷黑色的长发,精致冰冷的脸庞,美艳的五官像沉睡于海底的黑珍珠,皮肤白的发光。
他光是看了一眼就被惊得魂不守舍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卧槽,这小王子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还这么高!这么帅!”
关键是魔镜还说这人比他厉害。
池朝顿时不开心了。他怎么能允许有比他厉害的人存在?
杀了,必须杀了!
于是他安排了一个杀手前去刺杀白雪王子。
杀手临走前很衷心的拍拍胸脯,说保证完成任务。然而不到一个小时,对方就屁滚尿流的爬过来,痛哭流涕的说:“王、王后殿下,小王子实在太可怕了,在下、在下完不成任务啊。”
池朝一脸不耐烦的看他:“你怂不怂啊?杀个人都不会,以后别说你是我养的杀手,吃饭坐小孩那桌得了。”
杀手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下不了手,小王子的武力值太强直接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擦,随后便一通表忠心的说要告老还乡,从池朝那儿领了养老金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什么玩意儿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王子有什么好怕的。”
池朝越想越生气,他又派了几个杀手过去刺杀白雪王子,结果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这不行啊,再这样下去,白雪王子继续长大了还得了?
池朝感到自己手中的权力被深深威胁到,立刻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开个宴会,把白雪王子叫到宴会上见一面,就说是自己这个养母多年不见他,太想他了。
只不过这宴会一旦开了,这白雪王子肯定是有去无回。
池朝这么想着,满意的踢了踢旁边的镜子:“魔镜魔镜,等宴会一过,你就等着本王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吧!”
魔镜:“……”您开心就好。
宫廷宴会。
王后想见白雪王子一面续点母子情分,所以举办的很是隆重,还特意让人把王子从高塔中放出来换上华贵衣服。
美酒转换,宫杯交错。
岑峙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五官明艳冰冷,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摄人心魂。他规矩的坐在下位,喝了没几口酒便频频看向高座上的王后。
池朝一直想让人往白雪王子杯里下毒,但是怎么也没有
机会。
妈的他就不知道这白雪王子怎么一个劲儿往他这边看!害的他连个眼神都不能传给手下!
池朝气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冷笑一声端着酒杯就遥遥敬向岑峙:“殿下怎么一直盯着母后看啊?是不是太思念咱们母子情分了?”
小王子的亲生母亲早逝,肯定对他这个继母很不爽,所以池朝说这话也是为了恶心对方。
没想到岑峙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白雪王子轻轻掀起唇角,眼神深邃的看向高座上的池朝:“儿臣自然是想念母后的。”
!!
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
池朝黑了脸,握着杯子的手也捏紧了。
他冷笑一声,趁着歌舞煽情的空档,对旁白的下人低声说道:“等会儿找人往小王子里下药,把他骗到暗室里杀了。”
然而,池朝是没想到这手下人办事这么不利落。
药是下到岑峙嘴里了,但是他过去偷看的空档却发现手下人倒了一地。
暗室内,岑峙抹了抹唇角的酒液,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池朝轻笑着掀起唇角,声音喑哑:“母后怎么不进来啊?儿臣很想你……”
池朝真没想到白雪王子的武力值这么高,怪不得派了这么多杀手也没把人搞定。
他眼见地上倒了一片人的情况,立刻转身就要走,结果也不知道岑峙哪来的力气,猛的就把他压在墙上。
“放开!卧槽……”池朝顿时觉得脖颈有火热的气息在喷洒,额角的青筋都在跳,“白雪,我是你母后!”
“我当然知道。”岑峙继续亲着他的脖颈,唇舌流连刺激的池朝浑身都要软了,黑色长发蹭的他脸都有些痒,感觉腰部也被一双大手摸索着,对方很是亲昵的抱着他,“母后,儿臣很喜欢您。”
池朝整个人都要石化了,他恨不得在脑内大骂系统:“这怎么回事?不是玩个游戏吗?怎么还有男同啊?有没有毛病啊?”
他可是直男,不应该给他匹配美女吗?
“我、我我是男的,还是你母后!”池朝咬牙辩解。
岑峙:“我就喜欢男的。”
池朝:“……”
td什么破游戏,老子要退游!退游!
这种想法在岑峙亲他的瞬间更是达到了巅峰。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双手挣扎着想推开对方又被按住手腕,嘴唇被撬开探进舌头,口腔也被翻搅厮磨,极致的压迫感弄得他有些不能呼吸,舌头搅弄着还拉扯出细密的银丝,湿乎乎的黏连在两人唇舌间。
他被岑峙吻的有些意识迷糊,整个人也浑身发麻,腰也瘫软,只是闷哼间排斥着:“滚、滚开……”
“母后。”岑峙紧紧搂着他,呼吸也急促断断续续,“您的嘴巴很软……”
池朝被他这话听的脸红的快昏厥了。什么呀?什么呀!搁这儿搞什么背德呢?
他光是听着一口一个“母后”就觉得心里很不自在,立刻伸手就猛烈的把岑峙推开,慌张的把快要解的半开的领口弄好,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皇宫还是他池朝说了算的,解决一个岑峙难道还不简单?
池朝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间,又立刻派侍卫去看着那个房间,不许岑峙出来。
“魔镜啊魔镜,我现在能杀了他吗?”
池朝咬的牙都快碎了,看见镜面缓缓扭曲,出现一个声音:“宿主您需要走剧情,按照情节发展,您需要手持毒苹果在森林里把白雪王子杀害,总关在皇宫里不行。”
能杀?能杀就行。
池朝的注意力都在这几个字上了,他现在对这个觊觎自己屁股的继子十分敬而远之,能把对方解决那简直是极好的事。
他让人把白雪王子放出来,并交代把他赶到森林里去自生自灭。
过了一段时间,池朝觉得岑峙应该按照剧情发展遇上小矮人什么的了。
他也美滋滋的易容给自己换了身装备,拿了一只用毒药涂满的红苹果走入森林。
池朝扮作卖东西的老妇人沿街叫卖,手臂里的一篮子红苹果很是可口,但他手上只拿了一个是有毒的。
走了半天,他终于看到有间小木屋,门前还站着一个黑色长发高挑的男,便立刻凑上前,装作走路不利索的老婆婆低声咳了几声:“买苹果喽,新鲜的、又大又圆的甜苹果!”
岑峙听到这话,低头视线瞥了过来。
池朝也欣喜的若狂,心想着终于能把这小崽子杀了,立刻胡思乱想起来,终于听到一声:“婆婆。”
他立刻转身拿着手里的苹果,走到岑峙面前一顿吹捧:“姑娘啊,我看你身姿靓丽、皮肤白皙,要不要买我的苹果呢?这苹果可好吃了,又香又甜的,吃了还能延年益寿、万寿无疆,活得比王八还长……”
“我没钱。”
池朝被这话刺激到了,整个人愣在原地。
卧槽他想了半天,也不可能想到岑峙会说这话呀!但这苹果都放在手里,总不能卖不出去吧?要不然怎么毒死岑峙……
他试图劝说道:“那能不能找人借点呢?邻居或者朋友什么的。”
“没有,你能不能直接白送给我?”
好好好,没钱都直接敢抢了是吧?
池朝额角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温和的笑出来,把手里的毒苹果放到岑峙手上:“哎呀,婆婆不是小气的人,一颗苹果罢了,我跟姑娘有缘,直接送你就好。”
岑峙接过手里的红苹果,眼神紧紧盯着池朝都把他看得发毛了:“小、小姑娘还有什么事啊?”
池朝感觉说这话都有点儿离谱,岑峙可比他高多了。
“这颗苹果看着挺好吃的,婆婆先吃吧。”
池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是吧?自己能吃吗?吃了不得死啊。
他立刻摇头:“这是给姑娘的,婆婆怎么能吃呢?赶紧吃吧,苹果放久了不好吃。”
岑峙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苹果,思索后还是缓缓咬了一口,但嘴里的苹果还没咽下,就看到池朝那张兴奋不已、还没收回笑容的脸,伸手一勾就把人拉过来到怀里。
“怎么……唔!嗯??”
池朝瞪大了眼,感受着嘴唇的触感很重,舌头也撬开唇瓣深入口腔,翻搅着里面的嫩肉还把什么东西也送了进去。
他顿时意识到什么柔软微硬的触感,立刻冷汗直流慌了神。
卧槽这是毒苹果,这小崽子是想毒死他吗?
池朝立刻就想把苹果吐出来,但又被岑峙强吻着咽了下去,咳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你……”
他气的想上前把岑峙推开,但又觉得眼前的视线猛的变得扭曲、看不真切,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等池朝醒来时,他又觉得浑身很热,大腿被分开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穴口。
他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小木屋的床上,脖颈间全是对方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皮肤处,立刻喊起来:“我操,岑峙你给我起来!”
岑峙继续亲吻着他的脖颈,双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床上,湿滑的唇舌游离在皮肤处,呼吸低喘:“母后,儿臣很喜欢您……”
池朝都想弄死他了,但岑峙一下就把性器捅进穴口,激得他背脊弯下来,话也说不出了。
小木屋很快就传来压抑的低声暧昧呻吟。
池朝在被上的同时,忍不住在脑内痛骂系统:
“魔镜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傻逼继子恋上小妈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