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什么就说什么,想亲就能给亲吗?
男人转过身来,双臂的手臂团团鼓起,直接将妹妹举起拎了过来,将她困在大腿上。男人身体修长,坐他腿上,头都顶到车顶了,她只能微微垂着头,栗色的卷发乖顺,散在肩膀上,只是短裙随着男人的动作,大大的卷起,白色的大腿微微圈着男人的腰。
一点诚意都没有。说罢,男人的唇狠狠的攥住妹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掐着妹妹腰上的软肉,看着妹妹冷清的脸渐渐的浮上红晕,红唇微启,吐出温温的香气和隐约可见的红色舌头。捏住妹妹侧边的拉链一往而下,男人不似昨晚的急切,抚摸着妹妹的雪白的起伏,手指勾着蕾丝反复抚摸,静静的感受胸乳沉甸甸的重量。
此时,妹妹仰起头将散乱的头发往后拨,妩媚的露出光洁的额头,男人看的目不转睛,喉结上下滚动着,妹妹捧着男人的脸颊,红唇覆盖上去,贴着男人细细的吻着,任由男人的手指游遍全身,钻进她的裙摆捏着她白嫩的臀肉,男人迷醉的仰头靠在座椅的背靠上,发出低沉的喘息。
冯宝宝在等我呢,我先下车?
男人被她亲舒服了,慢慢的嗯了一声。
妹妹坐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整理被男人扯乱的衣服,将胸衣重新系上,拉上拉链,男人的手一直放在妹妹的大腿上,带来阵阵痒意。
许云楼直到妹妹上了电梯才开车出去。
大酒店的布局总是九曲十八弯,等在许凝脂到冯宝宝的房间的时候,大小姐已经哭够了,正摆好姿势坐在落地窗前看远方蔚蓝的海景。
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浓重的酒气让她不适的皱着眉头,她嫌弃的打开一扇窗户,再把冯宝宝拎起来赶她去浴室洗澡,不然她这样子狗都嫌弃。
大小姐洗完头洗完澡,头发都包在浴巾里,许凝脂再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好让她有空继续悲伤。
看着大小姐还想再挤出几点眼泪来,她淡定的提醒她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睛,果然肿的跟核桃一样,只能让酒店拿来清蒸的鸡蛋慢慢滚着。
好的闺蜜就是在该闭嘴的时候,只拿出耳朵来聆听,该骂人的时候往死里痛骂渣男,再在闺蜜和男友和好如初的时候,收回之前骂过的话,祝福他们长长久久。
有时候陪着冯宝宝逛街也是一项体力活,不过她不是走那种霸总风,去店里一屁股坐下,指着陈列整齐的商品说,这个这个不要,其他的都给我包起来,她是喜欢溜柜姐的,最喜欢这件看过来那件看过去,看到满意的才入手,有时候满载而归有时候空手而归,所以面对这种阴晴不定的主,柜姐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生怕错过赚钱的良机。
所以冯宝宝经常拖着许凝脂,一个已经精神不振的女子流连在各大商店。
许凝脂带着大包小包跟着冯宝宝进了一家店,第一时间寻到沙发懒懒的坐下,手机传来一阵一阵短信提示声,是入账30万的消息,是许云楼转的,偶尔想起的时候就会有惊喜,这个时候这个哥哥看起来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