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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回来吧(1 / 2)

正常人都喜欢观赏别人脸上的笑脸,而疯子只喜欢眼泪,不管是害怕,亦或者是兴奋。

小盛总是说我长了一张仁慈的脸,可能因为我倒长的下睫毛总是摩擦我的眼球,我的眼睛总是看起来湿漉漉的,我忘了在哪次情动时小盛告诉我,我从低处仰视时,黑色的眼珠向上翻转时总是有种乞求的感觉,从高处向下俯视时,脸上的笑意总给人一种悲悯众生的感觉。小盛总是喜欢把我比作一尊慈佛,把自己比作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从某种方面来说,小盛好像很后悔把我也拉入这业火焚烧的地狱,但我总是笑着动作的更快。我并不认可小盛的想法,因为我本就是恶鬼,我和他一样,身上流着同一个人的血液,骨子里的恶是天生的,只是我会伪装,而且伪装的很好罢了。

小盛告诉我过两天他要去海外进一批小灵通,我安排了老默陪着小盛一起去,我告诉他等他回来我会送他一个礼物,他面上是沉稳平静的,只有我能看懂那明亮的眸子底下暗流涌动的爱。我把自己送到安欣手里,我想是时候让陈泰那老王八蛋滚蛋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安欣还是选择相信我,我心底一阵嗤笑,这样善良的人怎么能做景茶呢?小时候看的老电影里都说,贪官要奸,清官要比贪官更奸。这样善良又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注定是要多吃些苦头的。

我出狱时,小盛来接我,当然除了小盛还有我的老婆。我相信她一定知道了些事,毕竟那句“别再让我们担心”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我们”怕指的就是他们陈氏父女两个。担心?能担心什么,不过是警告我别越了界,他们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了。我向小盛走去时,借着拥抱的姿势把手心里藏着的礼物塞到小盛上衣口袋,他的眼神几乎要隐藏不住,我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这是在外面,小盛稍稍收敛了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上车。我突然有些后悔,或许我该在某次情动到深处时再拿出来送给他,这样我可以给他亲手戴上。

程程被安欣他们带走时,我察觉到一件事。那个叫杨建的禁独队长说禁独时,我的眼角瞥见了小盛在啃咬青筋暴起的手指,我心里咯噔一下,说出来的话都有点颤抖,还好没有人注意到。程程一走,集团乱七八糟的破事都送到我面前,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小盛的问题。等我打算跟陈泰摊牌,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小虎告诉我小龙刑期满了马上释放了。我只能把跟陈泰谈话的事暂且搁置,我打算着给小龙接风洗尘之后就找小盛好好谈谈,然后再去跟陈泰说清利弊。在赌场,应酬之余我看到小盛无名指上跟我一模一样的戒指,我笑意惠及眼底,我轻轻抚摸手上的戒指,这上面除了我的体温好像还残留了小盛的温度。

我借着小龙小虎在场,提了独品的事。小盛的反应让我害怕,特别是陈书婷问了之后小盛转移话题,小盛啊,你的话题转的太生硬了,太生硬了。

“有钱不赚王八蛋。”

这不就相当于默认碰了吗?真是……顾及着陈书婷在场,我给足了小盛面子,直到他们都离开。

“小盛,你实话告诉我,有没有碰?”

“我……”小盛的沉默已经告诉我答案。

“你读书读傻了?这玩意儿会要了你命的!”

“哥!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我那还没落下的手重重拍到小盛后颈,我强忍着怒火只觉得肝火郁结有些难受,我半捂着肚子在小盛搀扶下坐下,小盛坐在我对面,眼睛亮得让我心慌,我撑着身体的疼痛去拉扯小盛的手臂,直到确认小盛并没有沾染,心脏跳动的频率才慢下来。

我拉着小盛的手,手指摩挲到前段时间才送给他的戒指,我低着头尽力平复肝火引发的疼痛。我平复好心情时,小盛已经跪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膝,像只被遗弃的小狗趴在我的膝上,我的手停在小盛头发上方,终于还是抚摸上去,像小时候一样我粗钝的手指插进小盛发间,轻轻的按揉着小盛的头皮,这会让他放松,这是他最喜欢的。

“哥,我现在在卖的这个东西叫马鼓,那些人像是求着给咱们送钱一样,而且现在这个马鼓暂时还没有被列在独品里……”

“为什么会碰上这个?”我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看着他的沉默,心里火气几乎按捺不住。

“小盛,你现在最好一五一十都跟我说清楚,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哥!哥……前段时间,我发现小灵通有个渠道,进价比现在要便宜一半,然后我就想多进些货,但签合同的时候,我见到了曹斌,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绝对没看错,是曹斌!”

“说重点!”

“哥,你先别急。你想啊,当时是曹斌撮合了咱们和龚开疆做小灵通生意,那我找到新的进货渠道,他们应该是竞争对手,但是他和海外供货商在一块,这事肯定有蹊跷。”

“你是说,你这个同学联合海外供货商骗你?”

“不亏是我哥。我后来让人去查,果然,现在海外已经不用小灵通了,曹斌找到供货商,商量着把压在手里的货贱卖给我。”

“那这跟你卖独有什么关系?”

“哥!你还不明白吗?小灵通已经不行了。我总要另谋生路。”

“你这是谋生路吗?你做生意都要做到阎王殿跟前了!小盛!为了我,别碰这个了。”

“哥!我也想帮你!”

“小盛,你这是在害我!我现在做的事,烧杀打砸,强占土地,贿赂官员,这些事只要把中间人除掉,景茶就无从查起。但饭独不一样,发展下线下线再下线,总有一个是跑不掉的。总会查到我们身上。小盛,你明白吗?”

“哥……”

“好了,别说了,从现在开始,你把小灵通和那个东西的烂摊子给我收拾好了,我处理完集团的事再找你算账!”

我吻了下小盛手上的戒指,临走之前拍了拍小盛肩膀,只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苦心。

莽村那边的工程已经开始了,我把集团的事理清楚,陈泰来了。刚好,省的我再跑一趟。

“风浪越大,鱼越贵!”

这句话说完,我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我终于成为这集团的一把手,另一方面,陈泰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我还在为股份转让完之后的集团后续事宜头疼时,小虎突然匆忙跑来告诉我,孟德海的女儿被绑架了。我一个没站稳几乎要摔倒,还好小虎扶住了我。我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和小盛肯定逃不了关系,就那次吃饭要不是我按住小盛,我都能想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进小龙赌场看到很多脸上布满癫狂的男人们,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小龙也在卖?小龙也在卖!我推开身边东倒西歪的拦路狗,在赌场深处的赌桌上看到了赌场老板,找到赌场老板我也如愿见到了小龙,我质问他是不是在帮着小盛卖,他跟我装糊涂。我真的要气疯了,小盛啊,对我,你居然已经有秘密了!赌场的老板被我打的鼻青脸肿,我从小龙嘴里得知,小盛又从之前进小灵通那个渠道进了更多的马鼓,并且用小虎来威胁小龙,所以赌场不得不变成交易场所之一。我听着这个“之一”,太阳穴的青筋几乎要爆炸,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努力缓解这些爆炸性消息带给我的愤怒。小盛推门进来时,我沉默着擦拭手上的血迹,小盛有些轻微的晕血,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不喜欢血液的红色。

“哥……”

听到这身“哥”我几乎抑制不住的要哭出来,我转头看向小龙,只觉得此刻小龙这样不懂事。所有人都出去,我才正眼看向我那跪在地上,温驯的像只小猫小狗一样的弟弟,他低着头,身体轻微的颤抖,我已经猜不透他这是害怕还是兴奋了。我突然开始恐惧起我这懂事的弟弟,我是疯子,但他,比我还疯。是的,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比我要疯,我是知道的,他只是会伪装,甚至比我伪装的都要好。我质问他为什么绑架孟德海的女儿,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绑架的,我在猜也在赌,我赌小盛一定不会做这种事,如果是李宏伟死了,我都不会去问他是不是他做的,只会帮他处理掉粗心落下的尾巴。但那个被绑架的人是孟钰,是孟德海女儿,我不想怀疑小盛,但在京海,除了他还有谁有胆量去绑架孟德海的女儿呢?我想不出来,我想听小盛说,听他亲口告诉我不是他做的,我知道他对我不会撒谎。

还好,我听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小盛搞清楚情况和小虎来别墅找我,钟阿四,光头勇,李宏伟,很好很好。

“小虎,光头勇是不是旧厂街的人?”

“是……”

“你也帮着小盛卖独?”

小虎的沉默相当于变相承认,我气急了给了小虎一巴掌,我能猜到,小盛用小龙威胁小虎,用小虎威胁小龙,他们兄弟俩只要干了,就相当于上了贼船了。我的小盛,还真的是,聪明的很啊!

“干掉光头勇。”

小盛想跟着小虎一起去,但被我拦下了。我攥紧了小盛的手腕,把他拉回沙发上,小盛好像嗑药一样眼睛透着镜片,像是一头嗜了血饿急了的恶狼,

“哥,我们兄弟俩能有今天,不都是我们打拼出来的吗!哥,为了高家,我死都不怕!”

我的小盛好像疯了,他变得不一样了。我打了他一巴掌,但其实没用多少力气,我看着他咧着嘴笑的疯狂,我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极力安抚着近乎疯狂的他。我拉着他的手,抚摸着他手上的戒指,我拥着他把他拉进我的怀里,感受着身下的身体兴奋的颤栗,我的手横在小盛脖颈下给足他安全感。直到小盛冷静下来,我告诉他:

“带上老默,去看着小虎,我怕他下不了手。你泛读的事我给你记着,这件事完了再找你算账。”

我看着小盛离开,突然感觉到极致的疲惫,这些孩子啊!怎么就长不大!这该死的泥潭,怎么就越陷越深!

老默电话里告诉我,小盛和他一起去解决的钟阿四和李宏伟。我精心呵护的小盛,还是沾上了血。小盛回来后,一直跟我说着李宏伟的血溅的多高,红的多漂亮,叫喊的声音有多好听。我把小盛头发上干涸的血迹擦拭干净。这时小虎处理完事情也回到别墅,我告诉小虎让他把他哥叫来,多买些酒带过来,今晚上一起喝酒,不用回去,就在这住。安欣肯定会通过车查到小盛头上,独品的事肯定已经查到光头勇身上了,顺着光头勇这条线安欣一定会盯上我。我猜测,明天一早,安欣就会来了。

虽说今晚是因为紧急情况才聚在一起,但我们还是喝的很尽兴,我和小盛,小龙和小虎,仿佛再次回到那个小破房子的天台,我好像再回到旧厂街,其实我没喝几瓶,但我感觉我醉了,小龙小虎喝的最多,几乎醉死过去。我和小盛各自拖着他们兄弟俩的身体,把他们送到客房。完事之后,我拍了拍小盛肩膀,让他赶紧去客房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应付警察。

我睡不着,在书房里一直翻看那本《孙子兵法》。我盘算着安欣明天会问我什么问题,我该怎样回答?我也在盘算着怎样才能让小盛收手,泛读到他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判刑多少年的问题了,他是组织者,他一定会死的。怎么办才能让小盛平安呢?怎么办呢?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小盛推门进来了。刚刚喝酒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小盛,他肝不好没让他多喝。所以,清醒的小盛啊,你来干什么?

“怎么不去睡?来这看这本破书干嘛?”

“小盛,你怎么就不能让我不为你操心呢?”

“哥,我好饿,饿的我胃疼。”

我叹了口气,转身想去给他煮点面吃,对小盛,我总是狠不下心的。我走到小盛身边时,小盛伸手从背后抱住我,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肩膀上,我就那样站着,小盛身上的酒味散发着橘调的清香,原本抱紧我的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我不是不明白小盛想要什么,只是这种时候,我想到的全是怎样帮小盛脱罪。

“哥,我饿。我想要……我想要你。哥。”

小盛的声音因为喝了酒黏腻腻的,他趴在我背上,下巴轻轻搁置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模糊不清的传到我的耳中,那个瞬间,我又回到旧厂街那个二层的小房间,小盛的腿搭着我的腰,在寒冷的夜晚我和小盛内心火热。

我转身回抱着他,小盛原本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那双眼里有太多我心知肚明的东西,他太爱我了,以至于就算要死也要拖着我一起下地狱。我闭上眼睛,其实并没有想什么深刻的东西,只是某一秒,我真的很想和小盛一起赴黄泉,但又怕小盛会忘了我。所以,小盛,我成全你。

程的极个别的人一个善意警告,收起你的那些坏心思,我已经接收到你想传达给我的信息,在这里我就告诉你,你说给我的话我也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谢谢。”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台上的小盛,他笑的那样肆意,我知道他对我刚才那句口型已经做了相应的回应。

我说的是“我爱你”,他回复我“我爱你”。

像是小时候偷偷递纸条的小朋友一样,他对我的爱像此时在台上耀眼的他一样,炙热且大胆。我突然有些后悔,没给他的小嘴里塞些令人兴奋的东西,这样正经的场合,还要抨击一下我,再说爱我。

真是,不像话!

会议结束后,小盛跟着赵立冬走出会议大厅,作为省里面的领导派下来的钦差大臣,肯定是前呼后拥。我听到有人出于关心问着他破碎的眼镜,我笑了笑,只是看着他极力掩饰自己腿脚的不适,听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解释着昨晚是怎样在楼梯摔了一大跤。

“曹秘书刚来京州就出这么大的事,不如今天的视察推迟一下吧!我知道您工作认真严谨,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身边的人都应和着,小盛的目光穿过破碎的镜片投到我脸上,他虚假的笑对上我真诚的笑,我发誓真诚的担心他的伤势。我不信他会在工作和我之间做选择,对高材生来说送分题往往是不需要思考的。

“我知道有一个老中医治跌打损伤最好了,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曹秘书,我带你去吧。”

“那就麻烦高总了。”

人群中,我扶着他一瘸一拐的离开,我知道身后那些人的心里各有打算,那些蛀虫要开始掩盖自己的贪婪,装的人模狗样的应付每一个省里来的糕关,只是这一次,他们要被我当做业绩送给我辛苦的弟弟了。

我的手搭上小盛的腰,肆无忌惮的捏着昨晚游蛇一般灵活扭动的腰肢,

“曹秘书,你摔的很重啊,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不多亏高总啊!”

“嗯?哦对对对,是我在酒店管理上产生问题,回去我好好培训他们,那么黑的楼梯,怎么能不亮灯呢?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您放心。”

我带着小盛去了中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但我们并没有进医院。毕竟小盛的身份不太适合去医院,万一传出不太好的传闻,对小盛的未来产生的影响可不止一星半点。更何况这样的伤,我也是能治的。

地下停车场,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还会有回音。这样好的环境,不好好利用下那不是暴殄天物吗?在有回音的地方听小盛说话,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就好像,音乐会上的管风琴。

“高总,不开门吗?”

“曹秘书,我突然想起来那位老中医只有周三到周五在,今天周一。”

“那,还真是不巧。高总之前的腰也是在他这看的?”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腰,看的还行吧!”

“是挺不错的,不过,还有待加强。”

“嗯,曹秘书说的是。我车里有些备用的药膏,我给您涂上吧。”

“嗯?高总车上的东西备的倒是齐全。那就,麻烦高总了。”

我涂了很多滑腻的流状物,小盛配合着我脱下那件板正的休闲服,小盛的腰上不是像八年前一样的名贵皮带了,所以解开稍微费了点力气。小盛很懂事的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指沾了药膏探入深处的伤口,

“嘶——我还以为高总久病成良医,结果上药的手法……嗯……这么不专业哈……”

“嗯,我之前买过一只特别漂亮的鸭子,它和曹秘书最大共同点就是,嘴硬。后来我把它煮了吃了。”

“高总嘶……哈啊……手上轻点。”

“可是,有些红肿的地方太深了,我的手指够不到,怎么办?”

“……”

“我看曹秘书手指挺长的嘛,要不您自己上药?”

“高总……哈嗯……很喜欢看我笑话嘛。”

“怎么会呢?您不想自己上药的话,我只能用些别的什么来替您上药啦。”

我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它系到小盛细长有力的脖颈上,没有系紧,只是当个项圈带着玩玩而已,不得不说,小盛很适合黑色的项圈。我猜小盛应该是感觉到我的变化,所以他的手覆盖住那暖暖的突起。

“嘶——”

小盛突然收紧我没想到,用这莫大的力气我也没想到,不过他脸上的笑我倒是在意料之中。我收紧了他脖颈上的皮带,相应的,他用力我也用力,但即使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对我倒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他对我好像带着一股气,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此时此刻,他在生我的气。我松下手上的力气,像小时候那样把胳膊横在他的脖颈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和背,我觉得我要废了,真的快要疼死了。我闭着眼睛紧咬着后槽牙强忍身下的疼痛去安抚小盛,突然间我感到身下的力气松下来,刚刚的疼痛瞬间被温暖所包裹。

小盛?小盛!

我往后仰,头靠在后面的座椅上,我的手还停留在小盛的头发上,随着小盛的头一上一下,我长舒一口气,真是和以前一样,还是小孩子心性。他的另一只手向自己身后探去,他不用说话,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把消肿的药膏涂到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原本修长哑光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间变得湿淋淋的,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手下留情,直接往最深处进发,或许是我手指太短,给不到小盛应有的刺激感,不过这样的明目张胆倒是吧。我的背突然贴上一片温暖,我抵着的门被人从内部拉开,

“这位景观您好,我是省委书记下派京海视察的秘书曹胜。”

看着小盛衣冠整齐彬彬有礼,我心里有种孩子长大懂事了的自豪感,

“您好,我是市局宣传科科长安欣。曹秘书怎么在这?”安欣不自觉的挑眉被我的眼睛抓捕住,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都编不出一个完美的谎言去解释小盛的存在,

“哦!你就是安欣,我常听书记提起你。昨晚赵书记和王秘书请我来这里讨论些事情,没想到突然发生暴乱我们被人群冲散了,混乱期间我就躲到高总这里了。”

“所以,昨晚曹秘书是亲眼看到并亲身经历了暴乱,那能不能请您协助我们警方调查?”

“没问题。走吧。”

“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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