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容有些疑惑,他今日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心慌的时候,还来不及细想,却被下身男人的急急动作给扰乱了神智。
那根似乎不会疲倦的肉棒仿佛打开了她体内一直闭合着的开关,花穴内的淫水顺着插进宫口的热铁流过硕长的棒身,润滑着整个穴壁,最后打湿了男人的两颗囊袋,滴在身下的锦衾上。
被汗水浸湿的小脸沾染了几缕髮丝,被容宸的大手温柔的剥开。
容宸看着因为他的进攻而染上红晕的花容,有些心痒痒,便咬了一口粉嘟嘟的脸颊,力道因为下身重重的捣入有些控制不住,甚至在绯颜上留下了隐隐若现的齿痕。
和胸前被蹂躏的两团娇嫩白鸽上的咬痕遥遥相称,相得益彰。
「唔···坏···人···」姜容容被插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只好断断续续的控诉。
「那浓浓想怎么惩罚我这个坏人?」容宸舔了舔她尚有些婴儿肥的侧脸,在那咬痕上又逗留了片刻。
怎么罚他?
试图从疾风暴雨般的伐挞中找回神智,朱唇轻启:「啊···罚你···罚你往后···都···不许碰我了···」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暗如夜色,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又似乎一切浓厚的情绪都被深埋于此。
姜容容有一瞬间的楞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