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石湖说虞山发高烧了,可吓坏兰知晓了,毕竟从上初中后,虞山就没有发过烧,更别提后面虞山还烧迷糊了。
虞山走到兰知晓对面坐下,一一回答道,“睡不着,早好了,奶奶别担心。”
“昨天你吓死我了。”听到虞山说没事,兰知晓松了口气,“遥遥也吓的不轻,背起你就要去医院。”
虞长松很愧疚:“就不该让你把衣服给我,这样你也不会感冒了。”
虞山看着虞长松说:“我倒庆幸我把衣服给你了,要不然生病的就是你了。”
感冒不好受,虞长松年龄又大,若是真生病了,肯定比他要难受许多,虞山宁愿自己遭罪,也不想虞长松不舒服。
说完这话,虞山才去看兰知晓,问起他感兴趣的话题,“他还要背我去医院?”
虞山昨天烧迷糊了,不记得有这回事,现在听兰知晓提起,还有点新奇,嘴角也不听话地上扬。
虞山想要多知道一些昨天的事。
“那可不?脸都白了。”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兰知晓觉得又好笑又心疼,“遥遥吓坏了。”
虞山没法想象石湖白脸的样子,但他相信兰知晓的话,石湖肯定被他吓的不轻。
“后面我做了饭,喊他去吃饭,遥遥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又跑到楼上守着你。”兰知晓说,“恩言他也不管,就坐在你床边。”
兰知晓感慨道:“小山,遥遥真的很宝贝你。”
兰知晓是看着他们长大的,知道石湖有多看重虞山,可就算知道,她昨天还是被石湖惊到了,不得已用上了宝贝这个词。
自己知道他对石湖很特别是一回事,从别人口中听说石湖很在意他又是另一回事,虞山无法用准确的词来形容他当下的心情,他就觉得心像猛烈摇晃过后的汽水,一不小心就要跳出来了。
“身边有这么个朋友是福气,小山你可要珍惜这段感情,”虞长松笑道,“等长大了,就难遇到这样的人咯。”
虞长松这话说的不好听,却很实在,人这一辈子的至交,绝大多数来自学生时代,等毕业工作了,要再想遇到交心好友,实在是难上加难。
兰知晓附和起虞长松的话,但虞山却走神了,他的注意力落在了虞长松话里的朋友二字上。
石湖,朋友?
就只能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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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节假日后大家都昏昏欲睡,下课后走廊都没几个人,全趴在桌子上补觉。
结果大课间过半,班长从办公室带回来一个消息,炸得大家睡不着觉了。
“感觉才月考完没多久,怎么就又要考试了?”曲时蔚上次月考考的不错,但这并不影响她在听到要期中考时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