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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囚:上帝的左手(1 / 2)

“早上好。”

安旭皱着眉迷惑地看见夏予yan,她背着光,表情一片黑。

隔着栅栏。

被身后的小玩具折腾的够呛,约莫到了后半夜才睡着,严重jg神不佳。

安旭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有气无力地道,“主人早……”

闻言夏予yan愣了一下,像是很长时间以前,他都是这样,很多次地,轻轻缓缓地唤一句,“主人早。”

然后呢?

然后自己会把他搂过来,再00x,听着对方娇软的sheny1n愉快地清醒过来。

或者是按到身下享受他的口舌侍奉。

夏予yan又感觉到jg神恍惚得厉害,咬了一下舌尖b迫自己冷静。拿过旁边的一杯凉水毫不留情地浇在安旭的头上。

看着安旭慌忙躲开,在狭窄的笼子里甩着水,似乎又碰到受伤的pgu,狼狈不堪地叫喊。

“谁taade允许你叫主人了!?你也配?下贱的玩意。”夏予yan嫌恶地辱骂,语气像是面对流露着恶臭气味的垃圾袋。

安旭sh漉漉地眼睛里满是受伤。

还是心软的,要不怎么是一杯水而不是一盆水呢。

夏予yan打开狗笼的侧门,“爬出来。”

昨天夏予yan没有解开他的脚烤,仅仅是拆下了锁链。今天换了一根稍长的的锁链穿过地钉,安旭跪在地上看着夏予yan的动作。

有多久……她没有这样专注地调教过自己了?

甚至于,有多久,她的眼神没再落在自己身上过……

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能认真看看我。

安旭内心特别满足。

在无数个孤独到堪称惨烈的夜晚,多少酒jg也浇不灭的思念里,他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自再见起,每一天都惶恐无b,曾以为可以弥补的,但其实……越是经历就越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在面对她冷漠的眼神的时候,在面对她无所谓的随意的时候,在面对她不见丝毫温情的调教的时候,无数次想要放弃的。

她用事实在告诉自己什么叫“物是人非”。

可是时间越久也就是越明白,什么叫“非她不可”。

她可以没有自己,却是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些道理我们要很久才能明白。

不过这个世界,可能并不会容忍你的这些“时间”。

安旭觉得分开对两个人都好,果断的拉黑也是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来作为缓冲期疗伤,他认为夏予yan亦然。

你需要的“理解”,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种“背叛”。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锁链不到两米,足够安旭在这个房间大半的空间自由地走动。

夏予yan指了指旁边的小桶,地上还有一卷卫生纸,“上厕所用这个,不要随地大小便哦。”语气随便得像是开玩笑,“哦对,我忘记了还有gan塞。”夏予yan蹲在地上伸手按了一下gan塞。

“啊……”脱口而出的痛呼却像是sheny1n。

昨天的润滑中有cuiq1ng的成分,不过是b较初级的那种。

“现在要便便吗?”语气轻柔,仿佛在询问中午吃什么。

安旭羞耻地摇摇头。

夏予yan拔出来金属gan塞,重新拿了一个跳蛋,尺寸稍微大一点。

这次涂了厚厚的润滑塞了进去,长按后面的开关。

安旭猝不及防跪倒在地上,“定时3个小时,不震动了自己拿出来就行。”

“嗯……呃啊……是……”

调教室的门从外面被重新关上。

笼子的门敞开着,安旭带着厚重的脚烤慢慢爬了进去,身后的跳蛋辛勤地工作着,折磨得人难以集中注意力,而且还隐隐有种奇怪的瘙痒感觉。

低声的喘息,或者叫sheny1n。

——这样折磨我,你会开心吗?

安旭闭上眼睛,长睫毛遮挡住快要流出的眼泪。

以前……不是没有用过手铐脚烤,她都会心疼得很短时间就拿下来,偶尔的暴力以后也会帮他r0ur0un1e捏。

——还ai吗?你还ai着吗?

早餐是小米粥,还有煎蛋,加上一点生ch0u和辣椒酱好吃极了。

夏予yan满意道,“感觉今天的煎蛋很好吃呢。”

“主人喜欢就好。”程一清乖巧地回答,心里却想着,还是一样的做法,不过是因着那个人,所以你心情好了些,才会觉得好吃吧。

另一边还是盛了碗小米粥和煎蛋,尽管很难堪的关系,程一清还是为安旭同样准备了早餐。

夏予yan夹过来煎蛋给程一清,随意道,“以后都不用准备他的饭。”

“啊?好的。”程一清小口吃着nv王夹过来煎蛋,趁着早餐汇报下一天的行程,“今天上午有个研讨会,中午给您点个小龙虾炒饭可以吗?之前您说过想吃的。下午估计没什么事情我就早点回来。”

“嗯。”夏予yan漫不经心地回应。

——他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你吃煎蛋为什么要加生ch0u?”震惊又迷惑。

“这样很好吃啊……你没试过吗?”同样迷惑地反问。

“没有。我不喜欢吃煎蛋。”犹豫地拒绝。

“那这个给你,试一下嘛,很好吃的。”撒娇地劝着。

恍惚间好像是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相识不久,虚伪又假装,热情又浪漫。

眉目带笑的安旭把小碟子里的煎蛋递给大惊小怪的夏予yan。

之后的很多个早晨里,他都会取两份煎蛋。两个人面对面,边吃着早餐边聊聊今天准备g什么去。

共享过很多顿早餐,除了煎蛋,还有馄饨、面条,甚至于夏予yan最讨厌的饺子都在安旭香喷喷的用餐里忍不住夹过来尝一口。

上帝伸出左手,轻轻将一切美好都抹去。

程一清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夏予yan盯着餐盘发了很久呆。

家务什么的一般夏予yan想做就会自己做,不想做就等着程一清回来再弄。

拿着吃完的碗和餐具,夏予yan慢慢刷着盘子,然后躺到沙发上。

也不算是抹去了吧?

现在已经到了这么难堪的地步,自己不仍旧是会想起来那些美好的事情?

又或者,现在想起来的美好是一种“痛苦”?

说不清,越想越头疼。

这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数都是介于中间的灰se地带。

而感情也更不是非ai即恨,人x的复杂——复杂到你难以理解、难以想象。

手机突兀地想起来,“哪位?”

“您好,您点的外卖?”

“这么快?”

夏予yan有些惊讶,好像发呆才一小会?开门拿过来小龙虾炒饭,看了看手机,已经12点了……

打开微信,程一清刷了满屏的消息,夏予yan稍微变得温情了些,回复道【嗯,收到了】。

最近怎么了?

现实和过去交织不清,现在连个时间的概念都没有了。

夏予yan有些迷惑。边吃着小龙虾炒饭边和几个朋友来回发了几条微信。

今天的龙虾炒饭有点辣,挑挑拣拣把龙虾和蔬菜都吃完了。

【哇哦:有点辣……】

【一清:对不起主人……】

【一清:冰箱里有饮料,主人喝一点?】

【哇哦:没事,挺好吃的。吃饱了,我睡会。】

【一清:好呢,主人午安~】

程一清握着手机有种微妙的幸福感,同时快速出现的,还有一种嫉妒。

她会接受安旭吗?应该说已经接受了?毕竟那个男人现在独占了调教室……

——程哥哥!被囚禁也算是独占吗!

那自己又是个什么位置呢?

思念之极,x口隐隐出现疼痛感。

刚吃下去的午饭有点觉得反胃,程一清倒了杯热水强压了一下恶心感。

之前夏予yan也会出去玩些莺莺燕燕,偶尔夜不归宿的时候,程一清就会拿着手机一遍一遍看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夏予yan这个人啊,说起来渣得很,但也是十足的慢热和温情。

越是用温柔的态度来对待她,她就会回以更多的温柔。

所以最后夏予yan身边也就只剩下程一清一个人了。

——所以这就是一种高级策略啊程哥哥666!

夏予yan睡醒以后舒服得洗了个澡,把早晨盛出来的一小碗粥放在微波炉稍微热了一下端进调教室。

安旭蜷缩在笼子的角落,跳蛋被放在了旁边。

这个房间几乎没有光,墙面做过隔音材料。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着,人是非常容易崩溃的。

以前两个人经常会幻想如果住在一起“圈养”会是什么感觉,夏予yan经常语气恶劣地威胁到不听话就不给饭吃,还说了很多。

遗憾的是直到两个人分开也没能实现。

安旭一直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异地的感情维系起来本就很艰难。

直到,渐行渐远渐无书。

夏予yan走到笼子旁边放下碗,“过来吃东西。”

——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不给你饭吃。

安旭已经几乎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爬过来端起碗就想吃,夏予yan伸出腿就踢翻了粥。

安旭又委屈又害怕,眼睛红彤彤地看着她不敢说话。

夏予yan严厉道,“贱狗,不知道狗怎么吃东西么!给我t1an!”打翻在地上的粥四处流淌,“快点t1ang净!再taade学不会就别吃东西了!”

安旭犹豫很久,像是在判断她是不是真的要自己t1an——在地上,t1an这些粥。

夏予yan几乎失去耐心的时候,安旭慢慢地垂下头,伸出舌头t1an食着地上的白粥。

白粥熬的很细,味道很不错的,不过对于安旭来说现在什么都是美味。

夏予yan眼神闪烁地看着他,有些报复的快意,又有些难言的心疼。

房间里只剩下安旭的舌头不断t1an舐的声音,恶劣道,“快一点!贱狗。”安旭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加快速度t1an着地上的白粥。

终于等安旭用舌头清理了g净了一地的白粥。夏予yan蹲下身子,温柔地说道,“宝宝知道该怎么吃东西了吗?”

安旭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夏予yan一巴掌ch0u了上去,“说话!一点规矩都不懂?还要我从头教吗?”

“知道了夏姐。”哽咽的哭腔几乎让夏予yan瞬间缴械投降。

多少次的调教里就因为他的眼泪而轻一点、再轻一点。

在曾经的ai里夏予yan满盘皆输。

——以后不会了。

夏予yan用力抓起他的头发,b迫他正视自己,安旭抬起的脸蛋满是泪水,“听话点。否则,粥都没有。”

一颗柔软的心已经被这一年的风霜雨雪磨砺得麻木不仁又无坚不摧。

——岂是会因为一句带着哭腔的话就动摇?

可是夏nv王,你眼睛里同样闪烁的晶莹是什么。

程一清三点多就到家了,夏予yan正在没jg打采地码字。

“晚上想吃什么?”

夏予yan放下电脑,搂过程一清,很用力地收紧双臂,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坏?”

大概说的是对待安旭?程一清思索道,“好坏、对错都不是绝对的,他愿意,你也愿意,不就可以了?难得糊涂。”

难得糊涂吗?有时候会觉得那样的人活得真开心——虽然沙雕,但是快乐。

有时候又觉得人应该活得清醒而理智。

这中间的平衡点又在哪里呢?

没有答案,夏予yan想了想说道,“晚上做个番茄牛腩汤吧,再炒个土豆。”

“家里没有土豆了,我等会去买?”

“一起吧。”

身边的男人推着超市的手推车,神se从容、态度温柔。

——我是在做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吧?

这不是s8游戏了,这是纯粹的囚禁和nve待。并不会让人心生愉悦,反而是加倍的恶心感。

夏予yan又觉得那种恍惚的感觉异常凶猛。

“买个青瓜好吗?上次主人说喜欢吃来着?”

“呃,我想吃释迦。”

“释迦是什么?”

“这个。”

是什么时候的对话了呢?久到上个夏天?还是上上个夏天?

晚上吃饭得时候,程一清支支吾吾、yu言又止。

夏予yan猜到他想说什么,装作没看见。

“明天晚上啪啪?”

“啊……好。”虽然有点奇怪明天的事情为什么要今天说。

夏予yan笑了笑,“不是哦,我想看你做他。”

突然的光线让安旭微眯起眼睛。

夏予yan离开以后他就又钻回了笼子,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分不清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安旭抱着膝盖蜷缩着,好在nv王这次放了小桶的纯净水,虽然要趴在地上像狗一样t1an。

“出来。”

夏予yan三言两语说了今天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安旭低头身t不住颤抖。

程一清缓慢地脱下衣服,脱下内k之前忍不住看向nv王大人,希望她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nv王含笑看着他没言语。

咬咬牙脱掉了内k跪在安旭身后,随便撸动了几下y了起来,伸手碰到对方的皮肤,安旭颤抖地厉害,他整个人都蜷缩跪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

夏予yan舒服半躺在豆袋上,看着两个人都很艰难地动作,“戴套。”

程一清一溜烟立马站了起来去拿套,在卧室。

安旭微微抬起头,“求您……”

夏予yan边点烟边问,“求我什么?”

“不要让别人……”不要让别人碰我,安旭颤抖着恳求,“您怎么玩都可以。”

夏予yan深深x1了一口烟,尼古丁在肺部打了个转又被吐出,稍微镇静了一些,面无表情道,“我就是想看这样。”

程一清拿着套回到了调教室,夏予yan搂过男人姣好的0t,“一清不想吗?”

“主人想要就可以。”程一清当然不愿意!再怎么被夏予yang也就是作为伺候nv王的一部分,但是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身t……

分神想着——自己万一弯了怎么办?

“那就做吧。”夏予yan在他x上轻轻咬了一口。

程一清点头,低头撸动了几下等yuwang涨起,拆开套子戴上,重新跪在了安旭的身后,涂上润滑,挺身缓慢地送入对方的身t。

“不要……”安旭痛苦地抬起头,眼神冷不丁与夏予yan撞上,冷漠又兴奋。

——你还ai我吗?你还ai我吗!

以前她就说过特别讨厌自己被别人触碰,现在又让别的男人来g自己?

还ai吗?还ai不ai了!

b起安旭的身心剧痛,程一清更多得是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安旭的后x绞得很紧,小小清被夹得很疼。苦笑着神游,自己以后还算不算处男了?

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了最原始的ch0uchaa运动,安旭除了一开始的恳求以后,头埋在胳膊里没再抬起来过,房间里弥漫着低沉地、痛苦地声音。

程一清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主人还满意吗?”

“还行,”夏予yan漫不经心地回答,但其实——觉得很恶心,连带着房间都待不下去。

何苦呢,折磨他不也是在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程一清又动了几下,无奈道,“那能停下了吗?”

自己又不是gay,这样的ch0uchaa运动实在是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被nv王g。

“嗯。”

程一清如释重负地ch0u出已经半软的yjg。

“洗个澡去床上等我。”

调教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夏予yan冷漠地开口,“看吧,你能接受所有我想做的事情吗?”

安旭抬起头,眼睛里满是伤痛,低低喊出,“我没有接受吗?我现在已经被g了,我没有接受吗!”

艰难地膝行几步爬到夏予yan的脚边,“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不是我不够ai你!如果不是ai,你又怎么能伤得了我半分!?我会在这儿被一个男人g!?”安旭几乎是吼了出来。

ai这样的事情,不能用等级、积分来清晰地划分。

夏予yan经常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b如带着gan塞出门、b如穿着nv式内衣。可想而知,对于安旭来说,总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的。

但是夏予yan觉得,这就是不够。

理由也很充分,如果你不能接受,你可以说需要一点时间,但是安旭从来都是说“我不能接受”。

ai里没有对错,那么,就是不合适了?

夏予yan搂过洗过澡香喷喷的程一清。

“觉得难受吗?”

“有一点吧,不过还能被您搂着,您哄哄我就好了。”程一清觉得不管做什么,只要nv王想要,就属于伺候的一部分。

我想要的就是伺候您,具t做什么倒并不是很要紧。

你觉得这是不求回报的付出?并不是。他想要的,在付出的那一刻就已经得到了。

“宝贝真好。”在安静的陪伴中,夏予yan缠绕全身的恶心感奇异地慢慢消退。

自己在恶心什么?为什么要b迫自己去做这些“弄脏”他的事情?

为了将来某日离开的毫不留情?不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夏予yan有些头疼。

似乎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预期,本想着把他nve待一顿,然后他一定会求饶放弃,紧接着再彻底踢掉,但是……如果男男py都接受了的话……

“主人,”程一清隐约觉得x口又开始疼痛,“我ai你。”

顺着腰0上x口,程一清痛呼一声。

夏予yan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事,刚才突然x口疼了一下。”

“噢,要不要去做个t检?”

“没事,等6月份公司统一安排。想要被主人0……”

“小saohu0。”

程一清感受邪恶的手指在rt0u上细细地r0un1e,忍不住挺起x更往前送一点,“呜……嗯……主人主人……主人重一点……嗯……啊好舒服……”

nv王的手指捏着柔软的rt0u拉扯,扭动,掐弄。

是夏予yan的手指,光是这个认知,就让程一清y得不要不要的。

x部在nv王的掌握下逐渐收紧,加重的痛意让程一清微微想逃开,却被环抱的手臂按住了肩膀,“想要……”

“想要还跑?想要什么?”

“没有……呜……嗯啊……”意乱情迷地程一清在痛苦和欢愉之间不断拉扯,理智荡然无存,注意力都集中在x上邪恶的小手上,“想要主人,想要主人0……”

夏予yan微微向下咬住一边的rujiang,“啊……好喜欢……好舒服……嗯……”用牙齿轻轻咬着娇neng的rt0u,时不时重重地吮x1一下。

程一清觉得要疯了,一边是用力的r0un1e,一边是柔软的舌头。

天堂和地狱之间,是他的主人。

不自觉地,夏予yan回想起安旭,好像在与他的s8里,他更多的是希望享受,b如这种疼痛,他会当机立断地喊停,并且在事后反复告知不喜欢、不能接受。

后来……后来好了很多,也就是当时会让nv王尽兴,不过事后还是回去反复申明不喜欢。

他觉得,这是一种已经做到的权利出让。

但其实对于夏予yan来说,如果明知道对方不想,无论如何都无法尽兴。

“主人对不起……”

“嗯?”埋在x上的小脑袋抬起,有些困惑地看着意乱情迷的男人。

“没……嗯啊……没有洗g净……”nv王大人的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0到了胯骨,探索着在t瓣周围打转,意图明显哦?

“啪!”

“啊!”轻轻一巴掌打在pgu上,像是惩罚发sao的小奴隶。

夏予yan翻了个身坐了起来,让程一清趴在腿上,一只手0着rt0u,一只手落在手感颇好的pgu上,“那要惩罚的哦?”

“请……请主人惩罚。”程一清撑起手臂方便nv王0x。

小小的动作超级取悦。

清脆的打pgu声再加上男人的轻声的“啊”声真像一曲美妙的乐曲。nv王的手每次落在小奴隶的pgu上都能让他身t微微的颤栗。

程一清的sheny1n越发难耐,“嗯啊……”

“被打pgu都能sao成这样?嗯?”夏予yan用力ch0u了几巴掌,“越来越sao?”

“主人……嗯啊……主人喜欢什么样……嗯……奴就是什么样……主人……主人……”

“主人喜欢端起来的,你sao成这样。”

pgu被肆意玩弄,又捏又掐,程一清撅着pgu百般配合。

“才不是,主人……额嗯……现在就想看着奴发sao……”程一清送上rujiang落在nv王大人的手里,“明天……明天端起来嘛……主人想看什么样我都表演,好不好……嗯……”

“好。”

夏予yan觉得有些开心的。

你看,这世界上永远得失平衡。

有一个放弃承诺的安旭,就有另一个献上灵魂的程一清。

终于玩够了的夏予yan才大发慈悲地允许他s,可怜的小家伙蹭着nv王的腿轻易就释放了出来,不过也少不了一顿骂,弄在了nv王的腿上……还有床单上也沾染了一些白浊。

夏予yan心不在焉地码字,折腾到下午才把今天的内容写完,照例拿着一小碗白粥走进调教室——昨天忘记给他东西吃,或者说刻意。

安旭已经学乖了很多,夏予yan放下碗他就乖乖爬过来t1an食。

饥饿是摧毁一个人最快的方式,没有经历过得人是不会明白的。

骤然从三餐正常变成只有一小碗根本不抵饱的粥,又经历了被男人g,这才没几天吧?安旭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想想之前所说“随便你怎么玩”,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把自己丢在身边什么都不做,也是,这就是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惩罚。

看着她拿着小碗准备离开,安旭忍不住开口,“求您……”声音喑哑的很。

夏予yan挑了挑眉毛,“怎么?”

他什么都不用做,单单看着他那副可怜的表情就能让夏予yan心生怒火。

凭什么在做尽伤害之事后你还能露出这么无辜的表情?

凭什么?

“脚腕很疼。”安旭低声委屈道,这个厚重的脚烤日益煎熬,脚腕处钻心的疼。

“哦?”夏予yan等着他的下文。

“予yan……你别这样……”跟着夏予yan好歹也有了一年的时间,怎么会不知道她深恶痛绝这样纯粹的nve待。

看似邪恶,实则甘愿。

夏予yan做得那些邪恶的事情都是在对方的授权之下,目的也是让两个人都快乐。现在……因为恨意的nve待安旭,尽管也是对方愿意地待在这里,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不一样的。

“我怎么了?”

安旭艰难道,“你放了我吧……”

夏予yan打断道,“别做梦了。”语气恶劣,“不是赎罪?我就让你好好赎罪,这一个月你就在这呆着吧。”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安旭不知道怎么解释,一个劲说着不是。

“少taade又来装圣母,你觉得我需要惩罚你才能好起来就跑来赎罪,你觉得我离开你才能更好就选择离开,世界是你家的?”夏予yan越说越激动,“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予yan从旁边的纸箱ch0u出一根藤条,不由分说地ch0u上去。

“啊!不要!”快速落下的藤条丝毫不理会安旭的求饶,挣扎了几下安旭一把抓住了藤条,“不要这样!”

夏予yan松开了手中的藤条,安旭毫不犹豫扔到了旁边的地上。

“你不要这样予yan!你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长时间的饥饿让安旭感觉很晕眩,他压抑着说道,“我知道是我错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惩罚我?”

夏予yan后退一步,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全是陌生,“安旭,你确定?”

“什么?”

“我现在放你走可以,”夏予yan深x1一口气,“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如果你非要在这座城市,那我离开。”

我……就那么让你厌恶?连生你养你的城市你都可以舍弃?

“我恨你,”这是夏予yan节才发现程一清竟然还跪在身边?不用写教案吗?

一般晚上他递给自己果汁以后都会去忙点工作,或者做点自己的事情。

“怎么了宝贝?”

“他没有吃东西。”

夏予yan脸se立马y沉了下来,“怎么着,你这是让我去劝他吃点东西吗?”

“不是……就是……”程一清犹豫着措辞,“这样下去就……就不太好。”

“不吃就倒掉。ga0笑,还以为我请个祖宗回来伺候么。”

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动摇。

不管这条路是对是错,走下去。

程一清也ga0不懂这个男人哪来的执拗,又不是十七八岁的热血少年了。说句不好听的,凭他的长相和条件,想要什么样的nv人不是可劲挑?

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也……为难夏予yan。

很明显夏予yan并不享受这样的圈养——在程一清的理解里这还是圈养,说实在的隐隐有些羡慕、或者说嫉妒。

她的笑容越来越少,即便在对待自己的时候都带着三分烦躁。

如果不想做,为什么还要做……

对于夏予yan的行为,程一清也是充满了困惑。

这种ai恨交织的复杂情感啊,当事人都说不清道不明,仿佛做什么都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小孩子拿着画笔在白纸上随便涂抹,想到什么是什么,没有道理、没有缘由。

身为旁观者的程一清自然明白两个人还是互相喜欢的,可是,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要闹成这样?

都不痛快的两个人。何必呢。

安旭蜷缩在笼子里。

我唯一的武器就是你对我的ai。你是ai我的吧?你还ai我的,对吧?

“不吃饭?”

安旭抬起头看了看nv王,又把头埋进膝盖里,一言不发。

服个软就这么难?

夏予yan想发火,想了想又没有,y沉着脸se拿走了装着白粥的小碗。

ai吃不吃,有你饿的时候!

安旭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有一次闹分手,安旭提出来的分手,周五的时候留下夏予yan一个人在酒店就离开了。

夏予yan一直躺在床上听音乐和睡觉,起身感觉明显的天旋地转,本来t质就差的人,一日三餐都是相当规律的。也懒得去吃饭,稍微喝几口放在旁边的矿泉水。

安旭后悔了回来找她已经是周六下午的事情了,她一直没有吃东西,感觉不到饿,完全是无意识地不吃饭。

但是,在得知安旭中午也没有吃东西为了开车过来找她的时候,她虽然很不舒服还是急急地拉着他去吃东西。

而且为了陪着他即便是很想吐也吃了些粥。

怎么现在……几天不给他吃饭也不心疼了?

脚腕似乎已经出血了,现在稍微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以前……不是这样的。

夏予yan平时的调教都是不见血的,不过也有下手b较重的时候,她都是紧张又心疼的给自己敷药。

有一次惹她生气了,被绑起来狠狠ch0u了一顿,然后她后来给自己涂药的时候眼眶都红红的。握着他的手不住地说着以后不会了。

但是现在,不仅会弄伤他,而且也没有了细心地照顾和安慰。

已经不能让你怜惜了吗?

安旭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胃里火辣辣的灼烧,其实很饿,就是自nve地故意为之。

好希望她能来哄哄自己……

可是,她已经不心疼了。

“给水里加点vc和葡萄糖。”夏予yan按了按疼痛的太yanx,疲倦地对程一清说道。

有时候就是可怕的误会啊。

两个人都不肯说出真心话,在交错的想法之间,就轻而易举地错过了。

还ai吗?

为什么ai会变成这样?

夏予yan同样地觉得身心俱疲,这几天程一清怎么花样做饭她都不想吃。

好在家里准备各式各样的零食也b较多,她码字累了随手0过来什么也就凑合着吃一点,再加上不断的鲜榨果汁。

为什么?

这个问题也是不断问着自己,如果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没有快乐只剩下折磨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坚持?

为了抚平心里的恨意?

现在看来已经有点不值得了吧。

因为恨意越烧越烈。最好的选择不就是彻底地放开,然后此生不见吗?

这个城市那么大,如果夏予yan有心避开,即便是在一个城市里面,也很难再相见。

为什么还要继续囚禁着他?

为什么还要这样互相折磨?

为什么?

事情像已经脱了轨,向一个不明确的地方发展着。

今天是周六,程一清一早就出去买了菜,想着做几个新菜,这几天夏予yan都没怎么吃饭,实在是很让人头疼。

小火慢慢炖上排骨汤,希望她能喝一点吧。

傍晚时分,夏予yan从调教室走出来,脸sey沉地端着依旧丝毫未动的白粥。

程一清忍不住开口道,“主人,要不给他弄点汤饭吧。”

夏予yan冷冷地看着他,狠狠一巴掌ch0u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程一清立刻跪下道歉,“对不起,主人,是奴逾越了。”

重新走进调教室,夏予yan强压着怒火道,“怎么着,跑我这绝食自杀来了?”

头昏眼花的安旭虚弱道,“你到底想原谅我,还是想b走我?”

不错。每次安旭做错了事情,面对的都是几乎难以承受的“惩罚”,他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但是这次,却觉得遥遥无期……

惩罚要明确程度才能让人有个盼头,这样没有止境的,所谓惩罚,实在是让人难以坚持下去。

安旭想,之前有次做错了事,他希望被惩罚被原谅,夏予yan只冷漠道,那我就惩罚到你放弃为止。

这次……是这样吗?

“安旭,到今天你还在权衡利弊?如果惩罚过重,你是不是就选择不要沉没成本了?”

夏予yan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所有的感情被当做一种权衡,如果他判断值得付出,就会付出,如果他判断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轻易放弃。

“不是的……”

如果我还是在权衡,又怎么会任由自己被你这样,这样玩弄、这样糟蹋。

安旭掩面哭泣。

“对,你不是。你以为你自己能接受,仗着我对你的喜欢来无限的试探我。那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个视你如珍宝的夏予yan已经si了,那个对我好到心尖上的安旭也已经si了。”夏予yan同样泪流满面,“被你亲自杀si了。”

“这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是,期待。我所有的期待都被你打碎了,我都不知道我在怜惜你什么,你想要被惩罚。这件事我做得这么恶心,我还是做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坚持。我taade都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可你呢,从来说坚持的都是你,从来说ai的都是你,最后都taade是放p!”

夏予yan头疼yu裂,蹲在地上,脑海里似是浮现了很多的场景。

有一次两个人吵架分手,说是最后见一面。

那天是在一个湖边的酒店,整面的落地窗,yan光姣好。

安旭抱住歇斯底里的夏予yan,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不断地捶打。

终于等她平静下来以后,安旭说道,“我真的不应该来见你最后一面,你不是我的主人,她不会这样对我的。”

夏予yan想着,是啊,如果一切伤害都不复存在,她怎么会像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连身为朋友的风度都没有了。

那天下午,夏予yan一根接一根的ch0u烟,最后神se平淡地说道,“那就这样吧,结束了,你ai的夏予yan和我ai的安旭都si掉了,安旭也不会这样对我的。”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夏予yan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没犹豫就转身离开了。

这次是真的。不像之前,慢吞吞地收拾东西,明明放在床头的电子烟、唇膏可以一次x拿完,她非要分一次一次放进口袋,消磨时间,不就在等他开口挽回。

这次没有,甚至没有在房间门口停留,夏予yan步伐稳健地走向电梯,下楼打车离开。

说分手的是你,不舍得的也是你。

出租车还有一个路口就到家的时候,安旭打来了电话,不想分开。

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他们的付出和感情一点都不b对方少,只不过这现实太熬人。

夏予yan没犹豫就让司机掉头开回原来的地方,又是一轮纠缠。

夏予yan每次他提分手的时候都在想,为什么不能g脆利索一点,为什么不能彻彻底底地断开,非要这样反复地分手、复合来互相折磨。

有时候也会想着,既然一错再错,不如就这样一错到底,互相折磨一辈子算了?

安旭总会也说着,不要这样。还是分开吧。

紧接着会再说,我离不开你,我不能没有你。

到底……图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我可以,我不行,每次这样被你惩罚的时候我都好害怕,我害怕这样的你。”安旭哽咽着,已经哭了太久,几乎没有眼泪了。

“你害怕你taade就滚啊,你只想要美好!只想要美好!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了,你明知道自己接受不了,g嘛还要反复尝试!”

安旭抬起头惨然一笑,“我希望我可以,因为我ai你。”

ai?

没有什么能b这个字更激怒夏予yan的了。

最恨的就是你永远挂在嘴边上的、可笑的“ai”。

夏予yan站起身,“嗯,那就在这里,让我看清楚你的ai。”

中午时分安旭便退了烧,夏予yan端过去了面条也没有拒绝,趴在地上吃了g净。

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之前那些胡言乱语。

知道安旭不再绝食就行,第7天换回了白粥,稍微浓稠了一些。看着他吃完,夏予yan拿着碗就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安旭低低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碰我?”

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回问,“嗯?”

“你……你都不碰我。”

不打不玩弄,也不c。自从被锁链拷上以后,他几乎一直是一个人呆在调教室里。

“哟?我可怜的小狗这是发情了吗?”夏予yan嘲弄道,“我记得很久以前,你是不喜欢被c的呀?”

夏予yan一直觉得za这件事美好极了,最隐秘的方式,最霸道的占有。所以刚在一起时候,前几次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他的身t。

直到某次周五,他委婉地提出来能不能不做,诧异地追问了缘由——不想每周都疼。

夏予yan很不高兴,但也没有解释什么,那周就没有做。

后来很久,夏予yan对于和他za这件事都意兴阑珊,他不喜欢,仅仅是能接受,这种“能接受”还非常有限,一周一次的见面都不想要。

他把这当作“伺候nv王”的一部分,甚至只是说众多调教内容里的一项,不是这样的——不是夏予yan所理解的最贴近的、最表达ai意的方式。

那都多久之前了!早就不是这样了!安旭也觉得很委屈,那时候他又不知道对她的意义这么……这么重要!况且,前几次本来就非常疼。

“不是的……”

“你昨天还发烧?今天身t受得了吗?”夏予yan忍不住还是关心了一句。

“没事的!我,我可以的!”

“那等着吧。”

去了又返的夏予yan戴着尺寸相当的假yan。

安旭弱弱地说了句,“还,还没有洗。”

“没事,你这不是闹绝食么,这两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夏予yan漫不经心地把他翻过来,按成跪趴的姿势,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那种兴致b0b0。

安旭难过地把头埋在胳膊里,不是这样的。

以前……以前她都是把自己抱着亲很久,等yuwang缠身的时候再进入……您已经不怜惜我了吗……

夏予yan潦草地cha入一根手指扩张了一下,撕开bitao,挺身而入,狭窄的后x已经很久没有承欢了,竟然没有一下进入!nv王大人不耐烦地拍打着pgu,“放松点!”

好疼!

安旭极度疼痛地绷紧了身子,在他身后是nv王不耐烦的声音。

人间地狱莫过于此。

——我全然交上身心,你却根本不在乎!

他自暴自弃一样命令自己放松身t,自嘲地想着,做个玩具也要有玩具的自觉不是?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剧烈痉挛着的后x上,坚y的异物撬开了他的身t,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可终于,他还是被夏予yan占有了。

被侵犯被蹂躏的身t传出剧烈的疼痛感,安旭却觉得从所未有的安心。

他是被占有的。他还没有被抛弃。

这样痛苦的被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安旭想着,也许他终于会被打磨成nv王想要的样子,甘之若饴地承受着夏予yan所施予的一切。

在那之前,他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你选择的,这是你想要的。

这是你誓言绝不离开的人,再痛也不能放手。

埋着头的安旭自然是看不到夏予yan的表情,怀念、愤怒、欢喜、嘲讽,各种复杂的神情一一闪过,最后只变成一声叹息。

当过去只剩下这一声叹息。

夏予yan扶着安旭的胯骨小幅度地动,身下是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声音。

不知道吧。

不知道这样痛苦的彼此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夏予yan意兴阑珊地重复着ch0uchaa运动,内心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以前……又是以前,他乖巧地抱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明知道很疼还非要坐上来自己动的样子。

都是以前,都是以前了啊。

夏予yanch0u出了异物,丢在了一边。

安旭有些意外,这个时间长度,好像还没有让她尽兴吧,自己表现得不好吗?

“求您……c我……”

“不是已经c过了吗?”夏予yan带着深深地疲倦,“你提出的要求,或者说请求,时至今日我还在尽可能地去满足你。我都不知道是我囚禁了你,还是你囚禁了我。”

安旭急急地解释,“你喜欢的!我……我是想要的,我想要被c,我喜欢……”

“我不喜欢了。”夏予yan一字一句说道,“我、已、经、不、喜、欢、了。”

“你仍然不能说服我,这是你喜欢的。你的行为、反应都不足以说明这点。对你来说只是伺候的一部分,并不是……”夏予yan咬咬牙还是把伤害的话说出口,“并不是ai意的交流。所以,这就不是我喜欢的了。”

“你喜欢的……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身t的……”

“那是我们两情相悦的时候。”夏予yan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调教室。

我囚禁了你的身t,你囚禁了我的心。

夏予yan开始深深怀疑“囚禁”是不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做法。

夏予yan费力地把安旭吊在天花板上,脚掌虚虚着地,沉重的脚烤在这个时候更是一种煎熬。

“这是过家定制的皮鞭,你还记得吗?”夏予yan细细摩擦着手里的皮鞭,定制款工期b较久,今天才刚刚收到。

夏予yan对于皮制品、锁链之类的东西几乎沉迷地热ai,不过当时没在一起多久,周末都是在酒店里,自然是不方便去准备这些东西。

而且当时夏予yan是希望安旭能亲手做一条皮鞭的——在古老的圈子里,这是一种不成文的约定,主人会送上信物以及赐名,而奴隶会回赠一件用作惩罚的物件。

安旭觉得工作太忙、不会手工,总之拒绝了夏予yan的这个提议。折中之下,他选一条皮鞭送给nv王,当时选择的就是过家的。

后来?后来好像是因为两个人又开始吵架,这件事不了了之,夏予yan也没有再提起。

夏予yan怅然若失,提醒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怎么样,感受一下?”

悬在空中的安旭哪有资格说不?乖巧说道,“您决定就行。”

夏予yan扬起手中拇指粗细的鞭子,重重地朝安旭身上ch0u下去。

随着她手中的鞭子不断落下,安旭惊叫着摆动身t,胡乱哀号、恳求着,“我错了,啊!我错了!求求你!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

被吊起来——这是个非常脆弱的姿势,根本无从躲避,甚至因为他不停扭动身t,还有几次鞭梢落在了脆弱的yjg和蛋蛋上。

房间亮着一圈不算明朗的灯带,夏予yan后退一步,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不可抑制的涌上兴奋感,被重点对待的背t有几道已经肿了起来,隐隐透着血迹。

又忍不住埋怨自己,这个时候这具身t竟然还是对自己有着致命x1引力。

是的,致命x1引力。

之前也有过这样对待别的,好像也有把程一清吊起来过,但是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安旭惊疑地看着停下的夏予yan,对了!就是这个眼神!又害怕又紧张,带着雾蒙蒙的水汽。用皮鞭轻轻在安旭的脸上扫过,夏予yan感觉到剧烈跳动激动的心脏在不断地叫嚣,继续!继续!ch0u打他!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又是一阵如雨点般落下的皮鞭,安旭在崩溃的边缘坚持着,“对不起!呜呜……啊!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呃啊!”

别放弃……宁si不退。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安旭是非常不耐痛的,到最后连“我错了”都是低语,夏予yan太懂他在想什么了,他在想着放弃。管他呢!打起来爽就先爽现在的!

放下安旭的时候夏予yan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痛快地鞭打中,小妹妹早已sh润一片,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使用一下安旭的小嘴,就听到他让人反感的声音,“这样您可以原谅吗?”

安旭抱着微薄的希望,恳求着她能多打自己几次,继而原谅……

像被倒了一桶碎冰茬子,夏予yan的yu火瞬间被熄灭,“原谅什么?”

“让我继续做您的奴。”

“你自己不都是知道的么,你不是我想要的奴。”

“不是,不是的。我努力了,”安旭瑟缩着,“我是的,你说过我们是灵魂契合的!你说过的!”

“你和一清不一样。我不吃茄子,一清逐渐地就会不喜欢吃茄子。而你,我不喜欢你ch0u烟,你会在我离开以后再ch0u烟。你会维持表面的平和,或者说这就是你的虚伪所在。”夏予yan冷静地说着,“这不叫灵魂契合。以前,是我误会了。”

安旭低吼着,“不是的!我就是不ch0u烟!那……那不过是因为你离开了,你说了分手我才ch0u烟的!不是这样的!”

在安旭的心里有着明确的分割线,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听。分开了,我就只属于我自己,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对于夏予yan来说,那是吵架,不是分手。

几个小时的冷战而已,不是分手。

只有抱着“彻底断了,彻底离开了”的想法才可以去做那些会让她不喜的事情,所以她并不能理解安旭缓解情绪所作出的种种行为。

说不上对错吧。很多事情也都如此,不能简单地用对错来形容。

不合适?似乎也不能这样简单粗暴来否认两个人为对方的付出……

同样而强大的两个人,对事对人有着完整的思路和想法,不会轻易动摇和改变的。

开始温良和软萌的安旭,才让夏予yan产生了“他会全身心属于我”这样的错觉,直到认识到“他只属于自己”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感情已深,舍不得放开。

夏予yan痛恨自己的不果决,随后的反复纠缠、争吵复合,为最终的离开奠定了更大的悲伤。

像往常一样夏予yan端进来的还是粥,不过今天是青菜瘦r0u粥。

——这是担心自己饿si了吗?

事实上,安旭一个大男人每天靠着喝粥是不可能支撑下去的,所以,他之所以还能好好的待在调教室里,是因为程一清会偷偷给他送吃的——在夏予yan起床之前,或者是睡觉之后。

老实说,安旭很奇怪这个男人的行为,但是什么都耐不过饥饿。

当然,也因为程一清额外的“加餐”并不准时,所以大多数时间还是非常饥饿的。

意料之外的是,今天看着他吃完饭以后夏予yan并没有立刻离开,她蹲在地上,像是挣扎了很久,“我想做一件b较过分的事情。”

安旭听到这话竟然有些高兴?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她的语气,这很像是他们仍然很甜蜜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吗?

终于等到了吗?

夏予yan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神情严肃道,“我想给你留一个印记。”

什么是出路?

没有。感情一直都会在变动,可能更ai、或者更不ai。

那责任呢?如果……给他留下永久的、不可逆转的、彻底的伤害,是不是能担起这种责任?是不是能让她下定决心——两个人都必须走下去必须在一起的决心。

安旭沉默,以前她就提过的,当时他并没有这个决心,或者说,对这个小他六岁的nv王并不能全身心的信任。但是现在,安旭苦笑,我已经任由你囚禁在这里了,你还是没有安全感吗?

同时,他也很害怕。这已经是非常极端、非常残酷的事情了,如果这样还不能让她相信他共度余生的决心,他又该如何处之呢?

最后他放弃了决定权,认真道,“您决定就可以。”

夏予yan静静地看着他,转身离开了调教室,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支烙铁,上面反写着一个模糊的线条,不过安旭知道那是个“夏”字,她设计的,夏予yan的夏。

指使他躺在床上,夏予yan开始了复杂又漫长的捆绑,双手先裹上毛巾再用麻绳细细地捆绑、紧接是腿,直到确信他完全没法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打开烙铁的电源开关,放在旁边等待它加热。

夏予yan斟酌再三,决定把这个印记留在他的x口,昭告天下般的——属于。

认真地拿着酒jg棉在他的左x口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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