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咬他,两人嘴唇都会破皮。
时绥垂下眼,依旧嘴硬,“反正肿了也没人看到。”
他看着陆淮知同样红润的唇,喉结滚了滚,又准备抬头吻上去。
陆淮知却握住他的后颈,“不行。”
今天不行。
在时绥发飙前,他安抚地吻了吻时绥的嘴角,“喜欢凶一点的亲吻?”
时绥不给面子地别过脸,没回话。
陆淮知亲到他的侧脸,又在时绥滚烫的耳垂上碰了碰,“晚上。”
时绥眼睛亮了亮,不过很快垂下眼,绷着声:“谁跟你晚上。”
陆淮知捏了捏他的后颈,笑着没说话。
时绥臭着脸,“笑屁。”
他的心思有那么好猜?
两人平息了一下呼吸。
陆淮知将地上的纸箱收拾好,还不忘把窗边的几盆小多肉也端端正正装好放了进去。
准备封箱的时候,时绥看到旁边那一摞粉红色的信纸,也找空隙塞了进去,“这玩意打草稿还挺好的。”
陆淮知:“。”
陆淮知再收拾了一下衣服,打包好东西,看了眼时间,差不多。
“现在去你家,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时绥趴在陆淮知的床上玩开心消消乐,闻言一点都不想动,语气懒散:“我没什么行李,到时候一个包就行。”
陆淮知顿了顿:“糖糖还在你家,我们得带过来,”
时绥的视线终于从手机上挪开,抬头看陆淮知,“我走的时候,就问你要不要带糖糖,你说不用。”
陆淮知:“哦,我当时没想到。”
时绥听了他的解释,表情一下严肃起来,“陆淮知,你不对劲。”
以陆淮知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陆淮知上上下下审视地扫了一遍。
陆淮知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下一刻,时绥问:“你是不是揍糖糖了?都说我家那个沙发你就让它抓,反正要报废了。”
“你凶它,它就跟你闹脾气,最后还得我去调解,你们烦不烦?”
陆淮知:“?”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跟一只猫闹矛盾了?
时绥扫了他一眼,“你第一次带糖糖见我的时候,就吃它的醋,吵个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