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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深喉/吞精(微)(1 / 2)

晚间不似白日这般燥热,清凉的晚风伴着花香阵阵袭来,抚平了一日忙碌的疲惫。光滑平整的地砖上可见皎皎月光投下的朦胧光影,深夜的陆家宅院更加宁静,也更加萧瑟。

宋惊雨晚饭前去寻陆时烜,却被告知他有事出去了,待到快亥时,她又想起该去看顾老爷子了,只得暂时放下当前的要紧事。

不知是不是运气使然,她在老爷子房中快打瞌睡时陆时烜来了。

陆时烜不动声se地走到她跟前,步子b寻常更轻更缓,如果不是嗅到他身上的檀香味,她都没有察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猛然间已经来到了她身旁。

说也奇怪,大少爷身上的檀香味很是惑人,每次她都像是被惑了神智,眼巴巴地恨不得往他身上凑过去。

“大少爷。”

宋惊雨一顿清醒过后,下意识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刚刚那一抹水痕便悄然隐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情态,早已一点不落地落入对方的眼中。

陆时烜眸光淡淡,然而心底却如海上浪cha0般翻涌不定。

他过来时,院里的婢仆们都打着瞌睡,但老家伙的屋里仍然燃着灯,本不yu进来的他还是改了主意,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进去。

他屏住呼x1步入其内,遥遥可见熟悉的倩影正守在那老家伙的床头,也不管老家伙发出怎样的动静,她倒是睡得相当安稳。

及至她跟前,他看得更仔细。

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娘皮相生得极好,不难怪老家伙一把年纪不顾身t不适也要强纳她为妾。

那巴掌般大小的脸往床杆靠着,或许是怕摔着磕着,她的手紧紧攥着床杆不放。

烛光的暖se映在她的脸上,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yu,尤其是他的目光移至那张微开的娇唇上时,好似有来自她唇齿间的清香袭来,他的手指不受控地探上那柔软的唇瓣,但在她一个激灵挣扎中迅速收回了手。她嗫嚅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他没有听清,只是神智始终没有脱离她时张时抿的唇。他的眼神只留得几分清明,堪堪能束缚他b之更疯狂的举止。

“大少爷,您这会儿怎么过来了?”宋惊雨抚上砰乱不稳的心口,几番定下神后,才敢看向他。

陆时烜的声音一如往昔的平淡:“见爹的房中没熄灯,所以过来瞧瞧。”

“这个时候了,下人们都睡下了。宋姨娘怎么不回自己的院里歇息,难不成是想为爹守一夜?”

宋惊雨不免咂舌,这要她怎么说呢。她对老爷子还没这么上心,按她的脾气,差不多时候就回去了,但今天老想着事情,所以没留神就待到了现在。她也不能撒谎多说什么,谁让她还打了瞌睡被人瞧个齐全。

陆时烜又道:“宋姨娘,爹的身子骨的确不好,还是有劳你多费心思了。”

“这是妾应尽的本分。”宋惊雨不自在地应了陆时烜心口不一的感谢。

她清楚陆时烜和老爷子不合,可她的身份是夹在中间的,怎么样都是尴尬。

算了,还是直言相告吧。

宋惊雨的犹疑在陆时烜即将离开时彻底坍塌。

“大少爷,妾有事相告。”

陆时烜回转过身,面露不解神情:“宋姨娘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来爹的房中等候我?”

“这……妾是心急。”

才说出口,宋惊雨惊觉自己的话有多不妥,这说得好像她盼着他一样,还真是慌不择言。

她心虚不已,不敢对上陆时烜疑惑的目光,垂下眼眸道:“妾确实有要事,但当时您不在,妾也没想到您这个时候会来看老爷子。”

“妾知晓明日府中有客来访,想着明日事务繁杂,便想请过去在大夫人身边伺候的柳妈妈过来帮衬。但……”

宋惊雨越说越没有底气,一旦对上陆时烜,她总是过分紧张慌乱。

“不行。”

陆时烜语气依旧冷淡,尚未思索就否决了她的请求。

“大少爷……”

她的眸中有水光充盈,顷刻间眼尾嫣红,好不可怜。

直到他的指腹轻抚了她的眼尾,温热的泪水又被一一抹去,她带着哭嗓的音求道:“大少爷,请您同意,不然……他们会笑的。”

“笑什么?”

“笑妾什么都不懂。”宋惊雨道,“而且,妾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也是想帮您……”

陆时烜听后轻笑出声,喉间裹着细碎的嘲意:“宋姨娘,我不喜欢听无用的话。”

“不如这样,爹虽然言行受限,但神思敏捷。您能说服他同意,我做儿子的,自然是没什么好置喙的。”

去跟老爷子就老爷子这样,同不同意也表达不了吧。

宋惊雨的疑虑被陆时烜了然心中,所以他又好心点拨她:“或者,你再试试劝说我,说不定我就被你说服了。”

宋惊雨不解,嘴张大了些发出了一声“啊”。

下一刻,她的嘴被锢住了无法闭合。

陆时烜宽大的手掌掐着她,而她只能继续发着“啊呜”一类的声音,便是想挣脱也是做不到的。

“就用这张嘴好了。”陆时烜突然凑着她的耳边,“爹都在看着呢。”

她与他挨得近,那gu檀香味就浓了几分,莫名的躁意令她总想发了狂地贴近他。

一瞬间,她神思恍惚。

她愣愣地由着男人b0起的x器探入她的咽喉,顶端一点点深进去,粗壮的东西慢慢将小巧的口径撑得鼓起,她不适地要抵抗,但反而促着x器往里推送直至顶到她的嗓眼。

眼睛不知何时被水雾蒙住,她看不清周围,只隐约看到些光影。

她的下颚疼得要紧,两颗硕大的囊蛋不管不顾地拍打着,不一会儿,娇neng的皮肤就生生被拍红了,白里透红,很是可ai。

陆时烜的黑眸愈深,快意在一步步占据他的心智,他稍稍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家伙,暗自可惜没有预想的事态发生。

老家伙好像早已习惯他的作为,此刻紧闭着眼睛装作瞎子。

他不满足,是以折腾得更厉害。

宋惊雨无端被频繁顶触嗓眼,她忍耐不了一点,但男人的动作没有要收敛的意思,这个时刻于她而言说是煎熬也不为过,嗓子疼极了,她想g咳,想吐出这可恶的东西,但偏偏就是不能如愿。

短短的一刻,她感觉呼气不畅,脑胀yu裂,眼皮子翻来转去,好似什么都变得混沌不清。

男人的呼x1愈加沉重,然后渐渐急促,最终——温热的jg水尽数灌尽她的嗓子,她被迫地吞咽了些,但那滋味太腥,在男人的x器刚ch0u离出来时,她直接g呕出来,白se的浊ye开始从她的唇角缓缓溢出来……

宋惊雨拼命地吐出这些令她有些反胃的东西,及至最后,她生怕腔口内有残留的,是以她将手指探入其内,软舌在受到刺激后退了退,几缕黏稠的白浊混着津ye成丝状向外垂吊,且随着手指搅动的幅度而越来越长,最终在地上又留下一滩水渍。

“宋姨娘,咽下去不好吗?”

她的下颌被陆时烜锢于掌中,然后被向上扬起,对方那瞧不出喜怒的眸子就径直与她的眼睛迎面对上。

“呜呜。”她没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只能被迫地看着罪魁祸首。

倏然间,陆时烜放开了她,而后无端地问道:“渴不渴啊?”

宋惊雨刚得了解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正疯狂地g咳着,哪里顾得上陆时烜的话。

“咳咳……咳咳咳……”

她咳了很久,然而陆时烜却很有耐心地等着,甚至还t贴地帮她顺顺背。

她能感知到对方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游走,尽管隔着衣裳,可此时正值炎炎夏日,衣裳面料是轻软单薄的,他的手温是能传过衣裳遮盖下的肌肤里。

热意无声无息地顺着脊背蔓延,渐渐的,她感觉嗓子不再这般难受,将将咽了口唾沫后,咽喉处的异感缓和不少,除去一些来自jg水的腥味没散g净,她已然觉得b先前好受了几分。

陆时烜去倒了一杯水,然后递到了她唇边:“来,喝水润润。”

宋惊雨还没从刚才的落差中恢复过来,因而脸上显然的错愕神情被陆时烜瞧得一清二楚。

陆时烜嗓音温和,带着哄人的意味:“喝吧。”

她脑中的反应略显迟钝,身t的反应反而更快了一拍,她微仰着头就着陆时烜递来的水咽入喉中。

待一杯咽完后,陆时烜又倒了一杯,没有丝毫停息的意思,就这么又给她灌了一杯。

到第三杯时,她抓住了他的臂腕,道:“够了,不能再喝了。”

“可是你的这张嘴在说,它还没满足呢。”

陆时烜拨开了她紧抿着的唇瓣,接着一节手指就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纤长有力,jg准无误地触到了她的嗓眼,惹得她几yug呕,而后,又多了两根手指趁着唇口间隙张开之际而探入。食指和中指长,齐齐往里触到了她的嗓眼,嗓眼处敏感地颤动着,但始作俑者不肯轻易饶过它。无名指则因受到手掌发的力而被牵引着刮挠腔口内壁,这样sh软的一方天地被他发觉,又被他玩弄。

良久之后,即便陆时烜的手指ch0u离出去,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仍张着嘴喘着嚷着。那双明亮的瞳眸多含了一丝媚情,携着汪汪泪意看向他。

“呜呜。”

“大少爷……”

像是求饶,又像是不畅快地求着欢。

她脑中所有思绪皆数滞塞,她不知道自己要对着面前之人说些什么,所以一遍遍轻唤着“大少爷”。

陆时烜眼含笑意,只是这层笑意看着没那么纯粹。

“宋姨娘,你最渴盼什么?”

“渴盼……”宋惊雨蹙着眉略作思量,声音更低了,“过得好。”

“活下去。”她又补充道。

“那你可知,我最渴盼什么?”

“您渴盼……”宋惊雨摇了摇头,“不知道。”

闻言,陆时烜有意凑近了她的耳:“我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想要的是报复,就是报复他恨入骨髓的父亲。

宋惊雨这会儿神智清晰了些,身子颤了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床榻那头的老爷子坐得笔着,头面朝着他们,那双浑浊的眼睛一直看过来。

其实这是陆时烜在她没察觉之时故意做的,他要强迫那个老家伙把这场戏看得清清楚楚。

毕竟戏已经开场,观客如果不看,又怎能感受其中jg彩呢?

老爷子被陆时烜胁迫,他的儿子抓住了他的命脉,让他连喘息之余都没有。

他脸se铁青,鼓得老圆的眼睛盯着不顾l常的两人。

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当然也可能是先前喝太多水的缘故,宋惊雨竟觉得腹下隐有尿意,偏偏这gu尿意越是隐忍,越是难以克制。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道:“妾顿感身子不适……”

她还未说完,陆时烜打断道:“宋姨娘莫不是寻了借口要走?”

“这……妾确实……”

宋惊雨话不成话,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把唇上的血se一一消尽。

“妾想小解。”她碍不住陆时烜的不依不饶,只得腆着脸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等小事啊。”陆时烜状作恍然大悟,“宋姨娘就在这处儿小解即可,实在不必辛苦到茅房。”

“爹瞧着眼热,宋姨娘不是心系爹吗,何不让爹一饱眼福?”

陆时烜好似不经意地说,但落在宋惊雨耳中,是不容反抗的威胁。

直到最后能遮掩下身的亵k被剥离,凉嗖嗖的风儿灌入花缝,她的双腿被架起,姿势犹如小儿把尿一般,来自那个人冰凉的手指抵到花蒂,故意逗着那处产生sao痒的快感,她再次醒悟过来时,尿ye已然飞泄出去,好巧不巧地,正对着摆放在窗门边沿的一盆盆景。

淅淅沥沥的,如同雨水般滋润着这盆久未被人侍弄的盆景。

陆老爷子喜欢做些附庸风雅的事,这盆盆景是他的满意之作,向来不许旁人cha手,但自从他中风瘫痪后,再无人经手打理他视若珍宝的盆景,而是任由它随x生长。

不过刚才的雨露恩赐却像是赋予了它第二次生命,盆土很快就x1g了水分,或许植物真真切切饱腹了一顿。

宋惊雨闭上了眼,不敢去瞧这样荒诞的场面,同样的,她也不敢去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陆时烜太疯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疯是不受束缚的,除非他自己加以约束,不然就会有人如她和老爷子那样,被迫承受他发起的疯劲。

只是后来,她会发现,他真正发起疯来连他自己都控不住,而今的不过是他还残存几分理智才稍有克制的疯狂。

陆时烜抱着她有意颠了颠,又抖出了几滴尿ye淋在盆景之上。

等再也抖不出一滴尿ye后,他才从架子上拿下一条g净的帕子,动作极尽轻柔地擦拭着她的下身。

帕子轻软的绒毛触到萋萋芳草之地,如羽毛般轻轻划过,留下难忍的痒意。

“嗯~啊——”

宋惊雨受不住y了几声,随后有所觉察才强忍着不言。

但陆时烜偏要和她对着g,手上的动作渐渐急促,磨得她实在受不住,她攥着陆时烜的衣领娇娇地喘了好几口气,不成想陆时烜的呼x1也沉重了几分。

她紧攥着衣领的力度开始大了些,再然后,扣子崩裂开来,对方jg致的锁骨被她一览无余,那右边锁骨上有两颗醒目的红痣,像是上天创造杰作之后故意点下的标记,最是g人,也最是难忘。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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