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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篇(下2)(2 / 2)

但他唯独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好色,好男色,而且是极端的、令人难以理解的好色。一般人好色,是有节制的,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艾克斯则不然,即使是火烧屁股的危急时刻,也不妨碍他看着男人流口水。

直到掌印者忍无可忍地重重咳了一声,他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

“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奶子和屁股都是超级加倍的,怪不得他能当统帅呢。”

“……”

并未走出多远的瓦尔多脚下一绊,虽未回头,但已静悄悄地捏紧了拳头,马卡多也禁不住眼皮一抽。

如果不再限制一下,恐怕这次谈话短时间内是没可能结束了。老者深深叹一口气,引着艾克斯来到一处封闭的密室内,断了他与外界接触的通道,才重新开口:

“说出你的需求。”

艾克斯这才很快地报上了自己的所求,多是一些稀有材料他通过特征来描述它们和有才之士。马卡多则立刻作出相应的安排与承诺。

最后,艾克斯才期期艾艾地举起了一只手:

“呃、我能提一个特殊个人需求吗……”

“在此之前,我觉得我们应当谈谈。”掌印者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他脸上的皱纹好像更深了,“如果你有时间提个人需求的话。”

“好吧……”

“你为什么……”

为什么如此沉迷于肉欲……虽然想这么问,但马卡多嘴角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从阴暗的角度想,艾克斯的这种状态,是对他们有利的……光是看那对着禁军发情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对网道修建项目撒手不管。就像在毛驴眼前吊着的胡萝卜,只要艾克斯还好色如命,他们就有办法控制他。

“为什么……?”

“你是否与康斯坦丁·瓦尔多……我是说,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材如何的?”

隔着厚重的精金盔甲,能看出什么来就有鬼了——但是艾克斯却言之凿凿地评论说这个人胸部小、那个人屁股大的……难免令人好奇。

“哦,这个啊——”

黑发青年恍然大悟,随后沾沾自喜道,

“老马,你是不知道的,我生平有一项绝技……只需要看一看男人的脸蛋,就知道他全身上下生得什么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

“依我推测,你年轻时也一定是个美男子……唉,可惜呀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我来得太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儿子或者孙子什么的,可以介绍给我一下……”

“不,我没有。”马卡多面色铁青,“就算有,也不会介绍给你的。”

“这么见外呀?”

“跟你不熟……说吧,你的个人需求是什么。”

虽然是这么问了,但老者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这男的的人生追求极为简单……无非就是那档子事。

谁料想,艾克斯一听这个,双腿一软,竟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来,紧接着,他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豆大的泪珠几乎连成了线,从他的眼角滑下。

“我、我……我想做爱,我好想做爱啊……!”

马卡多:“……”

“自从上次和爹地干过之后,我就再也没做过爱了!”他声泪俱下,字字泣血,“四个月了,你知道这四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

“天天加班赶进度,有屌不能干,有批不能日……我惨过出家当和尚啊!”

“老天呀,求求你,发发慈悲,赐我几个男人吧!”

……

“有了它加入,网道建成就只是时间问题……短则十年八年,长则数十年,便大功告成了。”

帝皇满意地用指节敲着桌面,这个不速之客所带来的,无疑是极好的转变。

在如此之大的利益面前,他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划算买卖。

“但它好像开始消极怠工了……说是想要报酬。”

“它想要什——不,我大概猜得到。”

深色皮肤的中年人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的眼睛此时就不再发金光了,只有在极少数的人面前,他可以卸下厚重的伪装,暴露出真正的模样,

“是不是吵闹着要男人?”

“是……你还挺了解它的。”

“只要和它讲过两句话,就知道它的习性了……根本不需要费太多工夫。——既然要男人,就给它。”

眼下这个阶段,帝国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而艾克斯对报酬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美男子。即使按照优中选优,万中选一……不,百万乃至于千万中选一的标准,一个巢都世界都能给他拉出不计其数的俊男来。

但帝皇刚要下令甄选美男,就又放下了手。如果选择普通人,不能保证他们每一个都是绝对的忠心——他太明白艾克斯这个人在这方面的意志有多么薄弱,恐怕是被稍微吹两下枕边风,就找不着北了。

要是有一个人起了歪心思……

“不,这件事还是交给康斯坦丁。”他很快改了主意,“让他选出合适的人来。”

“你的意思是……?”马卡多的眼角抽了抽。

虽然禁军每一个人都是许多领域中的大师,但他们同时也是帝皇的侍卫,很多时候会担当一些杂事……比如服侍帝皇用餐、沐浴等,极个别时,还会充当为帝皇消解压力的“侍妾”。

让他们去“搞定”其他人,目前还未有先例,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艾克斯明显已经对禁军产生了兴趣,比费力气寻找旁人要强得多。

“是。”

帝皇干脆地点头,他将自己深沉的目光,投向了遥远的彼方,

“一切都是为了人类。”

……他现在想起与艾克斯初遇的那个“夜晚”,肾脏还有些虚幻的疼痛,那种酣畅淋漓的做爱会在事后火速掏空当事人的精气。

甚至是过了几天之后,他才敢去见卢佩卡尔……这算是有些做贼心虚,在他最爱的儿子昏迷不醒时,他正和一个不靠谱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他自己都付出了这么多,那么,让禁军们去贡献自己的力量也就不是不可接受的了。

“唉,我是怎么也弄不清楚这里该如何铸造了,只能请大人您指点一二。”

“哦,让我看看……”

艾克斯扶了扶为了附庸风雅的作用而戴上的眼镜,镜片后犀利的目光飞速地将眼前的工程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卷起的袖口中露出肌肉紧实的手臂,由于长时间高强度劳作,他出了不少汗,料子轻薄的上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肌和内敛的腹肌,裤子倒是很宽松,但仍然能用余光瞥见一点点挺翘的臀型。

“不错不错……”艾克斯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却没有接过对方手里的设计图,而是若无其事地直接站到了他身边,看似亲近地揽过那宽阔的肩膀,借着他的手看图,“具体是哪里不明白呀?”

来人便露出一个略显讨好的笑容,将收集来的问题一个一个地向他说明。

出于一些人尽皆知的原因,劳工们会选出相貌优越、身材上佳的男性作为代表、来负责与艾克斯交涉。这样才能够让这位总工程师有点干劲,否则,他就会是那个拖慢进度的罪魁祸首。

黑发青年便带着从容的笑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为人答疑解惑,看起来既阳光又可靠——只要能够无视那只从身旁人的肩膀,慢慢滑落到后背、又朝着臀部进发的魔爪。

“大人,嘿嘿……”

当即将要到达目的地,拢住那隆起的山峰之时,男子及时地捉住了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赔笑道,

“不瞒您说,我已经结婚了,有妻有子。我很爱我的妻子,实在是不太方便,还请您高抬贵手……?”

“哦!”艾克斯怪叫一声,手上的力道没那么大了,但还是坚持着没有动摇,“呃、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是说,偶尔红杏出墙一下,也不算太过分嘛,不会影响你心中所爱。”

“不,做不到,不好意思,大人。”

“就一小下?就一次?”

“真心不行,大人。”

“你可以和你妻子商量一下……”

“不。”

“好吧……”黑发青年悻悻然收回手,但几乎是立刻,他的眼睛就又亮了起来,整个人向上窜了一窜,脑后的麻花辫也随着一甩,“那你的儿子——”

“刚会走,大人。”

“……”

艾克斯彻底泄气了。一连串的问题告一段落,他就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示意男子自行离开,后者自然是千恩万谢。

诚然,艾克斯是个不折不扣的下流胚、色中饿鬼,但是,在工地中的风评却没有一般人想象中的那么低。其原因就是,虽然多少会被占点小便宜,但如果坚定地对他表示拒绝的话,他也不会强求。

简而言之,就是没有实际上的威胁。唯一要担心的,可能就是说“不”的时机要掌握好,不要太晚,以至于让他得寸进尺。

他绝对称不上是个好人,但也没那么差,对于见识过真正的恶人的工人们来说,甚至算是个人畜无害的家伙。

如今,这个“善解人意”的长官便遇到自己的麻烦了——随着工程师关门的声响,他便崩溃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各种资料堆积如山而显得有些拥挤的办公室内走来走去。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他抓狂地自言自语,“男人,我得找个男人……”

他的需求,与眼下紧张的工作节奏,其实也不是完全的矛盾。俗话说,劳逸结合,休息得好,工作时才能更加专注……他听说这颗名叫泰拉的星球上除了王宫之外,还有十分广阔的天地,其中不乏人类的聚居地。偌大的一颗星球上,他难道还找不到一两家妓馆、一两个可心意的男人不成?

是个办法……!他越想越是振奋,下一秒就要偷偷地开始传送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来者并没有敲门,这显示出他与众不同的高贵身份,他俊美面容仿似覆盖着层层冰冷寒霜,成熟又略显得机械的气质如同年代久远的苦酒一般令人回味无穷。

“噢噢、尊敬的瓦尔多阁下……!”

青年一秒就把蠢蠢欲动着开溜找男人的想法丢到了九霄云外,殷勤地迎了上去。

“你跟我来。”

瓦尔多没有理会他的问候,只简短地命令道。

“好的好的。”

艾克斯毫无愠色,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跟在比他许多的男人身边,仰着头凝视对方的侧脸,用行动完美地诠释出了“垂涎欲滴”这个词语。

一路上,他都一直保持这个丢人的模样,看起来,就算是带着他跳崖去,他都发现不了。

禁军统帅的眼角抽了抽。

“你不问去哪里吗?”

“嗯?”艾克斯眨了眨眼睛,“哦,好吧,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男人只感觉心头无名火起,半是因为他那轻浮散漫的态度,另一半就是因为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陛下的命令,你最近辛苦了,可以稍作休息……他吩咐我,给你找了几个人。”

“找什么——喔!”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了一句,而后,一种难以形容的、可说是感激涕零的喜色慢慢地浮现在他白净的脸蛋上,

“……苍天有眼呀!皇恩浩荡啊——!我就知道爹地心里有我!我能问问我的宝贝可人儿们都是从哪儿来的吗?”

艾克斯兴奋地搓着手,一见他瞳孔收缩、鼻息粗重的模样,瓦尔多就连汗毛也竖将起来,恶心得不得了,但也只能忍着厌恶道:

“是我们之中的一些,有的你已见过,有的没有。”

“…………”

这下,艾克斯可是实打实地被镇住了,他倒吸一口凉气,黑漆漆的眼珠紧盯着禁军统帅,试图找出他在开玩笑的可能性。

瓦尔多比他还希望这只是个玩笑,但世间之事,多半都是事与愿违。

半晌,艾克斯一蹦三尺高——很少看到一个成年男子能够失态成这个样子,高兴得又叫又闹。

“啊——这个人就是爹、这个人就是爸——谢主隆恩……!天呐,我再不害怕任何物理问题因为我他妈超爱我爸……这叫什么来着?兴趣是最好的礼物!爹地简直是精通人性的教育专家,我说的。”

他不歇气地拍了一连串马屁,才后知后觉地飞起眼来直盯着禁军统帅看。

“那么,尊敬的瓦尔多阁下,我是否可以冒犯地猜测您也……唔嘿嘿嘿……”

“……是的,其中也包括我。”

“噢、无比神圣……”

艾克斯用一种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虔诚目光望向虚空中的某一处——瓦尔多并不想知道他在向谁还愿,总之,当他再度回神时,已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亲爱的康斯坦丁……”

他舔舔嘴角,先前那有色心没色胆的怂样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肤浅的、他人一看便知的欲望,

“这让我相当期待,相当地。”

似乎是想要伸手去摸对方的屁股,他自然而又熟稔地向旁边一靠——然后一无所获。

康斯坦丁·瓦尔多有将近两个他那么高,往常的调情手段根本不奏效。那让他垂涎欲滴的丰臀,与他下垂的手掌间,有着如银河般宽阔的距离。

“哎呀……”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去够,但被瓦尔多那仿佛燃烧着烈焰的眸子怒瞪了一眼后,便讪讪收回手,

“那、一会儿再说吧……关起门来好办事。”

……

“就在这里。”

禁军统帅推开了华丽的双拉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群或站或坐的高大巨人。

他们个个都有三米左右的身高,样貌身材各异,有的成熟稳重,肩宽背阔,有的则年轻俊秀,相较而言身材偏瘦,但共同点在于,他们全都是世间罕有的美男子,肌肉线条流利而优美,如同名家苦心雕琢的完美造物。

加上瓦尔多,一共有二十个人。他们全都没有穿着平时那几乎是焊在他们身上的精金盔甲,而是身着宽松的便服。

这些男人起先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有些人聚在一起,似乎在讨论什么,但当门一打开,他们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来人——准确地说,是艾克斯的身上。

不管他们先前表情如何,但现在、没有一个人面色好看,最正常的也只是面无表情,更有甚者脸色发青、紧抿着嘴唇,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哼嗯……”

阅人无数的艾克斯自然是看得出他们实际上并不情愿,但这跟他没有关系。既然他们选择了遵从主人的意愿而来到这里,那他也没有为他们考虑的义务。

不如说,这还稍微有点刺激……

他都好久没有玩过强奸这一路的了,偶尔试试也不错。

青年舔了舔下嘴唇,露出一个他自认为很潇洒且令人安心的笑容,当然,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嘴角向下的不怀好意的下流淫笑。

“好了,各位……嗯、宝贝们,希望我们接下来能有美好的体验。虽然应该酝酿下情绪,营造点浪漫气氛,但我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度过好几个月的“久旷”时光,他只感觉下半身快要憋炸了,实在没那个心思再附庸风雅,与美男调笑一番。

艾克斯连关门都顾不上,草草说了几句事前宣言,就急急脱了衣服,朝禁军们扑了上去。

——请问艾克斯先生,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呢?

呵呵,那当然是,和美男子共度良宵了。

——那,人生中最最快乐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还用说吗,当然是和身强力壮的大奶美男们玩蹂躏与被蹂躏的游戏了……!

……

神圣泰拉,皇宫某处僻静的场所之中,一场犒劳会正热火朝天地举行……准确地说,热火朝天的只有被犒劳的那个人而已。

“——!…………!”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阿奎隆发着牢骚,他似乎是耻于说出一些肮脏的词来,挑来挑去,只得道,“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你可以直接说下贱的。”

戴克里先用比他更厌烦的口气道。

他们都不是真心愿意待在这里,但也没有一个人会主动离开——他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二十名人类之主完美的造物,去满足一个人的需求,这本是再轻松不过的事,却由于对方那匪夷所思的耐受力,成为了一场持久战。

已经有超过半数的人上过了艾克斯,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对他很温柔,他们确信他绝对在性交的过程中吃到了苦头,叫得活像下一秒钟就要死去了似的。

但一个结束了之后,青年总是会舔着嘴唇呼唤下一个……看起来丝毫没有畏惧或者疲累。

现在拉正趴在他的身上埋头苦干,不管心里有多少抵触,他们干这活时总是格外的认真。肉体碰撞的声音大到令人难以想象这是在性交,而不是在打一场拳拳到肉的血腥肉搏战。

由于体型的巨大差距,这个体位下,艾克斯的脸完全被身上人饱满的胸脯压得密不透风、结结实实。

青年的整个身体都被这样牢牢压着,一动也动不了,双腿在身体两侧折叠起来,也被压到与躯干几乎平行的程度。随着禁军每一次摆动腰部,粗大的肉刃都会凶狠地夯入他的体内,丰满健美的臀部与下方相较而言显得小巧瘦削的窄臀“砰”地一声碰撞在一起。

一名禁军的体重足以把一个凡人压死,硕大到离谱的阴茎也足以搅碎人的内脏,把他们活生生操死。

但艾克斯却连一滴血都没有流,他甚至还有余裕享受这一切,扩张到极致、周遭呈现出浅红色的穴口兴奋地收缩着,向外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这些水滴又被悍然砸下的臀部拍打得四处飞溅。

又过了将近三十分钟,禁军射了。

如果是正常的状态,精液会把青年的肚子填满、撑得鼓起来,但他正被死死压迫着,其他人便只能看到大量的白浆从交合之处咕嘟咕嘟地溢出,沾满了他的臀部、床垫,而后滴落到地上。

即使床铺再结实,也很难承受住禁军的全力打桩——这点上爹地就很专业,不是让艾克斯在上位,就是把他抱起来或者按在地板上操,他对此给予好评。总之,他们在开始后的十分钟内就成功收获了一个完全报废的床板,而后就决定把床垫直接铺在地上做了。

“咕……啊……”

当拉从他的身上挪开时,艾克斯终于“重见天日”。那张清俊而秀丽的脸上泛着重度缺氧的梅红,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让大量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肺部,足足过了几分钟,他才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哼……哼哼……太棒了,保底9分以上……特别是愿意用奶子夹爆我的脸这一点,一百分啊一百分……”

“真是个乖巧又负责的好男仆,你的主人一定很喜欢你。”

他如此评价道。他当然没问过帝皇是否喜欢这些俊俏的男人,但他选择以己度人——有谁会讨厌一群围着自己转、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美男呢?

“好了,下一个,”艾克斯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了满是精液的阴穴,让内里过多的白浊向外排出,“刚刚那个姿势,再来一次。”

硬生生把做爱变得好像流水线点菜一样,艾克斯满面坦然,脸不红心不跳,大气都没有多喘一声,倒是比先前一副猪哥相要好接受得多。

先前他空窗期太久,已饥渴到了非同一般的程度,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拽掉某个离得近的倒霉鬼的裤子就往上坐,给禁军们留下了深厚的心理阴影。

又是一名禁军犹犹豫豫地过来了,反正看艾克斯的样子,是打算挨个“临幸”他们,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咬咬牙早点结束。他的面容非常年轻,五官秀丽,就像个漂亮的小姑娘。蜂蜜色的鬈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皮肤白皙柔嫩,像凝固的牛奶。

“嗯哼……”听到那略显局促的脚步声,艾克斯仰躺着张开了双臂,“不要害怕,到这里来,宝贝。”

待到“宝贝”终于走到床垫旁边,他就伸长胳膊去抱——

“呃,嗯?”

一见对方的长相,他先是一愣,而后,将人推出去了一些,敏捷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鏖战许久的样子。

“康斯坦丁亲爱的,或者其他和这个小可爱认识的亲爱的们,告诉我,他成年了没?”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很是震惊,最后还是瓦尔多出声询问:

“这重要吗?”

“我不上未成年。”

艾克斯甩了甩手,无所谓道。

“……这种说法并不会让你显得很高尚。”

“与那无关,只是偏好问题。对未成年我提不起兴致。”

“你对床伴还有什么要求?”

这是必须要调查清楚的,这种事,今后绝不会只有一次。

“哦……也没什么。我是同性恋,所以女性不可以……我只喜欢和她们交朋友;丑男、丑男也不行,丑男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还有,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不上。……暂时就只想到这些了。”

“……”

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心中盘算,而后愕然地发现,除了女性同僚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于难。

禁军当然不会是未成年,他们从幼儿时期便开始改造,但想要学完所有的课程,正式成为一名禁军,即使是以超人的大脑,也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

而他们是字面意义上的完美的造物,其中自然也包括相貌与身材。每一名禁军都是世俗眼光中难得一见的美人,丑男这条路走不通。最后,他们也不可能和艾克斯有什么血缘关系。

“所以?这孩子究竟成年了没有呀?”

艾克斯当然不关心他们的心路历程,又问了一遍。

在想上或是不想之间选择的话,肯定是想的,那张漂亮的小脸实在惹人怜爱。但是,不好好地确定年龄,他是不能下手的。

“成……我成年了。”

年轻的禁军期期艾艾道。

“哦哦——”

青年满意地眯起了眼睛,“风情万种”地撩了撩有些散了的麻花辫——在别人看来则是居心不良、故作姿态,

“那很好,再好不过了,我的小蜜糖。你叫什么名字?”

“……萨麦尔。”

“哦嚯嚯,好名字。你的面容像天使一样美丽,却又像魔鬼一样挑逗我的心房。”

可能是那股饥渴劲儿终于过去了,他开始没事找事地讲起情话来,内容乏善可陈,蹩脚得叫人想笑。

但他的面皮厚度确实是无人能及,竟能赤裸着身体顶着二十个人的视线与人调情,表情还相当的自信。

“萨麦尔,萨麦尔,”艾克斯执起禁军白皙的手,“我一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漂亮孩子。”

“他刚刚不是说喜欢胸部大的么?”

阿蒙问道。

“你还真听他的鬼话……”凯卡尔图斯直摇头,“只三十分钟前,他还在抒发自己对成熟男性的爱。”

他的思维倒也挺灵活,换哪个人去上他,就立马对号入座地改变自己的喜好。

“我是怜香惜玉的……让你这样的孩子伺候我,总感觉于心不忍。不如这样,我们来做个游戏,倘若你赢了,就不必再听我的指挥了,可以直接离开。”

“还有这事?”

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萨麦尔立刻精神了起来,蓝眼睛一闪一闪的,但他没有被狂喜冲昏头脑,而是谨慎地问道,

“……那、你赢了呢?”

“我赢了?我赢了的话,你就还像现在一样听我的话。这就够了,我已经很爽了。”

似乎没那么坏,或者说,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我答应你。”萨麦尔点头,“是什么样的游戏?”

“很简单……我们来做爱,谁先高潮谁就输了。”

“……你认真的吗?”

年轻的禁军不可置信地反问。

“当然了,我何时对你说过谎呢?”

也难怪他有此一问,艾克斯的体力诚然强得可怕,但这不意味着他对快感的感受力很迟钝。相反地,他比普通人要敏感许多。每当阴道被入侵,他都会大声呻吟着达到顶峰,潮液喷得到处都是。

而他竟然要和别人比这个——

“好,现在就来吧。”

萨麦尔已经按捺不住、提前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努力压制翘起的嘴角,没办法,任何一个即将脱离地狱的人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你可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艾克斯赌咒发誓,“赌上我下半辈子的性生活,绝不食言。”

见他发下如此毒誓对他而言的,众人都彻底放下了心来。

“这将会是我人生中最没有悬念也最短暂的一次战斗!”萨麦尔眼睛发亮,神采飞扬地撂下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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