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辰星刚吃了药,嘴里泛苦,正伸手去够桌边的蜜饯匣子,一双雪白底皂靴忽地出现在眼底。
表哥辰星见是他来,虽含羞带惧,不掩惊喜交加,猛地抬头,病中虚弱,不禁一阵眩晕,王渊忙抢上前去双手扶住,顺势坐于床沿,将具娇躯搂在怀里。
表哥你林小姐话说一半就红了眼圈,喉间哽咽,剪水双眸扑闪,一时相望凝噎。说来也怪,自从东厢二人脱衣互看,私处相接,做了那事后,这王家表哥在她心中便与从前不大相同起来。
王渊怀抱小姐香软娇躯,低头看去,但觉美人病中更添几分娇媚,只见她:罥眉轻蹙若春山,泪眸朦胧情迷乱。娇喘微微,青丝散展。娇躯不胜两分愁,病霭平添三分乱。
便是木石之人见着了也要动心,况复王渊乎,处子馨香早勾的他深思迷乱,管不住自家手脚,心猿意马起来,见四下无人,垂首便欲亲嘴,辰星抵撑不过,只得暂闭双眸,任其所为。
四唇胶接,王渊衔着软嫩唇瓣吃了会子,复撬开美人牙关,伸舌于她口内翻转搅动,只觉表妹香唾甘甜濡美,大舌尽数搜刮来吃了,又将那丁香吮来,啧啧品咂,隐约尝得药香醉人,更是撇不下,放不开,热血上脑,手上也愈发不规矩起来,顺着衣襟便溜入小衣中,去摸那香滑软乳。
唔,表哥不可辰星身子滚烫,被他冰凉汗湿双手触得浑身一颤,瞬间灵台归来一丝清明,忙挣脱了开,娇声喝止。
那王渊正兴致勃发,下身阳物早已高高翘起,火烫一根抵在娇臀之下,遭她断喝,也觉自家太过性急,心知佳人唐突不得,需得徐徐图之,若此时不忍,惹得她恼了,往后再难成事。
如此一想,便强压下欲火,惜叹一声,将表妹还放于床内,拉过锦被,柔声道:表妹莫急,全赖表哥的不是,也不知怎的,见了表妹便心荡神摇,不见表妹又度日如年,这两日在家茶饭不得好用,三餐只进得一餐,四更直醒至五更,简直魂不守舍,眼里心里全是表妹倩影,真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好容易见着了,只欲一诉衷情,不想却吃表妹冷脸,原是只我一个单相思罢了,表妹好生铁石心肠,全不顾咱们青梅竹马的情分,也不念东厢之事的欢愉。
辰星道:怎的欢愉了?明明痛的作怪。
王渊见她虽羞却未恼,娇态旖旎,一派小女儿之色,心知有戏,将她柔夷握于手中摩挲着说道:敢叫表妹得知,这却是男女有别,男子胯下那物只触到女子便起爽利,女子的爽利之处却深藏腿心。得那日你我刚起了个头便被丫环叫去了,若一直干到后头才知那事的舒爽快活堪比腾云登仙哩。
辰星一听也觉有理,只沉吟不语,王渊复道:表妹放心,有表哥在定叫你也尝尝那羽化登仙的快慰,只求你莫要再气,表哥这般低三下四的表露心迹,难道表妹真个无动于衷么?若得表妹一笑,某便是登时死了再无憾也!说毕,将衣衫一展,竟噗通跪在床前,顺着辰星玉臂啧啧亲吻。
林小姐本就心中有他,见他这般言语举动,也触动心弦,忍不住柔情百转起来,星眸泪光盈盈,探身将他拉起,王渊喜不自胜,复将小姐抱于膝上,粉颈相依,挨贴亲香,恐她羞惧,只不再做越轨之举。当下二人表剖心迹,山盟海誓,复相濡以沫,如胶似漆。
兄妹俩如此搂抱了会子,王渊思及自己同表妹年纪渐长,理应避嫌,舅母虽当面不说,心中暗暗的在意,此次来与表妹探病便派了丫环跟着,心知人多眼杂,恐私情外泄,不好停留过久,且辰星大病初愈,刚说了那会子话,不免神色恹恹的,便将她放回床上,掖好被角,趴在枕畔又说了好些温言软语,蜜语甜言,哄得表妹心满意足,临走前又按着亲了个嘴,附于她耳边秘语道:表妹好生歇息,表哥晚间再来看你。
林小姐头枕织锦枕头,望着表哥挺拔背影掩于转角,心中似苦似甜,一缕美人思绪飘忽,只不知他那句晚间再来看你是做何意。
盈盈美眸看着那空荡荡的墙角出了神,怔愣良久,方昏昏睡去,梦中梨涡浅浅,少女心事莫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