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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含与内容)(2 / 2)

“呜!!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呜我不该不该去医院”青年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一样可怕的颤抖着,他语无伦次的道歉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与此同时再次达到了高潮。

只听“啪嗒”一声,塞在他体内的按摩棒被不断翕动的穴壁挤了出来,一直滚落到男人脚边。

被爱液浸润的性玩具在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男人将它捡起来,重新把那口仍在流水的淫穴堵住。

“还有呢?”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让昏昏沉沉的青年心神一震,混沌的大脑勉强找回几分清明。

“还有不该想着要去切除腺体呜!”青年突然猛的一颤,连带着音调都陡然拔高。

男人面色不虞地捻动着那根直挺挺插在尿道里的金属棒,显然对于对方的作为十分不满。

“呜对不起求您——”

脆弱的管道被坚硬的金属不断摩擦,即使频率不快,连绵不断的酸胀感也足以将青年逼出泪来。

混杂着泣音的求饶声不绝于耳,男人玩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金属棒插回去。

此时的青年已经被折磨得满身都是冷汗,但依旧在情欲的影响下浑身燥热。

为了防止他因脱水而昏迷,男人给他喂了些水。在这勉强算得上是短暂休息的过程中,青年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安安静静的垂着眸,看上去很是乖巧。

中场休息的时间转瞬即逝,不过男人似乎也不急着继续。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根带有凸起小刺的按摩棒,在青年的注视下将它涂满润滑液。

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吓唬自己,但一想到这根东西即将要塞进自己身体里,青年还是畏惧地咬紧了唇。

“躺好,自己抱住腿。”青年认命般地阖了眸,依言躺在地上抱好膝弯。

丝丝寒意从地面渗入心底,青年如献祭一般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展现在人前。那朵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男人指尖触及的那一刻开始不断收缩,青年努力放松身子,任由对方用算不上温柔的动作给自己扩张。

“呃”当按摩棒抵上穴口缓缓进入时,青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

男人到了这会儿也没太多耐心,他直接将按摩棒一插到底,并调整位置使它的顶端刚好抵在前列腺上,随即调至中档。

“哈啊唔恩”敏感的身子立马作出了反应,青年浑身打着颤,抱着双腿的手臂也松了几分,看上去摇摇欲坠。

“如果你不想挨臀缝的话,就抱好你的腿。”

男人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取了檀木板子来。

上位者故意将木板抵在青年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他被那凉意激得一颤。

“主人——”他哀求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小心翼翼地挤出来的,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因此恐惧被无限放大,但很显然掌刑者并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他抬手便落,板子直挺挺砸在青年身后。

“啊!”伴随夹杂着惊惧的痛呼,青年身后尚且还白皙的臀肉浮起了一小片红色。

男人继续挥臂,沿着第一下的痕迹慢慢往下打,只是这个姿势更方便打臀部以下的位置,于是在两瓣臀肉都被打透了之后,板子便无情地吻上臀腿的嫩肉。

“嗯哼呜啊主人啊求您”青年因疼痛与快感而不断喘着粗气,哭肿了的眼睛依然淌着泪花,纤弱的身子在木板的重击下颤抖着,每次他就快因为忍受不住这双重折磨而要松手时又想起男人的警告,双臂无意间再度收紧,指甲不知何时抠进了手臂里,但这点疼痛他早已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嗓子因哭喊而沙哑,手臂也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几近脱力。

男人见他快撑不住了,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随即手腕一转,狠厉的一下击在他左边大腿的后下侧,又极快的以同样的力度落在另一边。

“啊!!不!!”剧烈的疼痛在瞬间夺去了青年的理智,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动了起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用手捂住了伤处,整个人也瘫在了地上。

身后的余痛愈演愈烈,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尤其是最后那两下,即使他缓了好一会儿,那两处还是一跳一跳的疼。

他听到男人离开又折返的声音,但他早已没精力去关注这些东西,直到男人下达下一个命令。

“起来,跪趴。”

青年微微一颤,他的身心都已疲惫不堪,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敢拖延一秒,板子就会立刻上身。

他努力调动自己仅存的体力,好让自己快点摆好姿势。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方才受罚的位置已经泛起大范围的青紫,而他腿上泛着紫点的两块伤痕也是他的杰作。

他冷眼看着对方因为牵扯到伤处而身形一僵,随即又不敢有丝毫怠慢,颤颤巍巍地摆好姿势。

他自然没有忽略青年起身的刹那,看见自己手中的短鞭时的惊惧。在明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的时候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真是有趣。

青年跪伏在地上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他太清楚鞭子的疼有多尖锐了。即使是落在其他地方都能让他疼得瑟缩起来,更别说是臀缝那么脆弱的地方。

他身上的锁链因为动作的变化而缠绕在一起,男人好心地替他调整了锁链的长度,现在他的双手被扣在一起,紧贴着墙壁束紧,脚镣上的链条也紧绷着,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身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皮肤,青年吓得一激灵,随即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男人的手指。

男人抚上眼前高耸的臀,刻意按压着那一块块瘀紫伤痕,惹得青年发出一阵难耐的低吟。

“唔”在后庭工作许久的按摩棒被人抽离出去,跪伏着的人颤了一下,他感受到身后之人起身退开几步,不由得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掌刑者的目光扫过他因紧张而瑟缩的穴口,又停留在他的臀上。他并不喜欢按部就班的惩罚,若能出其不意,往往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嗖——啪!”

“啊!”

鞭子划破空气带着瘆人的声响落下,青年惊叫一声,却发现它只是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稍微松了口气,却隐隐猜到了对方的意图。

男人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自顾自以一秒一下的速度挥鞭,青年的痛呼声却越来越大。他已经挨过一轮责罚的臀肉哪还受得住鞭子,不过挨了几下就已疼得冷汗连连。

男人见铺垫得差不多了,手腕一翻,鞭梢就挟着风声落在中间的小花上。

“啊!!”身后骤然像被撕裂一样疼,青年猝不及防惨叫一声,直疼得眼前发黑。他不得不大口喘息来试图缓解疼痛,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冷汗也滑落进眼中,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断起伏的后背,不发一言。其实他已经收了几分力,不然这一下就能把那条窄缝打出血来,只是那里太过娇嫩,这会儿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等到青年终于能缓过来的时候,那如催命符一般的破风声再度打破了地下室的安静。

“呜啊——”这一下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打散了,他的身子猛的往前一冲,在破碎的哭嚎之后竟短暂的失了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也浑然不觉,等到无意识地哆嗦了许久才逐渐回过神来。

“主人求您求您了换,换个地方呜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求您”

他找回声音的第一件事就是哑着嗓子哀求,满脑子都是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不管用别的什么东西替代都好,他真的已经受不住了。

男人如一开始那样气定神闲,他冷静地观察着青年只挨了两下便肿得吓人的臀缝,思忖了半晌,估摸着它还能再挨一下。

“主人——”身后迟迟没有答复,青年不安地出声,即使他心里清楚对方从来不会因为他的乞求而改变主意。

“求——啊!!”

这次男人挥鞭的动作很快,恰好青年又要开口求饶,就被硬生生打断,像是骤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低微的语调瞬间化为凄厉的惨叫。这回他颤颤巍巍地呜咽了好久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他努力了很久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放下鞭子,转而走近两步近距离端详他饱受折磨的臀。

如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肿得几乎透明的臀缝了。在鞭子的照顾下,它似乎处于一种将破未破的状态,而正中间那朵小花则像夏日里开得最盛的鲜花一样嫣红透亮。

男人的指尖碾上穴口,身下之人如惊弓之鸟般惊喘一声往前一躲,却未能移动分毫。

他细细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原本向内微微凹陷的穴口此时肿起了明显的高度,按上去很有弹性,只是它的主人似乎正随着按压动作而不断发抖。

青年跪伏了许久,思绪也逐渐混沌起来。他疲惫不堪地阖着眸,却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依旧十分清醒。

他感觉到男人将他翻了个面,似乎是摆成了仰躺的姿势,随即双腿又被举了起来,被锁链连接在墙上。

在这过程中,他就像个毛绒玩具一样任人摆弄,只有在牵扯到身后的伤时才皱着眉呜咽两声。

男人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挑了挑眉,转而拿来一支点潮笔。情趣玩具在打开开关的瞬间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又被调成了最高档位,抵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花蒂。

“呜!”青年一个激灵扭着腰想逃,可他四肢皆被束缚着,依旧动弹不得,只能在淫具之下无助地颤抖着。

男人似乎依然不满足于他的反应,另一只空闲的手又打开了插在雌穴里的按摩棒,随即握着底座抽出半根,又狠顶进去。

“哈啊——唔嗯哼”

青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本来已经冷却了几分的情欲再度被调动起来,他紧蹙着眉头像是在和什么较劲,口中如泣如诉的呻吟不断。忽然他浑身一颤,小腹痉挛着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冷眼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浮,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他看了眼手表,眉梢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重新将青年两穴里的玩具调至高档,又用静电胶带将它们封严实了,随后轻拍他的脸颊迫使他回神。

“既然你这么喜欢它们,那就在这儿好好享受吧。”

青年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打了个冷颤,勉强将沉重的眼皮抬起一条缝,可下一刻眼前就被黑色绒布遮住了。

男人给他戴好眼罩后就离开了。

这对青年来说无疑是个噩耗——即使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是在五分钟之后开始疼的。

失去了源头后,男人的信息素逐渐消散在空气中,一种又麻又痒又刺痛的感觉开始从骨髓里渗透出来。

“呃啊”

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吟,只是轻轻用一点力,被捆缚的地方就带着全身一起,像潮水触及礁石一样,猛烈的疼痛与一波波泛上来的余痛一起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最怕的惩罚终于还是来了。

他虽然怕男人打他,用性玩具折磨他,但这些惩罚都远远比不上刻在dna里的需求厉害。

没有了alpha信息素的压制,已被标记的oga在发情期间,往往只要五六个小时就会浑身疼痛到无法走路。

男人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这样将他放置在这里。

如果不是被死死绑着,他可能会疼到蜷缩在地上打滚,哭的泪流满面,发疯一样地抓挠地面直到十指抠出血来。

但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吸水性很好的眼罩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吸满了液体,此刻已经达到了饱和,正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无法忍受的疼痛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十指狠抠进掌心,牙也几乎要咬碎了,神智早已被搅成一团。

青年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那是oga在极度亢奋的发情状态下,长时间没有信息素的摄入才会出现的反应。

太痛了,痛到想一头撞死,可穴里的机械还在孜孜不倦地运作着,不断给予他灭顶的快感。欢愉与疼痛糅杂在一起,让他彻底沦陷在这无尽地狱之中。

平时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过多的折磨他,也会在忙得抽不出身的时候给他几支用自己的信息素制成的抑制剂——前提是他乖乖听话。

像今天这样残忍的惩罚并不多见,但每次都能让青年刻骨铭心。

男人回到楼上,正是晚餐时间。他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准备好餐点,慢条斯理地吃完。

等他重新回到地下室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明明浑身都在发冷,好像蚀骨的寒意在身体各处冲撞,可还是不断地冒着冷汗。

此时青年早已被疼痛磨得没了力气,只是刚开始挣扎过猛,束缚着四肢的链条深深卡进了肉里,这会儿也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光是全身的剧痛就已经夺走了青年的全部理智。

这里是地狱吗?不,也许他早已身处地狱,也从未真正逃脱过。

大脑像浆糊一样混沌不清,他仿佛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记,却仍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像是身体的条件反射,又像是刻在灵魂深处的基本需求,他本能地开始挪动沉重的肉体,想往男人那边靠。

男人先是把那两个仍在嗡嗡作响的机器抽出来,又小心地把尿道栓从肿得发紫的阴茎中取出。他刚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立马就被对方扑了个满怀。

浑身被冷汗浸透了的oga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力气大到男人都一时半会儿挣不开,嘴里也不知在含糊地呢喃着什么,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湿冷的头发蹭在颈间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男人拧着眉揪住他的发根硬生生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后者在他的命令声中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在下一刻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死死合上了。

鼻间萦绕着甜腻的信息素味,高大的alpha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这家伙失控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到底是被折磨了大半天没剩多少力气,在男人的信息素的浸染下,青年浑身的疼痛终于开始减轻,而他由于条件反射而迸发的力量也很快弱了下来。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被蹭上不少混合体液的衣服,眸子微眯,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

“唔”

青年的脸被打偏到一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正巧对上男人冷漠的目光。他微微打了个寒噤,却在下一刻又落下泪来。

“主人——”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来,声音颤抖又沙哑。身子仿佛还在隐隐作痛,让他不敢回想刚才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求您——”

在那样冰冷的视线下,他只期期艾艾地求了两句就抑制不住心口的慌乱。他膝盖一软想要跪下,却被没了耐心的男人推搡了一把。

“去沙发上,自己把腿分开。”

依旧是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的命令,可对青年来说却如闻天籁。这意味着他终于要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信息素了。

男人跟着青年来到沙发边,他的oga乖乖地倚坐在沙发上,用十指分开那被百般蹂躏的私处,一双带着畏惧与期待的鹿眸正湿漉漉地望着他。

男人嗤笑一声,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却不急着插入,而是毫无征兆地抬手给了那穴口一巴掌。

“嗯——”青年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合腿,却又献宝似的把腿分得更开。

男人饶有兴致地把性器抵在花蒂上不轻不重地研磨,眼前的淫穴便又恬不知耻地吐出些花液来。

龟头逐渐染上晶莹水光,就在青年燥热不堪的时候,男人突然一个挺腰,肉刃拓开湿热的甬道,直插到底。

“啊——”

甜腻又高亢的呻吟自青年喉中溢出,他几乎是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他因过量的快感而颤抖着,脑子也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松的手都不知道。

男人并未给他喘息时间,很快便握着他的膝弯用力操干起来,媚肉层层裹上性器的感觉让他的心情好了几分,更变本加厉地抽出半根,再狠顶进去。

“唔——”青年高昂着头,脆弱的脖颈在空中扬起好看的弧线,像一只脆弱的天鹅。

男人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下一刻,那只给予青年痛苦与欢愉的手便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瞬间的窒息让青年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想去挣脱,可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让他心头一跳,再次明确了自己的处境,抬到一半的手终究还是顺从地放下了。

缺氧的痛苦让他浑身紧绷,湿热的穴壁也狠狠缠上了侵入的性器。男人低喘一声,显然对此很是满意。

青年双目迷离地望着他的主人,高大的男人动作不停,只有冰冷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他的身后是昏暗的灯光,青年身处于他投下的阴影中,触碰不到一丝光明。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青年在承受无边快感的同时,大脑因为缺氧而迟缓,耳边的声音开始变得沉重。

“咳——咳咳哈啊”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男人突然松了手,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口鼻,让他止不住地咳嗽。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痛苦的模样,随即在他缓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度掐紧。

“唔——”

青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窒息感又攀上了他的大脑。他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又痉挛着高潮了。

在灭顶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他心底涌起一阵哀伤——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只是这个人的禁脔,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而他只能可悲地从每一次性爱中获得一丝转瞬即逝的慰藉,哪怕那往往只是肉体上的欢愉。

他清醒地沉沦,又在欢愉与痛苦中绝望。

也许这一次逃跑已经是他做过最勇敢的事了,可惜,他失败了。

男人把自己抽出来,继而将他拉起来,又按着他的后颈让他跪趴在沙发上。

可怜的oga两腿发软,刚勉强跪好了,就被身后之人压着后脑勺按进沙发里。腰也被强硬地压下,屁股高高翘起,穴口被肏得合不上,被堵了许久的淫液也趁机淌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

“嗯”

翕张的穴口再次被填满,青年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其他反应,任由男人在他身后缓缓抽插。

男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又开始对着那一点撞击。到底是在发情期的身子,即使甬道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红肿发疼,但快感还是一阵强过一阵。

“呃不要不要了”

青年皱着眉双目紧闭,十指在沙发上努力想要抓住一个着力点,疲惫不堪的身体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往沙发里缩,但身后的频率不减反增,他很快就浑身一僵,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他大口地喘着气,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似乎下一刻就要瘫倒在沙发上。

意识再次变得模糊,那是像体力接近透支时身体的自我保护,他渐渐无法思考自己身处何地,正在遭受什么,也不用再担心明天会怎么样。

当男人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青年早已昏了过去。

没去理会沙发上的人,他把自己擦干净,变得像进门前一样优雅得体,又不紧不慢地倒了杯红酒小酌,似是不经意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柜子,没什么情绪的目光又轻飘飘落在青年身上,眸光流转间便有了新的计划。

仅一日的惩罚怎么够呢?得罚的他再也不敢有这种念头才行。

窗外皓月高挂,昏暗的地下室再度恢复寂静,但对其中昏睡的人来说,这只是望不到头的炼狱生活中最平凡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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