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和平常生活比起来呢?”
你隐约察觉到他的想法,偏开头说:“……除了累,没什么不一样的。”
艾尔海森低头看着身前的你:“既然没什么不一样的,那么你还讨厌它吗?”
“我当然讨厌。”你扭过头来说,“明明可以不存在有这种分化,我却偏偏要经历这种麻烦。这一次你能帮我,但下一次我仍旧需要靠抑制剂和我自己熬过整个情潮期,浪费我整整八天的时间和精力,在这期间还要经历情绪崩溃、食欲不振、体力透支和其他麻烦。”
“但显然现在你有一个解决方法,能够避免所有的麻烦。”他歪歪头说,“我同样不喜欢易感期,需要有人来维持我平静的生活。”
你愣了一下,心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你们原本在讨论什么来着?
你没花太多时间追本溯源,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问:“但你实际上并没有得到有效缓解。你找别人可能还更好。”
“我好像说过,”艾尔海森把手放进口袋里,弯下腰来和你平视,意义明确,“我没有随便找人解决标记问题的习惯。”
“最开始你标记我时不是很流畅吗?”
“那是形势所迫。”
“所以自那之后我在你这里就被划为帮助对象了?”你交叠手臂,往后退了一步,平静地说,“按这个流程,你为什么不可以再去标记另外一个人?”
艾尔海森沉默地看着你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来问:“我明明可以找更加熟悉的你帮忙,为什么还要找一个陌生的、可信度存疑的人帮忙?”
“那你当然可以找别的认识的人。”
艾尔海森道:“你在确认我的态度?”
你坦荡地回望他:“没错。”
艾尔海森说:“我不想找其他人。我只想找你。”
你被直球打得懵了一下,才又后退了一步,说:“我认为你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下,这可能是因为基因过于适配——”
“我确认我的判断基于我的需求之上。”艾尔海森略微皱了一下眉,说,“而且基因适配在信息素结合上是件好事,这代表你的情潮期我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而我的易感期你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我不清楚你在纠结什么,但如果你想在繁衍期不那么累,那么和我一起是最好的选择。”
你慢吞吞地说:“最优解?”
“没错。”他目光冷静,“甚至当下这个方案在以后还有改进的机会。”
他说得清楚明白,以满足自己作为第一目标,你的那点逻辑冲突的纠结他无法理解,于是干脆懒得理解。反正你自己也会想明白的。
他往后退了一步,从容地说:“你可以多思考一下,反正距离繁衍期结束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