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我爸妈多喜欢你啊,要是你能一直住在我家他们不晓得有多开心,」
「话不是这么说」但很显然黎澄薄弱的抗拒抵挡不住易颺的行动力,人就这被带到易颺「香闺」里。
「登愣,这就是我房间。」
果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好人家小孩,房间都比一般台北市小康人家全家都大了。
「坐坐看,这沙发柔软度你觉得ok吗?床也躺躺看,有没有软硬适中,以免你以后睡不习惯。」易颺悠悠的说。
黎澄红着脸瞅他:「我有自己的家啊,为什么要来睡你的床?」
易颺一哽,故作正经的牵着她的手,「我晚上常常睡不好,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就是觉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睡个好觉。」
「这情况多久了?」
「什么情况?」
「失眠啊,」黎澄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睛说:「失眠是一种病,你千万别讳疾忌医。」
「好啊,你跟朱奐语今天是约好的吗?故意给人找不痛快,看我怎么处罚你!」易颺扬眉,话一说完就立刻动作,呵起她的痒。
她倒在床上翻滚好几圈,就是躲不开他挠痒的手,赶紧求饶:「我认输、我认输!」
最终两人呈现一种曖昧的姿势,她仰躺在床上,长发散落,他则一脚跪在床铺上,撑着手臂居高临下捕捉着她眼神不放。
「说,你今天想我了吗?」
黎澄眼神闪躲开来,「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在一起,我想你干嘛?神经!」她低啐了一声。
「可我从出发接你前就开始想念,尽管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还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原来,你都没有像我这样想你一样想我。」
「」怎么觉得好像还被人埋怨了呢?
「不管,澄澄快给我一个安慰吻、补偿吻,」她彷彿看见一隻耍赖的大狗跃然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一隻大掌托住她后脑,重重的啄了一下又一下。
黎澄脑补被自己被一隻狂奔而来的毛茸茸大狗推倒在草地上,用舌头舔脸的画面,忽地噗哧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