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忱再睡下就迷迷糊糊的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不一会儿又听见了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看时间还早七点都没到,阿姨也不会这么早来。
干脆起身下楼看看什么情况,结果看到什么呢?
一位田螺姑娘哼着小曲儿在摆早餐呢,还穿着她为了旅游特意买的鹅黄色长裙,衬的肌肤如玉。
凌青忱一脸呆滞,睡了一晚的头髮还翘起一束,显得呆愣愣的。“你怎么回事,你没去毕业旅游?”
贝悦眼珠一转,捂着肚子,“半路觉得不舒服就回来了。”
这演的也太过敷衍,凌青忱半个字都不信。“到底怎么回事?”贝悦跑过来勾住他的手,“好啦,我承认是我舍不得丢下你去旅游。”
说着撒娇一般在他脸上蹭了两下。
不得不说,老男人瞬间就舒坦了。心里得意的不行,但这话还是糊弄不住他。“说罢,你们俩在搞什么花样?”
就知道瞒不住这个老狐狸,贝悦挑拣着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他。说完,贝悦也有点心虚不住拿眼偷偷瞧他。
“嗬,现在知道怕了?”凌青忱捏了捏她的下巴,“骗人的时候怎么不怕?”贝悦躲闪着他的凝视,被他板着的面孔唬住了,干脆眼一闭就往他嘴上亲。
“好啦,是我错,下次一定不瞒你。”
其实凌青忱没那么气,第一女儿也长大了二是顾家那小子也算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个靠谱的。
所以,他现在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就这样?”
“那你还要怎么样嘛。”毕竟怕他生气,贝悦小心翼翼的声音娇软到不行。
“你这几天躲我,怎么算?”
“我下次不敢啦。”
“就这样?”
“你想怎么样嘛!”这次贝悦声音抬高了起来,亏她还心疼他孤家寡人一个早早回来陪他,结果老男人一早都在找茬。
“这还要老公教?”他将人拉近,让她贴着自己的小腹,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小腹上。
一大早又是亲又是磨的,把火都惹了起来。
“自己撩的火,自己负责。”
他还恶意满满地挺了挺腰,那根嚣张的东西顶得她发疼。
“凌青忱,你这个老流氓。”贝悦推开他,气呼呼地就要跑。前几天的胡闹让她有些怕,那种火辣辣的触感历历在目。
“是谁抱着我不放?”他箍住她的腰,腾出一隻手握住她挺翘的乳,“就是这对奶子,把老公磨得鸡巴疼。”
少女亭亭玉立,一双娇乳挺翘饱满细腰不堪一握。娇羞羞地往他怀里钻,还一个劲儿地撒娇耍赖,谁能忍得住?
忍得住的那都不叫男人。
“凌青忱,你故意的。”
“是啊。”他揉着她的腰,手掌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顺着裙摆将裙子掀起,粗糙的手掌探入包裹着翘臀的布料中,重重揉搓着她的肉臀。
一边享受柔嫩的肌肤,一把将她往自己身上按压着。
一边挺动一边按压,恨不得隔着裙子将鸡巴插进她体内狠狠衝撞。
“感觉到了吗?”
贝悦当然是有感觉的,那么硬那么烫,清晰有力。没一会儿她就被弄得软了身子,蜜水黏糊糊的将内裤沾湿。
小穴儿还饥渴地一张一合,渴望肉棒的插干。
“凌青忱,你混蛋。”她又气又羞,到底还是抵不住男色的诱惑。这具身子已适应了他的气息和触碰,他勾一勾手指,她都能淌出水儿来。
“好好好,都是我混蛋。”他将她压在桌上,“现在混蛋要操你了。”
他隔着内裤替她揉,“怎么混蛋摸两下就湿成这样,插进去肏是不是都能装碗里喝了?”
长指抵住柔软的布料往里插去,轻搅两下,水声响起。
贝悦羞地别开脸去,腿却不自觉往他身上勾去。“想要了?”她扭着腰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骚穴痒了?”他放出被困在睡裤中的巨兽,赤褐色的一根弹在小腹上,粗筋环绕龟头髮亮很是精神的一大根。
“老公用大鸡巴帮你磨一磨骚逼。”
硕大的一根阴茎往她腿间放去,火热热的把她大腿根都烫化了,水儿也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嗬,还没插,就这么骚。”
他握住自己的巨根,抵在她的内裤上狠狠撞了几下,大龟头兴奋地吐着水儿发着锃亮的光,摩擦间龟头好似涨大了一大圈儿。
“爽吗?”
“扭得这么骚,等不及了是不是?”
素白的手捏住他的手臂,“你快来。”
“快来做什么?”他捏着鸡巴在她穴外狠狠抽了几下,拍地她又疼又爽。“不说清楚,老公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进来。”
“什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