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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传出压抑情欲的呻吟声,阮识被迫分开双腿跪趴在落地窗前,暖黄橙光的云朵沿着天际缓缓飘动,遮盖住正要降落换班的太阳。

阮识手心出的汗在透明洁净的窗户上留下水印,呵出的白色气体打转最后形成一小圈不规则的薄雾,他的额头抵在窗前,一只手向后虚弱地抓住夏寻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腕,想要推开。

“太深了……”

“不深。”夏寻口不对心地安慰道,膝盖趁机往前又挤上了两公分,逼得阮识双腿开得更大。

“啊……嗯啊…我不要了,快放开…”阮识双眼泪朦朦的,楼下一辆接一辆的汽车在他眼前闪过,整个房间被夕阳的光晕笼罩,渐渐从白天变成傍晚。

阮识几乎整个人坐在了夏寻身上,摇摇欲坠的身子只能靠着腰上的那双手,夏寻顶弄得太深,柔软湿热的内壁软肉被阴茎横冲直撞的操开,每一次都戳到了最深处。

大腿被无情地分开拉扯,内侧肌肉绷得紧紧的,阮识后背贴上了夏寻的胸膛,嘴边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他用着还剩下的残余力气反手搂住夏寻的脖子,后脑勺搭在了身后人的肩膀上。

夏寻笑着低头,细密绵柔的吻落在阮识的侧颈和耳后,他握住阮识前端翘起的性器,指腹捏住那被精液染过的嫩红龟头,压在他的后背把人往前倾,用正在吐出黏液的马眼在落地窗上比划了两下。

阮识的脸腾得一下更红了,连带着身体都泛着淡淡的情色,脆弱的前端一接触冰凉的窗面,阮识的就身体忍不住的在夏寻怀里颤栗,后面的穴眼猛然收缩得更紧,性器在夏寻的手里抖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液。

“哥,你算没算你射了几次了?”夏寻把手上粘稠的白色精液全部抹在了阮识的胸口,那两颗被他吸得变大了的红色乳头。

顺手又在上面抠弄了几下,惹得阮识在他怀里轻哼。

夏寻只是调笑了两句,而后趁阮识高潮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握住身前人的腰狠狠地往前抽送,一下下的顶到最深处。

阮识的骨头都快要被撞散架了,他的双腿酸痛无比,腰肢也承受不住重力。快感击到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唤着它们作乱。

“啊啊…不要!夏寻……你混蛋…”阮识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被撞击到支离破碎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全身都沾满了白色。

白色的冰淇淋,白色的精液。

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阮识还从来没对夏寻凶过,重话更是没有。一向都是夏寻说什么他就说“好”,宠着让着,“混蛋”这两个字大概是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骂人词汇。

夏寻把人抱在怀里搂得更紧,身下快速动了几十下,在射进阮识身体里的时候转过他的脸,吻在颤抖沾着水珠的眼角。

喷射进去的浓白精液在夏寻抽出性器时从阮识的股间流出,长时间跪在地上双腿打开的姿势撕扯到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处在紧绷状态下的突然放松,让阮识一下就要瘫软在地毯上。

“哥,你没事吧?”夏寻把人捞起来,像哄孩子似的让阮识侧着坐在他腿上,他伸出手揉了揉阮识还在发抖的双腿,解释道,“落地窗是单向的,别人看不见。”

“办公室隔音,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阮识别扭得不理他,尤其在看到夏寻上身还衣冠楚楚的时候。

他瞪了夏寻一眼,随后转过头去,任由夏寻把他抱进办公室的隔间。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除了有单个的淋浴间还有一张床,中间摆放着和刚才外面相差无几的的办公桌,只是桌上没有电脑。

夏寻帮阮识清洗掉身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在用毛巾冲洗擦拭的时候还散发了一股香草牛奶味。浴室的热气萦绕,味道就更重了,夏寻早就脱光了和阮识一起,在闻到令人心动想要尝一口的奶味时,鼻尖又凑到了阮识的胸前。

“是这里的味道吗?”夏寻不怀好意,黑色瞳孔迸发笑意,他看着阮识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蔓延羞红,最后从他的手里抢过毛巾转过身去。

彻底不和夏寻说话了。

夏寻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欺负他比平常更甚。

夏寻喜欢逗阮识,从前是,现在也是。

“别生气了,我带你出去吃晚饭。”夏寻弯下腰在阮识的脸上亲了一口,啵唧一声,简直像是十七八岁懵懂恋爱的少年才会做出的幼稚行为。

阮识脸上留下了亮晶晶的口水印,他无奈地躺下去闭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枕着软绵绵的枕头昏昏欲睡。

夏寻手里拿着领带却没有系,他走到办公桌面前打了个电话给顾翩,“通知他们,现在可以下班了。”

啊???

几十秒后,懵逼的一群人发出尖叫,外面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差点把这座大厦都给掀了。

毕竟现在才七点!七点啊!

他们平常可都是半夜两点才下班!

阮识浑身酸胀,尤其是大腿内侧,肌肉牵动了整条腿,一动就像是要撕裂似的,只要脚一沾地,站都站不稳。

夏寻推开门进来,抓着他的手用下巴蹭啊蹭,问道,“想吃什么?”

阮识被蹭得痒痒,望向窗外渐黑的夜色,想了一会说,“烧烤。”

夏寻脑子里浪漫的烛光晚餐被打碎,然而还是依着阮识到了楼下一家生意很红火的店,里面还有小龙虾。

正是大家用晚餐的点,店内的座位都占满了,夏寻牵着阮识的手毫不避讳,另一只手上挎着西装外套,悉心地问着阮识,“坐外面行吗?”

阮识点点头,“嗯。”

夏寻把两人的碗和杯子都被开水烫了一遍,阮识全程就这样托着腮看他。

“看我干嘛?”夏寻笑。

阮识伸出手指戳了戳夏寻嘴边的酒窝,浅浅的,问他,“喝奶茶吗?”

指尖碰到的酒窝更深了。

“喝。”

于是两人面对面坐在街边的圆桌上,夜晚的风徐徐吹过,激起皮肤上的细小汗珠。

桌上杂乱的不成样子,鲜红的小龙虾壳躺在桌上还留着香辣的汁儿,三三两两的烧烤串子裹在一片孜然粉中间,夏寻的奶茶摇晃两下还有冰块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夏寻拿过纸巾替阮识擦嘴,看见他白嫩侧颈上呈现的暧昧粉色吻痕不由得笑了一下,“好明显。”

然后趁着月色偷偷凑到阮识的耳边,呼出的炙热气息烫到了阮识,带着刻意压低的调戏语气,“哥,下次试试你的白大褂。”

“…你混蛋!”

阮识回医院工作之后,夏寻趁机污蔑霍桐克扣伙食,每天中午都要去医院接阮识回家吃饭。

堂堂一个公司总经理,美滋滋得窝在家里给自己亲爱的哥哥煮饭烧菜洗碗。

霍桐刚开始被夏寻的话气得不轻,他为了证明自己这个院长大方无私,整个医院的伙食那是质一般的飞跃。

颇有些和小孩子斗气的样子。

顾翩送夏寻去医院,送到目的地之后就被自家老板丢了下来,不包饭不涨工资还得要死乞白赖的赖在宠物医院,求霍桐给口午饭吃。

“叫哥就赏给你吃。”

“哥。”

是的,顾翩就是这样没骨气。

他的娃娃脸看着显小,事实上还比霍桐大一岁。

霍桐被叫得嘴角直抽抽,顾翩便不慌不忙的从霍桐手上把饭菜拿了过来,顺便以非常关心的态度好心好意地说,“脸部肌肉萎缩是要去医院治的。”

霍桐:“……”

阮识早上走之前就把客厅的空调开着,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像他这个出租房每天都能被太阳直射,屋内洒进来的阳光烫得地板都快要燃起来了。

三个毛孩子个个怕热,尤其是荷包蛋,一热鼻子就会呼哧呼哧的上下耸动,流着微黄的鼻涕。

夏寻做好事情之后陪阮识蹲在客厅的一角,他用手指戳了戳荷包蛋的耳朵,原本板鸭趴的小兔子立刻蹦了起来,摇头晃脑的甩甩耳朵,躲到了蛋白屁股后面。

蹦起来的那一刻空中飘散了一缕缕的黄毛,阮识抬起手挥了挥,挪过去两步把荷包蛋抱起来对夏寻说,“它胆子小,你别弄它。”

“我胆子也小。”夏寻大言不惭道。

阮识没跟他继续胡闹,而是检查了一下荷包蛋的情况,确认它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客厅的窗帘被拉上,阻挡了窗外强烈刺眼的阳光。

阮识躺在沙发上,夏寻就跟着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还好空调开着,两人贴身也不至于出一身汗。

夏寻手伸到阮识的胸前握住了他的手,指尖捏了捏,埋在他耳边说道,“你房租下个月就到期了吧?”

“是啊。”阮识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手指挠着他的下巴,带着笑意,“怎么问这个?”

夏寻下巴痒痒的,阮识的指尖一下一下跟猫儿似的挠在他身上,他微微低头在阮识的唇边亲了一下,然后说,“我想…你搬到我那儿去。”

“好不好?”

阮识手上的动作一顿,琥珀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夏寻,被灰暗遮住的琉璃光芒如一潭午后没有涟漪的湖水,清澈却见不到底。

夏寻心里一紧,见阮识不说话也就没再问了,怕他不高兴,“不愿意也没事,我可以每天过来陪你。”

当初夏寻给阮识的那套公寓,自己他走了之后,阮识从来没有去住过,甚至连一次都没回过。

夏寻不是不知道。

阮识被抱在怀里,夏寻身上传递出了源源不断的热量,让他的额头出了些汗。他指尖勾着夏寻的领带,望着那条深蓝如夏日天空般的颜色,思绪随之飘远了一小段距离。

阮识往前又蹭了下,脑袋埋在夏寻的胸膛,听着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长臂搭在了夏寻腰上,突然道,“那去我们原来住的那套公寓吧,我不想住别的地方。”

夏寻愣了一下,就连抱着阮识的手都僵硬了起来。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真的?!”夏寻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面部表情控制不住的喜悦,嘴角边的小酒窝越陷越深,他欣喜若狂地拉着阮识的手说,“真的吗?”

“真的。”阮识无奈道,他被夏寻的动作吓了一跳,而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的力道又重得将他拉了起来,被夏寻紧紧箍在怀里。

“谢谢哥。”夏寻蹭在阮识的侧颈,嘴里嘟囔的重复,让阮识想起来夏寻高中时那副乖巧的模样。

阮识回抱了夏寻,鼻尖轻嗅了下来自属于夏寻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奶味。

他不由得笑了声,然后捏在了夏寻的左边脸颊上,“小孩子。”

阮识最近接的手术有点多,大多是春夏季宠物发情来做绝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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