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忱按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到好。
“饺子该冷了,热一热。”
出门应酬还带着一盒饺子,难怪凌然她奶奶觉得自家儿子暗地里有情况呢。贝悦暗暗吐舌,老男人怕不是傻子叭。
不过,热乎乎的饺子吃进肚中倒是让贝悦全身熨帖了不少。她咬了一口,蘸了蘸醋喂进凌青忱口中。
看他酸得眉头一皱,哈哈哈地就笑开来,“谁叫你总爱吃醋,就该让你酸个够。”
当场就被他压着收拾了一通,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黏黏糊糊地将一盘饺子解决完就一起窝到了沙发上看春晚。
跟一个人看的时候心境完全不同,贝悦窝在凌青忱怀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不肯褪去。
本来贝悦打算一个人在家里住的,没想到凌青忱会特意赶过来。家里许久没待过人了,东西也不全环境也不怎么好,而且冷冰冰的。
她就舍不得让他将就,两个人将房子收拾干净又回了凌家。
反正就两个人,没必要在客厅待着,一道回了房间洗得香喷喷才继续看春晚。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外头烟花已经热热闹闹地绽放开来。
贝悦把脚贴在凌青忱的腿上取暖,其实房间有地暖暖和的很,她就是想要跟他更近一些。
边看着相声笑,边将手伸进他的衣裳下头去摸他光滑的小腹,手感很好。偏她还要口是心非惹火上身,“凌青忱,新年才刚开始你的腹肌就长肉变得软绵绵的啦,一点也不硬了。”
老男人本来就被摸得上火,裤子都顶起了帐篷。听她发表危险发言,眼一眯就将人固在了身下。
“不硬了?”他将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处,危险地摩擦挤按着,“让你感受下到底硬不硬。”
带着草莓奶香的贝悦就被剥了个精光,一身腻白的肌肤衬在了大红的床单上白到耀光。
她害羞地遮住了胸前的春光,脚也交迭在一起妄图将自己的私密花穴挡住。
这般的欲语还休更让老男人难以自持,他兴奋地翘了翘硬挺的肉棒。覆在她的上方,恶劣地握住了自己的大鸡巴,在她大腿根部狠狠戳着。
偏他也不对准花穴,只在大腿根部最嫩的地方抵弄,恶狠狠的架势将她弄得神经紧绷着。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嫩肉,微微有些疼。
他却像是玩上了瘾,还不停问着“硬不硬?”
贝悦边躲闪着边求饶,声音又娇又软的把凌青忱听得更硬了。他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两隻奶子颤巍巍地挺立着。
凌青忱色气地舔过奶头,“现在求饶,晚了。”
老男人总有本事把人撩拨地身娇体软,撩人的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低语着,话语却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奶子被叔叔舔硬了,好骚。”
手又不老实,到处去点火戏弄。
“好多水骚穴把叔叔的手指都要夹断了。”他轻搅了几下,长指在花穴弄出一片水声。咕嗤咕嗤的,暧昧又黏腻。
“别说了。”贝悦红着脸,把腿夹紧了不想再让他作乱。伸手捂住他的唇,他却又将舌尖探出来,在她手掌心轻舔起来,柔柔的很是色情。
凌青忱将她的双腿拨开,整个人“欺凌”上去,粗大的肉棒气势汹汹地顶在了穴口,“好不说了,叔叔好好操一操你,让你舒服。”
他扶着自己巨硕的阴茎往里入去,小穴早就被他摸得花液充盈,龟头浅插便有吱吱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