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腾腾水雾,春芳依稀见得小姐伏在桶壁上耸肩垂首,似是偷偷饮泣,想来定是在寺中遭那白衣公子骗奸,又不敢声张,只好私下哭哭罢了。
思及此处,春芳既后悔没看好小姐,以至教那对主仆双双得手,又万幸小姐未对太太声张,不然自家小命难保。喜忧交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匆匆放下托盘,躬身福了一福便闷声退下了。
这边大泄良久,林小姐方才回了些神智,张开腿低头再看时,只见花穴中赫然夹着串粗大佛珠,烂红花口尚噙着颗油黑珠子咻咻翕缩,珠串的另一头还剩几颗夹在菊蕾之中,辰星只好胧着泪眼,又去胯下拖拽,这回却不费力,轻轻一拉余下的小半就尽数脱出,却不想原本堵在小腹的浓精并未泄净,此时失了阻塞又汩汩流出,温热白浆将兰汤染的更浑,娇穴瑟缩一下,水下便涌出浊液一团,丝丝缕缕,竟不知何时能止。
见此狼藉不堪景象,林小姐登时面红耳赤,又想起华空寺里姐夫和海公子轮番她穴中射出精水,两根大鸡巴堵着肏弄不让她泄,顶着花心狠干个不休。
怎的还在流,究竟弄了多少那东西进去,撑的肚儿坠胀。林小姐失神自语,一手拨开桃瓣,探进指头到花穴中抠弄,只欲将深处的精儿尽数搅出,抽送几回,口中却已出颤音,不愧是自家身子,何处要紧,何处难耐,指头一触便知,由是渐渐的也不知是扣精儿还是摸穴儿,总之是:一进一出生春倦,二指不充三指填。速速柔夷将玉启,纤纤拨动水晶帘。
这般自玩自渎了会子,又加两指按着花蒂揉捏,快意愈发狂荡而来不可收拾,末了几下,但见玉颈高仰,一抹雪脯出水,婉转娇啼,挺立两点丹朱,纤指深插牝穴,顶着阴门软肉刮碾,随即下体抽搐颤颤,春潮和着白精儿喷涌而出,竟将满桶兰汤染出稀微乳色。
洒扫的粗使丫头倒水时还疑惑,今日小姐明明洗的是玫瑰花,怎的水中泛白,莫不是春芳姐姐备水时多加了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