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软肉绵,只要轻轻吮她,她就会可爱的扭动乱哼。
浑身都是敏感处,一碰就出水,一操就高潮,这种天生的小淫娃,就该挨操。
再抬头起来看。
他的小淫娃已是眼尾湿红,满脸淫慾的模样。
空气中浮泛的骚甜气味越发浓郁,通常这种时候,她身下的花都已开得艳极了。
楚怀之往下移,单膝跪地的埋进她腿间,右手箍住她的腿根,戴着红圈的玉指毫不留情的掰开肉瓣,露出里头娇气淫荡的花蕊。
「呜——」
热烫舌头舔上挺立的蕊儿时,耳边传来她的惊泣声。
他双唇含住那骚气盈盈的小肉柱,舌尖来回舔弄,时而快速打圈,时候慢吮,桌上的女人反反覆覆的被高潮冲刷,蜜里透红的双腿颤栗,绷得死紧。
「呜呜……不要不要了……楚啊哈……嘤嘤咿啊——」
「饶了我吧……呜呜……好烫啊哈……啊哈……」
求饶的哭声也好听极了,好几个音带着颤意,惹人怜爱。
令人羞愤的吸吮声,汁水淋漓的啧啾声,还有女儿家娇泣声在温淮宣耳边迴盪,她对自己发出这么黏答答的哀吟,感到羞耻至极。
于是浑身泛的红晕越加娇艳。
楚怀之被她甜腻腻的哭声撩得难受,站起身扯弄裤头褪到大腿处,露出狰狞湿润的阳物。
他抱住她的腿,肉棒一举破开幼嫩湿软的花穴,直达底处。
「呜……太大了……」
粗硬的东西一口气就进了深处,她实在是胀得慌,眼眶一下子就泛了湿意。
「还没开始呢,哭什么?」他好气又好笑的拍拍她的小肉臀,「放鬆,别乱咬!」
楚怀之牵过她的手,又拾来另一隻红色的皮圈,套进她左手无名指处。
过大的皮圈,鬆垮垮的挂在手指上,零零落落。
「阿宣,戴好妳的求婚戒,掉了要挨罚的。」他咬了口小胖手,才将她放回肚腹处。
「求、求婚?」
温淮宣从被他插进来后,便一直在适应体内的巨物,现在没头没尾的说什么求婚,她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嗯?刚刚阿宣向我求婚,我同意了,自然也该给妳戴戒指。」
楚怀之沉浸在被心上人求婚的欢愉,现在肉棒又埋在她体内,被她幼穴紧紧包裹,浑身酣爽。
他迫不及待的表达出自己的快乐,便抱着她的腿往里头撞。
「我我没有……啊哈……啊哈……」
温淮宣总算搞懂了,她急匆匆的要澄清,一句话却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零碎。
「楚……啊啊……啊……啊哈……你等等……等咿——」
「啊哈……啊哈……不不呜呜……要丢丢丢了呜呜呜——」
快乐的大狗在她体内衝撞撒欢,她被操丢好几次,哭得可怜,满嘴嘤嘤呀呀的黏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勾人再入狠一些。
哭也没用。
求饶也没用。
胸口的奶儿晃得疼,花穴被挞伐成一片泥泞,幼嫩的肉苞儿被撞得酥软,销魂的快乐一次次涌入,她脑中皆是空白,只能乖乖任人摆布。
温淮宣体内的恶狼靠着体位,首次凿开苞宫里的小嘴,没料到被狠咬一口,隐忍已久的精关瞬间鬆开,在小嫩口里一股股的激射出烫热精水,餵得满满当当的。
楚怀之喘极了。
见她哭的楚楚可怜,也是喘得急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亲她一口。
「阿宣真是个宝贝。」
他将她抱回沙发,将她摆弄成趴姿,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在穴外磨弄。
「呜呜……不要从后面……」
她慌乱的回头想推拒,却反而被他抓着手腕操进来。
「呜——太深了——」
「狗都是从后面来的。」楚怀之酥爽的瞇着眸子,大手掐住蜜色的肉臀,「阿宣要被自己的狗操穴了,开不开心?」
「你你、你闭嘴……呜……」
他抓着她一隻手,从后方撞她,还能看到她浑身软肉颤颤,娇乳晃盪的模样。
「阿宣的狗还要在小穴里面射精,让妳肚子里都装满我的东西。」
「闭嘴啊哈……啊……闭嘴……」
美人承欢胯下,别有一番风情。
特别是后入时她特别敏感,每每操个十来下她就咬着肉棒,浑身颤栗丢身。
哭得也惨,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但嘴里逸出的娇吟更像是爽翻了。
女儿家爽哭的模样可爱可怜,真是怎么看也看不腻。
幸好今天她没喷水,否则他又得提前交代在里头。
今天是阿宣向他求婚的好日子,他肯定要同她玩到尽兴才行。
……
周末被押回楚家老宅用餐的温淮宣,在车上忍不住再次抱怨。
「这根本不能算。」
糊里糊涂的两家人就要谈婚事了,她事后也解释过,她只是觉得那皮圈颜色衬他,他却非要强辩成这样就算求婚。
「哪里不能算,妳主动给我戴戒指,这如果不算求婚,怎样才叫求婚?」
又提及那天,楚怀之忍不住想起书房那张被她喷得不成样子的沙发,眉眼鬆泛的睐她一笑。
她没接到他含情怀春的视线,只是低着头嘟嚷着。
「求婚哪能没有单膝跪地?」
「我跪了。」
「哪有!」
「我给妳舔穴的时候跪的。」他低声笑了下,「阿宣那时忙着哭,没注意到吧。」
「闭嘴。」
「阿宣那天哭的真好听,今晚去衣帽间,阿宣再哭一次给我听?」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