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
瞧瞧,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撒娇无果就开始威胁。你倒是很会利用手边的一切事物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必要的时候自己也可以作为趁手的工具。
你抬着哭得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眨了两下去看他的表情。只见他盯着你看了一会儿,问:“你一生最大的梦想是轮班制的吗?”
你摇了摇头:“是选举制。”
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之后没有看你了,而是打开了手机,道:“可以,但明天你要背一百二十五个单词。”
只有一百二十五个?你有点诧异,你还以为他会直接让你背两百个呢。
但得了同意,你最后擦了擦眼泪,欢呼一声就扑过去,跪坐在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毛茸茸的,头发多真好啊,摸下去时手心里都是那种有点顺滑又有点刺的感觉。而且发丝从你手指缝隙中离开时速度太快,这样你能更直观地感受到一件事:他的头发和你的头发不一样,没你的头发长,也没你的头发细软,而且非常不服管教,按下去了它还会支棱起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你戳了两下那根突出的呆毛,它被你戳得往旁边晃了一下,然后又晃了回来。你把它按下去,手指一松开,它就非常坚强地跳起来,尾端受重力影响微微颤抖。你把那缕呆毛从中间分成两半,于是立即收获了两根呆毛,只可惜它们的存在并没有持续太久,彼此之间就像是有什么吸引力一般,很快又并到了一起,成为了一根呆毛。
你沉默了一下,捏住那根呆毛,向上轻轻拔了一下,立即迎来艾尔海森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你心虚地松开手,把呆毛压下去,欲盖弥彰地揉了两下,道:“检测一下你头发的稳固程度。”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道:“至少比你的好。”
你:“……”
你想起自己掉下来的头发,深感痛苦,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眼泪又开始掉,于是愤怒地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无视他的威胁,胡乱地揉他的头发,直到把他的呆毛摧残得宛如被暴雨打过的蔫耷耷的草,然后才心情极好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这一头“鸟窝”,恢复成原来的发型。
艾尔海森握着手机的手指缩了缩,感受着你的手指绕过他头发时的轻柔感觉和指腹掠过头皮时一瞬而逝的温度,身体似乎都因此而放松下来。
他垂下眼,平静地想,今天不应该和凯亚喝那么多酒,他大概确实是也有一些醉了。
001
隔天你醒来的时候还记得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可能酒精真的有麻痹理智的效果,你这会儿回想一下自己的记忆,都忍不住扶额叹息,然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