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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琛是能看见宋希安被C得直流的X(2 / 2)

他用客人二字称呼陈余,似乎完全没将二人的情放入心中,就好像,陈余只是他众多客人让他记忆深刻的一位,除此之外,并无他想。

而他发骚的样子也被陈余察觉,陈余沉默,死死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玷污。

身下纤瘦的身体轻轻动着,腿分开,抬着腰吞吐着他的阴茎,宋希安甜的发腻的嗓音响在耳边,陈余越看越心烦,他觉得他只是宋希安拿来舒缓情欲的备用工具,他俯下身子狠狠咬了一口宋希安嘴唇,宋希安疼得呜咽一声,穴肉下意识夹紧,惹得陈余嘶了一声。

宋希安用腿环住他的腰,也不甘落后地咬着他的唇,直到铁锈味弥漫口腔,陈余才松开他,黑眸满是怒意看着宋希安,宋希安依旧眉眼带笑。

二人眼神对峙片刻便被推门声打断,陈余反应过来想要离开宋希安,却被宋希安死死环住腰肢离开不得。

他随即怒火中烧,回头看向门外,看清门外来人时,脏话呼之欲出被他生生咽下喉咙,偏偏宋希安还故意发出一声呻吟,若是他没猜错,陈琛是能看见,宋希安被操得淫水直流的穴。

陈琛站在门口,见此,他反倒进入屋中,关上房门,宋希安这时稍稍探头看来人是谁,见是陈琛,他故作懵懂地说:“阿余,这就是我跟你的那个和你像的客人啦。”

陈余撇开他的腿,从他水腻腻的穴里抽离,淫水混着精液随着他的抽离一股脑涌出来,他狼狈地提上裤子,拿被子又给宋希安盖上。

陈琛已经走到床沿,他似笑非笑看着陈余,陈余躲开他的视线,如同被抓包的孩子垂眸坐在一边,陈琛转去看躺在床上,神情恢复自然,颇为冷淡地看着他的宋希安,宋希安见他去看,张开嘴伸出舌尖,作出一副吃精模样,陈琛眸子一暗,随即说道:“东西忘了呢,回来寻没想到寻到一只不听话的犬。”

陈余听见他这般说,抬起眼不悦撇他一眼,宋希安却是低低笑出声,他从床上坐起,也不在乎是否遮的严实,任由白嫩修长的双腿依旧被他们二人蹂躏的红肿的双乳裸露在外。

宋希安打量着陈琛,他眉眼与陈余极像,他比陈余高许多,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质,他也不知道陈琛为何会愿意和他做,只是稍稍引诱,陈琛便愿意,这时他才发现,二人不是单纯的像,而是眉眼,以及陈余见到这个男人的态度,都似乎在表明,他们关系不一般。

更有趣了呢。

他毫不掩饰的打量陈琛,陈琛嘴角带笑,陈余这时出了声。

“哥,你先解释你怎么和他搞到一起的?”

宋希安闻言轻笑一声,他看着陈琛,好奇他会如何说。

“解释?”

陈琛笑着反问,陈余不吭声了,他撇嘴,转身给宋希安盖好被子,试图将被角拉到宋希安肩头。

陈琛:“多亏了你,将和他的合照发在家族群,我才知道有这样的尤物,真是……流连忘返。”

陈余腾得一下站起来,他怒视着陈琛。

“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做!”

陈琛偏头去看宋希安,宋希安无奈耸肩。

“是吗?让男朋友出来卖,是你做的不够格。”

陈余:“是他…他…”他止住话头,他试图为宋希安辩解,他不出来个所以然,陈琛笑意更深,拍拍弟弟的肩,意味深长笑了一下,他看着宋希安,又看回来陈余。

陈余不知怎的,忤逆兄长多年不懂话语的他,第一次看懂了兄长心思。

宋希安见他们不在争吵,反将视线挪到他身上,脊背忽有一股冷意从脊椎贯彻延伸全身,他无辜地眨眨眼。

当陈余笑着摁住他的肩,扯掉他的内裤,教着陈琛怎么操会操到他花心时,宋希安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挣扎着,这种被压制像个玩具让人操干的感觉让他如提线木偶般被操控。

陈余抬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按照陈琛所教,硕大龟头抵在穴眼,狠狠插入其中,全根没入,因着姿势问题,成功磨蹭到他的花心,被一下子塞满深深操着,宋希安挣扎的肩膀一下子落在床上,他眨着眼,看着笑着的陈琛,咬紧牙关骂道:“伪君子。”

陈琛见他不挣扎,反而喘着气,气恼地看着他,愉悦地扬起唇角,他是跪坐在宋希安身旁,弯下腰,松开摁着他肩的手,摸着他因懊恼蹙起的眉,“很得我心意的赞扬呢。”

陈余紧紧握住他的腿,他皮肤娇嫩,已然掐出红痕,覆盖在原先他哥掐的指痕上,陈余偏头在他腿上吻了一下,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的穴,淫水四溅,刚换的床单已是一片湿漉,宋希安抬手推开陈余,他反被陈琛握紧手腕,他张口欲说,却被陈余的撞击激散言语。

陈琛解开拉链,握住他的手去摸他胯间鼓起的阴茎,宋希安下意识握住后又松开,他难得对客人有了怒火,他试图从陈琛紧握逃离,陈余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让他呜咽着绷紧身子。

陈余满肚子都是想要骂他骚的话,奈何陈琛在旁,他忍住了,看着被他操得额头已是一层薄汗的宋希安,他稍稍放缓,给着宋希安缓神时间。

陈琛握住他的手,指引着他将阴茎掏出,宋希安已然被陈余撞的无力,只能被迫被两兄弟蹂躏。

“我…我不接、不、双飞……”

他不满地说,陈琛轻笑:“你有拒绝的权利,只是,从我来的那一刻时,这就是轮奸。”

陈余这时将宋希安从床上拽起,让他像刚才般在自己怀中,陈琛适时松了手,不悦地看了一眼陈余,陈余反倒扬起唇角,目光停留在他的裤裆,“哥,错了,是合奸。”

宋希安还未有反应,他有些无力地趴在陈余怀中,陈余手摸在他的臀上,扯着臀肉往两边分着,露出藏在里处的菊穴,那儿还是嫣红一片,精液淫靡地沾着穴口,而下面是还在吃着阴茎的小穴,穴肉外翻,白糜糊满阴户。

“陈余!不可以。”

宋希安这才慌乱起来,他从未做过二穴被同时操干,他哪怕最落魄时,也只是三个人轮流操他。

陈琛已经摸到他的腰,炽热的阴茎抵在他的臀上,陈余见此,松开他的臀,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原先被咬破的伤口被陈余舔着,又疼又痒,背后又是即将插入菊穴,宋希安恐惧过后,他知道,反抗带不来好后果,他终是沉默地接受陈余的吻。

原先被操开的菊穴稍微艰难的吞入粗大的阴茎,陈琛扶住他的腰,一点点将阴茎抵入其中,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让宋希安有点恍惚,他下意识回应着陈余亲吻,陈余也在这时又动了起来,操着他的穴,撞击声响在房间内,陈琛给他一瞬让他适应,宋希安想要往后躲着陈余操,反倒更吃进陈琛阴茎,涨得他眼尾发红。

唇又被陈余含住轻吻,许多喘息都被陈余吃到肚中。

身后陈琛也缓慢动了起来,对比前面猛干着他穴的陈余,多了几分柔情,若不是刚才操得宋希安几乎昏死过去,宋希安真觉得他是一个温和的人。

他在心中暗骂。

伪君子。

又骂陈余。

窝里怂。

有几瞬,他觉得两根阴茎在他体内隔着一层薄肉相互蹭着,他闭上眼睛也无法忽略这让人难以忍耐的快感。

菊穴还残留着精液,也起了润滑作用,陈琛深深浅浅操了几下就扶住他的腰,往他最深处操干着,紧致的穴肉缠着阴茎,若是处男,仅是操几下怕都是要缴械投降。

小穴水腻的插入仿佛进入一滩春水温暖缠绵。

陈余松开他保守摧残的唇,已是红肿一片,宋希安瞬间搂住他的脖颈,将头趴在他的肩膀,依靠着轻声喘息。

他倒是,反抗不了就爽。

陈琛带着银戒指的手握住宋希安脖颈,将他从陈余身上扯下,让他仰着脖子,感受着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从喉咙滑出,陈余知道他是不满宋希安搂着他。

于是暗搓搓和陈琛较劲。

操着宋希安花心,每次抵上,都会感到小穴一阵收缩,随着第七次抵上,宋希安呜咽一声,浑身颤抖,挺立着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打到陈余小腹,穴内更是水淋淋的,伴随着一阵阵收缩,绞的陈余喘声不止。

宋希安呜咽着去掰陈琛手,试图将这控制欲极其的姿势换下,他头再往下仰的话,甚至能看到,陈琛愉悦地脸。

陈余见他不舒服,去扶住他的后脑勺,看了一眼陈琛,陈琛回以微笑,倒也松开了宋希安。

宋希安顺势被他揽到怀中。

陈余吻在他的头发上,放缓了速度,陈琛则是按照原先速度九浅一深操着宋希安,宋希安呜咽不止,两个敏感穴第一次被同时操,他真,真……受不了。

爽的他要死。

一日被干两次,一次更是要他半条命,现已经意识昏沉,他止不住的喘息声更是激励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干着两个穴,恨不得将全部塞入其中,睾丸时不时撞在白嫩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他哭喊着不要,换来的是深深操进宫口,抵在最深处,注入大股大股浓稠精液,陈余吻着他的脸,又轻轻操了他几分钟,才松开他,抽出阴茎。

淫靡的白浊顺着合不拢的穴流淌,穴肉被操得嫣红。

陈琛顺势将他姿势换成背入,让他趴在床上,高抬起臀,扶着他的腰撞着菊穴,随着他的动作,不少精液都从小穴被晃出,拉出一条白丝带,甩在床单,甩在宋希安精瘦的小腹。

陈余看着心疼,他不满盯着陈琛,陈琛翻他一眼,他只好选择先去洗漱,不去看爱人被操得狼狈模样,借着水声不去听爱人的呻吟喘息。

他洗了十五分钟,宋希安的哭声和肉体撞击声也响了十五分钟,他穿上衣服,出来便看见宋希安站在床沿,从后被拽住双手,从而挺起腰背,陈琛还在操着他的穴,随着陈琛动作又加快,宋希安哭声被撞的支离破碎,陈琛深深插入其中,随即松开宋希安双腕,宋希安无力倒趴在床上,菊穴也吐出陈琛阴茎,陈琛阴茎挺立着射出精液,射在宋希安白皙美背,还有些在他短黑头发上。

陈琛回身,微微偏了偏身子,让他弟弟看见宋希安被操得大张的菊穴,他只射入少数精液,因着他的拔出,大多都在穴口,此时沾在红肿的菊穴上,随着宋希安的呼吸收缩,狼狈的让人产生想要再度将他凌辱的欲望。

更多地是,陈余气恼陈琛粗鲁对待宋希安。

他头一次产生想要和这个兄长反抗的心,可陈琛一句话打消他的念头。

陈琛拉好拉链,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不乖的犬,那便锁入笼中,日日调教让他只认你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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