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珩淡淡道:“手表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他抬起深邃浓黑的眼眸,面色冷凝,眼中的凌厉光芒让在场除了姜清源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但这其中当然数折腾出这场闹剧的前台最为提心吊胆。
果然,下一秒,姜珩就严声呵斥道:“我记得公司前台培训的第一项内容就是面对来客,无论对方是谁,无论是否预约,无论来意如何,必须对客人以礼相待,恭敬有度!”
“今天碰到这样的场面,我很难不怀疑我们公司的新人培训是否达到了预期效果,导致员工的专业程度出现巨大纰漏。我后续会安排人专门监督新老员工的培训,今后每年的员工培训力度增大、要求提高,没有达到要求的人,请您离开,另谋高就。”
他面色沉沉,低沉的气压卷席了整个一楼大堂。
冷厉的目光落到那个前台身上:“这位女士,请您到人事部结清一下几个月以来的实习工资,公司会如实、按时发放,但我们公司可能与您并不匹配,请另谋生计。”
甚至没有多说一句客套话,直接把人辞退。
前台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听到姜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辞了自己,她立刻慌了:“姜总,我也是怕他打扰了您。”
姜珩不容置喙地反驳:“但你本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前台彻底哑口无言,面色颓败地怔愣在原地。
姜珩收回目光,一手搭在姜清源肩上:“走。”
儿子毕竟才十六岁,相对他来说还是矮了几公分,但姜珩惊诧于姜清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竟长得这么高了,明明记忆里还是能轻松拥入怀里的小白团子。
姜清源愣着神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反应慢了几秒才跟上。
姜少爷从纷杂的记忆碎片中抽身出来,问:“下个月,实习前台就要转正了?”
姜珩不太清楚,转头看骆阳。
虽然不负责,但熟悉公司运作的骆阳点了点头:“按照公司设定的实习时间,应该是的。”
姜少爷回过头,指着一开始接待他的前台,当着那个如丧家之犬的女人的面。
大声说道:“我要把转正名额给她,就是给骆叔打电话的那个!”
骆阳:“?”我没比你大多少,我也才二十出头,谁是你叔?
对于儿子的骄纵任性习以为常并且将“惯”字诀坚持到底毫无原则的姜珩:“嗯,好。”
在场围观了事情全程的员工风中凌乱:“…………”
不是。
这人到底谁啊?
头一次见到姜总这么护着一个人。
今天写文时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比如猫把架子和水杯打翻了,比如我妈临时喊我出去买衣服,等等,就写的有点少。
明天没意外的话多写一点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