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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垂下眼眸静了片刻:“那我给你”(1 / 2)

叶落似乎对于这句话显得很是惊讶:“你不怕我以此为由对你做什么吗?”

“……”钟离略略垂眸,“那你会吗?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你还会那么对我吗?”

叶落心口一痛,梦里那双眼眸似乎和现在和钟离沦为一体:“我于你,意味着什么呢?”

所以那时的钟离说过这句话,那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她不记得了。

那时发生的她都记不太清了,但是钟离记得,他都记得,那为什么……她试探性的伸出手,而钟离即便身体僵硬,却没有躲开。

她捧着钟离的脸,黑色的布从他的眼睛上飘落,银白的颜色渐渐淡去,金色逐渐显现,等到银白完全褪去,他便可以重新看见了。

她倾身吻上了那双眼睛。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意识到,那时的她没有吻他的眼睛,也不敢去直视。

“我做了个梦,我梦到你问我……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叶落轻声道,“我记得,你问过的……我是怎么回答的?”

钟离反问:“你是指什么时候?当时的话,你没有回答,我甚至感觉你根本没有听见。”

那时的她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自己的话紧接着就被不由自主的痛叫声代替,伤口一次次被撕裂,仔细想来真的是不堪回首。

“这样吗?”叶落没有意外,也因此他才会对这段感情产生怀疑和绝望吧。

“但是你后面,还是回答了。”钟离靠在了她的肩头。

“我不记得了,是什么时候?说的什么?”叶落不由的问道。

“在我强行挣脱之后,你跟我说——”

【叶落: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你了……】

叶落脑海中的声音和钟离的声音重叠,她一个起身,吻上了钟离的嘴唇,起来的幅度大到钟离被压在床上,但是叶落的手垫在了他的脑后。

“我很多次跟你说,你是我的神明,毫不夸张的说你是我的信仰,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如果没有你,我应该已经彻底消失了。”叶落轻声道。

钟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你。”叶落毫不犹豫。

钟离垂下眼眸,静了片刻:“那我给你。”

叶落怔住了,这衍生的含义似乎宽泛了些。

钟离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带上,而这一下,叶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她该怎么说,是误会?可是望着钟离,她却根本说不出这三个字。

“阿离……”叶落捂住了他的眼睛,“你不怕吗?不怕我又收不住伤了你?”

半晌,钟离突然笑了,叶落心跳加速,他声音带点低沉,带着慵懒:“你舍得吗?”

她舍不得,她再也舍不得伤他了,或者说她再也不敢了,那一次的清醒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这样的伤害他。

可是纵观这么长时间,伤他最深的也是自己了吧。

她俯身,轻轻地吻上他的嘴唇,手轻轻一拉,解开了腰带,随后拉开他的衣领。她望着那凹凸有致的锁骨,虔诚的吻了下来。

唇舌的舔舐和吮吸让钟离不由得喘息,喉结和胸口不停地起伏,低沉的声音让叶落不由得也加快了呼吸。

“阿离……答应我,如果我没收住,打醒我。”她吻上了钟离的嘴唇,伸手脱去了他的裤子,随后她从床头摸到了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了冰凉的液体,擦拭着钟离的穴口。

“!那是什么——呃……”钟离感觉到穴口的冰凉感,下意识就要后退,若是以往叶落直接把他拽下来了,这时叶落却温声道:“归终研制的滋润止痛的。”

“她研制这个做什么?”钟离惊讶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虽然看不清,但隐隐有轮廓显现。

叶落吻了吻他的眼睛:“说是给我们用。”

钟离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谁教她的?”

叶落沉默片刻:“我也不知道,想不出来。”

钟离静了片刻,无奈的开口:“你继续吧。”

叶落抵开了他的双腿,随后她抬起钟离的双腿,将自己幻化的柱体插进了穴口。

“呃啊——”钟离抓住了她的胳膊,真要说疼,似乎没有以前感觉那么疼,但是他下意识的还是没忍住叫出声,穴口的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黏在温热的壁肉上,紧紧的包裹着入侵者,柱体插进他温热的甬道,钟离只感觉到柱体把自己体内塞得满满当当,随着每一次的抽出,液体也随着再次插入发出“嗤嗤”的水声。

随着之前三十天的强制侵犯,他已经逐渐倾向于被动,一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啊~”随着柱体撞击到他的敏感点,钟离没忍住颤音,叶落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撞击的频率,他只觉得一阵酥麻从那个顶端蔓延到尾椎。

柱体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着那个位置,他死死的抓着床单,他只觉得双腿发软,整个下身都不属于自己了。但是叶落却一直掌握着力度,只是频率却真的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躺在那里任由自己的穴口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他低头不由得看到那柱体插入自己穴口的一幕,壁肉死死地绞住了侵入的柱体,他不知怎么脱口道:“不……不……”

听到声音叶落停了下来,钟离茫然的看着她,叶落吻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不要了吗?”

“……”钟离垂下眼眸,张了张口,“没事,你继续吧。”

叶落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渗出的眼泪,钟离的脸蹭了下她的手。

“疼吗?”叶落温声道,“疼的话,告诉我。”

钟离摇头,那双白里带金的眼睛望着她,略微有点茫然:“不是……”

叶落心头软成一片:“那,阿离搂着我,好不好?”

钟离闻言搂住了她的脖子,就这一瞬间,叶落搂着他的腰,直接带着让他靠在了墙壁上,床头的帷帐被带动着晃了一下,钟离的双腿被架在了她的腰上,原本含住柱体的穴口因为角度问题,让柱体插的更深了,随着频率的加快,他的声音也带着变调:“啊……哈……呃啊……”

滚烫的液体塞满了他的穴口,他颤声道:“太满了……呃啊……”

柱体堵住了他的穴口,随着每一次的抽出,穴口里的液体也不由得淌出来,死死裹住柱体的穴口被流出的液体淌的水润,即便如此也没法留住柱体,只能乖乖的让它一次次插进来,撞击着壁肉。

钟离的声音因为颤音不由得带上了哭腔:“不行了……没力气了……唔……”

叶落吻上了他的嘴唇,钟离的牙齿被启开,唇舌被叶落含入口中,一推一进,钟离的眼中又带着水雾。

叶落随后吻去他的眼角生理性的泪水,钟离被她抱到水池里,他趴在水池边,叶落拿来梳子替他梳着被水浸湿的长发,随后从身后抱着了他。

钟离被她整个圈在怀里,随后戴着耳坠的耳垂被咬了一下。

“现在倒是放开了?”钟离低笑着转过身靠在池壁上,白里带金的眼瞳略带慵懒的望着叶落,抬眸一瞬间,惊心动魄。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欺身吻上他丹霞色的眼角,她低声喃喃:“我的阿离……我爱死了你这双眼睛……”

临近请仙典仪,叶落这几日都没见到钟离。归终倒是乐呵的要带他去市集上逛一下,若陀本来要跟着一起,却被归终推着去帮钟离了。

“怎么突然想到要带我出来了?”叶落笑道。

“你家帝君要我带你出来啊。”归终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是最近事情太多,没时间陪你,想让你带你开心一下。”

叶落怔了下,心头一软,轻声道:“我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

“那是你自己以前,当你遇到他之后,你早就离不开了。”归终一眼看破,叶落垂眸。

“只是我们依旧还在不由得担心一件事,便是新任天理维系者,为什么依旧没有出现,如今时间趋于停滞,七神一时间都开始焦急。”

“真的还有天理维系者吗?那为什么从未出现过?”叶落和归终走在街道上,归终开口道:“虽说七神如今并没有神之心,但是由于魔神与天理本源的关系,我们还是可以感受到天理维系者的存在,拥有原初神力的七神感觉更是深刻,摩拉克斯就明确的说过,新任天理维系者目前正在沉睡,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消息了。”

他们此时正走在一个摊位前,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一个面具摊位前,白发灰眸,正是贝利亚尔。她望着一个面具出神,银色的金属面具,勾勒出百合的弧度,这个面具鹿弥曾经戴过。

“……”贝利亚尔摸了摸身上,并没有摩拉,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贝利亚尔。”归终叫住了她,贝利亚尔闻声回过头,眸中带着忧伤:“对不起,我本不该出现,我知道之前的事伤他很深,你们并不欢迎我,我只是糊里糊涂的不经意来到这里,我马上就离开。”

“这里是他的领土,你来到这里,他就已经知道,你也曾是七执政,你应该知道的,领土所在皆是他的耳目。”归终嘴角带笑,“不过,你所做的一切他已经惩罚了你,现在的你与他再无恩怨,你来不来于他而言并无干系,更何况现在是请仙典仪期间,他要做的事很多。”

贝利亚尔点点头,归终把摩拉交给了小贩,小贩似乎预料到什么,有点心不甘情不愿,虽说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都听说这位魔神与帝君不合,所以并不想卖给她,可是归终大人要卖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虽然我们和你的关系不好,但,鹿弥不一样,你是鹿弥的爱人,璃月古话:爱屋及乌,这个,就当做赠礼了。”

贝利亚尔捧着那个面具,颤声道:“谢谢。”

归终牵着冷着脸的叶落转身离开,贝利亚尔背对着他们向前走去,逆着光。

叶落忍住心里的不愉快跟着贝利亚尔走了许久,恍惚中看到一个身影,归终还来不及叫住叶落,她就朝着跑了过去,拉住了那只手,钟离转过了头,轻笑:“玩得开心吗?”

“见到你才开心。”叶落脱口而出,钟离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归终叹了口气:“小没良心的。”

叶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请仙典仪完了吗?”归终问道。

“嗯。”钟离点头,“该回去了。”

钟离被她牵住了手的一瞬间,似乎看了她一眼,不过他眼睛上蒙着一层黑色的布,依旧看不见。“感觉天气似乎变了。”归终喃喃道,“似乎,要下雪了。”

等到他们回去,似乎还真是下起了雪,火焰摇曳着在木柴中起舞,光亮柔和了钟离的轮廓,他似乎有些怔愣,静静地没有说话。

他不知为何,想起了幼时,自己的确是见过鹿弥的。

那时的鹿弥,穿着一身青白色的长衫,黑色的长发尾端是红色的,眉眼间没有温度。

他许久未曾回想那样遥远的记忆,为何会突然想起,突然耳边传来叶落的惊呼,他的手被捧到她的掌心,他察觉到了灼烧的疼,自己似乎无意间摸到了滚烫的木炭。

“都出血了。”叶落心疼的亲吻着他的伤口,他哑然失笑,温声道:“我没事。”

叶落直接抱住了他,钟离怔了下,随后抚上她的背。

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紧接着叶落拔剑就朝着他的身后刺去,他立刻起身:“谁?”

“摩拉克斯。”贝利亚尔嘶哑的声音响起,钟离一抬手,苍璧之矛直接出现在他的手中,贝利亚尔叹息道:“你还在怨我?”

“我们关系本就说不上很好。”钟离的声音疏离而冷淡,贝利亚尔失笑:“真的吗?摩拉克斯,真要说起来,你救过我,是我被蒙住了双眼执着于未曾存在的仇恨,我向你道歉,并且今后唯命是从。”

“我不需要。”钟离淡淡的回道。

“这叫深渊元素,与原初神力相对应。”贝利亚尔摊开掌心,掌心的黑色元素力在翻滚跳舞,叶落立刻拉着钟离退后。

“这个元素力,会腐蚀心智,功效有些接近于磨损。”贝利亚尔轻声道,“叶落应该清楚。”

“那也是因为你把它放在了我的身上!”叶落冷声道,“还借此让我深陷心魔,进而……”

她说不出口,可是恨意却在眼中显现。

贝利亚尔静了片刻,继续说道:“所以,深渊,有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钟离没有说话,贝利亚尔看向他:“你因为原初神力,不会受深渊元素侵蚀。”

叶落嗤笑:“当初我哥可是让在场的每个魔神都掌控了原初神力,但你依旧受了腐蚀。”

贝利亚尔顿了下:“那是因为,我有心魔,但他没有。”

叶落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真假,但我们不敢赌。”

贝利亚尔给了叶落很大的权力,她是深渊的公主殿下。

而在深渊生物都知道,在那幽暗狭小的房间里,囚禁着一个神明,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这是在深渊的第一天。

钟离静静的靠在床头,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双手被锁链锁住,脚踝也被锁链束缚住了,只要他稍稍一动,锁链的声响就能叫来一群以前他都看都看不上眼的深渊生物,如今没有神力的他和凡人没有区别。

脚步声远远传来,他一听就能听出是谁。

“落落?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意外,按理说消息更为灵通,实力也更强的是若陀。

“你不想我来吗?”叶落平静的问道。

“不,我只是很意外,我以为是若陀最先发现的。”钟离摇头。

“的确是他最先发现的,也是他告诉我的。”叶落走到了床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阿离……”

“嗯?”钟离静静地望向她。

“陪我留下来吧。”叶落拉着他的锁链,随即把他的手按到了他的头顶,“好不好?”

她是一种强迫的姿态,俯身看着他,他的双手被按在了头顶,因此胸口被直接袒露了出来。他已经察觉到什么,也对接下来发生的有了预测。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

而那件衣服也被叶落伸手撕开,大片的躯体暴露在了空气中,随后炽热的而强势的吻直接吻了上来:“你不想说的话,那就别说了。”

而他的裤子也在此时被撕了个粉碎。

他想要挣扎,但是根本没办法挣脱,锁链在此刻直接连同他的双手被锁在了床头,而他的双脚被叶落紧紧握住,没有润滑,没有开拓,他就这么被叶落幻化的柱体强行插了进来。

“啊——!”疼,疼得他连连后退,但是他根本无处可退。

柱体强行撕开了他的穴口,鲜血渗出了血肉。他的惨叫在他自己听来格外难堪,可他双手的束缚让他连捂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那双手抚摸着他的腹肌和胸口,双手指节的跳动让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栗的呻吟,直至温热的唇舌含住了他的嘴唇,躯体的抚摸依旧没有停歇,他的呻吟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不清。

他从不拒绝情事,可他拒绝强迫的情事,这对于他是极大地不尊重。

特别是这情事格外糟糕,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这是纯粹的发泄,他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怨气,但很明显她把怨气撒到了自己身上。

等到叶落松开了这个吻,他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一个温度:“松开!”

叶落没有依照他所说的,而是抽身离开,钟离下体如他所料的流出了血,他试图爬起身却无济于事,疼痛从下体蔓延开来,太难堪了。

叶落拿出了药瓶想要替他擦拭伤口,可是钟离却用尽所有力气躲开了她,他原想是暂时的拉开距离,却好像无意中撩动了叶落的哪一根神经,他直接被按在床上,随后还没愈合的穴口再次被插了进来。

疼……蔓延到整个下半身,那撕裂的穴口带着鲜血包裹着入侵者,温热的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柱体进入的更加顺利,他被抬起了双腿,穴口含住了柱体,一口一口的将它吞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声音渐渐嘶哑,直到失声。

滚烫的液体射到了他的甬道里,疼到颤栗的插入让血水和液体融为一体,形成了淫靡的场景,流淌过他的大腿,沾染在床单上。

他不知道,如果他说一个“疼”,或许能让暴戾的侵犯者稍微停下来,可他没有,也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这么说。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只有一次次嘶哑的呻吟才能让人感觉到他还活着。

他甚至在想,他会不会是第一个这样死去的神明,那也太讽刺了。

他被叶落抱起,带到了水池里,浑身发软的他险些就要栽进去,但还是被一把抱住,他双手撑在池壁边,以前有很多次情事过后,也是这样被抱着来到这里清洗。

如他所料,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口,他下意识就要躲开,可是却被一把按在了池壁上。

之后刚刚闭合的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血水混合着池水带着液体插进了他的穴口,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池壁,他的声音已经发不出了,撕裂的疼痛从那个屈辱的地方蔓延,失明后的听觉更加敏锐的发现,柱体插进穴口的声音。和杂着池水带着嗤嗤的低沉,擦过撕裂的穴口进入了柔软的甬道。

他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却被叶落一手扶着,穴口即便是被撕裂开来,却依旧一直坦然的容纳着入侵者,紧紧地裹着水润的柱体。液体已经被池水冲出他的穴口,但是血水却依旧在那里。

他安静的靠在了池壁上,叶落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身体的重量朝着她压过来,她直接将他抱入怀里,虽说池水的温热的,但他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他晕厥了。

或许是因为伤口的感染,也或许是疼痛的堆砌,还有可能是反噬,不论是因为什么。

伤口上了药,因为他晕厥,叶落没有碰他,而他醒来之后,也一直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居然还活着,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他原以为他真会如自己所料的就那么死去,毕竟现在他只是一个凡人。

可是并没有,他还活着,接下来很有可能是如之前一样的张开双腿被一次次的插进来,像一个以供情欲发泄的禁脔。

他被握住了双脚,他立刻就要挣脱。

但是紧接着他被往下一拖,随后抬起双腿,穴口再度被插了进来,一切如他所料。

“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耳边是叶落轻柔却又绝情的话语:“听话,我会轻点。”

柱体在他的身体横冲乱撞,难堪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他的嘴角,恍惚中,他再度想起了那三个字……

“七绝,断!”

结束这荒谬的一切吧……

金色的血液涌出了他的口中,他的意识再度陷入昏迷。

他还是没有死。

他身上挎着一件衬衫,而这次,她连裤子都懒得给他穿上。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宁愿死也要摆脱我吗!”

他不知道那双眼睛此刻是猩红的,他没有说话,直到被按在了床上,喉结被一口咬住。

“我对你……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低到他很有可能没有听见。

炽热的吻侵入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被压制,唇舌推进间,他被抬起了双腿,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他疼得叫出了声,可是声音嘶哑,就像锯木声,是树木濒死的哀鸣。

那他呢?他的尽头是什么?在床上被活活做到死吗?

还是希望她有哪一天对自己没有感觉了,放过他?

柱体撕开他的穴口,插进了他的甬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开,血水从穴口渗出化作润滑剂再度插了进去。很显然,即便他一次次晕厥,也没换得一丝怜悯。

他换了种期望,他希望自己能够熟悉这个疼痛,最好到麻痹的程度,甚至他希望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是讽刺的就是因为视觉的缺失,他清晰的听到柱体插进他的穴口的声音,“哧……哧……”好像水声,耳边还有叶落垂下的发丝的清香,熟悉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时不时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头和锁骨。

滚烫的液体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情事完毕他就被扔到床上,随后叶落转身离开。

他疼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最后他竟是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

“帝君?”达达利亚看了一眼就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随后低声道,“是女王大人要我过来的,我意外来到这里,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守卫我已经打晕了。”

“你走吧。”钟离漠然开口。

达达利亚闻言深吸一口气:“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转身离开。

钟离踉跄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翻找整个房间也只找到了一件长点的衬衫,她连裤子都懒得准备。他穿上了长衫,随后扶着墙,往外走去。

腐蚀侵袭过来,他握住了胸口的钥匙,可是身体却还是几近站不稳,他已经是忍着疼痛起身走了这么远。

很快钥匙传来的冰凉压制住了反噬的疼痛,他扶住了墙壁,突然身后站了一个人,直接把他抵上墙壁:“阿离……是想换个地方吗?”

他根本逃脱不了。

长衫被撕开,他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顾一切的挣扎却还是被按在地上,叶落欺上他的后背,含住了他戴着耳坠的耳垂:“阿离是喜欢这个地方吗?”

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胛骨和脖颈,牙齿在上面咬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金色的鲜血一滴滴淌落,穴口被柱体狠狠的插了进来,金色的血水淌在地面像是黄金,他死死的扣住地面,疼痛撕裂了他的身体,金色的血润滑了他的穴口,让柱体进入的更加容易,他的手指被生生磨破了血肉,穴口依旧坦然的接受着入侵,身上的人亲吻着他的鬓发,与身下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他依旧在挣扎,手腕上的锁链割开了他的血肉,血肉外翻,他却被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挣扎。而与他不同的是,身上的人反而因为后入更加轻易的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传来疼痛,反噬的疼再度压了下来,穴口的疼,手腕的疼,身上每一处的疼都要将他折磨到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疼的声嘶力竭,他的尊严被磨灭,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他又晕厥了。

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对钥匙低声道:“如果再来一次,让我死吧。”

他再一次醒来,叶落正打算把药递到他的嘴边,他伸手要去拿,却直接打翻了那药碗。

静了片刻,果然不出他所料。

柱体插进了他的身体,生生撕开了他没愈合的伤口,锁链没有再割伤他,因为手腕的纱布,但是没有改变的是穴口依旧被插了进来。

金色的血从穴口流出,裹上了插进来的柱体,带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内壁。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柱体,每次柱体抽出都带动着金色的血液流淌出穴口,滑落大腿,滴在床单上。

他死死抓着床单,疼痛依旧让他将难堪的惨叫溢出了口。

滚烫的液体再度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温热的,将他的穴口和甬道塞得满满的,随着柱体的抽出,血水裹着液体淌过了他的穴口,滴落在了床单上。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所幸这次他还有点力气,挣扎着把自己缩到了床角,突然有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掰开了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

“放开……放开——!”他的声音嘶哑,用力的拨开她的手,他有好多怨恨,可临到嘴边,他又说不出了,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无论是怎么离开这里,这样屈辱的境地,全然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以为那人还会再来一次,但是人走了。

他笑了,笑出了泪,他又一次用了七绝,断。

虽然他还是没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便是度日如年,但他能猜到还没有那么长。

这一次他有了一床被子,整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可也只是想,而已。

他清楚的知道了,一日三次,就像凡人一日三餐一样准时,因为墙上挂了一个钟表。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钟表,让他准备好被插吗?

想到这一点,他竟是笑了,但是充满讽刺。

铛——

被子被放到一边,他被抬起了双腿,露出红肿,伤口都没愈合的穴口,插了进去。他死死地抱住被子,把头埋在了里面,穴口一次次被插了进来,他难堪的惨叫被自己压在了被子里,他整个成一个弓状,穴口被进入的也更顺利,这一次的情事也结束的更早。

直到结束,叶落要给他上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让自己做一个动作,即便穴口被手指插入让他疼得浑身战栗,可这也比柱体插进来要好得多。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嘀嘀哒哒嘀嘀,敲打着封闭了一切的窗。他挣扎着去摸墙上的窗,疼痛从下身蔓延,他又栽倒了床上。

长发散落在肩头,衣服垮在身上,露出满是咬痕的上身和污浊的下身。他突然想去淋这一场雨,想让雨水洗刷自己。可是他连起身开窗都做不到,钟声敲响,门被打开,雨声传了进来,湿气也被带了进来。

脚步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被抚摸着脸,直到一个强势的吻夺去了他所有呼吸,他被压在床上,衣服散落在地上的声音,门被关了上去,雨声被隔绝在外面,唇舌吮吸的声音更加清晰,直到双手又被锁在了床头。

他被咬住了喉结,直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有些怔愣,但很快就被疼痛的感觉覆盖了,这算是残存的一丝温柔吧,知道他会因为自己的叫声而觉得不堪。

穴口一如既往的被柱体的插入而撕裂,金色的血从伤口渗出,包裹住了插进来的柱体,叶落附上了他的腹部,那里此刻被包裹住的柱体撑着鼓起,她双手抱住了他,呼吸渐渐接近,因为抽插的频率低下来,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

她没有听见呻吟,更多的是疼得惨叫。

不知为何,她突然抽身离开,钟离来不及多想死死抓住被子,很快她开始给自己上药,随后转身准备离开,他叫住了她:“可以带我,去清洗一下吗?”

这是十几天来,他第一次说话。

他被带到了浴池,叶落出声道:“你的伤口还没好,还是不要下水了。”

“我的伤口会好吗?”钟离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他原以为接下来又会被侵犯,但她只是带着他下了水,给他清洗着身体,沾了水的伤口的确很疼,但是他竟然开始习惯了伤痛。

他回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在雨声逐渐睡去。

直到双脚被抓住,一碗腥苦的药让他立刻挣扎着就要往后退去,这不是疗伤的药,而是房事之药!

“舒亦安,你不要得寸进尺!”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这个他从鹿弥口中得来的名字,叶落眉头一皱就要给他灌药,下一秒门外传来声音:“公主殿下,冰神又来了。”

碗被摔在了地上,钟离疲惫的瘫软回去。

没过多久,脚步声再次传来。

他原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依旧超乎了他的预料,未曾想之前其实她已经留有余地。

他被翻身趴在了床上,他的腰被按住,随后穴口被狠狠地撕开,然后柱体插了进来,没等他缓过神,随后柱体再度插了进来,深,前所未有的深,狠,也是前所未有的狠,他根本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他死死的抓着床单,可是最后却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疼到失声,疼到无力,疼到绝望。

他挣扎的伸出了手,却又落在了床上。他感觉到了眼角的冰凉,这一次,他死心了,对她也是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他现在无法走出去。

等到她终于抽身离开,他双手发颤,最后把被子改在了自己身上。

“帝君……”达达利亚的声音再度响起,“女王大人说已经联系上了仙众,但是仙众只听你的指示。”

“……”钟离没有说话,达达利亚咬了咬牙:“我再去想办法。”

“别来了。”钟离缓缓开口,“无论是谁,都别来看我。”

达达利亚刚要出去,钟离又问道:“现在,过去多久了?”

“二十天。”达达利亚顿了下,回道。

“才二十天。”钟离从被子里伸出手,那是一把箭,达达利亚刚要接过,就听到他说:“用这个,杀了我。”

达达利亚连忙跳开:“我先走了。”

箭,掉落在了地上,他闭上了眼:“又下雨了。”

雨落在了草地上,达达利亚跑出许久,可是心里却依旧不舒服,那是一个神明啊,是女王大人都自愧不如的武神啊,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深渊到底藏着什么?

他很是疑惑,但是他却又不敢提,是的,两次他都没有跟克洛塞尔说有关钟离的任何事,他知道这样的事是对一个神明最大的侮辱。

而岩神摩拉克斯,他并不讨厌。

“是因为那个元素吗?”达达利亚深思,“因为那个元素,最真挚的爱意也能化做虚无吗?”

钟离是被钟声吵醒的,他感觉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他心道:“这样也算可喜可贺。”

柱体插进了他的穴口,随后撑开甬道,熟悉的疼痛蔓延开来。他以为他能忍住,可是并没有,他依旧是疼得叫出了声,一如既往的疼。

他以前觉得就这样死去太过于讽刺,可是这才几天他就觉得死去也是一种幸运。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尽这种事,可是如今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以这种方式离开。

他想起第一次使用七绝断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屈辱,而发现是她之后他没有苛责。她会为了他挣脱束缚,她会心疼,即便是神塚,她也会克制。

而如今……

金色的血液不断的涌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这一次,可以结束了吗?

与此同时。

“他是摩拉克斯!他是神!你自己说你爱他的,你自己说你不能没有他的,你醒醒啊!你再不醒来你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雨越下越大,而这一次钟离昏迷了整整三天,是贝利亚尔强行输送神力修复了他断裂的经脉。

他还是醒了,面对这个他一直逃不掉的世界,他终于缓缓问了出来:“你是有多恨我?为什么,连死都不肯放过我?”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作为惩罚,他又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插了进来,而这次,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但这一次没有想象中的疼,许是,已经麻木了吧。

后来的几天,他依旧是每天定时定点接受着侵犯,依旧是无法拒绝。可是却依旧是没有以往那么疼了,习惯了是好事,他自嘲着,疲惫的靠在床头。

穴口含住了柱体,他静静的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柱体还没完全出就又插了进来,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涌入口中。

他咳出了血,侵犯暂时停止。

他靠在了床头,窗外的雨声依旧,他垂眸,疲惫的闭上了眼。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身上是满满的咬痕,大腿上是污浊的血液和淫靡的液体。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他被得知今天的事,大概是这样说的:他曾经是一个神明,曾经是而已,他已经失去了神的尊严。

他想到这些却依旧平静,他发现他也不在意这些,毕竟这是事实。他习惯了每天被侵犯,习惯了疼痛,习惯了黑暗,习惯了这几十天的一切。

当他抛弃了神明的身份,他发现这些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的吗?

他捂着脸,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笑出了泪:“我是什么?我算什么?这些你能告诉我吗?”

依旧没有回答。

最近深渊生物都发现这个被囚禁的神明喜欢听雨声,至于为什么是听,因为他什么都看不见。虽然他们怨恨神明,可是在经过了这么多天之后,他们却很难再去恨他了,所以只要他不离开这个房间,他怎么动弹都无所谓。

有时候钟离都觉得很是奇怪,他早该死去的,为什么会活下来?他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凡人。他不由得怀疑鹿弥,是不是他又留了一手。

与此同时。

叶落突然声嘶力竭的惨叫:“疼——啊——!”

“谁!”贝利亚尔的声音传来,达达利亚立刻飞快逃离了。

“都给我追!”

“呵。”达达利亚直接几下就躲过了他们的视线,他不由得垂眸深思,“也难怪女王陛下会对这元素力起疑,这也太根深蒂固了,浪费了女王陛下给的一片冰晶,什么作用都没有……嗯?”

“想办法给摩拉克斯一点时间。”克洛塞尔冰冷地声音突然传来,达达利亚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绝望了,给时间?给多少时间?能有多少时间?这个深渊公主每日踩着点过去,还每次都那么长时间。

炽热的吻落在了钟离的手腕上,他略略睁眼,安静的任由唇舌舔舐着他。叶落的食指抚摸着他被黑布遮住的眼睛:“我爱你。”

“呵。”钟离嗤笑,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随后他就被直接拽下躺在了床上,吻落了下来,他被启开了牙齿,唇舌一遍又一遍的含弄着他的唇舌,滚烫的身体贴到了他冰凉的躯体上,被子被盖了上来,耳边是她的声音:“怎么身体这么冰?”

他没有说话。

她的手抚着他的脸:“不听话,受苦的只有你。”

“你可以去找一个听话的,没必要委屈自己和我在这争执。”钟离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子寒意,他听到身上的人叹了一口气,随后双腿就被抬了起来,盖着被子似乎并不好做事,温热的空气钟离有点呼吸难受,而当柱体插进他的穴口,他更是不由得大口喘息,但他无法掀开被子。

紧接着冷气就灌了下来,似乎是被子被掀开了。

炽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头和锁骨,瘙痒和疼痛,惨叫和呻吟。

他突然想到之前在璃月看到了一本关于房事的书,上面满屏的都是舒适快活四个字。那时的他对这些仅仅是耳闻,并不算了解。

直到如今,他真的没办法感觉到所谓的舒适快活,或许身上的人更有感触吧,而自己只觉得要被活活疼死。撕裂的穴口,鲜血淋漓又不乏淫靡,整个房间都是暧昧的气息,他被搂住了腰,身体上浮的时候头发垂落了下来,身体里的柱体插得更加深入,他脑海中竟是浮现了昔日看到的景象,对了以前自己无意中看到过,那根柱体插进自己穴口的场景。

他没有任何感触,他反倒是在脑海中添了几个要素,自己的血,液体,被撕烂的疤。说来可笑,她一次次给自己上药,每一次都不等自己好全了就再度撕烂伤口插了进来。

只顾自己快活,在自己身体横冲乱撞。

他突然想到前几天深渊生物窃窃私语,说自己看不见外面雨下的青葱林木好可怜,他没有觉得可笑,他只觉得讽刺。想当初他也曾在璃月的土地上行走,青葱的林木,无论是雨后还是雪后。只是如今他什么都瞧不见了。

他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她的侵犯下呻吟和惨叫,另一半则是回到了记忆深处的那片净土,他想到了巴尔泽布,不同的是自己是为了逃离,而巴尔泽布则是为了永恒。

这样看来自己完全没了境界。

但是很快外面停了下来,他被迫回到了自己想要逃离的地方,此刻柱体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出去。但是他却被紧紧抱在怀里,而脖子被咬住了。

很快,柱体被抽出,原本塞得满满的穴口一下子空了。液体也流淌了出来,他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冰凉的药液随着手指被擦到了穴口的伤口上。

后来的几天,她似乎心情好了许多,没再对他肆意撒气,当然每天依旧雷打不动的做爱。不再肆意撒气说的是,她没再用发泄式的方式对他。

他恍惚中甚至好像回到了以前,她的吻会顾忌自己的感受极尽温柔。以前?以前她会在乎他疼不疼,不可能让自己的穴口撕裂开还尽情的插进来。

这大概也是磨损吧,情感在时间的磨损下不值一提吧。想当初他所为之心动的,是那女孩眼中赤忱的情感,而如今,大约也随着时间淡去了吧。

穴口忍受着抽插带来的疼痛,壁肉死死地绞住了柱体,他下意识抓去,不是床单,是一只手臂,抽插停了下来,他嘴唇动了动,随后闭上眼,艰难地说:“继续吧。”

他想摘去蒙在眼睛上的那一层布,他想看看自己爱了几千年的人。

那个为了他一次次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可是他看不见了,即便是摘下来,他也看不清她的脸了。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随着柱体一次又一次插入,反噬也接踵而至,他突然笑了,鲜血也随着咳了出来,金色的血全数从他的口中涌出,他的手垂了下来:“不要救我了……放过我吧……”

“走吧。”克洛塞尔抓走了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小声问道:“真的……放弃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克洛塞尔闭上眼:“就像原初神力是万物之源头,深渊元素也可以称作万物之终极,也难怪贝利亚尔会变得那么强,可与之相对应的是神智,比磨损还要可怕……”

“那帝君他……”达达利亚不由的问道。

克洛塞尔静了片刻:“通知若陀……”

钟离靠在了床头,他抬起手,似乎想看一下,可什么都没有看到,是一片漆黑,和自己的心里一样。他突然不怨了,也不恨了。

就像一潭死水,任凭风吹雨打,也依旧无波无澜。

“咳咳咳咳……”这些天即便是反噬没有发生,他也依旧会咳血,整个就像命数到头了。

一阵风突然把窗户吹开,深渊生物全都被吹了出去,耳边是巴巴托斯的声音:“你能走吗?”

“走不了。”钟离缓缓开口。

“……”巴巴托斯静了片刻,说道,“那……我给你一点风吧。”

“我想,感受一下雨,可以吗?”钟离轻声道。

“好。”巴巴托斯风力聚集,雨水很快落了下来,钟离竟是笑了,这是这几十天以来,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他们都说你的爱人背叛了你,若非归终一直坚信不可能,现在过来的大概就不止我一个了。”巴巴托斯拨动着琴弦,“摩拉克斯,我给弹一首曲子吧,是你们璃月的曲子。”

“你是打算给我送行吗?”钟离失笑。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摩拉克斯,你不会死。”巴巴托斯难得正色道,“我是希望我的曲子能让你好受一点。”

钟离伸手接住了雨,突然一口血涌出口中,他倒在了床上,巴巴托斯刚要伸手扶住他就被一把拽开,火神艾尼捂住了他的嘴:“我们走。”

钟离被抱进了怀里,紧紧的抱进了怀里。一件单衣被穿了上去,他依旧昏迷的躺在那里,突然一声低低的痛叫,钟离似乎要转醒,她赶紧跑了出去。

靠在了墙边,捂住了嘴,泪水止不住。

“他是摩拉克斯,他是神!你自己说你爱他的,你自己说你不能没有他的!你醒醒啊,你再不醒来你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达达利亚的那一番话的确是刺激到了她,可还是没能叫醒她。

后来,一块晶片扎进了她的身体,她清醒了一会儿又陷入混沌。直到,前不久钟离咳出的血无意中落在了鹿弥留给她的清心上,她醒了。

她终于醒了。

这几天璃月一直在下雨,而叶落经常见不到钟离。

直到冷风灌了进来,叶落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外的雨下得很大,狂风怒吼中,钟离静静的站在那里。

她突然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当她在梦里记起了被自己遗忘的事情,她突然明白了钟离这些天看似奇怪的动作。

因为深渊元素,他无法选择离开,同样也无法苛责于她,可他自己却无法从那伤痕中挣脱。她捂住了嘴,泪水汹涌着,她几欲失声痛哭,可是她只是靠住了门,冷风很冷,可是更冷的应该是他的心吧,在那么长的时间里被伤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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