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b清清先一步回家,其时陆少瑶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滕思悠毫不尴尬,先浸红豆跟果皮。煮一窝好吃的红豆沙,工夫也不少,他实验过三四次才做得好。熬好时,刚好七点,清清放学回家。
「红豆沙做好了,你先吃一小碗再吃晚饭,还是饭後吃?啊,你先去洗澡好了,今晚想要浸浴吗?我为你放一缸热水。跟浴盐,今天逛商场时恰好为你买了几包浴盐,你看好不好用。」已换上家居服的滕思悠上前接过清清的背包。她瞥见母亲暧昧的眼神,脸都红了:「这难得的dayoff,你不是跟don他们去打球吗?怎麽不吃过晚饭才回家?」
他笑了笑,回房间为她拿了替换的家居服:「你说想吃红豆沙嘛,我就回来做。幸好三点就走,不然来不及做,要煲得红豆起沙,需要不少时间。」
「我、我……你无端端问我想吃什麽甜点,我随便说红豆沙,你就真的回来做。」清清心想,他是个傻子吗?就算吃,晚上去附近的甜品店吃就好了,用不着花那麽多工夫。
「外面的做得不好,粗制n造的,哪及得上我用日本红豆煮的红豆沙。」他把她推入浴室:「洗完澡後出来吃甜品,再吃晚饭。」
滕思悠等清清差不多洗完澡,才进厨房舀红豆沙。陆少瑶在一旁看着,说:「你最近为我nv儿真是下足工夫了,这窝红豆沙做得b我还好。」
他听了陆少瑶近於讽刺的话,没有动怒,识相地舀了一大碗红豆沙,恭敬的请她吃。她不推辞,吃了一口,确实甘香不已,且不太甜,很对清清的胃口。她仍记得这两个孩子年少时,清清如何苦苦缠着滕思悠,而他全不理睬,现在角se倒转过来,他甚至b当年的清清更殷勤了。
「思悠,你对清清的心意,我跟冬yan都看得出来。」
他面露喜se,陆少瑶就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管不着。要是清清最後真的肯跟你复合,我会尊重她的意愿,冬yan则不一定了。但是,你当心自己只是一头热,以我所知,清清从来不觉得你喜欢她。我这nv儿就是si心眼,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变心,也不知是好是坏。」
她的话令滕思悠心底蒙上y影。对极了,清清就是个si心眼的nv人,b如她前世苦缠着他不放手,非得到了家破人亡,才醒悟自己做错。这一世亦是如此,她执着地撮合他跟裴星如,直至她怀孕的事被星如知道,才肯放弃。
就算他现在对她这麽温柔,她也不相信他喜欢她吗?
饭後,心事重重的滕思悠跟清清坐在一起看书。这是他最ai的活动:两人坐在床上,他从後抱着清清,书搁在清清的大腿,每看完一页,他就叫她翻页,直至她困了,才合上书睡觉。起初清清也很不自在,後来他柔着声线,细吻着她的脸,恳切哀求,她就心软了,这两个月下来都习惯每星期总有一两晚看书的日子。
书都是滕思悠准备的,大多时候看画册,他以逗趣的图画为话题,引她说话。有时也看科普、社会科学、历史的书,只要能带来讨论机会的,都看。因为,他想多听清清说话:她喜欢什麽呢?讨厌什麽?他尤其ai看她说得兴起时的模样,脸颊红扑扑的,眉飞se舞,就像她在大谷面前的样子。现在的清清也能对滕思悠笑了。
这样一想,内心就有gu暖意。她本来就深ai他,只要他肯回应、多下一点工夫,讨好她、宠她,有一天她肯定会明白他的心意。
「清清,下一页。」
他们在看《恶魔事典》。原来清清对神话、恶魔、鬼怪、天使之类的奇幻题材颇感兴趣,他本来只为了迎合她的嗜好,但看了两三晚,也看得饶有趣味。
「你看得这麽慢,我早就想翻到下一页了。」她嘟嚷着,将一缕秀发绕到耳後。她刚上大学时剪了短发,之後一直懒得再去发型屋,现在过了一个学期,到了春天,头发已长到及肩。栗se的发显得她的耳朵像一颗雪白的贝壳,连带着白晢的颈部,无不g引着滕思悠的双眼,使他的注意力不再放在书上,看得b她更慢。
「下一页。」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那灼热的呼x1令她的耳廓敏感地红了一圈。这时,他就从後抱着她,原本轻轻环着她的腰的双手收紧了,他以脚面碰了碰她的脚板底,她立刻缩开,他执意追下去,脚指撩着她的脚底。
「你、你……我们在看书。」清清忙得很,又是捂着耳朵以阻挡他的吐息,又是躲避着他的脚,却避不了他在她腰间放肆的狼爪。
滕思悠见她没有激烈反抗,得寸进尺地啃咬那觊觎已久的耳垂。清清跟他一样,久未尝过情慾,身子自是敏感不已,哪里禁得住他的挑逗,一下子就溃不成军,软软地依入他怀里,身t柔得像春水。她自从流产後休息了近四个月,身子早就复原,虽然她觉得自己不该跟滕思悠发生关系,但她想,反正自己早就不是乾乾净净的h花闺nv,既然对象是同一个男人,贪欢一下也没所谓。
「清清,可以吗?」他双手滑入她的薄长袖上衣,r0u拧着她的r,但力度很轻,就像他怕用力一点会弄坏她。对她如此温柔的滕思悠,上一辈子是从未有过,这一世间中也有过,但他以前总是想做就做,没问过她的意愿。
清清一低头,就见到自己x前隆起了他双手的轮廓,羞红着脸说:「你想的话……可以。」
滕思悠险些被喜悦冲昏头脑,扔开那本书,就要压着她好好疼ai一番,却听到她说:「反正不是未做过,我们有需要的话……再做也行。因为,这种事就像一夜情般,没有别的意义。」
她一句句软neng似jia0y的话,y生生浇熄了他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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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天啊……这次太难斩断篇幅了,所以多更一点吧。而家依然一个字都没有写呢,难道真的要断更了麽……
小剧场~
小睿星星眼:你们终於要制造我了吗!!!
清清羞:你、你在胡说什麽!都是你,滕思悠!老是教坏你儿子!
某滕:才没那麽快……不过也快了。是说我这次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清清:你……你怎麽、怎麽变得无耻又无赖的!
某滕抱:你不就一直想我对你耍流氓吗?像这样……在儿子面前热吻
小睿:话说,废柴爸爸,大家都说你很诡异呢,你有什麽回应吗?
这两个就一直亲亲亲的
小睿:妈妈不愿意被你亲,快放开她!别在我面前0来0去的,我好歹是个伪纯洁的孩子。
某滕:nv人啊,口里愈是说不要,心里就愈想要,你看你老妈的脸多红啊。
清清:……那是我被你亲得喘不过气,无赖!无赖!>/<
小睿:咦,是吗……原来nv生是这样的,嗯,受教了。爸爸偶尔也不废柴嘛被教坏了
那晚,滕思悠什麽都没做过,只是拢好清清的衣服,静静抱着她,直至她忍不着挣开,以探究的眼神看向他,他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滕思悠又对她笑了。温柔,苦涩,陌生的笑容,令清清的心有种隐痛。彷佛他真的ai上她——这件事是她上辈子的最大终生成就。她努力一生,用尽各种办法,就是为了与他两情相悦,结果做不到,令她彻底明白,强扭的瓜不会甜。清清认为,这一世的他其实也是不ai她的,但他对她有种愧疚。为什麽愧疚?她杀si了他,毁了他跟裴星如的家庭,她是个罪人。
你为什麽要对一个罪有应得的人心软?
这个问题,滕思悠没有回答。他以指梳着她的发,看着她时,好似要将她的身影永远封入双眼似的,轻说:「水清澄,我不恨你了。也许我以前一直这麽恨你,是因为那种恨意里包含着ai意,两种太强烈的感情g0u和在一起,令我分不清。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累吗?我执意恨你,你掏尽自己的一切还给我。我恨够了,你偿还够了,我想,我们不要再想着上辈子的事,就处於一个平等的位置好好度过这辈子。」
平等?滕思悠永远b她高级。他就好像天上的星子,闪耀夺目,很多人想要。但星星太遥远,可望而不可即,不切实质。
「思悠,你对我真好。」明明不喜欢她,却愿意在她受伤时说甜言蜜语哄她。
清清待在他怀里,默默地想,假如滕思悠以这种态度追求任何一个nv人,肯定会成功。这麽温柔、t贴的他,美好到好像不是真实的,也美好得让她无法消受。她熟悉这个男人,因此才认定,他不可能喜欢她,而他们也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在一起。
不会幸福的。
「那麽,你觉得这样好吗?」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她想也不想就说。就算是梦也好,让她想像一下自己收获了滕思悠的ai情,得到过一秒就心满意足。
「我们喜欢彼此,那我们shang,就不可能是一夜情,知道吗?」
气氛太好,她舍不得破坏,就让她虚情假意地做戏:「知道。」
「今晚还是算了吧,早点睡,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不要想太多,知道吗?」他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唇。
滕思悠收好书本,搂着清清,睡得很熟。她睡不着。这一晚很甜,很虚幻,她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回味。他不是她能够碰的人,因为她在上一世已经充分学会,什麽叫做「甘於平凡」,什麽叫做「安份」。这些事是儿子教她的,清攸说,只要能跟妈妈在一起,就算每天早餐吃馒头也开心,他掰着馒头,说馒头的味道虽然淡,但嚼久了就有甜味,再喝热牛n,简直是「极品享受」。
小小的清攸,表情过分认真,说起话来总带几分老成,因为他不想妈妈担心。
很想念清攸,很想见他一面,很想跟他说对不起,很想对他承诺,妈妈从今以後不骗他、不伤害他。滕思悠是她要不起的男人,那就一辈子不要好了。为什麽她上一世不能过得知足一点?光是守着一个乖儿子就够了,踏实工作,让他读屋邨学校,平稳升大学。不去想名校,不去乞求滕思悠的施舍,他们母子俩俭朴过活,这不好吗?
她要是能早点想通,接受跟滕思悠离婚的事,也就不会做出那些傻事了。
那次流掉的孩子,就是清攸吗?她不敢想,她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她无法接受连续两次杀掉自己的孩子的这个事实。她真是一个不知所谓的母亲,亲手或间接地杀了自己的孩子一次又一次。
她宁愿si去的是她就好了。回到过去的时空,她不止一次怪责过自己的愚昧自私,是她残忍地利用清攸的信任,剥夺他生存的权利。因此,她这种人不配做一个母亲。孩子流掉也是好事,如果他真是清攸,这辈子不要再投胎当她的孩子了,去另找一户好人家。然後,可能在街上,他们或会打个照面,她见到他在另一个家庭无忧无虑地成长,那就够了。ai一个人,无论是什麽形式的感情,也不该以「占有」作为手段,而是要以对方的幸福、快乐为首要考虑。
想得这麽透彻,为什麽眼皮底下依然酸涩一片?清清不敢睁大眼,怕让枕边人发现她哭,她不想向滕思悠示弱或解释。她转身,背对着他,在被窝里仍觉得冷。
那是只有她一人能感受到的冷意。
那晚的清清作了一个梦,她如愿见到最ai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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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因为我又突然想写番外了,所以明天更番外真是个任x的作者
梗就是水爸要跟故友见面,想带可ai的孙子出去炫耀。那位故友也认识滕小悠的亡父亡母,水爸就顺便带上某滕。本来说好清清也会去,可是某滕在前一晚把她欺负得太过分,她决定不去。某滕当然ga0不定儿子,就在席上被准岳父跟儿子nve了~
就是这样的设定。
小剧场~
小睿:呜呜,我又要在番外才能登场qaq为什麽爸爸那麽废,老是ga0不定妈妈。
某滕:我、我才不是ga0不定清清,我是尊重她的意愿。
清清:尊重个鬼,你总是强b我。,睿贵妃在珠帘後的软榻睡得很香。]
清皇:唉……
小滕子为清皇分担工作:陛下因何事慨叹?
清皇:小滕子啊……你跟了我多少年?
小滕子:奴才自小无父无母,六岁入g0ng,意外目睹圣颜,陛下就暗中使人让我绕过净身之事。
清皇:可是你这小奴才当初也不待见朕,还是朕十五岁让g0ngnv把你洗净,用棉被卷着放到龙床上……
小滕子羞红:睿儿……不,睿贵妃还在,陛下胡说什麽!话说回来,陛下这个「贵妃游戏」还要玩多久?都一年了,差不多为睿儿正名,立为太子。
清皇叹:小滕子,今年咱俩都廿四岁了,再这样折腾下去也不好。
小滕子:……
清皇:说白一点,朕广阅史书,眼见太上皇以前的皇帝,全都被六g0ng粉黛包围,夜御数男也不成问题,让朕好生羡慕。朕打算先立五妃、十位贵人,廿位才人,每晚翻牌子……小滕子!你这奴才在g嘛?
[小滕子拦腰抱起清皇,直入书房最内侧的龙床。]
小滕子:夜御数男?陛下能在奴才身下承欢一昼而不昏倒再算!
清皇慌乱:朕是皇帝,自然要开枝散叶,你快放手!大白天的,睿儿还在外面……嗯唔!
小滕子冷笑:开枝散叶?原来陛下想要奴才把您做得三年抱两。那陛下就要努力憋着,别叫太大声。
清皇:朕要、朕要充盈後g0ng、要玩很多很多的男人……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