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开口,“别把我今天的事告诉我爸妈。”
棠高阳没有什么情绪的看他,“他们瞎了就不知道了。”
这哪还用得着棠高阳告诉,但凡长着眼的都能看出来他受伤,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开车撞的。
“反正你别多嘴。”
很高贵的少爷。不过,很遗憾,除了他父母,无人在意他受伤死活。
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jan似乎看到她翻了个白眼,但一瞬而过,他又不确定是不是。
棠高阳喝完果汁回房。
晚上,不出意外,别墅的一家三口为这事争论起来,又连夜开车送jan去了医院。
棠高阳待在房间里决不掺和,又早早熄灯防止他们来问她有的没的。
白天,kev夫妇上班,家里只有她和jan。
棠高阳待在房间里翻出那只枪,沉思片刻后放好,敲响jan房间的门。
jan开门,见到是她略意外,学着她那天的口气,挑眉道:“有事?”
“你们这里有没有射击场?”
jan更意外,“射击场?你要学射击?”
“在哪里?”
jan抱着胳膊倚着门框玩味的笑,“有是有,不过不是游客场,常人进不去。”
“你有办法是不是?”
jan笑意更大,阴郁深邃的眉目展开,“是。”
他迟迟不肯答应带她去,十有八九要和她讲条件。
但棠高阳怎么会被轻易威胁。
她开口邀请,“我可以带你去。”
jan眉目一收。呵,好一个反客为主。
棠高阳昨晚听到kev发火,警告jan开学前不可以外一个人出门疯玩,jan就此失去自由。
但如果是她带他出门的话意义不同,就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一个人出门”。而且她是客人,kev夫妇又能说什么?她不怕做这些让他们讨厌的事。
她今天来找他,也做好他拒绝她的准备——他不是唯一选择,只是最方便的。
如果他拒绝,她可以请求cire,国外持枪合法,难说哪天走在路上会不会遇到枪击事件,她有足够的理由学射击。
“你不去,那我找cire了。”她转身要走。
jan眼见她马上要下楼,喊住她,“棠,你总是这么不可爱。”
“下午一点。”他说完关上门。
棠高阳中午吃完饭喂完猫,到点两人准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