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扑到姜珩身上,揪着他的大衣衣领。
咬牙切齿地问:“你、对、我、爸、干、了、什、么???!!!”
姜珩被他扑得措手不及,怕他没有跪稳,还虚虚扶了他一把。
而自己的头顺着姜清源的力度磕在了座椅的头枕上,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已经被偷家的愤怒衝昏大脑的姜清源可不管这么多,不依不饶地揪着姜珩的衣领摇来晃去,似催命又似崩溃地喊:“你快说啊,你对我爸干了什么,你个禽兽!”
“……”姜清源缓过这阵头晕,握住姜清源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虽然身上无力,但二十五岁年轻力壮的自己製服十几岁抽条期单薄瘦弱的儿子还是轻而易举。
一双手将姜清源桎梏得无法动弹,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姜珩淡淡说:“他突然出现发情热,我把他临时标记了。”
“禽兽!”姜清源怒不可遏道,“只是临时标记?!”
“如果不止是临时标记,你可能要七天之后才能被发现不在家里,然后被我接回家。”姜珩冷静地向他分析。
“……”姜清源感觉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但还是愤怒地评价:“禽兽!”
顿了顿,又问:“我爸发情热,你怎么忍得住啊?”
他的视线下移,落到了姜珩身下,眉宇之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鄙夷。
“你该不会……”不行吧?
姜珩扶额,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
“我要是像你脑子里想的那样,你是怎么来的?”
姜清源:“……”这句话好像说得也不无道理。
姜珩感觉自己大概是病傻了,脑子不灵光,否则怎么在这里跟儿子开黄色玩笑。
他拍了拍姜清源肩膀,示意他从自己腿上做回到副驾。
“你变成狗之后,能说人话吗?”
姜清源以为他在阴阳怪气自己刚才在宠物托管所里对他的谩骂,刚想怼回去,一抬眼就对上姜珩认真不似开玩笑的双眼。
他的火气又消了下去,嗫嚅道:“不能。”
变成狗之后,生理构造都完全是狗,只能汪汪汪,不能说话。
行吧。
姜珩把车内的空调温度向上调了调,保证姜清源不会感冒。
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感受着冰冷的水划过由于感冒而刺痛的咽喉时灼热的痛感。
心想吴曈趴在浴池旁边干呕时,是否比这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