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啊。”男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鲜血淋漓的脸,眼睛颤动着缩小,腔调怪异,“你干嘛不信?谁不知道罗斯塔司基地是什么样的,你们派她进来,最开始不就是这个打算吗?她不就是拿换情报吗?”
“维娜是被你们的人骗过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最后问你一遍——”
“够了。”艾尔海森厌烦地制止了他继续拿人脑袋砸地的行为。他砸的越多,俘虏越不清醒,同时这家伙似乎是故意在释放信息素,干扰他们的判断。
比方说艾尔海森的指令是直接注射,但属下却被气昏了头,一直被俘虏带着走。
而听到他说话,俘虏却也笑了,望着他,嗓音沙哑:“艾尔海森书记官……哦,好久不见,见你一面真难。嗯,这个味道?你还在易感期啊,身上带着oga的味道就出来了。”
他嗤笑一声:“你不是自诩清醒客观、不齿与我们这些人同流吗?怎么最后还是选择了oga?哈,她的味道很好吧?腰细吗?胸软吗?反正你很喜欢吧?不然身上oga信息素味道怎么会这么浓呢——嗯~你靠近点啊,我也想闻闻到底是什么样的oga会让我们最唾弃情欲的书记官变成和我们一样的人。”
他迎着艾尔海森冷漠的眼神,笑容逐渐扩大,声音都激动地颤动:“她一定很美味吧!我已经闻到了,是一种甜品的香味,哈哈哈一个小姑娘,一个真可爱的小姑娘,看她跪下来哭着求饶一定很——呃!”
作战靴毫不客气地踩着他的脖子把他砸进了地里,动作粗暴而强硬。艾尔海森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的alpha,同类的搏杀本能让他很想在这个时候杀死这个alpha。
抛却本能来说,艾尔海森也确实有这样一个想法。毕竟像这种满脑子只有贬低他人的想法、以欺压弱小为趣的人,活在世界上也是废物。
他的鞋底慢条斯理却动作沉重地碾压着alpha的腺体,这个部位脆弱又敏感,给予人的疼痛不仅作用于身体,还作用于精神。让底下的人无法控制地痛到蜷缩起来,指尖扣在地上胡乱地摩擦,指甲翻开,蹭出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门口的守卫将一只注射剂递给艾尔海森,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冰冷尖锐的针头,眼里有一瞬间的阴冷和暴戾。
随后他挪开脚,弯腰把针管扎进了alpha的腺体中:“我对看别人哭着求饶没兴趣,但你可以成为这个例外。”
alpha挣扎起来,感受着冰冷的液体从后颈流淌进血管,一种莫名的恐慌油然而生:“你做什么!这是什么鬼东西!放开我!艾尔海森!我,你放开我!”
属下用力地按着他,限制了他所有的行为。以便艾尔海森将那一管药剂完全地输入alpha体内。
最后艾尔海森扔开了那管空的注射剂,他往后退开两步,看着药效在瞬间发作、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哀嚎的alpha,颇为好心地解释了一句:“璃月实验室友情提供的新型注射剂,据说能够让alpha短暂地转变成一个oga,没有经过大量的临床试验获取足够的数据,所以作用在不同人身上到底会有怎样的结果也不清楚。我会把你送回罗斯塔司,而你,谢谢你为我们提供的实验数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