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容抬起头,大眼幽深闪烁:“真的确定是他吗?”
容宸捏了捏粉嫩的脸颊:“证据不足,这些不过是我的猜测。”沉吟片刻,还是将一处疑点说了出来。
“我在给三皇子把脉时,发现他的体内脉搏紊乱,就算不中那一箭,也是必死无疑,而近日三皇子暗地里与容珏走得很近,只有他有下手的机会。”
所以这一步棋,无论他怎么走,容珏都在这里等着他。
有些人注定是天生的敌人,例如他与他。
势必要争锋相对,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姜容容想到方才鹦哥所说,他被皇帝要求闭门思过,难道皇帝真的怀疑了他?
“那皇上···”
“浓浓叫什么?”嘴唇被修长的手指捂住。
“唔···父···父皇也觉得三皇子死因与你有关?”
姜容容脸颊微红,这人怎么这般处境了还调戏她?
“情况所迫,当时在场所有的物证都指向我,父皇只能出此下策。”
“那这段时日···”
“嗯,本殿只能闭门不出,专心陪着爱妃了。”
挑起姜容容的下颚,轻佻的咬了一口。
风流味十足。
“你···正经些···”
姜容容推开他,正襟危坐,目光转向一旁的一对鹦鹉,那两隻小畜生正窃窃私语,缠绵得很。
“我怎么不正经了?”
刚刚离开一会儿的娇躯又被霸道地搂进怀里。
他还穿着狩猎时的银白盔甲,抱久了,硌得她一身娇嫩肌肤有些难受。
容宸脱去身上的战甲,将鸦青色的大氅随意丢在一侧,才又把娇娇乖乖哄回怀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颈,俊庞蹭了蹭她的颈侧。
“浓浓今日熏得什么香?”
姜容容的小手拨开在腰间作乱的大手,气息有些不稳:
“苏···苏合香,别乱摸···”
高挺的鼻梁来到精致的锁骨处,大胆地往更深处嗅了嗅。
“好像这儿更浓些。”
大有要将她在此刻就地正法的意思。
“别乱摸!别乱摸!”
突然一阵奇怪的人声传来。
“更浓些,更浓些!”
还有另一个声音互相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