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欲望折磨得疯掉,忽然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猛地贯穿到极限,龟头反复挤向宫口。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饶了我…”
阴道不断收缩,酥酥麻麻的电流一波接一波冲向四肢百骸,逼得她要叫,张开嘴却失去声音,求生一般渴望氧气。
肏坏了,次日也没恢复。
管文蓁原是闭着眼睛装睡,奈何哥哥不介意她睡,将她搂到怀里爱抚。
她装不下去,并拢腿求饶:“疼…还肿着呢,真的。”
“哥哥检查看看。”陆呈锦掀开被子,示意她分开腿,“说谎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腿分到最开,不知羞耻地展露给他。
确实肿着,红得发亮,他细密地吻下去,用舌头裹住阴唇安抚。
“啊啊——哥哥!”她以为在劫难逃,转身往反方向爬,被他攥住小腿拖回来,按住腰和腿,在臀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牙印。
“今晚怎么办呢?”
陆呈锦是随口玩笑,管文蓁却认真思考。
用手,用口,用胸部和大腿?她是失败的学生,刷了几次分,也没考出满意成绩。
她下楼吃早餐,叉起一根短小的香肠,含进去又吐出来,造作地看向哥哥。
“伤风败俗。”陆呈锦脸一沉,抓过她左手,用勺子打了一下。
“呜…又没人。”
啪啪啪,又挨了叁下。
“认错。”他相当严厉,“嘴硬就掌嘴。”
她要哭了,眼里都蓄起泪:“我错了…”
低头吃饭,泪珠就砸到盘子上。
“好了,不哭。哥哥爱你。”他欠身帮她擦眼泪,“不哭了,好好吃饭,要不要哥哥喂你?”
“不要。”她手起刀落,将小香肠开膛破肚,“我在想今晚怎么办嘛…”
陆呈锦轻笑,拖动椅子坐到她旁边,用手背碰她的臀:“用这里好吗?”
开新课啊。
也不是不行。
路上在一家药店购买道具,选择不多,只能将就着用。
管文蓁撑着洗手台数五十,到叁十二就冲向马桶,惊觉哥哥没有出去的意思,不管不顾地推搡他,“出去!不行!你不能在这里!”
“敢跟哥哥动手了?”他托起她的脸。“是不是要重新立规矩?”
“我没有…”她哭丧脸哀求,“我错了哥哥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不好。”他稍微俯身,伸手按揉她下腹,
身体先于精神屈服,她放声大哭。
陆呈锦用右臂架住她腋下,把她拖起来站好,左手合上马桶盖,按下冲水。
他说没关系,不哭,哥哥爱你,你怎么样哥哥都爱你。
但她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进。
颜色,声音,气味。感官刺激似大锤把她自尊砸的稀碎。
活不下去了,她挂在哥哥身上装死,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任他将拖进淋浴间清洗。
“哥哥爱你,怎么样都爱你。”
陆呈锦一遍遍重复,洗脑比洗澡更贯彻到底。
最后照着一边屁股蛋亲一口,还掰开臀缝亲个响的。
她原地复活,红着脸咬牙切齿:“变态。”
“再说一次?”
“我变态…”
他打她屁股:“不许这样说我们公主。”
管文蓁恢复活力,就又跃跃欲试,背着手站在床边:“…要怎么做?”
陆呈锦将干净衣物递给她,“今天我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