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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残忍地(1 / 2)

“是你!”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浴室里亮着灯。

阮慕满脸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与他对视的男人,

是他上船前检查宾客邀请函的侍者!

“呃啊!”

头发被男人紧紧地揪住往后拉扯,阮慕头皮发紧,嘴里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双腕被男人钳制着压在身后,腰身也被压制着深深地凹陷下去,他的上半身以一种扭曲的弧度往上抬起,

“你想要做什么?放手!”

眼尾因为疼痛而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阮慕脸上的震惊转而变成了愤怒!

身后的男人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又拉高了些,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

低头,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男人红艳的唇在他的耳畔轻笑低语,“宝贝,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猩红的舌头舔舐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令人反胃的濡湿感,

阮慕喉口紧缩,一股酸水从胃里直接翻涌上喉咙,男人的动作让他恶心得险些没直接吐出来。

“你这个变态!”

阮慕满脸涨红,牙齿都气的直哆嗦,却也只能色厉内荏地威胁,“我已经安保室打过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啊!”

男人更本没管他,舌头舔舐往他的耳廓又去吻咬他的脸,

阮慕恶心的尖叫,男人牙齿叼咬住他脸颊上的软肉,眼睛透过镜子与他写满惊恐屈辱的双眼对视,喉咙里发出变态又阴森的闷笑。

脸颊被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一圈浅浅的牙印落在阮慕白嫩的脸上微微泛着粉,显得格外的涩情屈辱,

男人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大手按在他的胸前,隔着衬衫用力地揉捏他的胸,嘴唇贴在他的耳边阴恻恻地开口,“你觉得我信吗?”

“你这个变态,别碰我……啊!”

胸前的衬衫被男人的大手抓握凌乱,敏感的乳肉被挤压在掌心处肆意地揉搓,

刺痛伴随着隐隐的酥麻感传到头皮,阮慕满脸屈辱地扭身躲避,却被男人一把撕扯开衬衫,灼热的大手直接抓握住他的胸乳用力地挤爆在掌心。

“啊!!!”

白嫩的乳肉从男人铁爪般的指缝间瞬间溢出,剧烈的疼痛传递到脑海,阮慕疼的仰头尖叫,

男人涩情地舔吻着他的脖颈,大手摁在他的胸前肆意地揉搓起来,指尖夹住他粉嫩地奶头用力地往前拉扯,薄薄的胸乳被拉扯出水滴的形状,

阮慕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迫挺起胸膛迎合男人手指的动作。

“真骚,玩个奶子也能抖得这么厉害,我要是插进你里面,你是不是就得疯?”

男人指尖一松,被拉长的奶头瞬间弹回,

阮慕吃痛地缩起胸,弓起的后背却将自己越发地贴近男人的怀抱,

大手又一次地覆盖上他的胸膛,男人粗糙带茧的掌心摁在惨遭蹂躏的奶头上用力地揉搓,

脆弱的乳腺神经被肆意地摧残疼痛,阮慕哽咽着抽气,被扯烂的衬衫领口沿着他圆润的肩头一点点地涩情滑落,

男人灼热的吻沿着他的脖颈落到他的肩头后背,延绵的吻痕如同落雪的红梅寸寸烙印只他白皙的皮肤上。

阮慕沿着脖子扭身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身体却被身后的男人重重地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扭吧,宝贝,你越扭我越想肏你!”

灼热的气息越发滚烫地喷洒在他的后颈上,耳边传来男人充满淫邪的低笑声,

屁股被用力地揉捏了几下,后臀处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明显感受到男人越发硬挺灼热的硬物,

阮慕一愣,旋即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你这个变态,滚开,滚开!!”

“你自己送上门的,白操白不操,”,

皮带被松开,裤子被拉扯着从后腰处滑落,男人健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在他的耳边亢奋喷洒,

黑色的西装裤沿着他笔直的双腿瞬间滑落,层层堆叠在脚裸处,阮慕的心都凉了,还没等他开口挣扎,紧闭的穴口便被猛地插入一根手指,然后快速抽插。

“啊——!!”

嘴里的谩骂瞬间化为痛极了的惨叫,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地方,一下子就被动作粗暴地塞入了两根粗长指节,

撕裂感的疼痛感直达头皮,他浑身哆嗦着趴在洗手台上,双手往后用力地挣扎着去拉男人插入他穴里的手,去推男人紧贴在他臀侧的大腿。

“想要英雄救美?好啊,”,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嗤笑了一声,目光透过镜子冷冷地注视着他苦痛骤缩的眉眼,“如你所愿,我放过那个女人来肏你了,宝贝,开心吗?期待吗?”

手指在紧致干涩的后穴快速地进出,敏感的肉壁被指甲搔刮得阵阵生疼,

阮慕伸长脖子拼命地扭动嘶嚎,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想做英雄?成全你!”,男人咬住他的肩膀,嘴里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皮肉,不断在他的肩头后背上吻咬出星星点点的狰狞红痕,另一只手滑过他的胯间,大掌猛地一下子圈住他腿间的疲软开始上下套弄。

“住手,不要,住手,啊!哈………”

修长的双腿在洗手台下拼命地划蹬着,阮慕浑身紧绷,额头抵在洗手台上痛苦地哆嗦喘息,

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他连反抗都不敢用力,生怕身后的变态暴虐心起,一把扯掉他的性器。

“太紧了,雏儿吗?”,

插在他后穴的双指倏地从他的身体里抽离,阮慕抖了抖,后背上蓦地就出来一层的冷汗,

他死死地咬着唇,根本不想回到身后变态的任何问题,

男人轻笑了一声也没介意,手掌抚慰着他的阴茎,自顾自地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后,身后在洗手台上拿过一瓶润肤霜就往的后穴里怼。

“哈!”

冰凉的黏液一下子往高热的甬道中挤进了大半瓶,奶白的液体被甬道瞬间焐热化水,沿着哆嗦翕动的穴口点点滑落下来,像是吃够了精液只能无奈又颤颤巍巍往外吐精的小母狗。

真的是色情极了,

男人看得眼热,将手里的润肤霜随手扔开将往阮慕白嫩的皮肤上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我都没射呢,小骚穴就开始往外吐水?”

“勾引谁呢,”

“骚货!”

男人没说一句就往阮慕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上一巴掌,

裹挟着凌厉掌风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臀上,瞬间就把白软的臀瓣扇红了一大片,

啪啪啪的巴掌声极具侮辱性地落在耳边,阮慕痛的直打抖,根本就不知道身后的神经病到底在说些什么疯话,

他扭着腰想要躲,臀瓣却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揉捏了几下后再一次狠狠地往外掰开。

“嗬……嗯!”

后穴再一次被手指侵犯插入,只是这一次有了润肤霜的润滑指节在甬道中进出得顺畅了许多。

屁眼被手指插干的噗嗤作响,男人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什么,指尖在触及到一个湿滑小点时猛然上顶,

“啊!!!”

奇异的酥麻感让阮慕瞬间弹起腰身,仰头尖叫,

“找到了,”,男人双眼一亮,手指抵着湿滑的凸起处小幅度又密集地顶干起来,身前圈住他性器的手也在快速地上下套弄,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前身后地两个地方传来,阮慕浑身剧烈颤抖着挣扎扭动,泪水不断地沿着他的眼尾滑落,

“不要,呃……不要碰、碰………唔!啊!!!!!”

手指猛地往前一顶,指尖夹住他的穴心,男人的手腕开始快速地抖动起来,身前圈住他鸡巴的手也极富技巧性地加速套弄,剧烈的快感层层上头,阮慕伸长脖子用力地喘息尖叫,

脚趾在他的身下一遍遍地用力地绞紧,被男人紧紧压住的两瓣臀肉都在颤巍紧绷,他胡乱地摇着头想要抗拒着令人屈辱的快感,

然而酥麻的爽意全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一不容抗拒的猛烈迅速冲刷过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腰身不断地往下凹陷,嘴里的喘息声也越发地黏腻灼热,阮慕身体越抖越厉害,最后浑身紧绷如同弦般猛地抽搐了几下后,他仰起头,满脸潮红地紧咬着唇达到了高潮。

鸡巴倏地喷射出股股白浊,阮慕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洗手台上失神喘息,漆黑的双眼无法聚焦地看着他前方,他身体还在不住地战栗,后穴猛地收缩了几下后,甬道深处蓦地喷涌出一大股腥甜的淫液。

一道极为轻浮的口哨声在他的头顶响起,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看着他抽搐着臀,腿心处还不断又淫水滑落的淫靡景象,忍不住饥渴地咽了口口水,

“骚货,手指都能把你给肏喷了,天生就该爱操的小婊子!”

大手按在他的颤抖的软臀上用力地揉搓了几下,男人单手解开皮带,扶着鸡巴迫不及待地就往晶莹湿润的小嘴前抵去。

熟红的龟头抵在潺潺流水的小穴前蹭了蹭,男人一手抓握着他的臀用力地揉搓,另一只扶着自己紫黑狰狞的硕大肉屌啪啪啪地扇打在瑟缩的小嘴上。

“不,不……”

阮慕满脸是泪,发软的手指攀在洗手台上就想要往前爬,身下颤抖虚软的双腿却根本使不上劲,

男人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沉甸甸的肉屌紧紧地怼在他的红艳艳的穴口前蓄势待发,

湿滑的舌头又一次舔舐过他的脸颊,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你会喜欢的,宝贝,我技术很好,一定能把你,操得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那是在要命!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从穿透浴室门响彻整个黑漆漆的房间,

阴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她浑身发抖,满脸惊恐地看着浴室门的方向,

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倒映着两道重叠摇晃的声音,尖利的哭喊谩骂声不断地透过玻璃门从浴室中传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地响亮激烈,

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拼命地摇着头,被布条死死捆绑捂住的嘴里呜呜地哽咽着,

泪水沿着她漂亮的脸颊上划过,她拼命地想要从捆绑住她身体的绳索中挣脱,

手脚都被粗粝的骂声摩擦破皮了,身体却依旧被绑的死死的,

浴室里传来男人畅快的粗喘低吼声,玻璃上的人影摇晃剧烈,

角落里的女人呜呜哭叫着,最终只能在男人畅快到顶点的嘶吼声中,满眼不忍地闭上眼睛无声落泪。

滴,嗒——

一滴血珠混合着水龙头里滴落的一滴水珠沿着白瓷洗手盆滑落下去,

被冲淡的血液从嫣红变成淡粉,在瓷白上滑落下一道淡色的血色水痕,最终无声地消失在中央的水槽中。

阮慕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轰然倒下的男人,手里沾血的木质纸巾盒也随着他剧烈颤抖的指尖而猛然坠落在地。

哐当——

纸巾盒落地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阮慕如同受惊过度的食草动物般,浑身紧绷又猛然回神。

发软的身体一下子跌靠在身后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后穴一片火辣刺痛,

男人射入的白精正沿着他泛红的腿根缓缓流淌,阮慕顾不上擦拭,草草地提起裤子穿上便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

离开浴室前他无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面色更白了几分。

血色从男人被砸破的额角蜿蜒流淌,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缓缓形成一滩嫣红的血迹。

受惊过度的脑子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他得出去打电话求救叫人来,否则这个强奸犯很可能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他不想成为杀人犯。

浴室外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想要往门边走,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却传来了急切又焦急的呜呜声,

心里悚然一惊,他浑身像是杂毛般瞬间警惕回头,混乱的脑子里又隐约地想起来某件被他遗忘了的重要的事。

是安沁,

他会来这里是因为想要救安沁,那么角落里的……

“是安沁吗?”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却没敢贸然靠近,指节摸索到电灯开关,啪嗒一声往下按去,

房间里骤然亮起刺目的灯光,阮慕快速地闭了闭眼又睁开,视线落到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哭泣的人时,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就奔了过去。

“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先别动。”

汗水沿着额角不断滑落下来,他一边努力地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颤抖着手指快速地给安沁解绑,一边眼神不安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他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谁知道那个变态强奸犯会不会突然诈尸醒过来。

只有彻底地离开这里,成功地打电话求救了,他才能完全地放下心来。

“能走吗?”,阮慕快速地拉开松松掉落在她身上的手指,然后扶着她起身,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因为腿软腰酸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后穴疼的厉害,他其实自己走路也踉跄,

但安沁是女生,而且对方看起来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提自己身体的不适。

他咬了咬牙,强撑着身上的不适,努力保持冷静,“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身上带着手机吗?如果有就先给安保室那边打电话。”

两人脚步慌乱地往门外走去,安沁听了他的话而才想起去找身上的手机,结果一通好找,却发现手机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手机应该是在我刚刚挣扎的时候掉了。”

她面色苍白地抬头看向阮慕,却发现对方正站在门边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神色惊恐。

阮慕猛地抬头,拉着安沁就直接往前跑,“快跑,我们先去去安保室那边。”,

“我被那个变态拉进去前手机就掉在门边,可是现在手机却不见了!”,他声音都在抖,话语里是抑制不住的不安和恐慌,“他,他很可能还有同伙!”

安沁身体也抖了抖,二话没说也跟着他一起往前跑,

“呃嗯!”

眼看着就要跑到之前过来时的那个拐角处了,比他稍微稍微落后半步的安沁却突然间发出一声闷哼,

阮慕猛地止住脚步,一回头瞳孔骤然紧缩,

眼前满脸是血的强奸犯正狞笑着,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死死地勒在安沁的脖子上不断地用力收缩。

女人白皙的脖颈瞬间便被勒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安沁脑袋后仰喘气,白皙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瞬间被憋得通红发紫,

她双眼微微翻白,手脚还在不停地挣扎,

阮慕受惊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就想要上去帮安沁,他身体刚动,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便拖着安沁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受伤的力道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安沁的喘息声瞬间变得沙哑破碎,像是老旧破洞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用着要命般的力道。

“宝贝,你打人可真疼,我生气了,乖,别想着反抗,除非你想她死!”,最后一个字男人语调咬的极为之重。

阮慕如果现在扭头就跑,很大概率能够脱身,可………

“我不反抗,你先把手松开些,她快死了,求你,让她喘口气,”,他努力地保持冷静,试图安抚对面的暴徒,视线落在安沁青红带泪的脸上,心里一片焦灼。

撇开她是覃烈心爱的女人这一身份不说,安沁还是安城的妹妹,而且这个女孩自认识以来对他一直表现得很友好,他再怎么害怕也做不出抛弃她逃跑这样的事来。

“快死了啊,”,男人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几乎快要被他勒死的女人,然后视线又落在阮慕身上诡异的一笑,同时手掌抬起掐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便是狠狠的往外一扭。

咔嚓一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颈骨断裂的声音便骤然刺耳地回想在耳中,

“不——!”,阮慕双目赤红几乎是立马就往前冲,却在抬脚的那一瞬间脑后猛然一痛。

长廊在他眼前倏尔摇晃起来,世界都跟着扭曲了,闭眼前,正看到安沁死不瞑目地从男人的怀里摔落在地,

那双猫眼石般的漂亮眼睛变得黯淡无光,眼底血丝弥漫,正满眼死气空洞地圆睁着与他对视。

眼前蓦地一黑,泪水从眼尾处滚落。

对不起。

…………

“小慕,小慕,醒醒……”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阮慕猛然惊醒,

一睁眼便看到覃烈那张凑得极近,英俊带笑的脸,

“怎么了在这睡着了?脸色这么白是做噩梦了吗?”,

覃烈抬手摸了摸他冰凉苍白的脸,阮慕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覃烈,门却在这时被推开,紧接着前后脚走进来两个人,

阮慕看着从门边逐步走近的两人,瞳孔骤然紧缩,震惊颤抖,

他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冷汗沿着他的脖颈后背不断滑落,他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阮慕醒了啊,我找了人把薄毯拿了过来。”,安沁笑着朝覃烈伸出手,跟在她身后的侍者手里正拿着一张,米黄色的薄毯,

闻言,走到阮慕的面前,微笑着把手里的毯子递到阮慕的面前,“先生,这边冷气大,在这里休息室盖张毯子不容易着凉。”

眼前金发碧眼的服务生嘴里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年轻俊朗的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礼貌性微笑,阮慕却死死地盯着他那张脸,不仅没有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毯子,还神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是那个暴力变态强奸犯!

可………

“怎么了?”,覃烈见他没有接过毯子还满脸惊慌害怕的样子,抬眸看了看那个服务生,又满脸认真地转向阮慕询问。

“先生?”,那个服务生脸上笑了淡了些,有些无辜又茫然地看着举止神色都明显怪异的阮慕。

安沁也俯身看他,漂亮的脸庞上满是担忧,“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打电话叫医生来吗?”

“你、你……”,不是死了吗!

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凌乱的房间和那些莫名消失的相片,阮慕蓦地合上嘴,脑子里突突地疼。

是梦吗?又是梦吗?

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他明明记得……

他没出声,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指尖颤抖着翻出通讯栏,来来回回地翻找了好几次,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安保室打来的电话,没有!

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低头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弓起的脊骨细微地打着颤,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疯了吗?为什么会一而再再三地做这样真实的梦?

那些真的是梦吗?他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吗?是幻觉吗?可是为什么………

“很难受吗?是头疼吗?没事,别怕,哥带你去医务室。”,覃烈神色担忧地轻抚着他的后背,见他半天没反应,便动作自然地想要伸手去抱他去医务室。

阮慕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眼安沁,然后挡住了覃烈伸过来想要抱他的手,“没事,没事,我、我去卫生间洗把脸就好。”

本能的避嫌行为,安沁在这里,他不可能让覃烈去抱他,不合适。

他没给覃烈反驳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就往洗手间走,“抱歉,我先去洗把脸,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水龙头里水哗哗地往下流淌着,

凉意滑过脸颊,他满脸是水的抬起头来,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憔悴,

阮慕低头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抬手关上了水龙头。

走出休息室的卫生间,阮慕一转身便看见正从沙发上站起身的安沁。

想要抬脚的动作一顿,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他面前死去如今却又真实地好好地活着的女人,逐步向他走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

“好点了吗?”,安沁站在他的面前,关切询问,“刚刚又电话来,覃烈去阳台那边接电话了。”

阮慕看了一眼背对他们正站在阳台外讲电话的高大男人,然后又下意识地看了一圈休息室,

那个服务生不在。

视线重新落到面前安沁的脸上,他刚想开口说没事,却见对方突然上前凑近到他的耳边,“阮慕。”

女人灵动清脆的声音贴在耳畔滑过,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吹拂过他的耳边,

这样的距离太过接近暧昧,完全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不对!

阮慕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后退,却听到安沁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死啊?”

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阮慕满脸惨白地看着面前女人明媚漂亮的脸,一股寒意沿着脚底直窜头皮。

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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