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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发现小B|T阴蒂|抠X](2 / 2)

可我需要这个机会。

我对她眨眨眼说“只要不麻烦你们,我可以做。不过如果现在就说我是他哥哥……还太早”我紧张地扣了扣手指。

“我怕他觉得不舒服,这样我们相处起来会很尴尬,没法上课。”

“所以你能不能等我准备好,自己告诉他?”

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她说那就先不告诉洋洋,我是他哥哥这件事。只当作是一个熟人介绍的大学生兼职来做补课老师。

这样再好不过了。

我说,“希望您一定要保密,我会先和他打好关系,等到合适的时间,再亲口告诉他,我是他哥哥。”

母亲开心极了,那天是她第一次同我说了这么多话。

于是在上课之余,我认真地复习着高三的内容,进行备课,按时吃药,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别的。

好在高三没有离去太远,对我来说十分简单。

童年时期,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害怕,我会把家里的所有死物都当作人类。偶尔是朋友,我向他们诉说我的烦恼。偶尔是学生,给他们讲课时我也能复习。偶尔是妈妈,我和他们一起入睡。

蓝色兔子永远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

后来有同学问我题目,我耐心地给他们解答,他们总夸说我很适合当老师,讲的简单易懂。

我暗自期待着见到赫洋的那一天,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次他没法再这么冷漠地看向我了吧。

母亲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的,他拒绝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同意被我这个大一新生补课。可能多亏了我名声在外的大学。

到了约好初次见面的日子,我穿了一件温暖的棕色羊毛衫,衬得我更像一个高中生。

赫洋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妈,你从哪找的人?”我看他皱起的眉头,心里很不爽。

“妈妈认识的朋友推荐的呀,你元元哥哥正好数学是强项,拿了很多次奥数比赛的前三名哦!”长大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么娇滴滴的样子,像哄孩子一样轻柔。

“我…我挺擅长教别人的。”我假装不认识他。

赫洋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如果在外面,他肯定又要把烟掏出来了,可惜这是在家里。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回了房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天之后我忐忑着期待,他会不会告诉母亲,他讨厌我?或者用什么别的理由拒绝我打发我走。可是没有,母亲让我按照当初说好的时间来给他补课。

赫洋平时训练很多,我们只能在周末晚上见面。

因为是周末,赫洋的父亲赫勇也在家。他和我想象中的中年人有点不一样。没有油腻的大肚子,也没有胡子拉碴。看起来很清爽,赫洋长得也像他爸爸。

他爸爸的视线总是追随着母亲,好像那一株需要更多偏爱的鲜花。

他想帮插花的母亲打下手,却被母亲赶了出来,说他没有审美。

我想起赫洋以前总殷切地追着我跑,而我又总爱习惯性推开他。

不过他爸爸好像不怎么在意赫洋,当他爸妈同时在家时,他的存在感变得不那么抢眼。

“啊,我房间在这,进来吧。”赫洋看到我来了,转身进了房间。

我好好备课了,就不会胡思乱想,认真地教着他那些无趣的方程式。可他刚开始还挺认真,后来好像学不下去,总是走神。

我知道他在看我,从下巴看到鼻子再看到额头。我知道他还是有点在意我的,这让我感到片刻安心。

“你讲的挺好的。”他点点我的手背,我下意识缩回了手。

他把下半张脸埋进胳膊里,抬起那双直白的眼睛看着我,“你为什么总这么胆小呢?明明想靠近我,却又想推远我……”

“你不说,我不会懂你什么意思,。”

看我抿着嘴不说话,他又继续说“总不可能是凑巧吧?”

“你还有话跟我说吗?找到我家来……还是说你一开始就认识我,知道我家在哪?”

确实,这一切过于唐突,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忽略了很多后续可能被发现的问题。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敢看他望向我的眼睛。我沉默了片刻,他等不及回答,突然把我按在课桌上,“还是,你想跟我睡吗?”

“姜老师。”

他知道我的名字了…也就知道我之前一直在骗他。我又开始扣起手指。我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开始这么做,有时候甚至会无意识地扣到流血。

他皱着眉拿过我开始流血破皮的手指,“别再扣了。”

我湿漉漉地看向他,让他知道我此刻的被动。

“还张元呢…骗我很好玩?”他又露出一个嘲讽的轻笑来。我实在没法忍受他用这种态度对我。

“不是的,我,我当时很害怕你不喜欢我,只是玩玩,那样我会觉得很丢人,所以才……骗你的。后来也没有好的时机告诉你了……对不起。”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道歉,虽然这又是一个谎言。

可好的谎言也能让人幸福不是吗?

他无奈地看着我,“我之前这么宠你,你都找不到好的时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他说了很多字,我却只能听到“之前”两字。

是啊,他已经不是那个属于我的赫洋了。他不需要再宠我,忍耐我的坏脾气,让我打他凶他,还会追在我屁股后面跑。

他已经是别人的了,别人的赫洋。

可他明明是我的……我的弟弟。

我好像流出来了一点眼泪,他又愣住了。可他已经没有帮我擦眼泪的义务了。

“所以…说结束的是你。为什么又找上来?”他看着我,好像问得漫不经心,我半天的默不作声惹毛了他,“说呀?”

“……你有女朋友吗?”我小声地问出了口。

他脱口而出“没有。”

“那你为什么跟别人做爱?我都……我都没有……”我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我没法再装作无事发生。

我十分讨厌,也十分介怀。

他愣了一下,好像对我的眼泪无可奈何。上前吻上我的脸颊,“别哭了。”我疑惑中停下了眼泪,听到他无奈地叹气“为什么总是我先吻你?”

那以后我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得知他没有女朋友,可能只是为了缓解性欲发泄?我强迫自己好受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委屈。

我不敢超过自己画出的安全范围一步。

不敢多问,生怕他厌烦。

他又不好好听讲,于是我们总是上出超过原定计划的时间。

那天他吻过我后,我们又莫名奇妙就开始接吻。在他的房间,我曾经羡慕和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如今他叼着我的嘴唇让我把舌头伸出来。

我感到怪异的满足。

好像我也拥有了这个房间。

我乖顺地伸出水红的舌头来,他看了一会,就把舌头也贴过来吻我。他很喜欢肢体接触,和以前一样。

他让我坐在他今年高强度运动后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感受它蓬勃的爆发力和隆起青筋。我坐在那教他那些陌生的数列,觉得有点硌屁股。

我还想好好教他,毕竟我拿了钱。

他却愤愤地说,“有时候真觉得你是故意的……又骚又纯。”但我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百试不厌。

他用已经勃发的性器摩擦着我下面的那口阴穴。然后耐不住地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洁白贴身的三角内裤,上身穿着整齐完好地教他数学。

“哈……故意穿这个来的吗?”我听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吟喘息。顶弄着我饱满的阴阜,阴穴缓缓流出淫水,打湿了棉质内裤,勾出两片肉鲍的形状。

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数列仿佛在我面前漂浮起来,变成看不懂的音符。

惹我和着呻吟出声。

他捂住我的嘴,说“妈妈在外面。”

是啊,那是我们的妈妈。比起老师和学生做爱,赫洋不会想到我们的关系比这更隐秘刺激。虽然锁上了门,我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

他拉开平角内裤,那根已经成长为刑具般雄壮的肉茎弹了出来。抵在我的臀沟处,摩擦着软肉吐出一点前腺液。

我知道他在从上而下地看我。看我上身穿着完好无缺,像个稚嫩的高中生。下身却什么都没穿,用丰腴的肉臀毫无防备地坐在他雄壮的大腿上。

“瘦了。”他摸着我的臀肉说。我没觉得自己瘦了,而且我的屁股是全身最有肉的地方了。

他撸着龟头对着我的臀肉戳弄,却不碰我,我费劲地从前面拉过他的大手,引他粗壮的手指揉捏我已经勃起的阴蒂。

他却不满足我,手抚上我翘起的玉茎。我龟头很敏感,而且太小了,他像总是握不住一样让它从手中滑走。听到他又低笑起来,我感觉有点耻辱,锤着他在我背后的胸口。

我又一次拉住他两根粗壮的手指,去够我那颗受了冷落的阴蒂,他却铁了心不去摸那里,只在我的外阴滑来滑去,捏我的两瓣阴阜。

听着他弄出的滑腻水声,让我有种隔靴搔痒求而不得的难受。他握住我有一层薄肌的胸肉,这里不用力时是软的,虽然没有他的胸肌那么大块。但比起之前还是有点份量。

他刚想把手指插进我的女穴,就传来了敲门声。“诶怎么上锁了?”

“洋洋,元元,我给你们拿了点吃的牛奶过来。给我开个门~”母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们乱作一团,急忙收拾好衣服给母亲开了门。

她拿了一些烘焙的甜点过来,我说了谢谢,然后小口喝着牛奶,赫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在桌面的掩盖下,隔着裤子用两指夹住了刚才不愿触碰的阴蒂。

"嗯!"好舒服但我害怕地夹紧了双腿,把他作恶的手紧紧夹在我软嫩的腿根,不能动弹。

"怎么了元元?身体不舒服吗?"母亲温和地问着我,担心我。和我童年里的回忆重合。

我却不敢告诉他我没事,只是被你的儿子亵玩女穴,不小心高潮了。

"没,没事。"刚刚剧烈的刺激把我吓得潮吹了,淫水一直流到我的脚踝,弄得他手上湿哒哒的。

他掏出修长的两指,并起又展开,在桌下展示淫水拉丝给我看。

赫洋在那天我近乎告白的请求里答应了我,不会和别人做。

可那不代表他就会喜欢我。

他在我和别人面前截然不同,在父母同学面前,他有着稳定开朗的形象,笑起来明眸皓齿,很少露出负面情绪。

在我面前总在各种情绪间切换,偶尔随意,偶尔冷漠得要死,偶尔急切又粘人。

我还是会感到不安,想要把他抓得更紧,所以我需要更了解他。

我打着兄弟关怀的名义问母亲赫洋小时候的事,可能因为当初母亲为了回去照顾我,和赫洋之间有几年的空缺,他自懂事起就大部分时间和奶奶在一起。

赫洋的奶奶家规严峻,所以他小时候和现在性格不大一样,内向腼腆,总是懂事地一个人乖乖待着。

直到后来母亲回到首都,看到那样的赫洋心疼坏了,又急需一个生活的重心,于是发誓加倍宠他,赫洋也逐渐开朗起来。

看着相册里赫洋67岁时的照片,他小时候头发微卷,皮肤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微微下垂,比现在更像个小狗狗。

我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脸蛋,和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硬梆梆腱子肉的赫洋简直来自两个世界。

听着母亲的话,我没觉得有什么过份的地方,难道只有这些吗?我暗自观察赫洋什么时候抽烟最久最经常,发现只要他爸爸赫勇在家,那段时间赫洋的情绪都不会太好。

我隐约觉得可能不止这样。母亲离开的那段时间赫洋年龄小,可能也记不得什么。如果说发生了什么,应该在这之后。

可赫洋不告诉我,我也不会主动问他。

我需要等到他真的相信我,主动交出那根牵绳。

随着日复一日的辅导,赫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明目张胆,偶尔他也不看试卷,一直注视着我的侧脸。那视线灼热又沉甸甸地,叫我不能忽视。

我停下了写着数列的笔,忍不住主动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撑着头轻笑了,反客为主地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着他总让人以为深情的眼睛,说,“好像是呀。”于是他凑过来吻了我。

那天起虽然没明说,但我们应该算交往了,相处模式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虽然我小气,记仇,多疑。但我让自己尽量大度,不去计较在断联的那一年里他和别的女人做过爱。

他会在父母不在或者仅仅只是背过去时和我偷偷接吻,力气又大吻得又凶,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松口后把他一顿猛锤,我有多怕被发现啊!

我们仿佛做起了地下情人,而彼此都痴迷于这段禁忌的关系。

在给他补课的日子里,我熬夜备课,讲得相当认真,我是真的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考到我的大学来。我就不用每次跨越一个区来找他。

但他总会听着听着就会把握笔的手摸到我衣服里。有时拨弄我的乳尖,有时干脆伸到我裤子里。我被他频繁的骚扰烦得不行,但只能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呻吟喘息,求他让我高潮。

有时还会把他那根比赛获得的镀金钢笔浅浅插进来抽插,他会把脸贴得极近,目不转睛地看钢笔进出逼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看钢笔缓缓拔出,紧闭的穴肉纠缠着不放,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他偶尔会情难自已地浅浅插进来一小节龟头,或者想射进来,我还是会很害怕。

虽然我一直没来过月经,医生也说我激素非常不稳定,偶尔雄激素极高,偶尔雌激素极高,可能达不到来月经的水平。

按理说如果没有排卵期,我就没有受精的条件。

但我还是找母亲联系了见多识广又保密隐私的医生,让赫洋陪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除了阴茎,子宫的发育也很滞涩,如果不是长期服用激素药物,或者做手术,是无法受孕的。

赫洋好像有点失望,我敲了敲他的头,如果内射无法让我怀孕,爽的明明是他啊!

补课的时候,他经常让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看我因情欲而颤抖又要执拗地辅导他数学。

有一天我穿上了四角裤,他就很不爽,他喜欢我穿纯白的三角裤,只要拨开那根棉质的档布,就能随时玩我毫无防备的女穴。

只是看着微凸的肉鲍从内裤里露出来,就足以让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喘。

我不确定他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一直没让他真的插进来。反正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习惯把爱吃的留到最后,等待的渴望会让美味变得珍贵。

我认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家伙明明不怎么认真听课,但高三第一学期的期末成绩还真考得不错。

也许因为赫洋本来就聪明,也许因为我对他承诺,如果他这次数学考到年级前五十名,我会给他一个奖励。

成绩单下来,赫洋的爸妈显然很开心,不仅给他买了想要的明星球鞋和游戏机,还在补课费之外奖励了我一万块钱。

这对我来说是天价。我从没在自己账户里见过这么多钱!!

所以我进行了一次冲动消费,在网上买了很多想要却一直舍不得买的东西。当然大部分的钱还是攒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当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小裙子,不免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我给赫洋发了条短信,“你喜欢黑色还是白色?”

凌晨01:47

y:要看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

:怎么还没睡?

:干嘛呢元元??

:给我买礼物?

:不用给我花钱,你钻进我被窝就可以了

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一发信息就发个不停,怎么能话又多又密?但我没法做到像以前那样无视,或者冷淡地回一个额,哦,嗯。现在我们的相处状态来之不易。

所以我说:在想你,睡不着怎么办?

没想到他立马打了视频过来。大半夜的真有精力…我眉头抽动,本来想点拒绝,却手抖着不小心按了接通。

一根巨大的胀满青筋的肉茎隔着屏幕弹到我毫无防备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心里无声地咆哮。难道是因为体育生精力和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一整天可以想着做这事不带累的。

“老公的大吗?”我看着他握着粗涨的肉棒在屏幕前晃啊晃,得意又欠揍的模样,重逢以来第一次冷着脸先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自称自己为老公了,真的不害臊。

看来对赫洋还是要适度的冷淡,不然他会像一块狗皮膏药粘着你不放。

我想买那条裙子,不知道赫洋会更喜欢黑色还是白色。也没有什么能问的人,思来想去,还是私聊问了赵寒。

03:21

。:【链…penske接dhbehjzjdi分享ddjcj百亿补贴dhsh裙jsjji】

寒:什么意思…?

。:快帮我选选、黑的还是白的更适合我?

寒:穿给我看??

还是你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

寒:【尬笑jpg】

你是不是有点残忍?有对象了来问我这个??你不知道我喜欢你还是情商低??

。:但是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

【哭jpg】

【对手指jpg】【对手指jpg】

寒:……我认输了

。:所以你快站在一个喜欢我的角度、帮我选一下哪个更适合我

寒:…你皮肤白所以应该穿黑的

要有对比懂吧

。:,但他喜欢我穿白色的内衣

寒:好了别说这么详细希望听到你分手的好消息我下了

【挥手jpg】

我最终还是听赵寒的买了黑色那件,付款后弹出了相关好物,那是一套全黑的镂空情趣内衣,我胸并不大,估计穿上也没模特的效果。但还是鬼迷心窍地下了单,都是有钱害得!

我在心里忍不住期待起那天的到来。

赫洋一定会很高兴吧。

结果刚考完期末考试,他学校组织了夏季修学旅行。要去那个热的要死的椰市,这可能是国际学校的魅力吧,正常来说考完是应该放松的。

只是来的有点不是时机…

本学期最后一次补课后赫洋就要去椰市了。他说虽然是修学旅游,但他们特长生肯定要被分到一起训练…那群男的经常一身臭汗就睡,他有点受不了了,希望能溜出去住酒店。

我说那就别去了,和我一起出去玩吧!

他凑过来亲我的脸,说“大家都去,总要合群的。”

是吗?人总要合群吗,可我却一直是不合群的那个,可能因为畸形的身体吧,我天生就需要和人群保持距离,可我并不认为自己该去迎合别人。

赫洋那天让我偷偷留宿他房间,还好他的房间有厕所。他一直舔我到半夜,抱着我被他舌头舔得水淋淋的腿不放。说要是我一起去就好了,问我会不会想他。

我黑着脸说“不知道!”

夜里他毛绒绒的脑袋下意识抱着我磨蹭,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心情更烂了几分。

明明我提议了让他和我一起出去玩…

赫洋啊赫洋,你知不知道你究竟错过了什么?…今晚我就穿上,急死你。

他父母要送他去机场,所以我没去送他,路上他一直给我发消息,他还没离开首都,我却已经开始想他了。

回家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左看右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陌生,也许因为我下意识地勾起嘴角笑着。我放下嘴角,又变得和记忆里那张脸极其相似。

洗澡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胖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和臀变大了,看来要多跑健身房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挺晚了,赫洋应该已经到椰市吃完饭了吧。

我也开始实行计划。

这套情趣内衣的内裤连接着一条黑丝,直到大腿中间的位置。我没穿过这种东西,费劲地套上后,发现腿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一个口子。

内裤实在色情…黑色丝绸的料子摸起来很丝滑上手,女穴处开着三角形的口子,延伸到后穴的位置。

布料略有紧绷,露出整个阴阜,把本就肥鼓的两瓣勒得微微比内裤凸起。边缘有毛绒绒的小球,手感很好。

光是看着镜子,肉穴就已经开始想念赫洋的手和舌头,食髓知味地湿润起来…黑色布料的对比下,一眼就能看到鼓胀白嫩的女穴。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多看。

胸罩果然买大了,因为有一点胸肌,我买了b罩杯,但还是有点空杯了。我遗憾地摸了摸胸部,想着要不要让赫洋教我做些胸肌训练。

百褶裙很短,走动起来就能露出一点雪白的臀瓣。

信心满满地给赫洋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一直给我发信息没人回,被放置了半天,现在我打电话过去几乎秒接。

我把摄像头对准天花板,再露出一点发旋。

“干嘛呢?不回我信息?”赫洋乐呵呵的,一点不急,看起来在外面吃饭,有点嘈杂,估计好多人一起呢。

“小脸呢?怎么不给看”我往下移到自己脸上,瘪了瘪嘴。

我没有赫洋上镜,他五官立体,坐在哪都自带阴影,就像拍写真。我本来就长得显小,昏暗的灯光把我衬的更像个半夜偷玩手机的高中生。

听见那边有人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视频呢?”他愣了一下正思付着如何回答。

我有点恶劣地想让他难堪,于是对着发旋的摄像头直接反转过来,对准了镜子前穿着黑丝的腿。肌肉微微鼓起的小腿细长匀称,大腿在丝袜的紧勒下挤出一点软肉。

“我操!”他瞬间捂住手机大半屏幕,生怕被人看见,又不舍得全部遮上。

我缓缓上移镜头至裙摆,微微掀开露出一点内裤的分叉处。

黑布白肉的对比强烈,让人忍不住想到颜色略深的肉茎进出这里的样子。

“好看吗?”我眯起眼睛问他。

不想给别人看,又不忍心挂掉。赫洋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放弃社交,离席…离席看老婆……他刚说去上个厕所拿起手机准备离开,我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坐上了我买的那条大狗玩偶,我老说这条吐着舌头的傻狗特别像粘人犯贱时的赫洋。他每次都反驳说一点不像,但走之前居然还一脸肉麻地说“如果想我想的不行了,就把它当成我陪你吧。”

不是说把它当成你吗?行啊!

我拉起裙摆,确保他看到我白皙饱满的臀肉,缓缓坐到那只傻狗身上。把他当成赫洋,慢慢舔上他的舌头。

“下来。”我听到赫洋隐忍又愠怒的声音。得意地张开双腿,用女穴在它身上摩擦着,就好像在用肉逼侵犯它不存在的鸡巴。

我把摄像头移动到我因摩擦变红的肉蚌上,给他看肿胀勃起的骚阴蒂。

然后,我看到摄像头那边的赫洋呆愣着流鼻血了……

一阵骚动后,他猛地把手机屏扣在桌子上,我听到有女孩子惊呼着问他没事吧,他轻快地说着“没事没事,上火了。”赫洋狂擦鼻血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丢了人,想肏还肏不到。

我暗自发笑,只想着

活该啊!

酒店的房间里泛着昏黄的灯光。

“元元…元元……乖老婆…再往下一点…”赫洋看着屏幕里的我,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性器上剧烈撸动着。

他从提前离席回了酒店就一直缠着我继续跟他视频,哄着我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让我把穿着黑丝的脚踩在镜头上,假装玩弄他的鸡巴。看他英俊面庞充满情欲地说着“元元的小脚…好舒服…”真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癖好。但我脚才不小,不过跟他船一样的45码大脚比确实小很多。

又让我对着屏幕玩自己的乳肉,乳尖被赫洋长时间的亵玩已经变得比常人略大,红肿地挺立在雪白乳肉上,一看就是经常被疼爱玩大的。他用不停吐出淫液的龟头在屏幕上戳弄,就好像用马眼顶着我的乳尖。

一直这样玩,没完没了了,我的目的是急死他,不是累着我自己。

于是我转过身去,趴在松软的沙发上,把屁股对准摄像头。百褶裙在他面前慢慢掀起,我停顿了一下,回过头软软喊了句“老公?”

听到我居然喊他老公,他的肉茎又大了几分,急忙应着元元,老婆…

我露出百褶裙下饱满雪白的臀瓣,从黑丝内裤后面的开衩处能完全露出后洞和女穴。

我对着镜头扒开臀瓣,让他看的更仔细。褶皱的暗红色后穴似乎想要吞进什么东西般翕张开合,这里赫洋只在外面玩过,因为他有洁癖,我怕他不舒服,坚持一定要灌肠才能让他进来。一直嫌麻烦就没有做。

但今天他不在,我却灌好肠了。

“老公~…想要你进来……”我恍若发骚地呻吟着,“疼疼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低沉地喊着“骚老婆,你想急死我吗?”

就是想急死你!

我两指探入,缓缓扒开了清洁完毕的菊穴,让他看到里面艳红的甬道,随着呼吸的翕张开合,嫣红又充满褶皱的肉道裹缠上来,把手指吞没,足以可见把鸡巴放进去会获得多么紧致的快感。

“…元元,真想操死你…骚老婆,骚宝贝,骚元元…”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翕张开合的洞,手下撸管的动作仿佛自虐般用力。

“小骚逼,看看小骚逼,老公想给你舔舔。”他舔了舔嘴角,露出一点虎牙。

他经常吃阴蒂时把虎牙尖伸进我的阴蒂包皮,弄得又痛又爽。

我趴下腰高高地撅起臀,给他看那口正兴奋吐露淫液的肉鲍。

“呼…小骚逼都骚透了,真想过去舔喷你!”赫洋双目赤红,他最喜欢舔我,就像一只见到骨头的狗。

“老公…骚逼好痒……呜呜…想要老公的舌头~~”我扭着臀肉磨蹭沙发,两瓣阴唇被我掰开又合上,不让他看清我那个汩汩流水的阴道口。

赫洋幻想着用粗涨的龟头破开我上下两个洞,他不敢未经允许捅进我娇嫩的处女膜,所以会先插进后穴。在褶皱的层层包裹中找到我微凸的g点,一边用龟头恶劣地顶弄那个点,一边看下面饥渴的肉逼不住流出骚水。

然后把两指捅进骚逼狠狠抽插,我一定会受不了地往前爬。菊穴与肉棒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再被他捞着腰拽回来更深地全根没入,像马达般顶着他强劲的公狗腰打桩,用肉棒把我钉死在床上。

射进菊穴后肉棒拔出,看我合不上的后洞露出鲜红肉道,从深处流出汩汩浓精,下面的骚逼也颤抖着潮喷了。

赫洋低吼一声,那张俊脸此刻狠狠皱着眉,几乎就快要射出来了,可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才不会让他好过。

那天他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信息也不回。

无非就是说我是个小坏蛋,小骚货,问我想不想他,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这种没营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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