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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诱惑哨兵狂躁反被引出结合热(1 / 2)

考核时间还剩最后五分钟。

百余名新生陷入了狂暴状态,被楚江云挨个打趴下后,由守在一旁的校医及时扎了缓释剂,拖到一边等待考核结束。

训练场上仅余顾钧孤身一人,但他的状态也是肉眼可见的差,暴起的青筋从领口爬到颌下,连太阳穴都高高绷着,鲜血从攥得过紧的掌心处缓缓淌下,渗出指缝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响声。

“不错嘛,”楚江云独自掀翻了一众新生,此刻却仍游刃有余、好整以暇地站着,甚至还拍拍顾钧的肩膀,帮他挥走了附着的灰尘,“之前做过类似的训练?”

距离近在咫尺,顾钧几乎能感觉到楚江云说话时呼到他脸侧的热气。他压抑地喘着粗气,顿了许久,才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做过。”

燥热与困窘充斥着顾钧的胸腔,明明从前在家族中训练时用得是一模一样的向导素,他甚至还在那个瓶子上看到了分毫不差的厂标,但从没有哪一次的训练影响他至此。

等级越高的哨兵受五感困扰越深,精神海也越糟糕,但顾钧出身豪族,是将军之子,旁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个向导,可他自分化起便能得到向导亲自疏导,精神海也一向稳定,抗向导素训练更是做过不知凡几,本不该被引诱成这样的……

可他偏偏在人工向导素那发腻的甜味中闻见了一丝清香,让他几乎以为面前的人就是和他百分百匹配的天命向导。

理智上明白是错觉,身体却无法不被引诱,断了弦的脑子只叫嚣着让他扑上去,撕咬他、标记他。

“你已经克制得很好了,有时候也可以放松一下,没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楚江云好似在宽慰他,又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抚上他的后颈,“刚刚没注意,血都溅到你身上了。”

常年训练而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后颈轻柔地反复摩擦,激得顾钧狠狠一颤,“你……你……”,半晌没说出句完整的话,凝滞片刻后又抬起手似乎要发动,然而最终却只是紧闭上眼,突然一拳捶到地上,“缓、缓释剂……”

同一时间,墙上的倒计时终于走到了零,发出“滴”的一声长吟。

医护这才反应过来,抄起一根缓释剂就要去救人,刚站起来脚步却一顿。

此时顾钧已再站不稳,他单膝跪在楚江云面前,双目紧闭头颅低垂,从侧方看去,简直像是在对楚江云俯首称臣。

医护甩甩脑袋,心内呵斥了自己一句,马上又回过神来,小跑着上前。

从头看到尾的考官大失所望,没想到顾钧会输在临门一脚上,无奈地在他的名字后画下一个“a”,跟在一连串的“s”后头显得十分突兀。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温岚倒是高兴,“结果未定,不要急着下结论。”

“大校说的对,我还要好好学习。”考官咬着牙道。

功成身退的楚江云随手取了条毛巾,一边擦着脖颈上的汗一边走过来,“大校,考核结束了,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做的很好,”温岚眼中满是欣慰,仿若看自己的子侄一般,“还没有分化就能做到这个地步,很了不起,比我当年要强。”

考官登时震惊:“大校,您……”

温岚摆手打断他,继续对楚江云道:“等你分化之后,红狼舰队随时欢迎你。”

楚江云想了想问:“如果我分化不了呢?”

“我看过报告,你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a级哨兵的平均水准,分化是迟早的事,”温岚注意到楚江云有些执拗的眼神,又补了一句,“即使一直不能分化,红狼舰队也不会拒绝像你这样的人才。”

楚江云这才露出几分真切的笑,但很快又淡了下去。

而后没聊几句,温岚简单给楚江云介绍了一番红狼舰队的情况后,楚江云便告辞离开。

温岚见他神色略显匆匆,于是也没多留,等人走了一会儿后才发现他落下了外套,正打算找个人给他送去,已经缓过气来的顾钧却突然自告奋勇,话都没多说几句,抢过那件衣服就往外跑。

追上楚江云时,他正被一群哨兵堵在宿舍门口。

顾钧不假思索地挡在了他前面,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实战水平未必能强过他,倒也不知是谁保护谁。

蹊跷的是,直到顾钧把这群人赶走,楚江云竟也一句话没说,只沉默地站在他身后,任由他保护似的。

顾钧没多想,只以为他不屑于和这群垃圾动手。他挠挠头,递过楚江云的外套,“我是来给你送外套的,你刚才把它落在训练场了。”

楚江云道了声谢,却迟迟没有接过外套,看了顾钧托着外套的手好一会儿,微微皱着眉,好似有点为难。

“怎么了吗?”顾钧不知所以,又往前一递。

“没什么。”楚江云犹豫片刻,不似平常那样信手把外套揽过来,反而很有几分小心翼翼,用两根手指从最顶上勾住了衣领,将外套提了起来,“谢谢了。”

顾钧有点傻气地摸了摸鼻子:“不客气。”

他也不知道,明明只是给人送件外套而已,自己为什么那么雀跃?

是向导素的后遗症吗?他是把楚江云当成自己的向导了吗?

顾钧想要克制自己的冲动,可等到人转身走了,心头又不免失落,打眼瞧见楚江云耳后有块黑色的东西,下意识便要帮他拍掉,谁知刚一碰到人,接触之处突然感觉一片火热,进而有些麻痒,未及细细品味,整个人已被楚江云掀翻在地。

顾不及身上疼痛,顾钧单手撑地抬起头:“对不起,刚刚你身上有脏东西,我只是想要帮……”

“够了!”楚江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颤抖,神色却很冷酷,“管好你自己,别来碰我。”

顾钧不由有些委屈,可没来得及自辩,楚江云已经快步走远,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他不知道,楚江云一回到宿舍反锁上门,就从怀中掏出一支针剂,往手臂上狠狠一扎。

如果顾钧能看到这一幕,他就能认出来,这是一支本不该出现在楚江云手中的向导用抑制剂。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楚江云竭力压制着自己呼之欲出的结合热,唇舌都被咬破,血珠洒落在锁骨上,衣服也在挣扎摩擦中被蹂躏得满是折痕。

最终还是脱了力,瘫软的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下,倒在了地上。

学校贯来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新生入学考将将结束,正式公报尚未发布,最终成绩却长了翅膀一般,已在学院内传了个遍。

楚江云走在路上,都能听到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聊着相关话题,一到教室更不得了,严商头一个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追问他昨天的考核过程。

旁边的哨兵也一个赛一个八卦,纷纷围过来,瞪大眼睛翘首以盼。

楚江云在学院里的人设是强大却温和的平民之光,自然不会拒绝这种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简单复述完后,迎来一阵阵惊叹。

严商激动地拍大腿:“以一敌百,还各个都是暴动哨兵,楚哥可真他妈牛逼啊!”

“就是!隔壁那群人还老说是我们这届太弱,才让楚哥出了头,真该叫他们来看看,这届新生可一个全s级都没有!”

“而且还是楚哥亲手打败的!”

“没分化又怎样?还不是照样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分化了肯定更了不得!”

“……”

星际时代阶级分化严重,贵族世家子弟幼年便受到精心培养,早早有机甲实战经验,偏远星系的平民却连一支基因进化液都买不起。

不同,教育方式便也不同。

在哨兵学院里,学生分班的一个重要考量标准便是家世背景。

在这种制度下,贵族派觉得平民学生弱、能力差,平民派觉得贵族学生除了出身一无是处,鼻孔长在天上。

两派互相敌视,彼此之恨也是由来已久。

起初楚江云入学时,因着普通人的身份,是被所有哨兵排斥的,但他很快便发现了学院中的派系之争,巧妙将自己出身的劣势化为优势,在平民学生中建立了威望。

事实上,如果他没有和萧问荆决裂,如今贵族派的学生也该对他抱有好感,至少不会三天两头来挑衅才对。

可惜没有如果。

“对了,你们听说校医室出了事吗?”

话题突然转换,“校医室”三字引起了楚江云的注意。

“什么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像丢了几支向导用的抑制剂吧。”

“估计是把缓释剂和抑制剂拿错了吧?咱们可是哨兵学院,哪儿来的向导啊?”

“也是。”

“啊?真的没事儿吗?那可是禁药啊。现在政府不是一直在打击野生向导,禁止抑制剂流通吗?”

“向导还有野生的?”楚江云故作好奇,“不是一分化就要上报政府,送进向导塔的吗?”

提起向导,血气方刚的哨兵们登时来了兴致。

“怎么没有?有的向导就是自私,明明能救很多人,非要藏起来追求狗屁自由!”

“前阵子好像刚抓了一个吧?”

“我听说了,他被抓后一直反抗,还打伤了其他向导,所以直接送前线当军妓了。”

“呵,活该!”

“他反抗也没关系吗?”

“你傻啊!身体接触就能疏导了,他不乐意有个鸟用?绑起来不就行了?”

“哈哈哈哈现在可能都被肏烂了吧!”

“楚哥,你说是不是?”

楚江云勉强扯了扯嘴角。

如果他没有分化成向导的话,大概也是能随口附和几句的,可现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对向导的了解一向不多,唯一的印象来自于从前的邻居哥哥。

那是他出生的星球,编号s80257,距离首都星七千两百亿光年,是已知星系中最偏远的地带,连中央星系的垃圾都不会运到那里处理。

不见天日的星球上不会有向导这种珍稀资源,连哨兵也只有寥寥几个,都是犯了罪又精神海暴动,流放到那里等死的。

没人能想到,他那个胆小怕事的邻居哥哥会突然分化成向导。楚江云也是某天在矿场撞到他被几个哨兵堵在墙角轮奸,才知道这件事的。

他从来不是个好人,只是厌恶那几个作威作福的外来哨兵,见不得他们垃圾一样的生命由此延长,才找到机会把邻居哥哥分化的事情上报了。

当天,s80257罕见地迎来了一艘外来飞船。

那些垃圾哨兵还以为自己有救了,一个个上赶着要往上冲,但飞船最后只带走了邻居哥哥一个人。

那之后,楚江云便没再见过他,只听说他被送进了向导塔。

楚江云不知道向导塔是什么地方,但总不会比s80257更烂了。

直到去年,他借着崔晚宁的关系进了一趟向导塔。

时过经年,每个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不是邻居哥哥小时候在暴乱中被炸掉的半边耳朵太有辨识性,他大概也认不出人来。

因为邻居哥哥的状态太差了。

他穿上了比幼时更好的衣服,享用着比幼时更好的食物,眼神却空洞无物,一团死气,完全瞧不出从前歪着失聪的半边耳朵,还要把仅有的半个馒头掰一块给楚江云时的傻气。

手腕上密密麻麻爬着丑陋的疤痕,骨肉都因为被割了太多次而有些变形,是自杀多次留下的痕迹。

崔晚宁说他运气不好,前一任哨兵为了匹配向导花光了所有功勋点,本身家境又差,所以带走人后,干出了私下出售向导使用权的事情。

财迷心窍时,一天卖上十几回,哨兵们轮不过来了就一起上,向导要自杀就把人绑起来,总有办法的。

好不容易有人看不过去,把那个哨兵举报了,向导塔才知道这件事,刚刚把人带回来。

楚江云听出他语气里的几分怜惜,问:“那现在怎么办。”

崔晚宁说:“已经给他找好下一任哨兵了,这回肯定是个好的。”

楚江云沉默良久:“不能别找哨兵了吗?”

崔晚宁很是惊讶,理所当然道:“可是帮助哨兵净化精神海,是每个向导的使命啊。”

楚江云便没再说什么。

从那以后,他对向导塔的印象就一直很糟糕,只他那时还以为自己会分化成哨兵,迟早也会需要向导,所以也维护了表面的和谐。

但从分化成向导的那一刻起,楚江云就想,他绝对不会进向导塔,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可眼前就有一个大问题。

楚江云刚分化不久,状态不稳定,很容易被哨兵的信息素影响,勾引出结合热。

他不能让自己的向导身份被任何人发现,手里的抑制剂却只剩下两支。

不久后就是学院实训。他和萧问荆角逐学院首席之位已久,不分上下,只等着在这场大型实训里见最后分晓。

如今这种身体状况下,他倒不求强压萧问荆一头,但至少不能被哨兵信息素影响导致在实训里当场发情,同样成绩也不能太差,不然也会被发现不对劲。

如此,抑制剂便尤为关键。

可这毕竟是禁药,去哪里能弄来更多呢?

校医室已经偷过一次了,肯定不能有法的胡顶乱蹭,没过多久就找到了窍门,一下接一下,变得有规律起来。

龟头泌出一点淡淡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随着亲密无间的接触全都划在楚江云小腹。

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楚江云十分崩溃,“狂躁期不是触觉失调吗?”

他仿佛受到了欺骗,已经完全忘记了净化效果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息息相关。津液接触强于普通皮肤接触,而阴茎和精液的接触当然更甚于此。

萧问荆显然没有办法体会他的慌张。

经过尝试和探寻,他终于初窥门径,顶弄时开始特意往楚江云腿间挤。

楚江云试着往后靠,但他早已背靠高墙,退无可退。

他试着把腿分开,很快又被萧问荆强硬的双手拢住。

粗大阴茎在腿间进出,连上头的青筋脉络都依依分明。摩擦剧烈而持久,大腿内侧开始发热,随即又开始发痛,楚江云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早都是一片红肿。

他唇齿都在抖,呼吸也断断续续的,“你多久没撸过了,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

质问中几乎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崩溃泣音,要是萧问荆神智清醒早该停下来扇自己几个耳光了,可他现在只能听见蚊蚋般的嗡嗡低鸣。

他本就长得比楚江云高,下体的位置也稍稍高出一些。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他托着楚江云的屁股猛然把人抬起来,顺势将阴茎从下往上戳。

骤然悬空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失重感,楚江云下意识夹住了唯一能依托的东西,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萧问荆的腰。

他终于如愿以偿分开了腿,腿交没法再继续,可这样的姿势却让萧问荆的阴茎撞向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萧问荆顶得又急又快,几十次里总有一两次能找对地方,连连试探后,龟头猝不及防撞进穴道。

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穴口倏然破开,疼痛和异物感一并涌上来,生涩的穴眼自发性收缩,试图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不知道这只会让那玩意儿得寸进尺。

萧问荆舒服得要死,下体连接处好似泛起热流,传遍四肢百骸。破败不堪的精神海也似迎来新生,积年收缩的边缘试探性向外扩张、收复失地,常年作乱的精神风暴显现出停歇的前兆。

飘飘然的神仙爽感让萧问荆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一双大掌紧紧抓着楚江云的屁股揉按出深深的凹陷,浑圆的股肉被挤压得变了形,落下骇人的青色指痕。

无机质的瞳孔好似聚焦了一瞬,很快又散开。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掐着楚江云的屁股就想继续往里撞,不料楚江云彻底受不了了,趁着他全神贯注时猛然用手肘重击了他的下巴,将一时不察的狂躁哨兵掀翻开去,连衣服裤子都顾不上捡就往外跑。

实验室已经彻底封闭,没有出口。楚江云不指望就这样逃出生天,只想去拾掉在不远处的能源枪,来不及的话,那把他惯用的长刀……或是短匕,都行。

他需要自卫的武器,需要有利器傍身。

萧问荆已经疯了,他不想被一个疯子上。

就差几寸能碰到刀柄时,肩膀被一只手牢牢按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楚江云没有放弃,矮了下身躲过他的控制,便抬腿回旋踢过去。

这一腿用了十成力,连特制钢筋都可以踢出一条大坑,可狂躁期的s级哨兵完全无法用常识判断。萧问荆接住他的小腿只稍稍卸了下力,便掐住脚踝倒吊着把他的腿提了起来。

倏然失去平衡,楚江云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只剩一条腿被萧问荆提着,脚掌就停留在他脸颊边。

楚江云没放过这个机会,单手撑地借了一下力,便倾斜了全身重心把脚踢在萧问荆脸上。

半空能借到的力显然不大,萧问荆只侧了侧脸便轻易躲过去,只是注意力转移,握着他脚踝的力道松了些。

楚江云立刻扭过身,迅速往前爬了两步要去够他的刀,然而刚碰着刀柄就被人狠狠一踹。精铁打制的长刀转着圈飞出去,径直撞到了另一头的墙,发出清泠泠一声脆鸣。

心头一凉,楚江云试图爬起来,但立马就被按了下去。

他看到高大的阴影落在面前光亮的地板上,随后背上便覆下一具温热的躯体。

熟悉的棍状物又从腿间抵了进来,这回目标明确,是直直朝着他后穴去的。

“萧问荆!”他努力扭过头,目眦欲裂,“你现在停下还有救,要是真进去……不管用什么手段,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萧问荆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猛然把他按到冰冰凉的地板上。

脸颊几乎被挤压得变了形,牙齿不小心磕到舌头,嘴都麻了,楚江云还在艰难地劝阻:“你看清楚了,我是你最讨厌的人……我利用过你,背叛过你,你亲口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的,等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其实楚江云应该很清楚,狂躁期的萧问荆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但即便喉咙早已肿痛不堪,他还在坚持说着毫无意义的话。

或许把萧问荆当作一个还有理智可以对话的人,可以给他带来一点为数不多的安全感吧。

可那显然只是空中楼阁。

因为下一秒萧问荆就提枪肏了进来。

充血偾张的硕大阴茎势如破竹,不容置疑、一寸一寸地插到了底。

楚江云感觉自己被撕裂了。

从下体开始,整个人碎成两半。

陌生的、另一个男人的器具侵入了他的身体,肆意进出,旁若无人。

从未被进犯过的处子穴窄细又干燥,萧问荆的阴茎却长得很大,贸贸然的扩张远远超出承受范围,每挺动一寸,都像用刀剜下楚江云的一片肉。

倒不如真的剜一块肉。

楚江云曾经为了抢食物和别人打架,对方是个流放的高级哨兵,又动了刀子,把他身上划得血淋淋的,肉也被刮掉了好几片。

s80257没什么好的医疗资源,他身上又没钱,只去矿场领事的家里偷了半瓶用剩的酒精,连麻醉也没用,往伤口上一抹就算认真处理了。

瞬间的痛极度刺激,像烈火烤炙,像千万根针刺,却不如这次疼。

不仅疼,还绵延持久,仿佛永无停歇之日。

失控感和失权感如浪潮狂涌,楚江云双目充血,五指扭曲地抓在地板上,指尖泛白,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开裂,在地面上留下几条蜿蜒血痕。

同一时间,下体交合处也冒出温热液体,在润滑下,那粗劣阳物进出得更加顺利。

那是因穴口撕裂而流出的鲜血。

结实有力的小腹不断拍打着楚江云的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他活到这么大没上过别人,也没被别人上过,生涩得很,不知道适当放松迎合对方才能让自己好过,只是像受刑一样硬挺着,整个人绷成一张拉紧的弓,后穴努力收缩,甚至还想凭这点力气把那外来物排挤出去。

这当然没有用,只会加剧萧问荆的快感,也加剧他的疼痛。

楚江云出身草根,心气却出奇得高,非利益相关不肯轻易低头,到这种时候宁愿用力咬自己的舌头也不肯泄出痛吟。

音色几欲从肿痛的喉咙里往外冒,软肉翕动,最后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嗓子眼里全是腥腥的血沫味。

“萧问荆……”楚江云面色惨白,却无端透着股狠戾,“这笔帐,我迟早还给你。”

萧问荆无动于衷。

他的视角和楚江云截然不同,只觉得一直顺服的猎物突然有了反意,温存到一半开始攻击他,还差一点跑掉。

如果说先前还有一星半点的怜惜,现在他就只想狠狠教训这个养不熟的猎物。

他把楚江云拦腰抬起,让他的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插弄,头却仍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是个非常耻辱的姿势。

按楚江云的性格,该抵死反抗才对,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了。

呼出鼻腔的气越来越热,身体里的血似乎开始燃烧。

躲了那么久的结合热,在最不合宜的时间不期而至。

后穴越来越软,温热的润滑液体也越流越多,已经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情液,统统混在了一起。

要不是萧问荆揽着他的腰,他根本连支撑臀部耸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线开始模糊,恍惚中他仿佛看见萧问荆的精神图景。

那的确是一片苍茫雪原,但置身其中才能发现,漫天遍野的白色垃圾早已和雪原本身融为一体,根本难以分辨。

他单膝跪地,俯下身细看,才发现原来自己脚下就踩着一只破旧的白色塑料袋。

他一时好奇,伸手轻抚,然而就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垃圾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手中融化,变作一滩凉滋滋的水,很快又结成脆弱的新冰,轻轻一碰就碎成冰渣子,彻底融入这片雪原之中。

楚江云起身四望,看见无边无际的雪原从他身周开始消融,蜿蜒辗转淌成一条涓涓不绝的溪流。

新芽从死寂的冰层里破土而出,阴沉的雪山之巅洒下几缕灿烂的金光。

偌大世界缓缓复苏,生机在空气中流淌。

楚江云感觉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好似一垫脚就可以飘起来似的,可来不及细细体会,就突然被剧烈的疼痛拉扯回现实。

萧问荆仍然压在他身上驰骋,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竟然像野兽一样,叼住了他的后颈。

牙齿刺穿皮肤也不退去,就保持着穿透的强硬姿态,将伤口流出的血也悉数咽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楚江云朦朦胧胧中想。

萧问荆或许天赋异禀,让一场强暴也做得持久而狂热。

起初还是在地上的,不知不觉就把楚江云抱到了操作台上。冰凉的机械键位三三两两卡在楚江云的皮肉骨节之间,随着每一次顶撞泛起尖锐的酸痛感。

又是数百次深肏过后,萧问荆突然停了下来,阴茎也卡在楚江云体内不进不退。

楚江云无力地阖着眼,想,总算要结束了吗?

下一秒,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听到萧问荆说:“对不起。”

一瞬间,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下来。

认识萧问荆已是一年有余,其实他从没听过萧问荆向谁道歉。不论是教习授业的师长教官,还是日夜相处的同学队友,能得他一言半句的评点已颇为不易,其中基本都还是毒舌。

也不难理解,萧问荆将门世家出身,祖父曾是联邦元帅,父亲如今也是联邦上将,他几乎是军部未来板上钉钉的实权将军之一,是连学院的长官前辈都要巴结的存在。

这样的人即便再高傲,也只会让人觉得有个性。

楚江云在心里哂笑了一声。

他何德何能,短短一天内竟然听萧问荆说了两次对不起。

但是这一次,他连一句算了都不想再说,从身体到心灵都只有深深的无力。

方才被肏的时候度秒如年,他有很不争气地想过,自己怎么不干脆昏过去算了。

像萧问荆一样人事不省,凡事不知,是不是反而会轻松一点?

然而现在萧问荆也清醒过来,他半点都没有因为达成简单的平等而高兴的感觉。

要么一直清醒,能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要么始终昏沉,等一切结束也好似大梦一场,不至于面对过于尴尬的场景。

中途醒过来算什么?

可这不是楚江云能决定的。

他抽了下气,哑着不堪重负的嗓子,扭着头一点也不想看到萧问荆,“清醒了就拔出去。”

萧问荆沉默了很久,没有动作。

楚江云拧了下眉,正要开口质问,下一秒,在身体里停滞许久的阴茎又插了进来。

“对不起。”萧问荆再一次说道。

楚江云没有在法角度地连根拔起,瞬间将才结的痂都连着皮肉扯下来。

早已麻木的穴道又翻腾起生冷尖锐的疼痛,热胀感也愈发明显,好似把先前经历的一切又重复了一遍。

毫无防备的楚江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抄起一张不知陈了多少年的草稿纸胡乱擦了擦,也没看抹下来的是血还是别的什么,随手一丢就将废纸投进了远在墙角的垃圾桶里。

然后站到萧问荆面前,脚尖离他的脸不过几寸。

即便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萧问荆仍一动不动地沉睡着。

说来也奇怪,他从前总是以清醒冷静、理智果敢的形象出现在人前,唯独今天,总是保持着无意识的状态。

楚江云疑心他在装死,恶意地朝着他头上踢了几下。没收着力气,把脸都踢到了另一边。

仍然毫无反应,连眼睫也没扇一下。

楚江云这才想起来一件事。

全联邦的哨兵们不论等级,一概极度渴望向导,惧怕狂躁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多数哨兵在精神海波动指数跨过濒危线后,即使成为一个实质上的废人,也要从战场一线退下来,去到一个平和安稳的地方,尽可能避免动用哨兵超凡的五感能力。因为哨兵一旦进入狂躁期,往后等着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精神海被风暴席卷一空,成为一个疯子,因为超强的破坏力而被军部当场处决,又或被抓进星际监狱底层,从此不见天日,最后无非一个死字。

要么天将大运,遇到一个高匹配度的高级向导,还能用极尽可能的亲密方式进行精神疏导,那么或许还有救。

即使运道逆天撞见和纪念册,俞路白下台时还斜着眼睛朝他睨了一眼。

楚江云统统没心思管,只想快些结束流程,然而去接自己的勋章时,谢见潮却突然往回缩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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