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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抽b后又被男娘C(2 / 2)

“嘶,好紧!”拉菲斯还不习惯这种感觉,他现在十分被动,命根子被人拽在手里,想反抗却又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任人摆布。

“嗯,嗯……”这根鸡巴已经进去一截了,阿芙颂只好用自己的手揉阴核,红肿的阴蒂被她的手指搓弄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随之而来,肉穴中的空虚感也愈发得大,于是她便开始慢慢往下坐,让硬硬的鸡巴狠狠刮蹭肉穴中的肉壁,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终于,她坐到了底,将那根性器完全吞入了肉穴。拉菲斯原本紧缩的眉头现在才舒展开,他还以为对方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命令:“嗯,全吃进去了,这才算伺候得像样。我的名字是拉菲斯,一会儿叫大声点,听懂了吗?”

“嗯……”阿芙颂出声,似是应答似是欢愉,她的手不停搓弄着自己的阴蒂,同时开始上下动着,让这根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增加快感,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粗大的性器,阿芙颂不去看拉菲斯的脸,反而是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和玉势不一样,一会儿是会有滚烫的精水从鸡巴里面出来的,她努力收紧自己的肉穴,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得快点把白浆榨出来,争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能享受到。

“嘶,啊……怎么这么会夹……”拉菲斯只能被动地听从他的动作,自己这根性器被她的肉穴夹得疼,但是出于面子他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假装享受,“这么紧,是不是被我操疼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慢一点,别把你操坏了导致我明天用不了。话说,你叫啊,怎么不……啊!”

阿芙颂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下从性器的最顶端往下坐,将整个性器快速地吞入肉穴中。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这根性器里喷涌而出,精水的量大,射出的力度也大。

高潮过后,她躺到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虽然最后确实很爽,但好累啊,这家伙除了会出几声之外,完全就是个木头啊,看来以后得教教他怎么伺候自己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床铺上,阿芙颂揉了揉眼睛,她睡得有些迷糊,盯了拉菲斯好几秒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开始前,拉菲斯曾一脸傲慢地让她伺候完了就下去睡地板,不要睡在他的床上,但结束时又将她拉住,死活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目光却定在床头放着的一张白帕子上,昨天那家伙吵吵嚷嚷着说想要她的处子血,结果昨晚两人都忘了这事。阿芙颂拿着这张帕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成型。

“醒醒,”她随即用这张帕子扫拉菲斯的脸,对方一开始转过身去试图继续睡,却被她不依不饶地叫醒。“干什么?”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开口。

“再来一次嘛……”阿芙颂趴在他胸口,“我还想要嘛……”

“不行……我一会儿得和你哥哥谈点事,晚上再说。”拉菲斯也坐起来,有些无奈,再来一次自己的正事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你要不要试试这个?”说完阿芙颂拉过她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几下过后又模仿性交的动作让它在口中抽插了好几下。

拉菲斯愣了一下,但随即笑了起来:“好啊,今晚让我试试,你可真会玩。”他想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却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

“啊,你干什么!”他又惊又气,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掐着,“给我,松口,松口啊!”

当阿芙颂松口的时候,拉菲斯的指尖已经出现了滴滴血珠,当他吃痛地想要将手收回去时,却又被阿芙颂拉住。

“我记得昨晚你可是说你想要处子血的,这不是有了?”阿芙颂拿过那张白帕,仔细地擦掉那些血珠,然后满意将其举到面前,透过阳光观察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喂!”拉菲斯想抢过帕子,却被阿芙颂抢先一步躲开。几次没抢到后,他只好放弃。

等两人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时,他们均是一愣:阿德希尔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们,怎么……”拉菲斯心里害怕,只能去指责自己门前的侍卫们不干活,怎么能放阿德希尔进来。虽说这人是自己统治下的封臣,但是那接近两米的身高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妹妹在你这里。”阿德希尔的目光从拉菲斯身上移开,他一把将阿芙颂拽到自己身边,“看上去你脸色不太好。”

拉菲斯一阵窘迫,眼珠在周围一通乱瞄,却见自己的侍卫们此时脸上的神情微妙,似乎都在准备看他的好戏:“你妹妹昨晚表现不错,以后多让她来陪我。”他努力挺起身板,觉得自己能担得起领主的身份。

“我希望你这身体还能受得住。”阿德希尔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说完拉着妹妹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拉菲斯一人在侍卫们戏谑的目光中呆站着。

“哥哥,别这样嘛……”阿芙颂知道兄长肯定生气了,她被拉回去的一路上不敢狡辩什么,只能在房门关上时开始求情,她的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因为此时强行送她回去,那可不行,领主还没勾到手呢。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阿德希尔面对妹妹,罕见地拉下了脸,“你在找别的男人之前,一定要跟我说。之前念在你是第一次,我没和你多计较,可是这么快就有第二次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其实如果是瞒着他找一般的侍卫或者贵族少年什么,他倒还不会如此反应。关键就是她居然找了与自己敌对的领主,也不知道这领主会不会虐待她,会不会故意羞辱她拿她取乐。为着这事,今天早上他差点在冲动之下闯入领主卧室。

放任她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万一哪一天单纯的妹妹被坏人所诱骗得毁了身体甚至没了性命……他不敢想下去,必须将这种苗头掐灭,有时候确实不得不用一些强硬手段。

“我……”阿芙颂低下头哑口无言,这次自己恐怕就要被狠罚了。果然,兄长只一个眼神,房间里的其他仆人们就都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认得吧?”阿德希尔把一个盒子递到她眼前。“怎么会在你这里?”阿芙颂惊得汗毛倒竖,这可是她的宝贝玉势盒子,藏得这么好,哥哥是怎么找到的。

“让我看看……”阿德希尔打开了盒子,妹妹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她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的首饰盒藏在枕头下面的被褥里,所以自从听说拉齐纳夫人在离开之前送了她一份珍贵的礼物,阿德希尔就大致猜到了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种类真多啊,”当他看到里面的物品之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一顿惩罚是逃不了了,阿芙颂脱下自己的衣裙,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站着。阿德希尔取来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好背到身后,又将两个做工精巧的小铃铛呈到她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芙颂摇了摇头,这像是挂在衣角上的小铃铛,但是铃铛链子末端连着的却是一个夹子,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阿德希尔拿起一个,用银质的夹子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随即一阵痛楚从乳尖传来,再次低头的时候,就见夹子已经夹上了自己右边的乳头,铃铛垂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特意为我做的吗?”阿芙颂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两个夹子似乎是故意做大了一号,正好能夹住她的两只大乳头。

“自然是的。”阿德希尔满意地欣赏着,然后曲起手指,分别对着她的两只乳头各弹了一下。叮铃铃的声响随着阿芙颂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还不算完,他从玉势盒子里挑出一根光滑笔直的玉势,在她的肉穴边上摩擦了几下,用手探了探确认肉穴已经湿润后,就掰开小穴,将玉势顶了进去:“一会儿我抽你十下,给我数好了,这个东西也给我夹住,掉出来就重新数,听明白了吗?”

阿芙颂皱起眉头,玉势也是有重量的,这会儿肉穴里湿湿的,她能感觉这根光滑的玉势在慢慢往下滑。

“啪。”藤条抽在她的雪白的臀瓣上,她一阵颤抖,胸口的铃铛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受罚的时候兄长要让她戴上铃铛乳夹。“一下。”她按照兄长吩咐的报出数字,还好只要十下,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其实阿德希尔仔细地控制着手上的力度,藤条只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几小时后就会消的红印,并不会让她受伤。

“二!三!”阿芙颂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一边还要仔细着不让玉势掉出来。可是一想到是哥哥在抽自己,肉穴里的淫水就不知怎的越来越多,玉势也开始往下掉,可偏偏自己的双腿还不被允许并拢,她只能努力收紧下身的肌肉,试图夹紧玉势。

“八……”第八下的时候,阿芙颂只觉得下身一松,玉势从她的身下滑落,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软垫上。

“重新来。”阿德希尔似乎早就知道了玉势会自己掉下来,弯下腰捡起它,又将它塞入了湿润的肉穴中。

“一,二……”阿芙颂只好咬牙忍受新一轮的鞭笞,本来以为这一次能坚持到结束,没想到数到六的时候,玉势再一次地掉了出来。“再来。”阿德希尔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再次捡起来给她塞上。

藤条一次次地打在她的屁股上,胸前夹着的小铃铛响着,阿芙颂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着,除此之外,大脑一阵空白。由于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感觉夹住玉势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原来能坚持好几下鞭笞,到现在还没开始计数玉势就自己从肉穴里滑出来,阿芙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十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罚完啊,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能有一百下了。

“唔……根本做不到嘛……而且说好的十下,你现在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她并拢双腿,阻止哥哥再次将掉下来的玉势塞进肉穴里。

又耍赖了,真拿她没办法……阿德希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每次都这样,每次自己狠下心要罚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赖过去,自己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看着她红红的臀瓣,阿德希尔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藤条,算了,别真把她打伤了。“这是最后一次,”他还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我送你的人伺候不周,才让你瞒着我出去找来路不明的男人?”

“不,不是……”阿芙颂转身,前胸的那两个小铃铛被甩得脆响不停,她眨着眼睛看着哥哥,尽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可以把你那群男娘卖掉了,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阿德希尔捡起玉势,擦干净之后递给她。

那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阿芙颂咽了一口口水,古扎尔他们绝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趴在床上,任由古扎尔帮她处理着屁股上那些红痕,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痕迹只需要稍微用草药敷一敷,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消下去。

“殿下,我心疼您。”古扎尔一边动手给她敷着药,刚才他就已经听说了昨晚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您的兄长也不能这样打您。”

“算了,也是我找领主之前没和他说,算我活该。”想起刚才哥哥威胁要送走古扎尔他们的事,阿芙颂还心有余悸。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又拿过自己的玉势盒子,将其打开端详着里面的那一根根玉势。刚才那根玉势也并不细,自己怎么就夹不住呢。按照拉齐纳夫人送给她盒子时的说法,肉穴要做到既能夹住最细的那根,又要能吞下最粗最大的那根才算是勉强合格,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学习。

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和她见面会是什么的时候,但是就现在这样,最大的也吞不下,其他玉势也夹不住,夫人见了一定会指责她没有好好练习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泄气,什么嘛……肉穴里必须要湿润了才能塞入玉势,但湿润了玉势又会滑出来,根本就是夹不住的。

她在盒子中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个棒身上有凸起的玉势:“古扎尔,把它塞到我的穴里,塞进去,别拿出来了。”她就不信了,这还有学不会的理吗?大不了自己循序渐进,先从最简单的练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玉势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那些凸起一次次地从她的穴中嫩肉上划过,肉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最后紧紧将这根玉势绞在里面。

她起身,站起来仔细感受着玉势的存在。果然,玉势还是会往下滑,但是这根玉势表面并不光滑,加之自己也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这一次玉势就不再像刚才会轻易就滑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镜子前,就是这几步险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路的动作带动着玉势也一起在肉穴中动,那些凸起肆意地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殿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就能把镜子抬过来的。”古扎尔凑上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阿芙颂,他不明白自己的殿下又是往穴里塞假阳具又是在镜子前欣赏是要干什么。

“不必。”阿芙颂头也没回,继续看着镜中人,“对了,夏天快到了,我记得我带来了一些轻薄的纱料,记得让人把它们做成上衣和裙子。”说完,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凑近镜子仔细看着,雪白的双乳上长着一对深红色的成熟葡萄一般的大乳头,刚好,穿上纱衣就可以将它们露出来了。

“可是那是用来做头纱的,做衣服恐怕会……”古扎尔也看着镜中的她,眼里渐渐流露出了妒意,“别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欣赏殿下的身体?就算是殿下的兄长,也不行。”他不知道这样的衣服她会在什么场合穿着,只知道这身衣服肯定不是为他而穿,他只要想到这里,心里的妒火就会熊熊燃起。

阿芙颂突然伸手捏住了古扎尔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该做的,就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伺候就行了。”她讨厌限制自己出去找别的男人的规矩或是人,但她也充分理解自己伴侣们的嫉妒心。只要能利用好他们这嫉妒的心理,还可以让他们相互斗起来,斗得昏天黑地才好。

古扎尔听到自己的殿下出言指责自己,慌得神色立马就变了,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辩解,阿芙颂就又开口了:“只是,若我能笼络住领主,我们领地中的臣民也就能不用负担如此高昂的赋税,不用被强行征召来为别人送死。如此,兄长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她捏着古扎尔下巴的手松开了,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当初为了凑齐税款,你父母把你卖掉,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在发生在我的臣民身上了。就算领主喜欢虐待我也无所谓。”

古扎尔被她这一通话说下来搞得惭愧不已,自己简直就是活在阴暗角落中的蛀虫,竟然会如此想自己的殿下。不,他的殿下是拯救他的太阳,怎么会有错呢?明明就是那个名叫拉菲斯的领主,他才是一切苦难的来源。

“是我……”古扎尔喃喃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当初我兄长把你们送来,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阿芙颂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瞬间换了笑脸,“陪我练习吧,不然到时候我没办法过拉齐纳夫人那关我可就惨了。”

“是。”他忙不迭地应着,跪下来膝行几步到了阿芙颂面前。阿芙颂也配合着分开了双腿,像刚才挨打的时候一样,将自己的肉穴露出来。

可能是由于她动作大了点,肉穴里刚才还夹得好好的玉势顺势掉出来了一点。古扎尔也是识趣,抬手帮她将其塞了回去,然后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她的阴核。

她很喜欢他的舌头,因为它很灵活,每次口活的时候都会舔得很快。“知道吗?”她一边接受着他的伺候,一边努力收紧肉穴夹住穴中的玉势,“你比我哥哥的口活都好,他的舌头可笨了,没你舔得这么快……”

古扎尔听闻此言心中一阵狂喜,殿下的每一句夸奖他都会牢牢得记在心里,现在说他比她的兄长厉害,难道就是在暗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的哥哥还要高?

啪嗒啪嗒的水声在她的身下不断响起,她低头却正对上古扎尔的眼眸。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黑发随意地披在脸上,红唇微微张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对阿芙颂来说简直就是一剂春药,她的手在他脸颊上轻抚着。

古扎尔喜欢用口舌伺候她,每次一定要把她的肉穴清理地干干净净才罢休。只是看着他跪在自己双腿间的样子,阿芙颂总是有点恍惚,这张脸,这副打扮,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没有区别,但自己也从来没有排斥的想法,这也真是神奇呢。

肉穴在他的伺候下不断地收缩,这回的玉势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滑出来,而是被紧紧夹在了里面,连一点往下掉的趋势都感觉不出来。阿芙颂心里高兴,找到了这种感觉也算是有点进步了,但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这只是最简单的一步,她要牢牢抓住这种感觉。

“继续,用它捅我,慢慢的,不要快,嗯……”阿芙颂扶着镜子的边框,眼前正是自己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她努力站稳,不让自己的因为腿软而栽倒。

“是。”古扎尔自然是乐于遵从,他的手指慢慢进入她的肉穴,生怕弄疼了他,然后轻轻将那根玉势给拉了出来,当然,这一过程也是很慢的,玉势在肉穴中慢慢移动,那些凸起不可避免地刮蹭着敏感的肉壁。

“嗯……啊……”也许是刚才的肉穴夹得太紧,肉壁被刮蹭到的感觉格外得尖锐,她甚至要咬紧牙关才能保证自己的不会失态得大叫起来,直到玉势完全离开肉穴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即,玉势又顶开肉穴入口,顺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肉壁径直进入,虽然他的动作是极慢的,但阿芙颂还是感觉难以忍受,她太想躺到床上,和他好好发泄一下。在这样一下下的抽插中,她甚至感觉下体有一股尿意正在酝酿,这让她更想放弃了,这练习也太难了吧。

不能这样,她咬紧牙关忍着,这是拉齐纳夫人教过自己的练习方法,自己先前就是因为这样的方法太过难熬而放弃,但是放弃了又怎能练好她教会自己的东西?

“是我让殿下难受了吗?”古扎尔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在他看来,他的殿下何苦这样折腾自己,还不如躺到床上舒舒服服接受他的伺候来得爽。但他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能尽量试图减轻一点她的不适感。

古扎尔再次抬起头,张口衔住阿芙颂的阴核,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挺。“唔……”她感觉他好像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现在她因为玉势的抽插,肉穴里酸麻一片,连带着大腿也软了,比起继续被舔,她更想趴回床上去。

“停,停下……”她按住古扎尔的脑袋,试图阻止他,但是已经晚了,他按照平日里伺候她的流程,舌头开始舔起了她的阴核头,一遍又一遍,时不时还吮吸几下。

阿芙颂的脸涨得通红,阴核被用力地舔着吸着,肉穴还被这样一次次地捅着,刚才那些酸麻的感觉堆积在她的下体,那快感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马上就要爆开来一样。

最后当古扎尔终于明白她的意思,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阿芙颂闭上眼睛,想要努力憋住,但高潮来得太过猛烈,刚才那些积累在下体的快感猛得爆发出来,她的眼前顿时一片发黑,大脑也一片空白。

时间都好像静止了,她只能感受着肉体上那极致的快感,等回过神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肉穴中喷出了淫水,量大到她一开始甚至以为那是尿液。

“殿下,感觉如何?”古扎尔还以为自己闯祸,连脸上沾上的淫水都来不及擦。

“下次陪我练习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阿芙颂回完了这句,心里还在不住地兴奋,难道这就是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的,可遇不可求的,高潮到喷出淫水的感觉?太奇妙了,只是不知还会不会有下次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阿德希尔主动找到自己的妹妹,然而刚到门口就听见内里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这是妹妹又召集了她的“侍女”们玩乐了,他站在门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直到确认结束后才敲门。

来开门的却并不是妹妹,而是她身边的一个男娘,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慌张地把阿德希尔迎进房间。

阿芙颂其实早已看见了兄长,但是她胸中憋着一股气,装作看不见他的样子就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走吧,有事情跟你说,”阿德希尔轻轻拉住她的手腕,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粘在她的脸上,他本来就感觉自己刚才的下手是不是有些狠了,在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后,心里更是慌张,但面上还是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好歹自己也是哥哥,得有一点兄长的架子的。

“什么事?”看着哥哥屏退仆人们,阿芙颂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但还是把头扭到一边,她可不是那等随意的人,哥哥打了她,自己一定要从他那里要到点好处补偿才能原谅他。

“如果你喜欢的话,拉菲斯的那些侍卫们也是你的。”阿德希尔依然看着她,“他们的卫队长,是我们的人。”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喜欢他们,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大不了不理他们就得了。

是他?阿芙颂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但马上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些侍卫敢和她玩乐,也能解释今天早上为什么他们会放自己的兄长到领主的门口。

“那我可得试试,反正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丑。”阿芙颂这时候来了兴致,这时候她对哥哥惩罚自己的气消了大半。

“你高兴就好。”阿德希尔笑了笑,这算是一举两得了,本来管这些侍卫们的那位贵族就是他拉拢的对象。

这位贵族的领地被他自己的弟弟夺走了,他曾向老领主寻求帮助,谁想却被老领主无视了,他也因此对老领主一家怀恨在心。拉菲斯大约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恩怨,还让他当自己的侍卫。

“说起来,真让他自己反抗领主也是不现实的。”阿芙颂了解前因后果后,若有所思道,“一没领地,二没有军队,也只能装作先顺服的样子,这样嘛,当我们的内应倒是合适。”她眼珠转了转,这人也算是和他们兄妹同病相怜了,这段时间倒是可以先利用,反正利用完了之后就扔,甚至还可以用他气一气拉菲斯。

“之后你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给他,找我就好,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为佳,免得拉菲斯起疑心。”阿芙颂看了兄长一眼,她觉得自己的完全可以充当传声筒,反正就算被别人看见了,他们也只会往她勾引有姿色的男子这方面想。

太阳西斜之时,阿芙颂来到侍卫们休息的场所,她在空荡荡的庭院内四处看着,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庭院边上树荫下的一个男子身上,这人就是兄长和他提到的那位贵族侍卫。

大约是天气炎热加上周围没有人的原因,他将上衣脱了放在一旁,正靠着树半眯着眼睛休息。

阿芙颂缓步走过去,软底鞋踩在石板地面上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就这么悄悄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拿起一片树叶轻轻扫着他的口鼻。

“知道你来了。”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她,故意不出声只是想逗逗她,看她会做什么。这是阿德希尔的妹妹,突然拿把匕首出来捅他是不可能的。

“居然被你发现了,莱迪夫。”阿芙颂顺势坐到他旁边,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腹部上,感受着那赤裸肌肉的触感,好摸,但是目测没有哥哥的好看。

“不,我的名字是莱斯,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对方不悦地摇摇头,看上去似乎有点扫兴,但是却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

“抱歉,可是要记住的名字太多啦,偶尔也会记混嘛。”阿芙颂虽然低下头,但是心里却不服气,他的名字有什么好记住的,不过就是她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想让她记住名字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可以。

“算了,”莱斯无奈地笑笑,伸手把阿芙颂搂紧怀里,虽然被记错名字很想生气,但是低头看看这位美人,就想起昨天晚上她上来勾搭自己的样子,自然而然气就消了。

阿芙颂顺势滚入他的怀中,双手都搭上他的腹肌,找到平衡后,她将脑袋靠上他的肩膀,就这么半趴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昨天真是可惜呢,我还没试试,也不知道你厉不厉害。唉,昨天晚上我也是迫不得已。”反正莱斯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拉菲斯的前因后果,这会儿只能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莱斯被她这样的动作刺激得从耳根到脸颊红了一片,他之前一门心思就完全扑在夺回自己的领地上,完全没有想过和女子亲近,也从未有过婚约,猛然被她这样调戏自然是招架不住,下身的那根东西也有要起来的趋势。

拉菲斯真是好福气啊,只要说一声,手下的附庸就不得不把美貌的妹妹奉上,他心里对这位年轻领主的恨又多了一层。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又是怎样饥渴难耐地忍耐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必叫那个该死的领主也尝尝这味道。

阿芙颂的左手依然搭在他的腹肌上,但是右手慢慢往下,移到了莱斯的两腿之间,感受着手里那硬硬的烫烫的手感,很好,这就是说明已经勾引到位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暂时还不能让他得逞。

莱斯的手伸向腰带,准备解开裤子,恰好这时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从后面经过。阿芙颂迅速起身:“哎呀,似乎有人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那我先走了。”她并不给莱斯挽留的机会,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出庭院。

暂时还不能满足他,得给他一点念想,阿芙颂深知这一点,因为这也是拉齐纳夫人教给她的。

那一日,拉齐纳夫人将她养的两只雪球般的猫抱来,示意阿芙颂抱起一只逗弄。

她那时候没有经验,只知道给猫喂食物,结果没过一会儿她自己怀里的那一只就吃饱了开始呼呼大睡,无论她怎么呼唤抚摸都没有反应。

“看吧,给他们吃的太饱他们就不愿意干活了。”拉齐纳夫人怀里的那只猫却依然活泼,一边蹭着她的手臂一边喵喵叫着努力讨好她。看着它如此努力了许久,拉齐纳夫人才终于捻起很小的一块肉喂到它嘴里,“可不能把他们完全喂饱啊,无论是猫是人都是这样。”

阿芙颂知道,自己上次已经勾起了莱斯的欲望,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然会如此之大,竟然会直接在清早进入领主的房间找她。

“这里是领主的房间,找我的话还是晚一点吧。”由于自己赖了一会儿床,没有和拉菲斯一起出门,阿芙颂这会儿还在领主的卧房内,但她属实是没有想到莱斯会直接推门而入。

“他不是走了吗?”莱斯不依不饶,昨天她来挑逗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因为这件事昨夜他一夜没睡好,因此今日一大早就跑过来找她。

也是……阿芙颂脑筋一转,想着昨天晚上拉菲斯的表现,只能说是有点进步,比第一次好一点。而且勾引侍卫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啊,再说了,领主的床又大又软,刚好适合……

“那也至少,把门堵上吧……”她小声说了一句,看了看那扇门,莱斯二话不说,搬起房间里的桌椅就堆在了门口,算是把门给堵了。

“现在可以了吗?”他走上前,见她没有拒绝,就用双手搂住她露出的腰身,他的手又大又粗糙,因为常年拿武器,手心里满是被磨出的茧子,阿芙颂就感觉自己的腰身处传来了毛毛糙糙的触感。

“行,那你可得快点,要是被他发现我可就惨了。”嘴上这么说着,她其实早就开始兴奋了,背着拉菲斯偷情的感觉太刺激了。

于是那双大手往上,一个个解开她上衣的扣子,然后猛地往后一扯,那对洁白的双乳就从衣服中显露了出来。莱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去捏:“好大的奶,你就是凭这对奶被那小屁孩看上的?”他一手抓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他用自己已经硬起的性器顶住了阿芙颂的后背,一会儿就在这张大床上狠狠干她。他实在是太饥渴了,以前他并不被允许接触女性,于是一个个寂寞的夜晚,他只好自己撸着自己的大鸡巴解闷。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未婚妻,可因为领地被弟弟所继承,这个还未见过面的未婚妻就被对方父母嫁给了自己的弟弟,为此他很是愤怒。

“给我看看你的逼,呀,已经湿了,”他一手松开乳房,向下探入了阿芙颂的裙子内,“刚好,一会儿我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枉我的大鸡巴寂寞了这么久。”

阿芙颂没说什么,只是脱下了自己的裙子,配合着爬到了床上,用两指掰开了自己的肉穴给他看了个清楚,她的小阴唇天生长得肥大,在她手指的拨弄下于她双腿之间一晃一晃。

很快,一根滚烫的鸡巴就顶到了她的肉穴口:“骚货,等着我来满足呢是吧?”

于此同时,会客室中的拉菲斯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顿时发现有几份昨晚被带回卧室的文件忘记拿过来了。

“我去给您取,很快就回来。”旁边的仆人很会看眼色,拔腿就要出去。

“不了,我自己去,”拉菲斯摆了摆手,他有着自己的考虑,这会儿若是自己走快一点回去,说不定还能碰上阿芙颂在自己的房间里。倒是可以再来一次,他这么想着,细细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时光。

卧室前没有人,房门也关着,拉菲斯快步走过去,可是才到门口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里面传来阿芙颂的声音,但是在她的声音之中,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

“屁股撅起来,撅高点!对,就是这样!”“你快一点,马上他回来抓到我们就惨了。”“快不了,这里面又湿又暖和,啊,真舒服。”

拉菲斯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辨别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个男声竟然是自己的侍卫,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刚要推门进入,就发现门被堵住了。

该死!他要进去捉奸!他狠命推门,终于是把堵着门的家具推得移动了一点,现在透过这条门缝,他能看到房间内的景象。真正看到的时候,他气得差点原地晕过去:就在他自己的床上,阿芙颂正被那个该死的侍卫压着。

“你们!在干什么!”他扒着门缝,生气地往里面喊叫。

“叫你快点!现在他回来了!”阿芙颂推了一把莱斯,小声说。

“回来就回来了!还怕他不成?就让他在门外听!”莱斯正在兴头上,当然不愿意放弃,双手紧紧抓着阿芙颂的肩膀,下身一挺一挺,那根大尺寸的性器就在穴里一下下地抽插。

“让我进去!你们!”拉菲斯锤着门,然后用肩膀抵着门使劲推着,他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两人,能清楚地看到阿芙颂丰满的臀肉正在被他的侍卫拍打得一晃一晃。

“放开我,放开我,领主大人看到绝对会杀了我的。”阿芙颂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挣扎,那根性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一下下的,和拍打臀肉的手掌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有透明的淫水被从肉穴中带出来。

“怎么?怕他看到你被我干成骚婊子的样子?”莱斯突然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好让门外的拉菲斯好好看看清楚,刚才他就听见了对方将门顶开的声音。

那根性器从她的穴中滑了下来,夹在她的大腿中间,她恋恋不舍地去抓它,试图将它重新插回自己的肉穴中。

拉菲斯在门外看得清楚,自己心爱的女子脸颊潮红,两只乳房摇晃着,上面还多出了好几个牙印掐痕。他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地被关在门外,只能干瞪眼。

“怎么样?”莱斯重新让阿芙颂趴回床上,“是我干你干得爽还是那个小杂种能让你爽?”快感已经让他忘了拉菲斯是自己领主这件事,他就想借此机会狠狠羞辱一下对方。

“嗯……”阿芙颂一下就犯了难,两个都是自己要拉拢的对象,得罪谁都不好使,思索过后也只好支支吾吾地做出模棱两可的回答:“都,都喜欢,只要是干的,我都喜欢。”她故意压低声音,这样门外的拉菲斯不至于听清自己刚才的话。

“哦?你下面的小嘴可很诚实呢。”莱斯显然是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狠狠往里面一顶,肉棒破开两边的肉壁往里面挤。这下阿芙颂被他弄得又疼又爽,连说话都顾不上了,只能趴在床上试图缓一缓,果然第一次的年轻处男就是猛,虽然没什么技术,但架不住精力充沛。

“怎么不说话了?”莱斯捏住阿芙颂的脸颊,使劲让她的脸转过来,收回手的时候还顺便在她的胸上狠狠捏了两把,“是不是被干爽了?奶头都这么硬了。”

“嗯,还,还没有,”阿芙颂敷衍着,同时意识到对方可能快要坚持不住了,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处男的第一次一般时间都不会太长。不过这样也好,快点结束,自己也好少些心理上的煎熬。

果然,身后的喘息声愈发沉重,“小骚货,夹这么紧,都要……哈……把我……啊啊啊……”莱斯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狠狠将肉棒插到底,随即一股强劲的热流狠狠喷在她的肉穴深处。

“被我干爽了吧?脸这么红?”他喘着气从她身上退下来,还不忘狠狠拍一下她丰满的臀肉。

那还不至于,这位大哥你还是太自信了一点,阿芙颂翻了个白眼,这种毫无技巧的抽插本来就很难让她爽,何况时间还这么短。她的评价是,不行,远远不如自己的古扎尔,甚至比拉菲斯还要差一点,至少拉菲斯第一次的时间还比他长。

“对了。”刚想要离开的莱斯又折返回来,这会儿他还没从刚才的狂热当中冷静下来,看着扒着门缝的拉菲斯,他还心想着要做得更绝一点。

“怎么?”阿芙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莱斯一把拽起,半拉半拽到门边,门外的拉菲斯气地使劲将手往里伸,却始终只能伸进屋半只手。

“看看,已经被操成这样了,逼里都被我灌满了,你也只配用这个!”莱斯一把拉起阿芙颂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肉穴,刚才被射入肉穴的白浆此时已经流到了肉穴口,有一些甚至随着他的动作溢了出来,挂在那两片肥大的肉瓣之上。

门外的拉菲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人这么羞辱,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无法如同那些老狐狸般装得若无其事,这会儿见了这场面,眼角都有些发红了。

“你……莱斯,你放开她!”现在他还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厢情愿地认为阿芙颂是被莱斯强迫的,他的心都在颤抖着,后悔自己没有把她带上以至于她遭此厄运。

“别,别紧张,我,我马上进来,我一定会……”威胁完莱斯,拉菲斯看着阿芙颂,更加着急试图将手伸进门内,却不小心被夹了一下,痛得直皱眉头。

他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阿芙颂能听出来,这时她的心里甚至悄悄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莱斯做的有些过分了,门外的拉菲斯这会儿甚至有点惨。

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啊,好好离间这两人,阿芙颂收起这点同情心,更加卖力地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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