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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骑士(2 / 2)

镜子里倒映的几乎都是奶白色的肌肉身躯——骑士的身体几乎覆盖住了整个被折叠的“少年”,只剩下脑袋和岔开的双腿露出来,“少年”的双手无力地在骑士厚实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骑士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他疯狂又快速的“俯卧撑”,又大又圆的肌肉屁股下的,是像铃铛那般大的雄卵,不知道今晚准备挤出多少精液,灌注到“少年”的体内呢?

两人走出“奶白骑士”霍尔斯亚瑟不知道骑士的封号,心底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的树笼,看完“自己”被折叠起来摁着狂草的样子,少年脸蛋早已变成了火烧云,更令他尴尬的是,自己的鸡巴已经全勃了起来,身体的欲望给出了和理智截然不同的反应。好在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亚瑟深吸一口气,把骑士给他替身下达的一些变态的“主人命令”抛到脑后,他望向牧师,狐疑地发问:“你到底知不知道队长在哪一间?”

“嘿嘿,别急~~我们一间一间找过去嘛。如果下一间就是,当然好;如果下一间不是,唔……主菜留到后面吃才更香,不是吗?”莱昂似乎并不急着找到队长的树笼,他漫不经心地四下打量,目光忽的一凝,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哎呦!卧槽!这是——?!”

亚瑟顺着牧师的目光方向看去,果然有异样。原本每一间树笼都是独立的,圣祭开始时,十二间树笼时钟指针一样排布,对应了十二位骑士,但此刻本该放置着两个独立树笼的位置,被一个大型的树笼取代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可没法向‘下面’交代!”

亚瑟奇怪地看了牧师一眼,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牧师说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不等亚瑟问些什么,牧师便火急火燎地冲着大树笼闯了进去,流氓牧师这么着急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亚瑟紧随其后,不出所料,树笼里有两名骑士,这间大型树笼就是由这两名骑士的独立树笼融合形成的。此刻,两名骑士,正在一起进行猛烈的打桩运动。

仔细一看,两位骑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体格肩宽、浑身肌肉,到唇红齿白的笑脸,都是一模一样的。没错,即便是这种外人看来很激烈的“运动”,双子骑士依然很轻松,脸带微笑,虽然健背和胸肌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但对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运动就像慢跑一样惬意。

亚瑟确实记得队里有这么一对双胞胎,他们穿着铠甲的时候和其他骑士没什么两样,同样都是刚勇的军队气质,但是到了身着便服时,就能看出不同了。双子骑士的便服打扮非常的时髦:衣服是修身的那种,既熨帖合身又能完美地展现身体曲线,还开了v字领口,把胸肌的沟壑露出来;脖子上挂了一根吊饰,猫眼红宝石被夹在两块胸肌中间,让旁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雄乳沟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人可以借着看红宝石吊坠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欣赏双子骑士的筋肉胸膛;袖子是挽起来的,二人的手指修长好看,小臂同样有着优雅的肌肉线条,手腕上戴着香草结环,串着几颗红红的小豆子;衣裤颜色上浅下深,内浅外深,很有层次感,裤子紧绷,隐约能看到粗腿的肌肉曲线和美好的臀部。他们的穿着干净精致但不浮夸,小饰品多但不显女气,时尚又能凸出男性筋肉身材的力量感,在这一群骑士的便服里属于时能一眼能注意到的那种。

不过此时,所有时髦都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只浑身肌肉的野兽。两名骑士同时裸着筋肉身躯,同样蒙着眼罩,干着同一个,呃,“假人”?!可能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假人了,因为它并没有上半身,而是由两个连在一起的下半身组成,与其说是假人,不如说是个双插口的肉便器。它跪在地上,两名骑士则跪在它左右,它的两个肉穴正在分别被两根大屌凶狠地抽插。两位骑士的活塞运动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左边的骑士用力捅入肉便器的穴内,把它狠狠地往右边撞,这种力度,如果不是肉便器的臀部被骑士的双手掐住,恐怕会被直接撞飞;肉便器被撞到右边,右边的骑士同样胯下发力,随即再把它撞向左边,画面诡异又性感。

这种有节奏有规律的左右来回拍打,倒像是个双人的“球类运动”,抽插中的两位白净肌肉骑士既是在竞技又是在合作,只不过这种运动用的不是强硬的双臂,也不是粗壮的双腿,而是劲腰和大屌。

“呼,”莱昂牧师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人没有互相插屁眼,不然影响了圣祭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亚瑟略带鄙夷地看着流氓牧师,这个人就是污眼看别人也污,“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会互相插……搞、起来。”

“呵!小年轻!亲兄弟怎么了?!”莱昂很不屑,“贵族圈可乱着呢,兄弟、叔侄,甚至父子,互相搞起来的我都见识过。”

巧合地仿佛是为了印证牧师的话,双子骑士停下了左推右撞的“球类运动”,两人俯身,双手撑在肉便器背上,彼此手指交叉相连,接起吻来。唇齿交缠,鼻息相连,两人贪婪地攥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吻着吻着,他们甚至默契地各往一边侧头,两对唇瓣从平行相交到十字交叉,从咬唇碰舌的轻啄到把舌头深入对方口中的深吻,两位蒙眼帅哥热情的吸吮水声能听得人面红耳赤。接吻的水声间隙里还偶有叮咚的清脆碰撞声——是一对耳坠,他们脱光衣服时并没有把它们摘掉,两人戴着的是同一副,一人戴在左耳,一人戴在右耳,接吻的时候刚好能互相撞到,耳坠银亮亮的,形状看着像某种鸟的尾羽,雕刻得很细致。

“呵呵呵呵呵呵,”莱昂得意地看着亚瑟,神色就好像赢得了赌局一样,他来到左边那位骑士的身后,摸了摸骑士的健臀,拱起的腰线和臀部形成了美好的流线型,骑士还在忘情地接吻,他的两根手指往骑士的屁眼里插了进去,“果然被开过苞!”

验证了这一点,牧师也并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继续在骑士的屁眼里抠弄,不一会儿,他微微一笑,好像找到了什么,指头狠狠地戳了上去。骑士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敏感点这么轻松地就被戳到,他被这突袭搞得身体一颤,呻吟声却被接吻的唇舌堵住,闷在喉咙里。

然而,呻吟的不只他一个,右边的骑士明明没有人动他的屁眼,却也像被戳到了阳心一样的反应,浑身肌肉轻颤。两位骑士双唇已经分开了,却仍然手扣手、头顶头,在牧师手指娴熟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身体,深沉地喘气,明明身体都在发软了,依然用颤抖的粗臂强行撑着,鼻尖时不时地往哥哥/弟弟那边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爱。

“为什么另一个骑士也起了反应?”亚瑟以为是牧师搞的鬼。

“因为他们的强化方向就是同步感应啊~~嘿嘿,玩一个就相当于玩两个,”莱昂说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可是很难得的。”

“什么是强化方向?什么又是同步感应?”

“你连什么是强化方向都不知道?哦!也对,你是来自小渔村的,没有接受过魔力方面的教育,”没等亚瑟解释,牧师自己就明白过来,“不过伊德里安居然什么也没教你,就要送你去骑士学院?这可不行。”

“咳咳!亚瑟小朋友,”牧师从骑士的雄穴里抽出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骑士的淫液,不过他并不在意,一手虚握,放到下巴前,清了清嗓子:“下面就由莱昂老师给你讲解一些基础的魔力知识吧!”逃离了“魔指”的骑士兄弟重新开始他们的顶胯肏干,两个方向分别传出的啪啪声和淫靡水声在这个大树笼里互相呼应、互相回响,成为“莱昂小课堂”天然的背景音。

“首先,自然界到处都是充斥着魔力的,空气里、水里、土地里,魔力无处不在。而活着的生物,动物、植物,包括人类,则是能够从身躯肉体里产生魔力。”

“那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人使用魔力呢?”

“问得好,”莱昂点点头,如果不是他没穿衣服的话,还真的颇有一股教师风范,“因为普通动物、普通人的肉体能产生的魔力实在是太少了,究其一生,身体所产生的魔力总量怕是点燃个柴火都做不到。”

“因此,想要运用好魔力,就需要特别的训练了,比如骑士,”莱昂绕到其中一位骑士的侧面,骑士还在认真地做活塞,莱昂伸手,在骑士的阔背上抚摸,骑士双手平撑,双手之上是健壮的“南瓜肩”,正是这样的宽肩让他们成为行走的“衣架子”,大块的背肌群的每一块肌肉都有漂亮的隆起,在细小的绒毛和汗珠附着下,更显运动的美感,“久经锤炼的肉体能更多更快地产生魔力,肌肉里的魔力元数量、质量和普通人有明显的不同。反过来说,魔力元的存在也会让他们的肌肉练得更加壮实、坚硬。”

亚瑟看着自己的双手,体内经常感受到的那股热流,就是魔力吗?那为什么队长能通过自己体内的热流感应出自己是圣骑士的修炼方法呢?难道普通骑士的魔力不会形成热流吗?不过这一点亚瑟并不打算请教莱昂,还是事后问队长比较好。想到队长,亚瑟又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所以圣祭需要骑士们的精液,是为了里面的魔力吗?”

“哈哈哈哈,联想力很强嘛,”莱昂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不过很可惜,并不是哦~~要是精液里能蕴含那么多魔力的话,骑士本人身体里肯定更多吧,有什么活儿让他们本人来输送魔力就好啦~~”

“那是为什么呢?”

“记住了,教会的事情少打听。”莱昂罕见地严肃起来。

亚瑟听得出来他并没有真的生气,但的确不想透露任何有关内幕,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我还以为只有魔法师才拥有魔力。”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魔法师和骑士其实是两种修炼体系,骑士——”莱昂拍了拍双子骑士又白又大的屁股,一个清脆的响声淹没在满树笼的啪啪声里,“更注重于锤炼自己的身体,掘之于内;而魔法师更注重于和自然沟通,借助自然中的魔力,求之于外。”

那牧师呢,亚瑟心想,莱昂并没有介绍牧师是什么体系,拥有什么能力,不过问了想必他也不会说。“那你刚才提到的强化方向是怎么回事?”

“强化方向嘛,就是……”牧师本打算解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这个嘛,你可以自己体验一下,嘿嘿嘿……”

体验?亚瑟疑惑地看了牧师一眼。

“过来,”牧师绕到亚瑟的背后,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推搡一下,让亚瑟处于正中间,看了这么多圣祭现场,亚瑟分量可观的大屌早就硬起来了,此时全勃地矗立在两位骑士之间,好在他们已经没有在接吻了,亚瑟的鸡巴并不会被二人碰到,不过即便如此,鸡巴离他们的脸也很近,左右两边两股帅哥粗重的鼻息热流喷在鸡巴上,亚瑟有点想射的冲动。

莱昂回到左边骑士身后的位置,坏笑一下,故技重施,对着骑士的屁穴把手指重新戳进。雄穴里还有很多淫液残留,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并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阳心。两位骑士被这再一次的突然袭击惊动,“啊!”地同时叫出声来,他们双手一软,往前一扑,额头撞在一起,而亚瑟的鸡巴——被两位肌肉帅哥的唇吻在了中间!莱昂的手指轻拢慢捻地对着阳心或急或缓地进攻,弄得他们淫叫连连,这下,亚瑟的鸡巴感受到的热度不只来自鼻息了,还有骑士们带着呻吟的喘气。

他刚想把鸡巴抽出,却被两人吻住,双胞胎帅哥的唇瓣很软,和亚瑟平时用剑的双手触感完全不一样。亚瑟低头看向二人,一模一样的俊脸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他们像小狗一样跪趴着,伸着小舌头,把亚瑟的阴茎当作美味的糖棒一样舔,这在视觉上是和生理上同样的享受。亚瑟没有再试图抽出大屌,想射的欲望有些难以克制了。

双子骑士的动作是完全同频率的,又湿又滑的舌头沿着雄根舔舐,时而用唇把它完全包裹,时而用舌苔在上面摩擦,茎身、青筋都有被很好地照顾到,来回几下,快感已经从雄根传到天灵盖了,亚瑟的冲动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分别搭在双子骑士的“南瓜肩”上,紧握之下能感受两个男人肩肌的厚实和力度,大量精液喷射了出来,穿过两个男人的鼻尖,洒到了树笼的地面上。亚瑟仰头失神地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看到颀长白皙的少年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片刻后,他回过神来,剧烈起伏的胸肌逐渐归于平静。

……

几分钟后。

牧师和少年已经离开了这间大型树笼,双子骑士蒙着眼睛,圣祭还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亚瑟射在地面上的精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亚瑟同学!”

“老师我上了这么多年课,还没有哪个修士敢在我的课上射精!真是不像话!”莱昂佯装生气地对亚瑟说。

亚瑟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哼,没趣。和你队长一样的闷葫芦!”牧师撇撇嘴,“你居然还朝我翻白眼!碰上我这么好的老师是你的幸运!如果我以前的老师能像这样,用全裸的白净肌肉男人做演示,我上课怎么会打瞌睡呢!”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什么是强化方向。”

“既然魔力元存储于身体里,在不同的部位有多有少,有强有弱。骑士作为身体强化流派,自然就可以选择强化不同的身体功能,比如视觉、听觉,又或者速度、耐力,双胞胎强化的就是感知方向,两个人身体结构和强化方向都一样,体内的魔力回路和魔力流会产生共振,他们挨得近时,身体的一些敏感反应也会被同步传导过去。”

“不过这可不是给你用来搞瑟瑟的,”莱昂的神态好像在批评不正经的学生,“双子骑士在战斗中能使出一些合击技,或者魔力支援,每个骑士的强化方向不同,就会有不同的战斗应用。”

魔力回路?共振?亚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有一点是明白了,骑士要用魔力进行肉体强化,他思索着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强化方向。

“当然也有最简单粗暴的强化方向,比如直接强化肌肉,来获得力量,比如,”莱昂打开门,同时也打开了满屋的喘气声,“这不是巧了么,比如眼前的这位。”

喘气声显然来自于眼前的骑士,骑士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大半年都是阴沉气候的四岛,大部分人都是白皙的皮肤,这种享受过很多太阳的小麦色反而是很少见的肤色。然而骑士给人的第一感官并不是阳光,而是——狂野,他浑身的肌肉上有不少伤痕,最长的一道甚至横在鼻梁上。这道伤痕并没有破相,反而赋予了骑士一股子健气。眼罩遮住了他的眉眼,不然的话亚瑟还会注意到他的星目之上,有一边的眉毛是断眉,面相上天生的就带有一种不服输又不服管的气魄。

戴斯蒙不是伊德里安那种天生就体型高大的男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男人体格较小,锁骨偏侧而窄,然而却完全不会给人瘦小的印象。因为骑士肌肉的分离度异常得高,肱肌有很高的肌峰高度,两条粗壮的大臂肌肉清晰漂亮,很有视觉冲击感。

视觉冲击也不仅来自于他的肌肉,还有他此刻正在进行的动作。比起性交,这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体操动作,骑士双臂挂在一根单杠上,做着颈后引体向上,每一次上拉,大臂筋肉鼓起,青筋暴起,伴随着深沉而粗重的喘气,没有淫靡感但依然充斥了年轻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骑士的身上还挂着一个假人,同样是个筋肉男,双手搭肩,双腿缠腰,在骑士上下引体的同时,假人也自行做着骑乘运动。或许仅仅假人的自己动也不能让骑士完全满足,又或许他想要榨干自己所有的精力,骑士收紧核心力量,腰跨和大腿支起,给骑着的臀部一记充满力量的拍打。比起前面几间树笼,这个似乎更能诠释雄性的性爱,没有娇嗔、没有淫叫,没有讨饶,有的只是最激烈的肌肉碰撞,骑士汗如雨下,汗水从肌肉上淅淅沥沥地流下,单杠下面湿成了一滩。

莱昂:“你看,也就是魔力强化的肌肉骑士才能做出这种极限运动。”

亚瑟却发现了些特别的:“你有没有觉得假人和他本人体格有点相像?”没错,碰撞中的两位雄性肌肉维度都是同样的爆炸,简直就像是一对双子。

“可我记得……戴斯蒙没有双胞胎兄弟啊,”莱昂沉吟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自恋……而已?!”

亚瑟:“???”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哈!其实也可以理解,肌肉男不都喜欢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嘛!可能或多或少都是有点自恋的,”莱昂挑挑眉,“你有没有想过趁着圣祭捏假人的机会,试试自己的屁股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绝对没有!”

亚瑟觉得自己早晚得被骑士们全队打死——当然也有可能是肏死。他有点后悔跟着莱昂瞎逛了,他本来只是想看看队长那里怎么样了,结果一个树笼一个树笼逛过去,通过骑士们性爱中的一些嘶吼话语,他知道了骑士们不少“不得了的事情”,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归功于莱昂这个热心热情的讲解员。好在骑士们都蒙着眼罩陷入了幻境,不知道自己的虚拟性爱被一个流氓牧师和一个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在某间树笼里,亚瑟看到了长得很像伊德里安的骑士,之前混在骑士群里他还没有觉得像,现在蒙起了眼罩,下半张脸看起来简直就和伊德里安一模一样,要不是亚瑟对队长的身材太熟悉了,可能会认错人。

“这是伊德里安的小叔叔,奥恩,”讲解员又开始了,“他本来是在一队的,伊德里安当四队的队长之后他就主动调过来帮侄子一把。”说是侄子,其实两人年龄大概只差了四、五岁,奥恩看上去三十上下。两人都是大骨骼的体格,同样是肩很宽。奥恩锁骨分明,清晰而又突出,再加上三角肌韧性有力,这种肩宽下的锁骨,简直往上面搁瓶子都不会倒。伊德里安更年轻,胸更大、腰更细一些,总体来说也稍微更健壮点,两人站一起就像兄弟一样,至于为什么能对比得这么清楚——因为这间树笼里的假人原型就是伊德里安本人。

亚瑟:“……”

莱昂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显然是在说:看,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还好他们不是在进行激烈的性交,只是在“兄弟磨枪”,不然亚瑟恐怕要恨不得从地里钻出去。

莱昂:“这家人的性格也是遗传的吗?都这么内敛矜持,我还以为阴郁版的伊德里安私下里会大胆一点。”牧师说小叔是“阴郁”版的伊德里安,亚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之前没有觉得两人相像。奥恩的气质和队长完全不一样,他似乎经常皱眉,眉心处有一道很深的眉痕,即使眉头舒展的时候眉痕也不会消掉,整个人确实有种阴郁的气质。

“哈、啊……啊……”看着像双子兄弟的“叔侄”二人还在磨枪,虽然仅仅是磨枪,小叔的表情比前面几间树笼里激烈性爱的几位骑士还要难以自持。两个肌肉男人相对而跪;两杆青筋大屌在带茧的双手掌握下互相抚慰;两个龟头溢出淫水,给予肉棒最好的润滑;两人饱满的雄卵随着健壮身躯撞到一起、彼此摩擦。

禁忌或许是暧昧最好的调味料,让这场并非插入式的性交,充满了性张力。骑士挺身向前,大屌被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他扶住“伊德里安”的肩膀,这是一个索吻……

亚瑟逃也似的奔出大门,不能再看了,他俯身双手撑膝,喘着气。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牧师跟了出来,笑得没心没肺。

“接下来我不看了,打开门瞄一眼,不是队长就走人。”亚瑟警惕地看着牧师,刚才双手撑膝的姿势屁股撅着呢,牧师在他背后,很危险。

“行,不看就不看了,圣祭其实也差不多到尾声了,骑士们也快要能射出来了吧。”莱昂耸耸肩。

亚瑟有些怀疑牧师会这么好说话,然而接下来他确实没有再闹什么幺蛾子,几间下来,两人都是打开门看一眼就走。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能听到些不该听的,一位强壮骑士仰躺在床上,被一个娇小的女人上位骑乘着,亚瑟关门的时候听见骑士喊了一声“后妈”。

砰!

亚瑟重重地带上门,一脸郁闷,马上就到最后一间了,圣祭前休息的屋子都能看到了,两人绕一圈绕了回来。当时走出屋子没看见队长,队长也不可能走那么远,亚瑟心想,就不应该跟着牧师绕圈,既然不是屋子左手边玫瑰骑士占了的那间,就该先看右手边这间的。

这个人肯定是故意带错的,亚瑟撇了眼乐呵呵的莱昂,显然牧师也听到了那声“后妈”。

最后一间!亚瑟打开门,不像之前的树笼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和性爱的喘气。

这一间,很安静。

“系统生成已结束。您是否选择自主生成?”

伊德里安四下打量着幻境,这个空间四四方方,内有纵横交错,棋盘一样的网格。伊德里安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两三层楼高的大魔方里,只是到处都是灰蒙蒙的,找不到这个所谓“系统”的声音来自何处,他冲着虚空问话:“只需要精液对吧,是不是我自己弄出来也行?”

“……”

那个机械式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但幻境作出了回应,伊德里安脚下的方格网变成了绿油油的草地,夹杂着零零散散、黄的白的野花。气温也变得舒适起来,有温和但不耀眼的阳光,伊德里安深吸一口气,硕大的胸肌随之起伏,这里空气香甜,有适宜的湿度,清新而不燥热,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气息,像是传说中才有的春季。传说,旧大陆是有四种季节的,随着季节的变化,植物枯荣共生,动物繁衍生息,生物种类、数量也远比四岛多,可惜这些都是伊德里安在书里才能读到的。

他抬眼,上方的空间壁障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广阔的世界,有阳光,有蓝天白云,有枝繁叶茂的森林,有波光粼粼的湖泊,一阵清风轻轻地抚在脸上,伊德里安有些分不清这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假。他走了几步来到湖边,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湖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湛蓝湛蓝的,像玛瑙,像镜面,像……少年的眼睛,亚瑟的眼睛也是这么清澈明亮,没有任何杂物在里面。

一丝不挂的黑发男人,健康强壮的筋肉身躯,令人遐想的身体曲线,完美地融入进了风和日丽的湖景里,从远处看,形成了一副天然的人物画卷。骑士队长把其中一条粗壮的大腿抬起,踩在石头上,该开始做“正事”了。

伊德里安的雄性卵蛋很大,大量的精液存量需要被身体的主人自己像挤奶一样“挤”出来,雄卵的一边随着大腿被拉扯起,一边垂压在石块上,视线上遮挡住了后穴,石块常年被湖水打磨浸润,滑滑湿湿的,卵蛋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直屌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样温暖舒适的自然环境天然地给了生物交配的欲望,伊德里安也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欲望。屌的颜色很浅,但从它又大又粗的型号和上面的青筋上看,可谓狰狞可怖,即便是骑士握剑的大手,两只手也握不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双手齐上,他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右手单手抚慰自己的雄根,从侧面看会以为他在做什么耍帅的造型姿势,实际上这只是他习惯和喜欢用的自慰方法。灼热的掌心包裹住阴茎,四指上下撸动,带着茧的粗糙手心和指腹摩擦在外层的青筋上,划到最上部时,大拇指则会在饱满红润的龟头上摸过,带起一阵轻颤。一起轻颤的还有骑士队长的奶子,他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右胸本来就被右臂的动作带动,往乳沟处挤,随着雄躯的颤动,抖得更加厉害,尖尖的乳粒一颤一颤地在邀请人来品嘬。

伊德里安摸向自己的乳头,平时撸管时他是不太碰乳头的,至少前期不碰。因为他这里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很容易把自己弄射,没法儿好好地享受过程。可是今天总觉得不太够,敏感的阈值没有变,但身体能承受容纳的却更多了,光是阴茎的触感不能让他满足到射精。一只手还在抚慰直屌,伊德里安把另一只手颤颤地伸向乳头,食指的指尖对上红红的乳尖,果然,光是触碰就有一阵快感攀上脊梁,乳头触感尖尖的、硬硬的,可以承受更多的蹂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继续,他转而用手托住胸肌,一会儿又用手掌覆住大奶,感受乳头陷入掌心的包裹感。他对自己的大胸肌很满意,或者说如果不是他刻意锻炼,胸肌也不可能这么大,他也很享受被人偷偷瞄胸的感觉。这对大奶前不久还被一个少年蹂躏过,伊德里安回想起当时的感受。少年刚刚十八岁,鸡巴已经有这么大了,假有时日说不定能比得上自己的大屌。少年的大屌被他的筋肉大胸包裹住,少年像肏逼一样肏这对猛男大奶,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享受,不知道是因为树汁的作用,还是他心里隐隐地早就希望被这样对待了,然后还有不可或缺的因素——他对亚瑟的天然好感,于是,他甚至用胸肌主动配合起了这场奸干。伊德里安的胸肌发力,一鼓一鼓的弹跳起来,他低头俯瞰自己的两座“山丘”,模拟起当时的动作。

唔……好爽啊……作为一个满身肌肉人高马大的骑士队长,被一个比自己小7、8岁的少年骑在身上肏奶子……

平日里抿起的薄唇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明显地呼吸粗重了许多。从打开门那一刻起,他全裸地出现在少年面前的时候,少年就一直偷瞄他的胸肌。他主动让少年涂树汁摸上来的时候,少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刚刚触碰到大胸的时候手甚至在抖。好舒服……伊德里安用自己的手模仿起当时少年摸胸的动作。

唔……

出去之后,好想把他干了,伊德里安心想。不是喜欢瞄胸吗?一定要从正面干他,把他压在身下,让他享受男友视角,挨肏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胸了。伊德里安没有实战经验,但看少年年纪轻轻屁股就这么大,一定可以容纳得了自己的巨型直屌吧。草爆他、橄榄他,在他双眼失焦的时候只能盯着骑士队长的大胸看了吧,大胸肌抖动的频率和插在他里面的大屌抽插频率是一致的,可以好好地感受。这么喜欢看,一定要上面给他喂奶,下面给他灌精。

骑士队长闭着眼睛遐想,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大屌直颤,已经濒临高潮了,但依然射不出来。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撸了多久,也许久到——就算旁边有个画家来画《骑士队长湖边“小憩”》的素描图,应该都快画完了……

亚瑟走进树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没有假人,也没有交合场景,队长蒙着眼睛,安安静静简简单单地在一个人撸。

“怎么这么安静?”牧师走了进来,“果然是闷葫芦,连自慰都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牧师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凑近细品骑士队长享受的表情和颤抖的大胸。

“这样没问题吗?”亚瑟问道。

“理论上没有问题,”牧师托住下巴解释道,“圣祭要的是精液,圣树只是提供一个虚拟场景帮助,但是涂了三天的树汁会让骑士很难射精,如果给予的刺激不够的话……”

“不够的话会怎样?”亚瑟一脸担心。

“因为圣祭是有时限的,刺激不够,在时限内射不出来,圣树就会进行‘强制执行’……”

强制执行?!亚瑟正要细问,牧师又补充道:“不过看起来他离射精还远着呢。真是的,脱衣服慢半拍,射精也慢半拍。”

话音刚落,树笼就起了变化,墙壁生出了很多藤蔓来,四面八方地把骑士队长围住,细小的藤条从各个方向伸向骑士队长结实的肉体。

刚发生变化,骑士队长就作出了反应,手从握着的大屌上松开,整个人气质一变,一副对敌的姿势,宛如一只蛰伏的猛虎。然而一根根藤条速度快得像闪电,迅速地缠上了伊德里安的四肢,从握拳的手臂到绷起的小腿,都被绑了个严严实实,像是一个被操纵的悬丝傀儡。更过分的是,藤条灵巧地如同一条条小蛇,螺旋式地从队长修长的小腿攀上筋肉的大腿,并且往腿根处试探……

伊德里安警惕地看着四周。

就在刚才,森林活了过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了他的四肢,如果不是他正濒临高潮,肯定能更快地反应过来。不过此刻他也算不上特别慌张,以圣骑士的体格,别说是藤条了,就算是粗木也能劈得断。

伊德里安一边想着,身体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魔力热流凝聚于双臂,本就粗壮的肱肌此刻更是肌肉鼓涨,青筋暴起。然而藤条并没有被挣脱开,反而越缠越紧,他被操纵地好像一个送给孩子玩的胡桃夹子玩偶。伊德里安的双手更是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了一起,高贵的骑士队长被如同囚犯一样对待还是第一次。伊德里安正准备使出一些别的手段,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原来他的双腿被藤条吊到了空中。

此刻伊德里安成仰面状被吊起,全身重量都靠藤条支撑着,双腿大张,没有了臀肌的遮掩,如果有人在下方的话,甚至都能看到饱满的阴囊下面粉色的肉穴。当然,还有竖起的巨屌也很惹眼,伊德里安的屌不是弯曲型或者上翘型,就是笔直的一根,此刻被摆平的姿势下,就像地平线上竖起的一座高塔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恰在此时,缠在筋肉大腿上的藤条也爬上了这座高塔,不像绑在大腿上的那么紧,藤条很轻柔地在巨根上绕圈。

被把握住“命脉”的伊德里安不再挣扎了,另一方面也确实很爽,不像手只能握到雄根的一部分,藤条全方位无死角地把雄根卷住,然而扭动摩擦,给予全方面的快感。伊德里安挣扎着伸着脑袋想往那里看——视线有一部分被大奶挡住了,原本就很挺很翘的胸肌在这个反剪的姿势下,更是壮观,像两座大山包,山包的顶端是两颗又红又尖的乳头——然而再大的山包也不能完全挡住巨根,伊德里安看到藤条已经开始进攻他的龟头。藤上长出了一个果实,果实触碰到蘑菇壮的大龟头后,软化向内凹陷,直到把龟头包裹住,温暖又湿滑的触感让敏感的龟头为之一颤。

哈……伊德里安呼出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地抖,然而等着他的还在后头。缠在大屌上的藤条一松,但果实却越变越大,直到涨到比一般的茄子还要大,也更多地包裹住大屌。伊德里安感觉“大茄子”的四壁完美地贴合到了雄根的形状,而且仿佛有吸力,一伸一缩,一进一出,像一个自动的定制款飞机杯一样,在给他榨精。

精壮的雄躯即便被绑成这样,也没有孱弱感或者无力感,只像是一头落入陷阱的猛虎。不过猛虎也有必须妥协的时候,伊德里安知道如果射不出来,这些藤条不知道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就算玩他后面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反捆双手的精壮猛男躺在网布的树藤上,像是蜘蛛网上的猎物,美好的肉体任由藤蔓的作弄和果实的吮吸,并且一下一下地顶胯,配合着这场榨精。从鸡巴上解放的藤蔓绕到他的阴囊下面,托起硕大的阴囊,仿佛在掂量里面有多少浓精,然后一松一紧地挤压。伊德里安的双目有些失神,仰着头,他此刻就是一条上了岸的鱼,薄唇一张一合,好像在渴求着什么。薄唇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从不断作出吞咽动作的喉结能看得出他并不平静。

果实在吸吮的同时,还越变越大,直到完全包裹住伊德里安的根部。“唔!”伊德里安猛地叫出声,果实的内壁长出了许多的小疙瘩,一轻一重的挤奶式按摩环绕在雄根的每一处,伊德里安咬紧牙关,终于达到了高潮……硕大的雄性卵蛋涨缩之下,一场进行巨大的喷射在即,套在鸡巴上的果实也像有准备似的,嵌在树藤上的部分胀起,来容纳骑士的浓精。

可是预料之中的射精并没有到来,树藤愣神似的安静下来,给了伊德里安喘息的机会。他无声地喘着气,鸡巴依然硬着,他感觉到头有些晕,连视线都有点泛白了——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整个幻境真的闪了一闪。片刻的平静瞬间又被打破,森林长出了另外两个孩臂粗的树藤,伸向伊德里安的大胸肌……树藤上同样长出了两个果实,伊德里安略带面瘫的俊脸甚至都能看出些许惊恐的意味了,然而接下来果实并没有贴上胸肌去“吸奶”,反而就这么停在了身前。

不,不能完全说是停下,因为果实有一些轻微的涨缩律动,就像是在……

在呼吸……伊德里安心想,鼓胀的果实一动一动的“呼吸”如同怀孕少妇的肚子,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吱呀”一声,果实像剥橘子一样被破开了,里面钻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五官精致,身材曼妙,她们前凸后翘的身体被一层轻纱裙子笼着,只有很细很白的美腿露出来,气质像是童话里的湖中仙子。她们长着透明的蝴蝶翅膀,在阳光下泛出彩色的光泽,头上还有两根小巧的蜜蜂触角,她们也确实只有蝴蝶蜜蜂般大小,身高还不够伊德里安的大拇指截高。两位“蝴蝶”仙子轻巧地扇动翅膀,一人一边,飞到了——伊德里安的大胸肌上。

“呃——”敏感的乳头被“蝴蝶”仙子冰凉的腿踩到,在空气中更加挺立起来。伊德里安看着“山包”上的两只“蝴蝶”,隐隐约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俗话说,乳头是男人的第二性器。

这话说的是男人的乳头很敏感,抚慰它们和摸鸡巴一样能让男人难耐,敏感一点的甚至能被摸到高潮。然而以这两位“拇指姑娘”的体型,人类男子的乳头真的就是她们需要的“性器”,可以让她们“满足”。伊德里安的乳头红晕晕的,比很多男人的要长要尖,这一点在圣祭前的骑士集体脱衣现场就能看得出来。这样的乳头,对她们而言,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巨根”。

她们跪在大胸肌上,掀开裙子,朝着乳尖坐了下去!

“哈、啊!”一向持重雄厚的男音有了一丝颤抖,他的体温很高,在这样温暖的环境下依然哈出了一口白气。敏感的乳头被夹进带着凉意和潮湿的地方,紧紧的,有一种陌生而又战栗的爽感。双手被缚在身后,伊德里安挣扎了一下,还是松不开,他一咬牙,扭动起身体——这个动作有些涩情——并且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动起胸肌,想要把她们震下去。

如果说震动的花朵会吓走采蜜的蝴蝶蜜蜂,震动中又大又厚的胸肌可不会吓跑“采奶”的“仙子”们。倒不如说,这更像是在迎合她们的奸干。

“啊、啊~~”伊德里安爽得有些绝望,抖胸非但没有把她们抖下来,反而让她们扒拉得更紧了,四肢都紧紧地抱住大奶,像两个会动的乳贴。他绝望地停下了胸肌的“跳舞”动作,反抗不了就只能……

骑士队长上下抖胸的动作停下了,“蝴蝶”仙子们反而开始了,她们骑在“大山丘”上开始自己动,黏黏的液体也从她们那里流出,沾在大奶队长的乳头上,像是抹了一层蜜。

“呜、啊……哈——不、不要、停下!”很难想象这样的话语从刚猛的骑士队长的薄唇中吐出,性感的汗珠沾满了全身。

“嗯、啊……嗯~~哦!”包裹着阴茎的果实也重新开始了吸吮,三个点同时被肏,是肌肉再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承受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这似嘶吼似淫叫的声音中,大量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咕咕地灌满了树藤的果实。

伊德里安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刻眼罩也被摘下。意识回到现实后的不过片刻,伊德里安就昏了过去,昏迷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湛蓝湛蓝的少年眼睛。

“这不是很会叫床嘛!之前那么闷。”牧师看着骑士队长被三点齐攻的样子。

“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停下?”亚瑟伸手拽动拇指大小的假人,但它们像吸盘一样嵌在奶上,他又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怕队长受伤。

“没有哦~”莱昂解释道,“圣树这是模拟的精灵国度特有的生物——花妖,据说花妖以花蜜为食,只有雌性,是单性繁殖。但似乎还是有一些类人的生理特性,比如她们最喜欢拿男性精灵的乳头来自慰了,一旦被逮到机会,就吸上去,除非她们得到满足,不然怎么样都不会松开的。”

“所以啊,精灵国度的女精灵们都可以自由大方地打赤膊,袒胸露乳,但男精灵出门都得穿绷带胸衣。呵呵呵呵~~~”

亚瑟无语地看着还在说着玩笑话的牧师,思索着办法,他想起来骑士们都是通过眼罩进入幻境的。

“你以后如果有机会到那里,也要记得穿抹胸哦~~~哈哈哈哈~毕竟你的奶子也——喂!你要干嘛!!!”莱昂惊怒地看着他。

亚瑟无视了牧师,狠狠地把眼罩从队长脸上摘了下来。

……

半个时辰后。亚瑟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队长平静的睡颜。

在他摘下眼罩的同时,队长也射了出来,有了精液也算是完成了圣祭的流程,牧师便没有追究他的胆大妄为的举动。他背着昏迷的队长出来的时候,其他骑士也陆陆续续走出了树笼,一个个都脚步浮虚,疲惫不堪,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不过好在并没有其他人昏过去。

牧师说地下大厅的圣树香气有助于恢复精力,可以再住一晚,于是亚瑟便背着队长回到了这个小屋。“但是晚上不要出来,就待在屋子里,屋子会用魔法锁住。”牧师交代道。

进屋前亚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圣树,十二个树笼完全关闭了,连原本进出的门都消失不见,树笼从白玉色逐渐被墨染,形成了一股诡异的黑色……仿佛巨树上生出了一个个的鱼眼珠子,泛着死气,无神地望向他这边。

亚瑟打了个寒颤,关上门。

半夜。

亚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梦到了黑暗里有一缕光,一闪一闪地,漂浮着,绕着他转圈,还带着些亲昵,他跟着光走,突然坠入漆黑不见底的悬崖。亚瑟摇摇头,抛开这个荒唐的梦,屋子里很黑,月光也照不到地下,只有能通过一些魔法器物轻柔的蓝色荧光看到队长睡在身边的样子,亚瑟有些安心,醒来的时候他还抱着队长粗壮的胳膊。

亚瑟翻身下床,暂时是睡不着了,他想倒点水喝。路过门边时,亚瑟的身体里的魔力热流一阵翻涌,他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门外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晚上不要出来。”牧师的声音在脑海回响。

身体有了一股开门出去的冲动,那是一种本能反应,就好像母亲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样,无法克制。

“唔,”亚瑟捂住脑袋,最近总是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我不出去,就开门看一眼,亚瑟一只手握在了门把手上,对了,反正门也用魔法上锁了,也打不开的吧。他试探性地扭动一下门把。

门开了。

亚瑟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没有声音。

也没有光。

外面和梦里坠崖的地方那样暗。骑士们应该在各自的屋子里,牧师和修士修女们不知所踪。

“吱——”亚瑟把门开得更大一些,老旧的木门磨在门框上很刺耳,声音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回响,像划破镜面的小刀。

心底的呼唤声更加强烈了,亚瑟犹豫了一下,往门外迈出一步,这个距离他可以随时后退关上门。

什么也没有发生。呼唤他的东西就在前方。难道是圣树吗?

亚瑟走上前几步,大厅是没有照明的,前几天夜晚的时候,圣树会发出光泽,但现在的圣树让他有些害怕。他正要后退回屋,一团光闪现在眼前留住了他,和梦里的光一样,亚瑟好像和他心有灵犀,能感知它的情绪,有些兴奋,有些雀跃,没有涵盖恶意。就是它在呼唤,亚瑟心底的紧张感像被阳光照到的冰雪一样融化了。

光是什么触感呢?温暖的还是冰冷的,滑溜溜的还是毛绒绒的?

亚瑟好奇地伸手摸了上去,在他触碰的瞬间,光消失了,圣树那边发出了光亮。准确地说,圣树还是黝黑的,树笼也消失不见了,但是树干上亮起了规则的纹路,像是数学符号,又像是某种原始人的涂鸦。纹路仿佛被某种信号触发,从淹没于水池的树干底部逐一亮起,直到遍布整个树干和撑起大厅的所有枝丫,非常壮观。所有纹路一同闪烁,在圣树的黑木上,如同在夜幕下眨眼睛的星星,它们的闪烁间隔时长时短,最后同时爆发出白光,亚瑟用手臂挡住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时,圣树已经彻底暗了下去,纹路也同光亮一起消失。大厅里唯一一道光源,漂浮在亚瑟面前的上方,是一个人型。

亚瑟眨眨眼,是一个男人。

亚瑟不知道教堂为什么会叫圣光大教堂,但如果非要他用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景象,那就是“圣光”。

男人身材修长,一头淡金色的中短发,肤色和那些圣祭时的假人很像,白玉般没有血色。但不同的是,他是有五官的,五官完美地像是由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家打磨出的雕像。年轻男人漂浮在空中,背后有一对类似白天鹅的翅膀,但远比白天鹅要大,每边都有男人身高那么长,折卷起来估计能把男人整个包裹住。

天鹅绒般的大翅膀和淡淡光晕,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圣洁。他漂浮在空中,闭着眼睛,眼睫毛也是金色的,优美的下颌线低垂,他此刻似乎没有意识。

围绕着他的光晕忽的一暗,带着翅膀的男人从天上掉下来——

砸到了亚瑟身上。

【圣祭篇】完

【海狩篇】预告

海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有人说,是海浪拍打峭壁的白噪音;

有人说,是呼呼的风啸中传来的海鸟嘶鸣;

有人说,是码头上劳累的船工们低哑的咳呛;

有人说,他潜入海底时听到过恐怖的咕噜咕噜,好似巨兽在低语。

有一位老渔夫说,四十多年前,他曾听过海妖在吟唱,声音悠长、悠长又凄凉……

本该去骑士学院入学的亚瑟,为何会跟着骑士团出海?教会派来随行的黑袍鸟嘴面具神秘人是什么来历?例行狩猎的骑士团这次又将遭遇怎样的意外?

光——带着翅膀的漂亮男人——

亚瑟看着上方,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好似沉沉的夜幕里触手可及的月亮,心脏的跳动好像漏了半拍,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吸引他。他朝艺术雕像一样的人伸出手,越靠近,阻力就越大,光芒也越发炽热,亚瑟挣扎着向前,就在快要触摸到时,圣光里的男人却化为一道陨石砸了下来。

眼前一黑。

亚瑟猛地坐起身,环视四周,不是熟悉的铁匠铺子。朦胧中他才想起他已经没有家了。这里其实也不算陌生,云杉木做的大床,黄褐色很结实;洁白的羊绒毯子,是他过去十几年都没有体验过的舒适柔软。窗外很清静,偶有风声,月光照进来凉凉的,给橡木地板镀了一层银色,一切都很静好。

已经是圣祭结束的第三天了,队长还昏睡着,骑士们在小屋待了一晚,第二天就被牧师轰了出来,什么圣树香气有助于恢复的话也不说了。说起那个晚上,他走出小屋看到天使的那一幕仿佛仅仅是个梦,他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小屋里面,酣睡一旁的队长显然也无法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亚瑟回想着,当时的魔力紊流、握到门把手的触感、圣树上闪烁的符文,乃至最后一下被砸到的痛感,都那么真实。

这三天,他一直来来回回梦到这一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父亲以前给小亚瑟讲过很多睡前故事,有一个故事叫做《爱上雕像的国王》。说的是有一位国王擅长雕刻,也醉心雕刻,对凡间的女子不感兴趣,从不雕刻女人。有一天,他准备用象牙雕出一个精壮的男人,但完工时,他才发现自己雕刻出的是一个女人。当他看到雕像眼睛的时候,他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国王给她取名字,给她化妆,给她穿戴五颜六色的首饰,陪她做一切姑娘们心中浪漫的事。在一次神圣的祭祀中,他恳求神,把这个女人变成活人,国王想和她长相厮守,神满足了他这个愿望。

“世界上真的有神吗?”小亚瑟蜷缩在被窝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父亲给他掖紧被子,笑着说:“可能有吧。不过,我以为你会问,怎么会有爱上雕像的国王。”

“这是下一个问题。”

“哈哈哈哈。”父亲揉了揉亚瑟的小脑袋瓜,似水的眼睛里倒映着烛光。

当然,这个故事不知真假,但故事的背景一定是旧大陆。那时候人类并不团结,国家林立,互相之间时有战争发生。人类退到四岛以后,凯尔特王国就没有国王,只有女王了,伊丽莎白是历代女王共同的名字。就算是生活在偏远小渔村的亚瑟也知道,如今皇位传到了伊丽莎白四世。

亚瑟回想起这个故事,是因为那晚看到的人也和故事里的雕像一样,美得不可方物。如果是雕像长这样的话,有人会爱上雕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了。亚瑟掀开羊绒毯子,准备喝口水,光着身子下床,他是裸睡的,独自一人的时候他都习惯不穿衣服。

亚瑟走到窗前,今天是月圆之夜,离天亮还早,这个夜晚似乎格外得长,月光倾泻在年轻健壮的肉体上。亚瑟回忆起父亲的声音,可父亲留给亚瑟的,只剩下那把剑了。剑被放在案桌上,桌子离床头很近,是暗红褐色的,有很多绚丽的纹理。据说是最贵的木材做的,和这把平平无奇的铁剑很不相称。亚瑟的食指摩挲在剑柄上,睡不着正好可以练练剑,他拿起剑,却看见桌上原本剑压着的地方有一根羽毛。羽毛通体晶莹,是莲子一样的白,有中指的指尖到腕部那么长,摸上去很柔顺,软软的。

亚瑟这三天都没有练过剑,他不知道这羽毛是三天前就有的,还是今晚才出现的。他把羽毛拿到窗下,羽毛的缝隙被月光穿过,笼上一层白蒙蒙的光,看着有几分圣洁,就像那天的梦。

回到床上,仰躺着,把羽毛凑到眼皮子底下近距离端详,还是没能看出什么端倪,绒绒的毛尖蹭到鼻子上。亚瑟想了想,又试着调动起魔力,身体的热流涌动起来,集中到修长的指尖。

魔力注入羽毛的瞬间,它仿佛有了灵性,每一根细羽都在轻轻颤动,散发出柔和的微光。亚瑟见此加大了注入量,一分钟,两分钟,羽毛仿佛一个无底洞一般,无论注入多少,都能海量鲸吞。亚瑟准备停下魔力,改天再研究,却发现魔力热流已经不受控制了,疯狂地朝着羽毛涌入。不仅如此,手指就像被鱼鳔胶沾在羽毛上一样,怎么甩动都弄不下来,被牢牢地吸住。

“呃,停下!”裸睡的少男在羊绒大床上叫出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怎么样了。

亚瑟被“吸”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想去找人求助,可是队长没醒,凯这几天也不知去哪儿了,他的身体更是软得连挣扎着起身都做不到。正当他以为自己今晚要被吸干时,魔力的暴走停止了,羽毛脱离了他的手,有生命似的浮在空中,光芒闪烁,而后又猛地爆发。

羽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轻淡金发的大翅膀帅哥——骑在了亚瑟身上。

夜晚。单间。大床。

两个年轻的金发男人,伏在上面的是洁白大翅膀的修长帅哥,被压在下面的筋肉少年亚瑟。亚瑟的两只手腕分别被压制住,腰跨被骑着,两人的上半身平行对视着,好似一种暧昧而不可描述的场合。

亚瑟认出了这个疑似“天使”的男人就是圣祭当晚砸晕他的那个,如果说那晚天使帅哥被圣光笼罩,只能隐隐感觉到朦胧美,那么现在真的可以看清他的长相了。他看上去很年轻,可能只比亚瑟略大一点点,发色比亚瑟的略淡,水眼睛很大,亚瑟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金色的瞳孔,稍稍让人不敢直视;白皙的皮肤此刻倒是更像人了一点,但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介于玉像和人的中间态;瓜子脸型,下巴偏小;额头高宽,鼻梁高挺。可爱?圣洁?俊秀?还是年轻男人特有的帅气?五官分开看各有各的味道,但放到一起,又莫名的和谐,别样的雕塑美油然而生。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天使帅哥就这么压制着他,阳光帅气的脸上每一处五官都写着开心。亚瑟湛蓝的眼睛眨了眨,长时间的对视让他有些尴尬,他准备说些什么时,天使开口了,声音里仿佛有清泉:

“骑士你好,我是你的守护天使。”

他把自我介绍说得像是某种誓词,金灿灿的笑容可以融化黑夜……

亚瑟呆愣了许久,满腹的疑问不知从何说起。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一丝不挂地被陌生帅哥压在床上总归是哪里有些不对。天使帅哥见他没有反应,大翅膀扑扇一下,房间里掀起一阵大风,扇窗打在窗沿上,“砰”得一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天使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悄悄地收敛起翅膀,连清朗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小心翼翼:“你愿意做我的骑士吗?”

这个问题亚瑟不知道怎么回答,天使帅哥一副被拒绝就会受伤的表情,可他也不能在一无所知中,懵懵懂懂地答应一些奇怪的事情。亚瑟想了想,轻咳一声:“我还没有穿衣服。”意思是,能不能让他坐起来,穿上衣服再细聊。

天使帅哥似乎没有听懂,双手和身体都还压制着亚瑟,他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只见他身体灵光一闪,裹在身上的全白丝织衣物奇迹般地消失了,两个金发男人坦诚相见,他愉悦地对亚瑟说:“这样就可以了吧?”

亚瑟:“……”我不是让你也脱光的意思。

这个天使好像有点呆。亚瑟决定和他直白地交流:“能让我坐起来吗?”

“嗯?哦……哦!”天使似乎这才意识到两人姿势不对,赶忙坐起来,两人在大床上跪坐相对。亚瑟打量着这位一见面就不穿衣服的天使帅哥,肩膀不宽,修长的身材,穿着衣服的时候会以为是瘦削类型的,脱下衣服身材却很结实,铠甲一样的胸肌和小面包一样整齐排列的腹肌,除去大翅膀外,和人类男性相差无几。哦,还有一点是,没有乳头,胸肌光洁白亮,月光照在他身上,亮得可以反光。他的皮肤似乎滑溜溜的,可能连细小的绒毛都没有。再往下,鸡巴……咳,亚瑟收回目光,没好意思往下细看,他略加思索,开始发问。

“你说做我的守护天使是什么意思?”

提到这一点,天使更开心了,头顶上一根呆毛似乎都要翘起来:“就是像《圣天使劳伦斯》、《魔族之旅》、《路西法传奇》里面写的一样,天使和骑士达成契约,一起冒险,打败魔王,拯救世界!”

亚瑟:“……”这个天使是不是故事看多了!

“可我还不是正式的骑士。我叫亚瑟,勉强……算是个见习骑士吧。”天使似乎并不介意,回以一个笑容:“亚历克斯。双翼天使。”

“为什么会是我呢?你从天国来到人间就是为了做我的守护天使吗?”

“这一切都是天之魔方的选择。天之魔方把我们配对了,说明我们很合适!”配对?亚瑟,亚历克斯,都是a字开头的名字,虽然性格不同,但都是英俊的金发大男孩,以什么方式配对的?相貌吗?相似度吗?

亚瑟越问,疑惑越多:“可是我并没有见过那个天之魔方,为什么找上我呢?”还有,这和圣祭又有什么关系?

“天之魔方是天国一切秩序的制定者、仲裁者,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就算没有见过它,它也会知道你的。至于,圣祭,唔……什么是圣祭呀?”

“圣祭就是,呃,找一堆骑士,脱光衣服……然后,嗯,那个……这个……的……”亚瑟发现自己也说不清圣祭是什么定义,而且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脱光衣服?怪不得刚才你让我也脱光衣服,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亚瑟:“……”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咳、咳,没怎么样。话说,你不是被圣树召唤来的吗?怎么不知道圣祭?”

“圣树?”天使歪着头,陷入回忆,“你说的是那棵大树一样的东西吗?那不就是个传输媒介吗?作为召唤的跳板用的。什么是圣祭呀?”

亚瑟沉默了良久,明明他才是提问的人,却被反问到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的思绪被“咕咕”的声音打断,声音是从对面发出的。

天使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饿了,有营养膏吗?”

“什么是营养膏?”

“营养膏就是吃的。吃的就是营养膏。”

亚瑟:“……”聊天还没到5分钟,亚瑟就无语了好几次,两个人的交流简直不在同一个位面。不过这次他好歹听懂天使肚子饿了,不知道人类的食物他吃不吃。他站起身:“跟我来。我们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

天使帅哥亚历克斯盯着眼前的一盘烧鸡,用手指在上面戳了戳,带着惊奇:“这是能吃的?!”

“我、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吃,这是人类的食物,要不还是算了……”亚瑟准备把食物端走,天使要吃的那什么营养膏不知道教会有没有。

“真好闻,我觉得能吃,”亚历克斯止住了他,鸡块被切得整整齐齐,他拿起一块仔细观察,凑在鼻子下闻闻,又看看桌上的一大盘:“你们人类饭量这么大吗?吃这么多?”

“还、还好吧?”骑士的饭量比普通人大一点,但也是在正常范围内的。

亚历克斯把鸡肉叼进嘴里,嚼了嚼,连骨头也一起嚼碎吞了进去,“好吃!”说完,又拿起一块吃掉。亚瑟眼睁睁地看着他两三分钟就吃完了一整盘。

亚历克斯眼巴巴地看着亚瑟:“还有吗?”他的手指和嘴角沾满了油,和之前圣洁的形象很不搭。“现成的没有了,我去做。”接下来,亚瑟开始烹饪,从清洗、切菜、调料、煎炸、烘烤,天使小哥像好奇宝宝一样凑在一旁看,这里戳一戳,那里摸一摸,好像整个世界对他而言都是新奇的。食物做好后,天使小哥又吃了三大盘,亚瑟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他吃完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亚瑟忍不住问:“你刚才不是说人类吃得太多吗?你的饭量怎么比人类还大很多?”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的食物好好吃,但是不经饱。平时我吃营养膏,只要这么一小管就饱的。”亚历克斯用手比划了一下,表示营养膏只有勺子那么长。说完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鸡巴正好和坐着的亚瑟视线平齐,亚瑟不自在地撇开目光,天使却靠近弯腰,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脑袋抵着亚瑟的脑袋,蹭了蹭。亚瑟心说,虽然有点不太礼貌,但是怎么有种养宠物的感觉。

“吃得有点撑了,要不要出去飞一飞,消化一下?”

这大半夜的,出去散步,哦不,散……飞?亚瑟想答应,天使小哥阳光的笑容让人难以拒绝。

“可我不会飞。”亚瑟指出。

“我抱着你飞。”亚历克斯点点头,就这么自顾自地决定了。说完,把亚瑟抱了起来,一手搂肩背,一手搂膝腿,是标准的王子抱公主的姿势,往门外走。两人的关系定位似乎发生了瞬间转换,快得亚瑟还没反应过来。亚历克斯的气质也忽然一变,不说话也不狼吞虎咽的时候,高雅俊俏的天使帅哥又回来了。

“等、等等啊……能不能……换个姿势……”

“你喜欢什么姿势?”

亚瑟:“……”对话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展开,亚瑟压下内心强烈的吐槽念头,试探着说:“要不我趴你背上?”

“趴在背上我的翅膀展不开,没法儿飞了呀。”

“可是故事书里,骑着大雕或者狮鹫不都是在背上的吗?”亚瑟说完又有些后悔,把天使比作大鸟会不会冒犯到他。

“你是不是故事看多了?”幸好天使并不介意,一本正经地回答。

亚瑟:“……”他已经忘了这是今晚第几次被天使呛得失语,问题是,对方还不是故意的。

“至少……把衣服穿上吧……”

“你要是喜欢裸飞,也是可以的,我会隐身术。”天使似乎认定了亚瑟喜欢裸奔,虽然也不算完全错误,但亚瑟都是私底下的,暂时还没有发展到在公共场合裸奔的嗜好。

“不,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吧。”

……

夜晚,整个城市变成一个熟睡的孩子,连风都静悄悄的,生怕打扰到它。

亚瑟被抱着飞到了海岸边,两人穿上了衣服,但还是开启了隐身,防止被不明人士目睹到。亚瑟长大以后还是头回被这样抱,刚开始的时候颇为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不过很快,他就被月色吸引了。天空是墨色的,寥寥几颗疏星点缀。影影绰绰的乌云被悬在天上的满月破开,两个金发大男孩的身体沐浴上了一层薄薄的光,遍体通明。他不是没有在晚上来过海边,但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熟悉的大海,也是第一次——亚瑟看着亚历克斯的侧颜——有父亲以外的人,单纯陪他看海景。

“你们这里虽然魔力浓度低,但是空气真新鲜,”亚历克斯说着停留在岸边一个小渔船上。渔船很小很破旧,被纤绳系在岸上,大小刚好适合他们两个人坐上去。两个金发大男孩并肩坐着,拢着腿,海潮不知疲倦地拍打岸线,远远地能看到了望塔的微光,一闪一闪地在转圈。一切都很美好,但亚瑟有些想家了。邪魔之地看到的也是同一片月光吗?父亲现在还活着吗?村民们还好吗?艾米丽和尤里卡两姐妹呢?队长派的人已经把她们安顿下来了吧。

“你独自来人类王国,家人会担心吗?”亚瑟问身边的天使。

“什么是家人呀?”亚历克斯还是开开心心的,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难过。

沉默。

直到亚历克斯偏头看向他,亚瑟才作出回答:“就是……会关心你的人,会想念你,会保护你,把你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重的人。”

“那不就是契约的骑士和天使吗?”亚历克斯笑道,确信似的点点头,“嗯,也就是我们!”

笑是有传染性的,它也出现在了亚瑟脸上:“对,是我们……”

……

两人带着一身露水回居所时,已经蒙蒙亮了,天空被冻起了一片青色,月亮也融化进了这样的霜花色的天空里。

“哈——啊——”亚历克斯打了个哈欠,身上一闪,亚瑟贴着他能感受到一股热气,羽毛上的露珠被迅速烘干,“我们睡觉吧。”亚瑟点点头,然后直接被抱到了床上。

“你是要抱着我睡吗?”亚瑟看见对方上了床,抱抱也没有松手。

“嗯!我们需要多培养感情,才能达到心意相通的境界。”说完他贴在亚瑟身上,大翅膀一展,从两边把两人抱在一起身体上上下下卷起来,热烘烘的羽毛就像天鹅绒。

好温暖啊,亚瑟身体其实是不怕冷的,但是两个金发大男孩裹在一起,像是要在同一个茧里化蛹,相互依偎。

真的好温暖,亚瑟想着,沉沉地陷入梦乡……

……

亚瑟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亚历克斯不在床上,亚瑟低头,他应该是变回羽毛了,羽毛被一条不知哪里来的吊绳挂着,贴在胸前,离心脏很近。

亚瑟摸着羽毛笑了笑,站起身。他听到楼下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队长醒了。

伊德里安光着健硕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是他醒来的第三天,以圣骑士的体格,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鸡巴像一头蛰伏的巨龙搭在跨间。只是他蹙着眉,心情似乎不太好,他走到窗前,北风吹得桐树莎莎响。外面月光很亮,照在英俊骑士队长的肉体上,白得反光。从外面看,窗子框住了骑士队长筋肉的上半身,好像一副裸体肖像画,可惜街上没有行人,只有桐树枝丫上的一只乌鸦能欣赏到这一幕。

外面传来“嘎哑”的尖锐叫声,伊德里安有些烦躁。他想起白天收到的消息,在西边离摩尔岛五六天海程的海域,发现了大量的海兽踪迹,有形成兽潮的风险,上边命令骑士小队出发前往探寻。说起来,算算时间,本来也快到例行的海狩时节了。

普通的渔民在平日里,所有捕捞活动都是徘徊在四岛附近几公里的领海内,这里在魔法屏障的笼罩之下,还有教会掌管的了望塔监控巡查,基本上只会遇到一些普通的鱼类,也就不会被一些身体里带有魔晶的海兽袭扰。而如今,由于魔法屏障的破碎,教会在短时间似乎还没有把它修复好,这样的安全怕是也不在了。

海狩,是凯尔特王国一年四次的出海狩猎行动,参与的不仅有普通的渔民,领主的军队,如伊德里安队这样的女王直属骑士团也要参与其中。只有特定的时节,王国才会暂时性的打开屏障,由骑士带领普通渔民出海狩猎。骑士们击杀海兽,获取魔晶,而渔民并不负责战斗,只承担一些航行、撒网、清扫等杂物工作,捕捞的鱼虾以及海兽尸体,除了上交王国的一定比例外,自身也能留下不少,作为过冬的食物储备。

可是这次出海……依照上边的命令,巡狩的居然只有他这一支骑士小队,教会随行的监督人也更换了,魔法屏障的破碎又恰好碰见有可能的兽潮,处处透露出不寻常的意味。他的脑海里思索着后续的规划:是否找科里布的领主派一些增援骑士,是否带普通渔民出海,拉尔那边的队员怎么安排,还有走之前安排金发少年去骑士学院……

说起亚瑟,除了在伊德里安醒来的那天在厨房里见了他一面,这几天都没看见人影。不过伊德里安知道他没有出去乱跑,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窝着。有一次路过他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声音,伊德里安这几天也有圣祭的后续事情处理,安静地走过,没有去打扰他。可是在这美好的夜晚,想起亚瑟,烦躁的心情消退下去许多,性欲却开始抬头。

他想起自己被骑在身上乳交的感受,巨炮不一会儿就硬得直冲冲朝天;想起小屋淋浴间里那句“再不放手,等回去我真把你肏了”,下一秒就有冲动撞开亚瑟的房门,进去把人肏了;可是……想起昏过去前最后那湛蓝的眼神,自己被圣树榨精的淫叫姿态,应该被少年全程观摩了,近距离看得一清二楚,伊德里安又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

好丢人啊……一滴淫水从马眼溢出来,滑过龟头,在茎身上留下一道水痕,伊德里安狠狠地撸了两把。榨精才过去不到一周,高大威猛的肉体又在渴求抚慰了。伊德里安有些无奈,他深呼一口气,在柜子里翻出一条浴巾搭在肩上,他要下楼泡个冷水澡。

骑士队长高翘着鸡巴打开房门,他发现——金发少年正好站在外面,穿得整整齐齐的准备敲门。

“亚瑟。”

“嗯。”

“亚瑟。”

“在。”

“亚瑟。”

“一直喊我做什么?”

天使亚历克斯把亚瑟压在床上:“提升亲密度呀!”

“喊名字就能提升亲密度吗?”

天使把头埋在亚瑟的颈间:“应该能吧,光是念亚瑟的名字我就很开心。”

亚瑟沉默了会儿,说道:“亚历克斯。”

“哎!”亚历克斯应声,柔顺的金发在亚瑟的下巴上蹭了蹭。

“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亚瑟顿了顿,思考措辞,“我能不能把我们的事告诉另一个人。”

“亚瑟很亲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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