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袭丁香紫团花纹交领窄袖袄裙的贵人崔氏正倚坐在殿内的沉香木小榻上。
雪白皓腕搭在脉枕之上,任由满头银丝的刘医士为她细细把脉。
半晌后,刘医士神色凝重道:“臣观贵人脉弦细数无力,乃是阴虚之症,须得好生调理。 ”
略顿了顿,他又欲言又止道:“贵人近几个月勿要侍寝为好……多进补温性热性之物,忌寒忌凉。”
崔贵人这脉象,他一摸便知是纵欲过度所致的阴虚内寒。
而且是极其明显的阴精泄出过多,却未受阳精滋补。
阴阳失调,自然体虚。
在场几人闻言皆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尤其是小药童郗湛,修皙如玉的俊脸烫得通红,可清朗眸底却暗含悲愤酸涩。
炽繁前世在媾和情事上经验丰富,甚至颇为放纵,自然听出了这医士的言外之意,不禁面染赧色。
片刻后,刘医士留下药方便领着小药童告退。
炽繁有意想留下竹马郗湛,细细详谈她方才所想之计。
偏这随时立在一旁的小林子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心腹兼干儿子,昭阳宫的一举一动定会落入对方眼中。
是以她才按捺了下来,隻待时机成熟再见机行事。
随后便被小林子与令荷一左一右搀扶着到寝殿内的银红软烟罗帐内歇息。
炽繁又不免回想起前世与郗湛暗通款曲的七年里,她肚子根本无任何动静。
只是她不知的是,前世的郗湛为了不叫她落得始皇母赵氏的下场,暗地里日日服寒药。
这寒药乃是郗湛自己研製的男用避子药。
此寒药并不伤床笫之事,只是泄出的精水不足以让女子有孕。
此后,不论小青梅对他亲近或疏远,郗湛数十年如一日待其子元辙视如己出。
炽繁斜靠在云锦绣枕上,思绪发散间,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一直到夜色已深,圆月高挂,整座大魏皇宫万籁无声。
就在这时,男性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入侵了这银红色软烟罗帐床。
半梦半醒中,炽繁忽觉身下一阵凉意。
虽是春末夏初,昭阳宫内的地龙没再烧了,但她向来怯寒怕冷,寝殿内仍烧着炭盆取暖的,不该如此才是。
倏地,少女敏感细处被男人火热唇舌贪婪地亲吻吮吃,肉嘟嘟、白嫩嫩的花户被含吃得水光油亮的。
大舌又长驱直入,挑开两瓣肥厚嫣红的花唇撩拨。
对准那软嫩可口的小肉芽儿仔细舔舐咂吃,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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