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不规律会影响繁衍期——难道你希望经历一遍情潮期之后再经历一遍我的易感期?”
你停下动作,默默关掉曲屏,拿下终端扔在扔到床头柜上,然后躺平了。
艾尔海森放好手,非常满意这句话对你的威胁,凑到你脖颈边贴了贴。你被他的呼吸烫得痒痒的,抬手挡住他的脸,道:“你够了,你是筑巢期不是易感期,对信息素的要求没有那么高!”
“这东西本来就是因人而异。”他拉下你的手腕放在你腰上,申明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要求有没有那么高?”
你转了个身看着他:“亲爱的,我的信息素是什么上瘾的药品吗?你之前明明冷淡的跟完全没有这需求一样,是什么让你改了作风?”
艾尔海森一本正经:“也许是因为爱?”
你气笑,但一下子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脑子里转过去八百句话,被你自己一一驳倒,还没挑出最适合的那句,忽地听见艾尔海森在你耳边说:“你能承认你对我的信息素没有上瘾吗?”
你说:“嗯?我不清楚。有可能。”
艾尔海森说:“没有证据,我不信。”
你嘀嘀咕咕:“随你,反正不管我有没有上瘾,你肯定是上瘾了……还好是筑巢期。”
只是简单的信息素依赖而已,随便一件沾有信息素的衣服都能起到安抚作用。
你有点好奇地问:“你以前的筑巢期怎么度过的?拿卡维的衣服吗?”
艾尔海森道:“不是。”
他声音有些温和:“最开始的那几年,是我祖母帮我度过的。”
除了易感期之外,alpha需要的信息素来源很广,亲人的信息素同样能起到安抚,有时候,甚至比适配信息素更好用。这可能是因为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人类依赖长辈的习惯,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后来她留在家里的信息素慢慢淡下去,我基本上就是自己度过筑巢期了。”
你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艾尔海森嘲笑你:“你不是很会说吗?怎么现在不说了?”
“我该说什么,”你郁闷地道,“你需要我安慰你吗?”
艾尔海森不需要,随着年纪增长,亲人去世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好伤心介怀的。但他还是说:“需要。”
你沉默了两秒钟,有点哀怨艾尔海森明明知道你做不来这种事还这么要求。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往上蹭了点,让他枕在你胳膊上,然后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尽最大程度地让语气柔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