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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个睡jia吧哈哈哈(1 / 2)

“郁单?”

他看着对方的脸色因为血液流失而苍白。

郁单的体温融在风里,扑面而来,像是一个拥抱,不计前嫌。

他的肚子已经被夹在腿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阵阵发紧。

但那里的难受,完全敌不过心口的闷。

开始有雨滴从高空落下,把他脸上的血渍溶开,溶开又凝结,怎么都弄不干净。宴消用手擦了很久,直到雨越来越大,打到他的手背,烫地发疼。

他才意识过来,那是自己的眼泪。

肚子还是好疼,刀剜的痛感从心脏一直通到腹底,他慢慢蹲下来,忍不住岔开腿,腿间也是滚烫。

后穴翕张,吐出一大股带着胎粪的羊水。

“郁单,郁单……”

宴消头一次感到这样手足无措,肚子横在身下,他也没办法去看宫口开了几指,只能无措地从蹲着的姿势换成了跪趴。

孩子卡在宫口,一动不动。渐渐的,连羊水都被堵住,流不出来。

他晃动腰肢,企图能让孩子再下来些,但事与愿违,他的下腹凸起一大块,孩子的脑袋就在那里,决然不再向下一点。

宴消只能去扒两侧的穴肉,多做扩张。两手搭在穴口边缘往外拉的一瞬,有根更为粗壮的东西忽然堵上来,不由分说往里冲撞。

“嗯……疼,不要,不要进来……啊!啊,那里……”

阳物的顶端刮过穴里的敏感点,宴消浑身一抖,痛呼里掺了点不明意味的暧昧。

他穴里的软肉被调教得乖巧,堆积成那人阳物的形状,牢牢与之贴合。蜜汁吐露和羊水混合做了润滑,对方又好像对他的身体格外熟悉,每一次的顶弄都将那巨物送得更深,最后,和仍旧卡在宫口的孩子撞上。

“再……再多一点……呃啊!不……拿出去……拿出去……”

泪流得更凶了,这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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