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后,叶晓在休息厅一边扫着摄影师给自己发来的pose表情合集,一边算计着要怎样才能让这群在某些方面可能不太配合的小狼崽乖乖听话。
“学姐,我今早去拿体检报告时,听经纪人说你在为我们订做手套,是要在之后的海报环节用上的套装吗?”
叶晓从手机屏幕中抬起头,无言地望着面前的沈恪。
——经纪人怎么就说出来了?不行,想个办法蒙混过关先。
“呃……沈恪你来得正好。几天后你们去棚子里拍海报,我这有几张示例图,姿势你们可以加一些自己喜欢的,表情上可以多用一用我给的推荐吗?”
叶晓对着沈恪招手,亮出了手机里的男模示例图。
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沈恪只略微扫了一眼,就俯下腰靠近坐在椅子上的大小姐。
“想要我用什么表情,学姐面对面告诉我就好。所以今天入夜后,学姐是有空的吗?”
沈恪的邀请让叶晓不由得抖了抖腿。
“……主人,生理期好累的,不想被肏屁眼……”明明这里还没有旁人,她已经羞涩地压低音调投降了。
“乖,今晚不肏屁眼,只是让你多适应适应。”沈恪勾了勾食指与中指,在她面前稍稍模仿了一下昨晚抽插她小穴时的动作。
“好,晚上找你。”
娇滴滴的话音刚落,大厅门口又回来了几个人。
傅亦酩伸着懒腰打哈欠:“困死了,下午想投毒,不想直播。”
姜天翊点完烟,将打火机扔给况启声:“我也不想播,要不况哥代我播一天吧。”
况启声接过打火机挥了挥手:“叶少喊我下午和他打个不公开陪玩,我也播不了。嗯?教练和队长,怎么在这里待着不去练习室?”
沈恪已经直起腰让出位置,三个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叶晓手机屏幕里的男模照片上。
“靠,晓晓,这是哪家男模?你平时休息……就看这个?!”
傅亦酩一眼误会了。
别说他傅小少爷,就连况启声也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姜天翊更是一张臭脸就差没蹦出人身攻击的话。
——晓晓/宝宝/乖乖,男模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是小穴想吃教训了。
“这是你们拍海报时我跟摄影师挑的模特表情参照,来得正好,准备和你们说这事呢。”
况启声和姜天翊一听“海报”两字,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脚往练习室走。
“拍照随便吧,我不上镜。”
“老子就是老子,不想参照别人。”
喜提两个意料之内的闭门羹。
叶晓只能无语地目送这两个男人叼着烟往练习室去了。
“这男模没我帅,晓晓,你吃点好的吧。拍照不就那几个表情?挑衅冷脸加微笑,还能有什么大差不差的?反正爷怎么拍怎么帅,晓晓你——嗷!”
叶晓没忍住揪了揪傅亦酩的脸蛋,小少爷立刻夸张地嗷呜出声。
她就没怎么使力,奈何傅亦酩从小喜欢在她面前当作精。
沈恪在旁边掩唇轻笑。
“队长,你看这个男模的示例脸,你要摆出这种表情吗?”傅亦酩索性指着图找沈恪来站队。
“嗯……学姐觉得这样好的话,我也只能服从指令了。”
“你们两个,别给我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我选的示例肯定不会差的。你们……总之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叶晓气呼呼地收起了手机。
一听到她嘴里说出“洗干净……等着……”这样的话语,沈恪在傅亦酩的视线死角对她露出了暧昧的神情,傅亦酩也在只有叶晓能看见的视野范围内对她勾人地舔了舔唇。
打发走这两只小狐狸精后,叶晓才起身赶赴沈信的卧室。
“姐姐,好红的指印啊,不疼吗?”
午后暖阳倾泄的柔软床铺上,叶晓敞开衣衫,躺在枕头上。怀中的少年正双手揉着那对毫无遮拦的大奶子,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细腻的乳肉。
上面还有一些隐隐的红指印,是沈恪留下的。
他明明下手也没多重,奈何大小姐的皮肤太过娇嫩,红得快,好得也快,只不过这半天的时间,印子自然消不干净。
“疼的话,小信要怎么办?”
叶晓还是想坏心眼地捉弄一下眼前的可爱弟弟。
沈信是唯一不会对她在欢爱中“动粗”的男人,不像那几只小狼崽又是打屁股又是掴乳肉,他的性爱方式十分纯粹。
就像现在这样。即便知道叶晓会在那样的拍打中获得快感,他也不会模仿哥哥的作为。
“我会好好安抚姐姐的。”
沈信说着,伸出舌头沿着乳肉上的红印细心舔舐,舌尖柔软湿润地滑过她的肌肤,像是在用津液为她覆上药膏般细腻。
“好弟弟……你真会舔。”
每次被沈信舔乳时,叶晓都会错觉自己像是个在和孩子乱伦的母亲。
他太过珍爱这对大奶子,总是以吸食奶汁的方式在胸前索取着她,像怎么喝奶水都喝不够的宝宝,恨不能把奶子挂在嘴边日夜吸嘬方才解渴。
又温柔,又缠绵,时间一长就会让人难耐不已。
“姐姐喜欢我这样舔你的奶子吗?”
“喜欢死了。”
面对沈信这样纯粹又纯情的小奶狗,叶晓连嘴硬属性都剥下来了。老实地承认她就吃他这套。
“如果哥哥又在上面留痕迹了,姐姐就来找我,我会负起责任帮你舔舒服的。好不好?姐姐。”
沈信一边恳求着,一边加重了吸嘬奶头的力度。
小奶狗好像是吃哥哥的醋了。主动的哥哥有糖吃,羞涩的他却只能被动撞破,心里难免委屈。
“嗯……唔……好……好啊……好弟弟……真的好会舔……要被你吸得喷水了……”
沈信的大肉棒只能隔着叶晓的姨妈巾在腿肉边轻轻抖动,他光是温柔地玩弄这对奶子,就让叶晓忍不住高潮了一轮。
“吸奶子就能喷水,说明姐姐的小穴也很想我,是吗?”
“嗯……好想……”
“姐姐对我越来越诚实了,好开心。”
沈信变换姿势,将胯下的大肉棒由下至上穿过乳沟,大龟头意图明显地伸到了叶晓嘴边。
一张嘴,粗壮的肉茎就这样肏入嘴穴,挤得她腮帮子鼓鼓,只能呜咽地承受他的侵入。
“姐姐,精水喝多了会喷出奶水吗?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天天喂姐姐喝……姐姐喝我的精水,我喝姐姐的奶水,每天都不分开……”
叶晓本就被这根大肉棒肏嘴肏得失魂,听他这样言语,下半身又不由得泛滥起来。沈信的手指还在掐弄她的乳珠,仿佛那真是一个即将喷汁的奶嘴。
这种伪乱伦的快感让她甘愿加快速度把自己的嘴巴变成鸡巴套子狠狠地让沈信爽肏。
“要射了……要把姐姐的小嘴射得满满的……”
在喉间剧烈喷射浓精的大肉棒几乎将叶晓射得理智全失,像吸奶瓶一样被动地吞嘬接受着他的灌溉。
有那么一瞬,叶晓失了智地想,这么多精液喝进肚子里,她可能真得要喷奶了。
沈信对叶晓提出的海报pose参照非常配合。
乖乖的小奶狗弟弟,要他怎么做,他便认真模仿。
“呜呜,还是小信好。”
“那姐姐再让我亲一会儿……”
叶晓认命地被沈信压回床榻上。
姨妈巾这两天吸的骚水比经水还多,她很确信。
被沈恪指奸伺候舒坦的夜晚过去后,叶晓的经期也在第二天到来时结束了。
但现在有个巨大的问题摆在叶教练的面前。
她还能用什么方法说服这三个不想听话的小崽子在拍照时百般配合?
如果只是单纯地用肉体勾引他们就能乖乖听话反而简单些,像沈家兄弟那样。况启声是没有摆表情的天赋,而姜天翊是以触及原则为由抵触配合。
“今天的课也巨无聊,好困。姜天翊,来和爷双排,我开个直播水个时长,乏得不想讲话了。”
叶晓还坐在教练椅上苦恼,正好撞见傅亦酩上课归来。
“在打叶少的陪玩,晚点。”
姜天翊的回答让叶晓听懵圈了。
叶钦这个狗东西怎么最近下午老把她的人租去打陪玩,昨天是况启声,今天是姜天翊。虽然只要在操作就能保持手感,但终归挤压了和队员磨合的时间。
算了,先不要管这些有的没的。
眼看要直播的傅亦酩坐进了练习室的隔音包间,她也立刻挪着脚步跟上。
傅亦酩一看他的小青梅目露精光又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没等她完全靠近,就一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手指目的明确地往她的裆部一模。很好,没摸着卫生巾的形状。
“姨妈走了?”
傅亦酩此刻只庆幸自己还没点上开播按钮,这样他还能从容地在隔音房里享受一下青梅大小姐的触感。
胯下的鼓包隔着裤子大胆地往她裙摆之下的穴缝重重地顶。
“晓晓,这几天就一点没想我吗?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没道理,真的没道理。明明那天晚上把她伺候得那么舒坦,大鸡巴狂肏小穴的香艳画面历历在目,傅亦酩不能接受那是只对自己一人的特攻。
——他的小青梅不可能是性冷淡啊!
“那你能用想我想得发疯的表情拍张海报吗?”
“又是海报?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时间又要谈公事。”
小少爷肉眼可见地委屈了,叶晓甚至幻视自己能看见他身后闷闷不乐下垂的狗尾巴。
小时候也是那样,傅亦酩明明是欺负她的那个,见她要化身哭包生他气,自己反倒恶人先告状地露出难受的沮丧神情。害得她大小姐总是能轻易心软地放过他。
现在这招要吃死叶晓也是屡试不爽。
于是青梅大小姐主动捧起傅亦酩的丧脸,舌尖一番轻巧地探弄,钻入他的口腔,细细撩拨着他的齿肉。
“唔……嗯……”
对于傅亦酩而言,再怎么乌云密布的委屈心情,都只需要她主动的一个吻就可以轻易拨云见日。
舌尖拨开他刚含过一片薄荷糖的齿,俏皮地在齿肉上戳了两下又打了个转。傅亦酩按耐不住,反手搂着她加深了这个吻,主动出击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不让她退出,如痴如醉地汲取着少女的津液。
“再贴不到晓晓我就要死了……”
裤裆内的鼓包狠狠地撞了撞少女的花穴,用这样的小动作告知她这是傅亦酩最想要的“贴贴”。
“马上要直播了你还顶?我可不会在这里帮你纾解,一会还有事呢。”
“那……那今晚到我房里?”
“那你能乖乖听话摆pose拍海报吗?”
叶晓一边馋着姨妈期过后的第一轮荤,一边不忘初心地把目的重复了一遍。
傅亦酩撇了撇嘴:“晓晓教教我,怎么摆,你用心教,我用心学。”
“这么听话?”叶晓感到意外。
“正好我有套想让你试试的教师装。”
——ok,在这里等着她呢。
叶晓瞪了傅亦酩一眼,手指当即扒开他的裤链,将内裤拨到一边,弹出那支被她舌吻激得硕大的肉棒。
深吸一口气,含进了自己嘴里。
“晓晓……别,好脏的!”
傅亦酩不抗拒舔叶晓没洗过澡的穴,可要他的青梅大小姐舔他的没清洗过的脏肉棒,他是真没想过。
尤其是看她含得津津有味,喉结不断吞咽,主动吸下他的马眼汁与腥臊味,傅亦酩的视觉与大脑在双重升天。
“晓晓……好棒的舌头……好想干你……想肏你……让我在你的小逼上磨一会儿,就一会好不好?我不进去,不弄脏你。”
几天没开荤了,小少爷哪经得住她这样露骨的撩拨啊?
然而叶晓却吐出肉棒,还俏皮地在龟头上留下一个亲吻,取了傅亦酩桌子上的薄荷糖扔进嘴里,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对他挥手。
“晚上再说吧,我还忙呢。”
“!!!”
傅亦酩就这样大脑一片空白地目送叶晓走出他的隔音间。
练习赛大厅空无一人,几间隔音房的门全是紧闭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