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鼻尖挨着鼻尖,姜珩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这一次如果还是没能抓住,那么这辈子你都没有反悔的余地。”
吴曈抬手摩挲着他细腻光滑的侧脸,心贴着心的距离似乎能让他把这个人从里到外,从躯体到灵魂都彻底看透。
他问:“你会让我后悔吗?”
毫无疑问,姜珩果断摇头:“不会。”
瓷白的皮肤已经被一波波泛上的发情热烫得不正常地发红,吴曈抿唇一笑。
“我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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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厨房里,从冰箱拿了一瓶冰可乐,撇开拉环仰头就灌了大半瓶,才压下满肚子的窝囊气。
姜清源拿着半瓶可乐溜溜达达从厨房里出来,屋外明亮的车灯恰好在窗玻璃上划出一个弧形的光柱,然后驶出了别墅大门,飞驰远去。
刚回来又出门了?
姜清源想打电话质问姜珩,他们要背着他去哪里潇洒快活,但转念回忆起自己在影院里像个大冤种一样独自坐在后排的场景,刚探入口袋要拿手机的手又抽出去。
这两个人把他扔到家里,又一声不吭偷摸跑掉,明显是不想带他玩。
嘁,不带就不带,他姜少爷又不稀罕。
姜清源酸溜溜地抱着雪团上楼回房间,结果怨气付诸到手指尖,一不小心把雪团的毛揪下来了一簇,疼得狮子猫愤怒的嚎叫一声。
温顺的狮子猫瞬间翻脸,狠狠就近叨了一口姜清源的手背。没有破皮见血,但痛感明显,姜清源当即吃痛“啊”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狮子猫立刻逃开,撒腿跑走前还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姜清源:“……”
这一晚上除了吃饭之外净受气了,就连雪团也欺负他。
姜小源是今晚全世界最悲惨的小孩,没有之一。
可姜清源很快发现了,姜小源的悲惨不仅限于今晚,还能扩大至未来的七天。
第二天睡到正午十二点,饥肠辘辘地下楼。
本以为姜珩或者保姆已经做好了满桌子的丰盛饭菜等他来吃,然而气定神闲地下楼时,预想中的习以为常的画面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