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确实可能很容易让你误解,但……”姜珩连忙道,“终身标记,事实如此,我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补偿你一些什么。”
他无法否认,那晚意外导致的多日意外中,在他自己都无法回忆起的某一天,出于不听使唤的不可告人的私心,他失去了控制,桎梏着怀里不断挣扎的oga,彻底标记了他。
这层羁绊会伴随他们一生,即使吴曈去清洗标记,非但对oga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而且不一定能百分百将标记完全清洗干净。
吴曈直言道:“姜老师,我不需要。”
“我……”
姜珩还想说什么,被吴曈打断了。
“我这个人讲究等价交易,但也从来不干出卖自己身体来牟取利益的事情。”
吴曈淡淡说道:“我被那个製片人下药,而您帮了我的忙,这在我眼中已经是对等的交易,并不存在您还需要补偿我这种说法。”
“我在外名声差,我的资源都是我亲自向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要来的,我并不否认这一点,但这些从来不是权色交易。”
“我需要资源和名气,我所能付给他们的,是他们在我身上所投资的五倍乃至于十倍的金钱报酬,钱货两清,交易愉快。”
“所以姜老师,您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任何补偿,请您离开吧。”
姜珩神情恍惚地走了。
坐在观众席,仰头望着舞台聚光灯下笑颜灿烂,仿佛浑身都在闪闪发光的耀眼oga,姜珩的心从来没跳得这么快过。
不,准确来说,多年前在戏剧学院的校庆上,应导演姑姑的邀约前来游玩,远远地望向话剧舞台上全情投入其中顾盼浅笑的oga时,便曾始料未及地心悸过。
然后,是那晚的他卑劣地顺从了私心,彻底标记了啜泣求饶的oga。
再然后,就是现在。
姜珩轻触撞上隔板后胀痛的前额,在骆阳问“要不要拿鸡蛋揉揉”时,低声拒绝了,说自己没事。
窗外的景象逐渐明亮,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驶入落脚的小镇,明亮的两侧路灯映照在车窗上,如同水彩画上不小心低落了水,晕染开的斑点彩墨。
他的oga自始至终都是他最熟悉的模样,倒退的时光只不过是将最初那个未曾被世俗的墨汁浸染过、为自己披上层层保护壳的吴曈还给了他。
车子行驶之间明明昧昧的灯光照亮了他眼中温柔的笑意,姜珩没有任何的扭捏,在输入框中写下能够让他的oga舒适轻松的回復。
【用户12442569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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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没有工作,吴曈蒙着被子在床上赖了大半天,直到想起楼下自己的猫狗还在挨饿,他才揉了揉乱蓬蓬的头髮,下楼给猫狗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