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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深夜(1 / 2)

“我洗好了!”程凌骁敲了敲主卧的门,高声说道。

过了几秒,徐竺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你早点睡吧。”

晚饭后徐竺做了回人,没继续揪着程凌骁补课,于是两人继续打游戏,转头就到了十一点,秦昭序收拾了桌上乱七八糟的零食,程凌骁则先去洗澡。

嗯?站在门口的程凌骁眼睛一眯,本能地觉得徐竺声音有些不对劲。

故意做出了回房间的脚步和推门声,程凌骁又轻手轻脚地走回主卧门口。

房间里,徐竺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两脚向后靠拢,臀部微微抬起,双手撑地身体向前倾,背部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青年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清晰,胯下傲人的男性器官此时却被人用银白的器具锁住,连勃起都做不到,嘴里塞着其他男人的脚,脚趾几乎要抵到舌根。明明是羞辱,明明是在践踏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徐竺一贯冷淡的脸上却透着一股痴迷的神色,漂亮又色情。

秦昭序稍稍将脚拿出来些,用趾缝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

“今天冷落了小狗,小狗喜欢这种补偿吗?”

徐竺手撑在地上保持着跪姿,只能探着脑袋,更加主动地吮着嘴里的脚趾。

秦昭序笑了笑,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又隔着鸟笼踢了踢他的鸡巴。

“唔……”徐竺蹙眉闷哼。

还是不能关太久。

秦昭序是特意往大了买的,毕竟贞操锁这玩意儿是真有可能造成永久性损伤的,再怎么玩他也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况且这几个家伙屌一个比一个大,即便拿着特大号的鸟笼,稍微有点反应也是疼得不行。

也不知道雷琥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发消息也没回。

思维发散了一下,秦昭序拿出钥匙,弯腰将束缚住徐竺的锁打开。

金属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几乎是刚取下锁的瞬间,徐竺鸡巴就硬了起来,十九厘米的粗长大屌直冲冲地立着,龟头涨得通红。

虽然只被锁了一天多,但久违地勃起还是让徐竺眼角本能地渗出几滴眼泪。

秦昭序顺手撸了两把,坚硬滚烫的触感让他不免想起那毕生难忘的生日经历。

啧,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往徐竺脸上拍了两下,秦昭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程凌骁要是看见你这幅骚贱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白天一本正经讲课,晚上一丝不挂跪着舔脚吃鸡巴……”

又想到程凌骁也不是什么好学生,秦昭序接着道:“哦,说不定他就想要一个老师奴呢?以后他写试卷,你就跪在课桌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帮他缓解学习压力……”

眼看着徐竺被他刺激得越发兴奋,秦昭序站着抬脚踩住他冒水的马眼,居高临下继续说:“或者让他给你作伴怎么样?以后让他跟你一起挨操、一起吃主人的鸡巴。啊,你这个做老师的是不是该让着学生?多让你的学生吃鸡巴?”

“主人……”徐竺低下头用脸贴着秦昭序的小腿,呼吸沉重,一半是被他踩的,一半是被他有违伦常的话给说的。

“把主人的袜子叼上。”秦昭序指了指地上的两双灰色袜子,徐竺爬过去低头咬住,抬头等秦昭序进一步的命令。

“走吧,去洗澡。”

徐竺闻着嘴里主人的味道,赤裸着跟着爬了出去,开门的瞬间心跳快到了极点。

没人,程凌骁房间的门也是关上的。

“贱狗是不是有点失望?”秦昭序故意停在客厅,“你猜程凌骁会不会突然有事出来?一开门就能看见你这幅骚样。”

徐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终于爬进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徐竺总算松了口气,密闭的空间给他带来安全感。

秦昭序伸手拿掉徐竺嘴里的袜子,接着脱下衣服,赤裸地站在徐竺身前。徐竺微微抬头,正对着他胯下蛰伏的性器。

秦昭序踩在他胸口,徐竺顺着他的力道没有抵抗,跌坐在浴室角落,屁股坐在冰凉潮湿的瓷砖上,后背倚着墙角。

秦昭序站到他身前,双腿微微分开,扶着鸡巴正对徐竺的脸,腥臊滚烫的尿液激射而出。

徐竺闭上眼睛,嘴巴微张着,感受尿液从头顶淋下,接着向下打在他脸上,又换了位置尿在他胸口和腹部,甚至尿在他鸡巴上。

徐竺胸膛剧烈起伏着,冷白的肌肤上挂着明黄的尿珠,等到秦昭序释放完,浑身都沾满了尿液的骚味,他坐在地上缓缓睁开眼睛。

很快,秦昭序打开花洒,透明的水柱冒着热气淋在两人身上,秦昭序挤了点洗发水,在徐竺头顶揉开。

“不做吗?”徐竺闭着眼睛问。

“不做,今天随便玩玩。”

徐竺“哦”了一声。他站起来比秦昭序要高些,洗头的时候得稍稍弯腰。

“很失望?”秦昭序用满是泡沫的手在他翘臀上捏了一把。

“没有。”徐竺心口不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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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骁躺回床上,手伸进裤子里,短裤被顶起一个大包。

他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徐竺的样子。

他担心被发现,只是贴着房间和浴室的门偷听了一会儿,那些模糊而刺激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原来……他们玩得这么大……

程凌骁拉下裤头,粗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程凌骁卷起上衣,快速撸动着性器。

嗯……

呼吸逐渐沉重,在幽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想象着自己是那个站在徐竺身前的人,白天站在他身侧督促他学习的人,此时赤裸地跪在地上,忘我地吃着他的鸡巴,他可以把徐竺的男性象征踩在脚底,看他像条狗一样讨好自己,主动撅起那挺翘的屁股,掰开臀肉求他用大鸡巴狠狠肏他……

程凌骁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肿大的龟头渗出水液,沿着柱身沾湿虎口,包皮被撸上冠状沟时发出轻亮的水声。

而快感刺激着思维滑向另一个不可控的深渊,他脑海里莫名出现了自己也跪在地上的画面,刚刚幻想对徐竺做的事,此刻主角全部替换成了自己。

呼……

鸡巴猛地跳动了几下,程凌骁微微顶胯,大量浓稠的白精喷洒在身上,一连射了十几股,肚脐眼都蓄了一池精液,胸口也落了点点白浊,还有些不可避免地沾湿了衣服下摆。

程凌骁仰躺着,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眼底却有些迷茫,直到快有精液沿着身体滴到床上,才抽了几张纸擦拭起身上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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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雷常海深夜回家,见到管家便问道。

虽然没头没尾,但管家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低头回答道:“今天肯吃东西了,但还是不出来……”

雷琥是昨天回来的,不知道怎么就跟雷常海吵了一架,本来父子吵架管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前段时间雷肃回来也是,那天之后雷常海甚至说以后谁都不准再提雷肃这个人,就当已经死了。这次动静同样不小,管家印象里禁闭室已经好多年没用过了,这次却把雷琥关了又进去。

昨天雷琥甚至连水都不肯喝一口,还是管家带人强行灌的,今天好说歹说,总算是愿意吃东西了,但说是吃东西,其实也只是勉强保证不会饿死渴死。

雷常海只说等他想通了就放出来,除此之外他这个管家也一概不知。

“嗯。”雷常海脸上看不出喜怒,挥手让管家离开,自己独自下了禁闭室。

大门被打开,久违地灯光让雷琥下意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看是雷常海来了,嘲讽地笑了笑。

他被关了一天了,两只手被锁在墙上动弹不得,身体僵硬,双眼充血泛红,下巴上满是青茬。

雷常海走过去,问他想好没。

雷琥张了张口,喉咙如着火冒烟一般,声音嘶哑难听,他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但眼神依然锐利,盯着雷常海半点也不服输:“有什么好想的……”

“我都说了……您儿子现在是别人的狗,鸡巴还套着锁哈……咳咳……”

喉咙疼得厉害,但雷琥还是嘲弄地笑着。

回来才知道,原来他哥已经跟这老东西脱离父子关系了,喊他回来居然是想让他孙家那个小女儿见面,如果他没记错,之前雷常海是想安排他哥去?

过分荒谬,以至于雷琥都生不起气来,直接跟他爹摊牌了。

结果显而易见,他被关了。

雷琥强撑着:“您家以后……咳咳……怕是只能断子绝孙了……”

一个耳光打来,雷琥脑袋一歪,被打得视线都有些模糊,又被一脚踹在肚子上。雷常海半点力道没收着,雷琥过了会儿才意识清醒,喉咙涌上一口血,被他强行咽下。

雷琥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很是狼狈,心里却前所未有地舒畅,喉咙也因为一口血的润滑稍稍舒服了些:“哦对了,要不我明儿跟管家们也说一声?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雷常海的儿子是条鸡巴被上人了锁的狗!”

看着雷常海越发铁青的脸,雷琥继续道:“这么想让我传宗接代,您怎么不再给我生个弟弟……”

突然,雷琥像是把握到了什么,大笑道:“啊,您不会……生不了了吧?”

雷常海如今五十出头,按理来说还远远没到丧失生育能力的程度……

又是重重地一巴掌扇在脸上,雷常海转身离开,禁闭室大门“砰”地一声巨响,雷琥却半点没在意,边咳边笑,地上又多了几滩血迹。

雷琥跟着他哥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碰到,雷常海也没出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觉得眼不见为净了。

雷琥强打着精神,脑袋靠在后排窗户上:“你怎么过来了?”

“小序给我发消息说你一直失联,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你回家了,我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昂。”雷琥恍然,“算那家伙有良心,还知道关心下我。我还以为得跟老东西耗个十天半月呢!”

“我也没想到你这次突然就撕破脸了。”

“说突然还不是你更突然?”雷琥呛了一嘴,毕竟要不是不知道雷肃跑了,他也不至于傻乎乎地就这么被雷常海一句话喊回家。

“怎么?搞过男人之后就不想当你那优秀模范了?”

要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那就只有雷肃分手后跟秦昭序上床这事了。跟雷琥那混乱的私生活比起来,以往雷肃都活得跟标杆一样,就连以前空窗期雷琥故意把人往他面前带,雷肃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真要说起来,雷琥也一样,以前哪有人敢往他鸡巴上套锁啊!现在那么多炮友也都断了个干净。

雷肃不说话了,雷琥也换了个话题。

“所以你是怎么把我捞出来的?”

“还不是咱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雷肃难得开了个玩笑。

“那老东西是能讲道理的?”雷琥忍不住嘲笑,也没再追问,反正已经没关系了:“那你现在算是彻底投奔咱妈了?”

雷肃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是,这次回s市也是为了接任承鑫娱乐总裁。”

承鑫娱乐是季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是季清为了涉足娱乐产业亲自创办的,也算有几分特殊,刚好适合雷肃练手。当然,季清还派了另一个跟她多年的助理来帮忙,不过雷肃因为雷琥的事提前回了s市,那位助理还在后头。

总裁?雷琥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以前他见到的雷肃更多还是穿着军装,平时的话又比较随意,实在想象不到他还会有西装革履去上班的一天。

刚好碰上个红灯,雷肃踩了刹车问道:“你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还是先回我那洗个澡?”

“不去医院,我还戴着锁呢,回去吃点东西睡一觉就好了。”雷琥立马答道。

“锁?”这话听起来不啻于平地惊雷,雷肃忍不住回头。看他说得轻描淡写,雷肃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呃……”好像暴露了什么。雷琥尴尬了几秒,随即想到雷肃也是跟秦昭序上过床的,故作淡定地说:“前几天玩得有些过火,就被罚了。”

雷肃一时无言。

“对了,先别告诉秦昭序我出来了。”雷琥翻了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突然想着说,“等我晚上回去给他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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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

秦昭序一回家就倒在了床上,在床上仰成一个大字。

本着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发霉的原则,他今天特地提出去附近公园爬山。虽然现在娱乐场所还没开,但那公园不封闭,随时都能进,而且估计是大家都很无聊,去的人还不少。

也是出了门才对异能觉醒有了点实感,公园看到了不少用异能的,例如一个觉醒了兽化异能,表征是猫猫狗狗的,用自己的异能出s,吸引了不少人。还有人已经开发出了新商机,用火异能来卖烧烤……

总体来看确实如之前所说,大部分觉醒者的异能强度都比较低,很难闹出大乱子。

“竹子。”秦昭序喊了声。程凌骁被他招呼着先去洗澡了,可以随便玩玩。

徐竺看他在门口没换鞋而是直接穿了进来,就知道他肯定是别有用心,都不用他进一步命令就跪到了床边。

“主人不是累了吗?”徐竺故意问的。他知道秦昭序也就这么随便一说,毕竟之前出去旅游,一千多米的武当山也是徒步爬上去的,更别说附近那顶天一两百米的山。

“所以才要你好好伺候啊!”秦昭序懒懒道。

走了一天了,虽然算不上剧烈运动,但脚上还是难免出了点汗,这会儿穿着鞋闷得慌。

“先把鞋脱了。”

徐竺捧着他一只鞋的后跟,低头咬住鞋带的一角扯开。

秦昭序今天穿的是白色船袜,袜边有一条蓝色条纹,出了汗的缘故,气味比平时明显一些,徐竺鼻子贴近踝骨的位置,深嗅了一下。

秦昭序稍稍坐起身,手撑在背后看了他一眼,没对他这小动作有什么反应:“给我按按,按好了再给你奖励。”

徐竺还以为他说的奖励是让他舔之类的,结果又听到秦昭序说:

“给你踩射怎么样?”

徐竺咽了口口水,显然有些兴奋。

……

徐竺保持着跪姿,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

“嗯……”

秦昭序一只脚踩在徐竺鸡巴根部,把他坚挺的性器压在腹肌上,跟他那条延伸的老虎线贴在一起,腹毛被马眼渗出的水液沾湿了少许。

另一只脚踩在龟头上,脚趾隔着粗糙的袜子在鸡巴顶端摩擦,徐竺身体微微发颤,却还是忍不住挺腰,想让秦昭序再用力些。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伞头的边缘和冠状沟,原本流出的球腺液已经被棉袜吸干了,缺乏润滑导致的干涩将疼痛和快感一并放大。

秦昭序:“眼睛睁开。”

徐竺睁开眼,眼尾带着点红,深邃明亮的眼睛此时透着一股茫然。

他眨了眨眼,将视线聚焦在秦昭序脸上。

“喜欢吗?”

还没等到回答,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喂!你干嘛呢!放……放开我……”

“嘿,这小子劲还不小哈!”

随着门被打开,内外五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静了下来。

秦昭序和徐竺是错愕和尴尬,后者还带着点好事被打断的不爽和羞涩。

雷琥则不屑地“嘁”了一声,看到有个人趴门口鬼鬼祟祟,他就猜到里面肯定没干好事,一开门果不其然。

“这家伙是谁?一进来就看他趴门口听墙角!”

程凌骁几乎是被雷琥提着后领提溜进来的,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在跟秦昭序和徐竺对视过后脸色不太自然,似乎移开了视线,但又总往他俩身上瞄一眼。

“咳。”

秦昭序本打算把踩着徐竺的脚拿下来,但抬到一半又觉得反正都被看见了,不如坦荡点,于是继续踩着徐竺的鸡巴,顺便按了下徐竺的脑袋让他低头,示意其他事情跟他无关。

徐竺低头注视着秦昭序穿着薄袜的脚玩弄着自己的性器,透过布料之间的缝隙预约能看见肉色的脚趾,同时还有背后来自其他人的注视,鸡巴不仅没软,反而更硬了几分。

“程凌骁,徐竺的学生,因为遇上一些跟异能相关的事,最近住我们这儿。”秦昭序三言两语简单介绍了一下,脚上的动作依然不慢。

学生?学生趴你门口听墙角?学生你他妈面不改色在这演活春宫?

雷琥更加嗤之以鼻了,但也懒得管那么多,跟丢小鸡崽似的松了拎住程凌骁的手,大步走到秦昭序旁边,不耐烦地说:“钥匙呢?给我打开。”

哟?几天没见硬气了啊?

秦昭序有些惊讶,看了眼门口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的雷肃和没站稳差点摔跤现在怒视着雷琥的程凌骁,合理怀疑这家伙是想在外人面前展现下作为男性的尊严。

“衣服脱了。”秦昭序命令道。

雷琥瞪了他一眼,没动。

“脱了,不然我怎么给你开锁?”秦昭序说得合情合理。

雷琥咬咬牙,抬手脱下t恤,强健的肌肉线条展露无疑,看得后面的程凌骁甚至有些愣住了。衣服丢在地上,接着按开裤腰的锁扣,抽开皮带,他没穿内裤,因为是侧着身子,门口的两人也能看见他胯下泛着的金属光泽。

不疼吗?

雷肃事先知道,只下意识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只是不禁带入自己想象了一下。

程凌骁则是张了张嘴巴,觉得世界观再次受到了冲击。

雷琥站在衣服堆里,双脚套在裤筒里。

“可以了吧?”他微微皱眉,承受着来自其他人目光的审视。他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无论长相、身材还是其他,但前提是男性象征没被另外的东西锁住的话。

“嗯,跪到徐竺旁边。”

果然。雷琥闭了闭眼,不自觉地捏起拳头,克制地没往身后看,弯腰准备跪下。

“不用脱鞋。”秦昭序看着他脚上那双目测有44码的球鞋,补了一句。

雷琥闷声应了一句,按徐竺一样的姿势跪在旁边,脸上的表情却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恢复正常。

心理的羞辱感居然让他起了点反应,但勃起的鸡巴硌在钢锁上,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秦昭序依然没把钥匙给他,而是终于看向门口的两人。

“我送他回来。”雷肃被他看了一眼,下意识地说。

“哦。”秦昭序笑了笑:“那肃哥慢走,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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