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之后刘季给出了答复。
一个似乎是在吕雉的预想之外,却又好似是在那清理之中的答复。
刘季并没有被吕雉的言语所蛊惑。
不但没有被蛊惑,还洒然而笑,仿佛是极宽容与大度道:
“我知道这些年苦了你,而我亦有不对的地方。不过我此去,自当尽心搏一个前程。家中诸事,便托付于你了。”
刘季并没有想到过吕雉的拒绝,但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吕雉确确实实的表示出了拒绝。
“既然你可以去搏那个前程,我又为何不行?”
一轮圆月之下,吕雉对着刘季做出反问。
似是想不清楚弄不明白,刘季为何就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将家庭的重担,尽皆交托在自己的身上。
即便在过去的无数年里,本就是如此。
这似乎成为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刘季面上与神情间的讶然做不得假,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妻子一般,以目光认认真真的从吕雉身上扫过。
吕雉于此并没有任何回避。
又或者说自始至终,吕雉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
刘季原本是想要说,你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又如何能够
只不过在话音将要出口之前,他陡然意识到,吕雉应该是知晓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并且做出决定。
“帝国的向外扩张需要人才,而人才,对皇帝陛下而言,不论男女,都有立功的机会。”
“既然是如此,刘季,我们和离吧。我想要走一走,试一试,一条不同的道路。”
“那白粥榨菜也好,炸鸡可乐汉堡也罢,你们男子吃得,我们女子又为何会吃不得?”
锋芒毕露好似是那寒光湛湛清辉皎皎的宝剑出鞘,吕雉开口,是商量,然而却又更像是通知。
恍若是在唇齿间徘徊了百千次。
刘季嬉皮笑脸,甚至可以说是隐隐带着几分威胁的想要做出挽留。
毕竟就某些方面而言,刘季同某些亡命之徒间,其实并没有过多的区别。
至少刘季的庇护之下,是有着亡命之徒存在的。
只是吕雉并非是全然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亦并非是不曾见过风浪的普通妇人。
于是刘季便知道,事情并不可为。
意识到这一点的刘季很快便收敛了笑意。
啊这,画家指落榜美术生
然后有个政哥穿越成刘盈的脑洞
留到下本政哥穿西游做为番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